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血 一
依夢每天站在陽臺上畫著自己喜歡的漫畫,她有許多的讀者,有時候我也真的很羨慕她。\WwW.QВ⑤、com\\
她有一套自己的統治力,每次看見她在自己的作品的結尾能出現一些自己的個人生活的瑣碎記憶,那些所謂的生活中的感悟和牢騷,總能在第一時間得到許多讀者的回信。
一封封的電子郵件是我所羨慕的。
我不想說她畫的漫畫有多么的好,只是知道她熱愛它,熱愛那些幼小的卡通人物。有時候她會對我說,漫畫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而我會假裝不高興的問她,
“漫畫是最重要的?那我呢?”
“你是最最重要的。”她走過來手里拿著畫筆,親我一下然后又重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力去,那個時候的她是最認真的,仿佛一種享受,而每當看見她把一些熟悉的事情和故事整理成一個個形象的圖片的時候,她的笑容又是那么的美,對于一個畫畫的人來說,或許那些紙張上的水彩勾勒出的線條就是她們的生命,同樣也是畫畫的人的孩子。
而依夢該算個好母親,用自己可愛的孩子招來了大批的讀者。
大家都喜歡她的畫,有種未曾被世界感染的直稚氣和無拘束的感情,摻雜著表現在里面。
“今天很煩,落森又和我吵架了。”
我看著她把自己的畫畫完然后貼在網上的時候,不自然的看見了這么一句。我回頭問她。
“趁我不注意,又和我搞小動作啊。”
她捂住自己的嘴咯咯的笑。
第二天,甚至只單單在晚上,就會又許多的電子的郵件發到她的或者我的郵箱里。她的郵箱帶給她的是樂此不疲的笑聲,大家都稱贊她畫的好。而我的郵箱里永遠是訓斥我是個關心妻子的男人。我無奈的沖著依夢拜拜手,示意她過來看。
她跑過來,把頭貼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沖我做個鬼臉,一個人呼呼的逃走掉了。
“依夢,一個老媽媽又給我留言了。”
“哦,原來你也追隨者。”她故作幼稚的說。
“什么啊?她是在罵我呢?說我是個不忠于愛情的虐待狂,是個自負的野男人,是個……”
“還有什么啊?”她問我。
“是個性趣味低下的男人。”
她又咯咯的笑了起來,聲音很響,躺在床上,拉攏著被角使勁的傻笑。
“喂,你還有沒有人性啊?”我沖她吼著,干脆關掉了郵箱不再看那些沒有什么趣味的留言和信件。
“呵呵,怎么了?”她問我。
“麻煩你以后能不能在你的漫畫書上寫些我的稍微好些的語言。別老那我說事。”
“為什么啊?”
我有些氣憤的不愿意回應她。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很有生活的味道啊!”她轉過身,一只手拖著下巴,看著我,不時的眨一眨眼睛。
“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些讀者真的很恐怖啊。”
“什么啊,我感覺他們挺好的。”她依舊沖我不停的眨眼。
“喂,我在給你說事情呢,不要沖我放電好不好,這么沒誠意。”我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對著電腦打起了游戲,只有在那里面或許能夠讓我暫時的遺忘一些熬人的煩惱。
天漸漸黑沉下來。
“喂,你能不能和我說句話。”依夢喊我,我不理她,埋頭進行我的事業。
“喂,你知道嗎,你現在很讓人討厭啊。”
“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你去死啊,你再給我裝。”她拿枕頭砸向我。
而我依舊的不語,電腦故事里的情結吸引著我繼續下去。
“你知道嗎,你玩游戲的樣子真令人害怕,你是不是打算死在里面啊?”
