第075章 通殺
張天打開車門一看,不禁大驚失色!三兒竟然滿臉通紅,眼睛爆瞪著,身子一個勁的抽搐!饒是如此痛苦,這個孩子愣是一聲都不吭!
“這孩子可真聽話!”也不容張天多想,他趕緊進車扶起了三兒,一道渾厚的酒氣真元注入到了三兒的體內。\wWW。qΒ5。COМ//與此同時,張天察覺到了他體內有一種極其特殊的毒素存在!原來先前只是靠參皇圣液的藥力暫時鎮壓住了毒氣的蔓延,并沒有從根上解決問題。
連參皇圣液都無法解的毒,難道不是尋常毒藥?這黑幫的水倒是不淺!不過這還難不倒老子!
張天雖然不懂毒術,但他也能判斷出這種毒竟然具有活性!
難道是一種活性病毒?那倒真不是藥酒能解決的了。管他呢!先把毒逼出體外再說!心念及此,張天急忙催動酒氣真元,沿著三兒那脆弱的經脈緩緩流動,所經之處,所有毒素都被真元逼著向前,直至從雙手手心的勞宮穴滲出體外。
“叔叔,”三兒吃力的睜開眼睛,他臟兮兮的臉在曖昧的午夜燈光下顯得那么不真實,也從滴血般的紅色轉為慘白色,“我……我好難受……”
“三兒你別怕,叔叔一定會救你的!”張天說著又是一道真元續了進去。在這道真元作用下,三兒的精神好了一點,他懇求道:“叔叔,我真的不行了,你能帶我去見見爸爸媽媽么?”
“我馬上帶你去,快告訴我地址!”
“豐原縣機頭鄉馬家村。”
張天又給他輸入了一道真元,而后開車往海豐高速趕去。至于盤問那個大背頭的事情只好放一放了!
三兒的情況很不好,需要張天不停地給續氣,因此除了必要地操作之外,張天總是把右手貼在三兒的后背上。施展第三只眼已經讓他的精神有點吃不消了,本該打坐調息才對,可現在卻長期向外輸送真元,就算酒域空間的漩渦旋轉不停。張天體內的真元力也填不滿這個無底洞啊!
有走了100多公里,張天實在有點支持不住了,可是眼看著三兒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他怎么也沒忍心停下來。
“三兒,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到豐原縣了!”
三兒在恍恍惚惚間聽到豐原縣這幾個字似乎很興奮,嘴角露出了久違的微笑,那么甜、那么純,而在張天看來,卻是滿目瘡痍!令人心碎!
飽受饑寒折磨和毒打地孩子。在這一次點頭之后,就再也沒抬起來!
他骯臟的頭顱歪在了一旁,伸向張天的小手也隨之癱軟了下去。他終于結束了自己無辜而幼小的生命!他終于告別了所有的折磨和痛苦!天聲嘶力竭地喊道,兩行淚水奪眶而出!自幼失去父母的他。早就鍛造了剛毅的品格,因此他很少落淚,但這一刻,他真的無法控制自己了!
“三兒,是叔叔回來晚了才沒來得及救你!”張天壓抑地抽噎著。而后揮手召喚出酒葫蘆。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酒,朝高速收費站飛馳而去!
他想趕快返回去。他認為這并不是對三兒的食言,而是為三兒的父母考慮。他們早已在承受失去孩子地痛苦中慢慢煎熬過來,難道還要用這個幼小的、渾身都是傷痕的尸體去狠狠鞭打父母的心嗎!
他必須要回去,他要討回公道!討回公道!
張天在返回地路上把車子開得飛快,他在北郊找了一處偏僻所在。輕輕把男孩的腦袋扶正,用酒水擦洗干凈。在車燈的照耀下,張天此刻才看清,男孩長得很俊,卻帶著營養不良的典型特征。
他輕輕撕碎男孩破舊的衣褲,看到了滿身觸目驚心地傷痕。他不難想象到男孩在被毒打時痛苦嘶喊和滿地翻滾的情形。
張天脫下t恤給男孩穿上了,又把褲腿撕了下來,套上男孩的雙腿。而后他緊皺著雙眉,眼含熱淚地把孩子抱下車。
一掌發出。地面隨著那聲悶響。立刻現出一個坑來。張天將孩子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里面,借著皎潔的月色。他發現自己的身影恰好覆蓋住男孩。
“三兒,你安息吧!要是不給你討回公道,我就不叫張天!”說完,張天又是幾掌發出,將新土推下了深坑。
**著上身的張天,獨自佇立在那座矮小地孤墳前,久久不能平靜。他覺得自己埋葬的不僅僅是一具小小的尸體,而是心底的率性。這次無意中參與進來的糾葛,給他帶來的震撼遠遠甚于往日!
那一刻,他的眼睛中充滿了憤怒和殘忍!
