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夜 十六
第一次這么晚回家,一個人順著安靜的樓梯向上面走著。全/本\小/說\網
門吱咋一聲的開了,我抬起頭看見了依夢,
“怎么回來這么晚?”她問我。
“哦,今天陪同事去喝酒了。”我不想欺騙她,畢竟我滿身的都是酒氣。依夢上前攔住我,嗅嗅我的衣服,
“這又是喝了多少啊。”
我走到床前爬在床上,她走過來開始一件件給我脫衣服。
我明白我我們之間是有愛情的,愛情久了就會轉化成親情,我想這話說的真對。
依夢給我倒了杯水,扶我靠在她的身上,一點點的喂我。我看著她,煩躁的說,
“讓我睡會吧!
“不行,喝這么多。不喝水容易落胃病!彼龥_我吆喝說。
水一點點送進嘴里,我不知道對于依夢我還需要說些什么。我無權沖她發脾氣了,無權干涉她的生活了,我對不起她。
性打亂了我的思維。在我愛的人面前我除了說出背叛還能再有什么要求。
她抱住我,看著我的臉,發著牢騷,
“勸你多少次了。不停。就是喝,喝死算了。”
我無力的癱軟在床上,濃濃的枕頭透著依夢甜甜的體香,那么的熟悉,那么的另我著迷。
她熄了燈,一個人在床頭坐了一會兒,然后摟住我的肩膀。那一刻潛意識告訴我依夢哭了,但總是壓低著自己的聲音。像是刻意的隱瞞什么。
我轉過身,將她抱住,她用力的抱緊我,像個孩子死死的向懷里鉆。
瘦弱的手指,纖細的身子,在我的面前是多么的像個沒有走進成年的孩子。
那一個夜晚我們彼此都沉默不語,即便我知道自己頭腦依然清醒,也沒有去看依夢那迷蒙的雙眼。
她湊上來親我的嘴,我絲毫不動。
依夢靠近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退去掉落在我的手里,我把他們一件件攥的緊緊。像是種曾經對感情的依戀。
嬌小的身子在我的懷里上下的蠕動著,沒有衣服遮攔,光滑細嫩。
她把我推倒,爬上了我的身子。淚水跌進在我的胸膛上。
我沒問她為什么哭,我也不想去知道,只是怕她的答案是我所恐懼的真實。
我毫無反抗的任由她脫去我的衣服,撫摸我的身體。**貼膚著臉滑過,貼膚著脖頸滑過,貼膚著胸膛滑過。
她拉起我的手,自顧自的輕輕撫摸著她的身子。
而下身也似乎在什么春雷的喚醒里又有了反應,有些生疼的激烈。仿佛初春新出生的幼芽,只有生命的象征,沒有生命的頑強。
她扶住那沒有硬的玩具,緊緊的包裹著跑了進去。
有時候我自己就在想,這算什么,算什么事情。對現實的控訴還是什么對生命價值享受。我不明白,自己的身心疲倦。而那所謂的成人性關系,所謂的器官。在離開另一個女人的不久又重新有了一個女人安穩的巢穴。
**難道真的有那么神圣,愛情難道和性真的是分不開的嗎?
這些在內心深處曾經就不曾懷疑的問題,告訴我,我該祈禱,祈禱我是個無子的男人,否則在這個肉欲充斥的世界里,我將會死的多么難堪,生活在我的眼中將是變的多么的愚蠢和復雜。
我不可抗拒自身的軟弱。我不可抗拒那份曾經意味這收獲的過程。
人或許在成熟,成長的時候并沒有想的太多,只是害怕過程背后的結果而已。就像為成熟的蘋果,青澀的酸。
**欲**碰撞的聲音混合在一起,這種不停的**突然感覺是那么的骯臟。而我又是多么的不知廉恥。
自己就像個工具一樣,供人騎乘。用完了一拋兩散。
就像自己最后罵那個女人的話一樣,
“老子今天干不死你,別人還以為老子是雞!
而這句話突然的一想,對于我又是那么的適合。今天晚上我或許真的是個雞,撫摸著兩個不同的女人,在一個有著相同名字長在不同人的身上的器官里無力回天。
**,健康的男人是為了孩子和**。而我不健全的男人該只是為了**吧。
依夢在我的身子上不停的顫抖,**之間距離的磨擦產生大量的汗水和熱量。
私處更是難耐的骯臟。而這和剛才的環境又是那么的相像。
為什么愛情總要和性在一起掛鉤,性是相同的,和任何的女人**都會因為男性的射精而結束,可是愛情卻不同,沒有愛情就沒有感情。沒有感情我會容忍一個陌生的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發生任何的事情,我會看著她被汽車軋死,被別人強奸,在或者一個人自己給自己一條自殺的路。
我都不會過問,不會去干涉。
也許道德劃定出來的倫理規范在法律上便成了犯罪,再或許沒了性的交易愛情就得不到升華。因為只有性才有生命,性是孕育的過程,是一種美的繁衍,為了種群,為了傳承。
身子抖動的劇烈,按耐不住的依夢和我終于再潮水涌來的時候彼此松軟的包裹著彼此的身子。
這讓我想起了純情少女受到挫折時的相互安慰。
那個時候他們是不是在彼此的肩膀上尋找依靠,尋找呵護的愛。
而依夢,難道也是這樣,在經受了性的挫折后,無助的選擇依靠。
莫非這對于她也是種罪惡,是種一個人不想去面對的過程?晌覀儺吘故亲隽。
也許回過頭才突然的發現原來這個世界有許多的事情都是些無謂的忙碌,就像一個沒有港灣的輪船觸礁以后的沉默,無限的排水只是在拖延下沉的時間而已。
“你身上有種古怪的味道!币缐粼谖业亩呡p輕的說了一句,然后又是止不住的哭聲。
我不知道她究竟指的是什么?是空氣里充斥的精液味道,還是那個古怪女人的糟糕香水味,還是那些雜亂的酒氣,再還許緊緊是汗水滲出皮膚表面時的那種疲勞感。
依夢抱緊我,她一直就那么壓服著我,真的是壓服,一動不動的,到停止哭泣,然后到不再說話,然后到慢慢的睡著。
這算不算她自認為高明的報復,哪怕緊緊是在心里上安慰自己而已。
可我不知道假如有一天,一個野男人**裸的挑逗她的**的時候,她會不會也因為意識上的懦弱而屈服。
真個夜晚一個人無眠。
緊緊的抱住依夢暖和的身子,拉過已經滾到床角的被子鋪在她的身上,她的背已經冰涼,冰涼了。
兩個人交合的地方依然能感覺的到股股的熱浪從依夢的私處緩緩的流出來,貼膚著我的皮膚低落不知那里。
我知道那里面摻雜著兩種不同形勢的信息。而其中的一種是注定要永遠孤獨,只因為我沒有那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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