“天亮了。”她毫不吝嗇她的話語權。
“落森,地震了。”
整個房間里除了機器里喊殺震天的鑼鼓那便是依夢的嘯叫。我知道她對于我的有些毛病是一點的也不感冒,但只有在游戲里,當我靜下心來的時候,才能在那個時候找回自己的地位。她會像瘋了一樣討厭我的沉默,討厭房間里空氣的凝重和寂靜。
她害怕這些,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把這個習慣當成了什么?是種對她的報復性懲罰,還是無禮的挑釁。
總之,暫時的忘記一些不快的時候,依夢會像狼一樣的嘯叫。打亂我正在忙碌的手腳和心情。而我無力的看向她的剎那就是她勝利凱旋的號角吹想到時候。
有時候自己是在不能下線,就跑過去把她抱起來,在我的前面重新放一個小小的凳子,讓她坐在上面而我就那么抱住她,任由她宰割的整治著我的五官還有衣服的鈕扣。而一切的妥協只是為了她能夠安靜下來,不干擾我的手指,我的鍵盤還有拿起那罪惡的黑手給我來個野蠻的關機。
依夢躺在我的懷里,是不是抖抖自己的身子,看樣子像是九月里穿著單衣的孤兒,對于我身上的部件她依然滿是的懷疑和充滿了好奇。
“喂,你的手指是不是假的。”
“喂,你的臉上多了好幾個豆豆。”
“落森,我發現你的胡子怎么越長越短啊。”
“落森,明天聽說要下雨,你還去上班嗎?在家陪我聊天吧,嘿嘿,順便看我畫漫畫。好嗎?”她伸過手來扭扭我的嘴唇。
“不好。”我回答她。
“我渴了,你給我倒杯水去。”“快點啊。”她開始晃動我的胳膊。
“好,姑奶奶。”然后我飛速的跑進廚房,倒一杯水遞給她。看著她滿臉好奇的問我,
“喂,你這些好友里面怎么都是些女人的名字啊。”她滿臉不高興的問我。
“什么女名字?”
“你看這個,野玫瑰,這個九月的雪,還有……”
“擺脫你見過誰的身份證上寫這幾個名字的。”
“我說的是在網絡上,你是不是在背著我搞網戀啊。你給我說實話?”
“沒有,我的這個名字還是你給我起的呢?你說你,我一個男人的號起什么潘金蓮啊。”
“呵呵,這樣就會有許多的男人來找你了,女人肯定不會要你了。”
“這倒是,前天我在路口還見一個美女沖我伸手呢?我一看名字嚇了我一跳。”
“叫什么?”
“西門慶。”
“看看吧,時髦吧,這年頭這樣的名字有市場。你別拿我的好心不當回事。”
“你啊?才怪呢?你那點小算盤我還不知道。”
“喂,落森,我困了。”
“去睡啊。”我沖她嚷嚷。
“我真的困了。”她重復說。
“就是啊,去睡覺啊。”我更加嚴重的建議她。
“不行,你陪著我。”
“我還沒忙完呢?剛才有個男的要和我結婚。我先把婚結了再說。”依夢不懂游戲,我故意的氣她。
她站起身,猛一下按了重啟鍵。
電腦刷一下子出來了wINDOwS。
“嘿,這下好了,不用結了,陪我睡覺。”她掐著腰,牽著我的手說。
“粗魯,野蠻,無禮,殘忍,不講理。”我沖她說,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她。
“呵呵。還有嗎?”她問我,眼睛瞇成一條線。
“讓我想想。”我對她說。
“還有今天你沒有什么好果子吃。”我抱起她將她丟在床上,她一聲尖叫的喊救命。
房間里燈熄滅的剎那,我攔著依夢,月光借著半開的窗簾撒了進來。美麗極了。
今晚,我似乎忘記了那些背叛,那些女人,那些粗俗的語言,那些冷峻和哭泣的臉。
依夢在我的懷里輕輕的睡照,整個身體靠在我的懷里。重新讓我回憶起那段很久不曾回顧過的愛戀。
那個時候我們彼此年輕,那個時候我們彼此有著青春特有的沖動,那個時候我們答應彼此相互守候著一直到永遠。
可誓言容易,實現卻是那么的難。
而那些美好的記憶,也如同寶貴的花季一樣,追隨著速速離去,仿佛雪花簌簌的飄落而下,貼膚在所有年輕人的臉頰,那一點輕微的融化使你我在內心的深處暗戀樣的呼吸。
時間真的熬大了年輪,熬大了自己,熬出了一段叫做成熟的記憶。不清楚在內心的深處,這段可憐的青春歲月,這份叫做成熟的適時方針,真的就是現實里不可磨滅的傷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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