媽的!老子不管他黑與白,觸犯了老子的承受底線,通殺!!
張天又灌了幾大口酒,飛速趕往了北郊地小樹林。他在行動之前必須要恢復一下自己地能力。
雙龍玉玨,上等古酒一應俱全,他盤膝在久違的石板上,迅速吸收著狂猛地酒氣和聚靈大陣所聚攏而來的天地靈力。
這一路上酒域空間的自行旋轉,和酒葫蘆里的靈芝天祿,已經讓他的真元恢復了兩成,他相信再給他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夠完全恢復功力了。
在天亮之前,他必須要完成自己想做的事。凌晨3點鐘,正當人們睡眠正酣的時分,。他抵達了落寞情人夜總會。不過不夜城中的燈火依舊輝煌,遠處的霓虹依舊在朦朧的月色下閃爍著,曖昧的像午夜賣笑的女子。
張天將車停到了他熟知的隱蔽角落,而后戴著面具、身著紅袍,像個幽靈般閃進了夜總會大院。
他絲毫不敢大意,以第三只眼掃視一番后。掠到了二樓陽臺上,直接破窗而入!玻璃的炸碎聲立刻驚醒了樓內眾人,燈,也在瞬間亮了起來!
張天地身形一閃,倏地抓住大背頭的脖子,像拎只小雞似的把他從被窩里給拽了出來。
“你、你是誰?”
“殺你的人!”張天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在臨戰之際。他壓抑在心底的怒火騰地燃起!
“誰雇的你,他給你多少錢?我給你兩倍!”
張天還沒做出回答,突然門聲一響,一個西裝男正拿手槍對著張天的心窩,冷酷地道:“趕快放了我老大!”與此同時,樓下傳來急促地腳步聲。
“你、你就是殺了龍三少的人?”
大背頭終于從驚懼中回過神來,聲音顫抖著問道。
“正是!”
張天迸出這兩個字后,突然如鬼魅般出現在西裝男面前,一把抓住了手槍。另一只手依然緊扣著大背頭的脖子。這時,雜亂而急促的上樓聲戛然而止。已有12把ak47和三把手槍都對準了張天!
張天掃視一眼持槍眾人,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笑意,他順手一帶,大背頭肥壯的身子像線兒抻的似的就擋在了他的身前。正夾在西裝男和自己中間。
“老子還從來沒玩過槍!”張天把玩著搶來的手槍,冷冷地說著,“不過這玩意除了容易驚動別人外,也沒多大用處。”
說著,他用力一抓。而后像揉面團一樣,竟然把那支手槍揉成了一個鐵團!
眾槍手立馬傻眼了!
他們見過牛逼地,但卻沒見過超級變態的!
這怎么可能?如果他手中的不是一支槍,而是自己的腦袋,又會是什么光景?
在挾持老大地情況下,他竟然把強大的作戰武器揉成了一團廢鐵!難道他是傳說中的妖怪?!還是自己在做夢?
不過張天沒有留給他們更多的思索機會。就在眾人錯愕的那一瞬,一道血紅色光芒像一條血色游龍般扭曲著,以閃電地速度從眾人面前劃過!在靠前的六個人倒下的那一刻,紅芒倏地落回張天手中。
赤色酒刃!如小李飛刀般精致的赤色酒刃!
看到這驚異恐怖的一幕,所有人都震撼了!眼前的紅袍人根本不是人!
在張天濃郁地殺氣籠罩下,他們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氣。不過張天并不會因此而罷手。
“我剛剛說過,槍沒多大用處,尤其在近戰的時候,你們認為我在撒謊嗎?”
“大哥。請放過我們……我們……”
“大哥。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哼!太沒有新意了!”張天冷笑道。
“我們一起干掉他們!”
這時。一個從恐懼中找到生死焦點的西裝男大喊一聲,就扣動了扳機!他竟是要把張天和老板一起都干掉!
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強烈的求生**可以沖垮所有靈智,因此他的提議立刻得到了積極響應!霎時間,擁擠的臥室內立刻響起了密集的槍聲!
猛烈地槍聲立刻驚動了周圍地人,好多市民從夢中驚醒:“這是哪兒啊?深更半夜的放鞭炮,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靠!這好像是槍聲!”
“不會是拍警匪片吧?媽地,鬧死個人!”
夜總會的客人們經過一晚的恣情,早就陷入深度睡眠之中,盡管落寞情人包間的隔音效果極好,但這盡在咫尺的槍聲還是能穿透格擋的。明知是槍聲,誰敢起來冒著生命危險去看熱鬧?別讓子彈落到自己腦袋上就萬幸了!
瞬息間,被搶了槍的西裝男在密集的子彈撞擊下,夸張的扭動著身體,一時間竟然不能倒下來!當他和大背頭陸續倒下后,雨點般的子彈紛紛朝張天招呼上去!張天自信滿滿,臨危不懼,他將酒氣真元爆發到極限,一身紅袍無風自抖。在強大的酒氣真元籠罩下,那尊青銅面具更是散發出妖異的光芒!一陣如潮水般狂暴的能量波動,瘋狂地向槍手們撲了過去!
在強大地能量波動下,那群人竟然如七零八落的稻草被狂風乍然卷起一般,四散紛飛后重重地撞在墻上!恰似在他們中間爆炸了一個重磅炸彈!
所有的子彈在接觸到紅袍的瞬間,發出一波鏗鏘刺耳的聲音后,迸濺而飛。深深陷入墻壁之中!
小屋內充斥著濃濃的彈藥氣味,變成篩子的西裝男除了渾身浴血,身上還不斷冒著裊裊地硝煙!大背頭的睡袍早已變成了血紅色,一雙充滿驚怒的眼睛暴瞪著,半張的嘴還兀自流淌著血水!
只有張天!他如同索命而來的亙古妖魔,屹立于天地之間!
獵獵作響的紅袍、詭異的青銅面具和籠罩在他周身的強大氣勢,使本來顯得清瘦的他無比的高大、偉岸!
他居高臨下地掃視一眼癱倒在地的眾人,以不帶絲毫情感地語調道:“我說槍根本沒有,看來你們認為我在撒謊,要不要換上子彈再來?”
他說著收斂了氣息。緩緩向提議的槍手走去,剛剛走到近前,突然聞到了一股騷臭味兒。
一看,竟然是有三人早已嚇得屎尿交流了。
張天一揮手。倒在地上的提議者在一股奇異地吸力之下,很乖巧的挺立起來,將脖子主動送到張天的手中。
咔嚓!啊!
張天輕輕一腳踹下,提議者的膝蓋立刻粉碎。
“如果讓你輕易就死,老子還真舍不得。你不知道你壞了我的大事吧?老子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他。”張天說著指了指倒在血泊中地大背頭。
“……”提議者的雙眼帶著難以言喻的恐懼,他本想說點祈求的話,可喉嚨里只發出一些沒有字符的聲音。
張天緩緩搖搖頭,而后將他高舉過頂,狠狠地摔向了墻壁。砰的一聲悶響后,墻壁上淌下了一灘模糊地血肉。而被西裝包裹的碎尸,在墻壁上做短暫的滯留之后,吧唧一聲拽在地上。
六個直接目擊這一幕的槍手立馬昏死過去!這在電影中也難得一見的血腥場景,實在超過了他們所能承受的恐懼極限!
張天的憤恨是空前的,回想著張成被開膛破土,被挖出心臟、回想著三兒身上的一條條疤痕和毒發時地慘狀……他感受到了莫大地不平!
因此,在他埋葬了三兒的那一刻,就發誓要宰了這幫畜生!不過他不想浪費時間了,他不想給自己招來多余地麻煩。
畢竟方才的密集槍聲已經驚動了太多的人。盡管沒人敢往槍尖上撞。但還是干凈了事比較好。
于是張天右手一揮,一道幽藍色酒水夾帶著渾厚的酒氣真元。像一條藍色絲帶般從他手心拉出。藍色水帶在半空舞動了一下,呼的一聲化作大火,向眾匪徒撲去。
啊!
殺豬宰狼般的慘嚎頓時響成一片,而張天踏過渾身欲火的匪徒,悄然而逝。
天剛蒙蒙亮,張天輕手輕腳地進了房間,唯恐把二女吵醒。哪知他剛要去洗澡,兒女臥室的燈就亮了起來。
玲玲穿著一身淡綠色睡衣,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著,說不出的清麗脫俗。這時李娜也塔拉著拖鞋出來了。她老人家倒是很大方,就一身半透明蕾絲三點式來迎接久而不歸的主人。
高聳的胸部隨著她的哈欠微微顫動,白花花一片的肌膚晃得張天竟然沒錯開眼珠。
“怎么這時候才回來!也不打個電話!”玲玲面色不善地道。本來見張天回來了她先是一高興,可看到張天光著膀子,下身也只剩下個褲頭,又不免驚訝起來。可張天兩眼發直地盯著李娜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她就老大不高興了。
只是她一向矜持自重,并沒說得太露骨,輕慍地說了聲:“小心眼睛別掉下來。”
“這你不能怪我,應該怪她,”張天心知肚明,一指李娜道,“我先洗個澡,回頭跟你們說,到時可能要你們幫忙呢。”
“要我們幫忙?什么事啊?”
“殺人。”張天淡淡地說了兩個字,拿著睡衣去洗澡間了,諾大的客廳里就剩下兩個睡眼惺忪的美女,揉著眼睛一個勁地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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