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暢開著郭總借給他的奔馳，帶上王絹去百貨大樓小燕買了些衣服，小燕的身材和王絹差不多，衣服很好買。ｗWｗ.ＱΒ⑤。C0M

　　上午，王隊長再次打電話來表示感謝，說這次行動，取得了極為轟動的成功。市長親自來到審案的現(xiàn)場，對刑警隊的工作提出了表揚。并再次約定了晚上宴請的事宜。

　　李暢心里一動，曾坤這件事情的解決，說不定還得利用一下王隊長的力量。

　　李暢給郭寶山打了個電話，向他借來了秦鵬飛，請他開著車陪著王絹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消磨消磨時間。李暢自己則換了幾輛車來到了曾昆的住處。

　　他們都已經(jīng)起床，桌上擺了幾碟咸菜、面包和稀飯，小燕被李暢曖昧的笑容搞得有點不好意思，曾昆則坦然地接過李暢買的衣服，打開看了看，遞給小燕。

　　當小燕換了一身衣服出來時，屋里的兩個男人都是眼前一亮，脫下歌廳配發(fā)吊帶長裙的制服，換上按王絹的審美關(guān)買的服裝，小燕好像換了一個人。可能是剛接觸歌廳這個大染缸，陷入不深，小燕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還是展示出了一個處子骨子里的溫柔和清純。對于曾昆這種飽償世態(tài)炎涼，閱盡人生百態(tài)的男人來說，偽裝出來的溫柔和清純猶如戴在禿子頭上的假發(fā)套，一眼就能看出破綻來。

　　小燕出去采購了一點日常用品和藥品，給曾昆換了藥，伺候他吃下了幾片抗生素。李暢從小燕處要來了她姐妹的號碼，用臨時買的然后被李暢加工了的一個號卡，撥打了出去。

　　聽到電話里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李暢努力使自己地聲音變得更成熟些。

　　“喂，妳好。是小燕的姐妹蘇小姐嗎？”李暢慢慢地說著，腦海里凸現(xiàn)出女孩所處的環(huán)境和位置。女孩穿一身卡通睡衣，睡眼朦朧，從床上坐起身來，乳罩也沒有戴，露出脖子下的一抹深溝，李暢趕緊從腦海里把這一幕香艷的景色趕了出去。

　　“是的。妳是……”

　　“我是小燕的一個朋友。她和我在一起，妳等等，她和妳說話。”李暢把手機遞給小燕。

　　“蘇姐。是我。我沒事。”小燕看了兩個男人一眼，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走到了一邊，壓低了聲音，一邊打電話還一邊往這邊看。估計蘇小姐對屋里的男人特別是打電話的李暢沒有好話說出來。“妳別說了，他們不是壞人。是是，我年輕。沒經(jīng)驗，妳放心吧，我能分辯得出。有人找妳打聽我嗎？是誰？我知道了。妳問我在哪里啊？我現(xiàn)在很安全，”小燕詢問地看著李暢，“我現(xiàn)在不在海口，”看了看李暢遞過來地一張紙條，“我到廣州來了。到這邊玩幾天就回去。我的手機沒電了，妳打這個號就能找到我。”

　　李暢把手機接過來，豎起大拇指。然后再一次撥打顏芳的電話。這次有人接聽了，是個男聲：“喂，找哪位。”

　　“張先生嗎？”李暢故意裝出猶豫的口氣，他感覺到有一個女孩子正在男人的身邊。

　　“打錯了。”那邊啪地合上了手機。

　　“知道從哪里打來的了？”曾昆眼睛一下子狂熱起來。

　　“妳聽見是誰接的電話了？”李暢反問。

　　“是夏風(fēng)那狗屎。我能聽出他地聲音。我們現(xiàn)在就走，殺了這***！”曾昆從衣柜頂層的雜物堆里掏出一把手槍來，小燕嚇得退后了一大步。曾昆對她咧嘴一笑，把槍揣回口袋。

　　“大白天的，妳準備去送死嗎？妳先安心養(yǎng)傷，傷好了再說。把槍收起來，別嚇著了小姑娘。”

　　曾昆沒有吭聲，默默地把槍放回遠處。

　　“妳那個顏芳是不是長頭發(fā)，一米六五的個頭，瓜子臉。雙眼皮，頭發(fā)拉直的，沒有染色？皮膚很白。很冷艷？”

　　“對，就是她。妳見過她？

　　“昨天在歌廳見過，是個大沒人，怪不得妳念念不忘。妳把夏風(fēng)的情況再仔細地說說。”李暢坐到桌子邊，小燕已經(jīng)盛了一碗粥放在那里，李暢端起就著碗喝了一口，“小燕，粥熬得不錯。”

　　李暢仔細聽著曾昆講述夏風(fēng)的‘英雄事跡’，不時插一下嘴，旁邊的小姑娘小燕聽得花容失色，雙腿發(fā)軟。

　　“妳進屋休息吧，這是男人地事情。”曾昆柔和地說。

　　李暢望著小燕在里面關(guān)上門，對曾昆擠擠眼：“說話很溫柔啊。這小姑娘不錯吧。”

　　“這是兄弟帶來的，朋友妻不可戲，我可不敢粘。”也許是美女的影響，曾昆的心情好了一點，也跟李暢打趣。

　　“曾

　　這不是讓兄弟犯錯誤嗎？”李暢本來想開曾昆地玩笑火燒到了自己身上。想想也是，小燕本來跟曾昆就沒有一點關(guān)系，要不是媽咪把她叫過來坐李暢的臺，然后李暢又把她帶出去，此時小燕正在家里跟姐妹玩牌呢。李暢對怎么處理小燕頭疼起來。

　　放她回去，一方面曾昆會很危險，小燕自己也難逃夏風(fēng)的魔爪。不放她回去，總不能養(yǎng)她一輩子？即使曾昆能夠把夏風(fēng)解決，小燕也沒法在這個地方混了。也許讓曾昆與小燕湊合成一對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晚上王隊長請客，飯后又要組織活動，李暢把王絹哄了回去，王隊長準備換地方，還是李暢的堅持，又去了金壁輝煌夜總會，郭寶山對王隊長耳語，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李暢瞥見郭寶山的淫笑，昂首挺胸地走進了金壁輝煌。

　　—

　　“昨天的那個小燕呢，叫她過來陪我們的李先生。”王隊長說。

　　媽咪眼睛閃爍了幾下，笑道：“真的很不巧，小燕病了，在家里休息呢。我給妳換個人吧，保證不比小燕差。”

　　“病了？昨天還好好的啊，真是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妳有小燕地電話嗎，我打個電話問候一下。”李暢說。

　　“李先生，小燕碰上妳這樣知情知義的客人真是她的福氣。不過我知道李先生要過來，已經(jīng)給她打電話了，可是關(guān)機了，聯(lián)系不上，這些小姐都是自己租房子住，我們也不知道她地住址，抱歉抱歉。我給妳換個人吧。”

　　換了一批小姐上來，李暢沒有看見今天上午從電話里‘認識’的顏芳，搖搖頭。又換了一批，李暢還是搖頭。連郭寶山都覺得李暢有點過于挑剔了。在金壁輝煌上班的小姐，不說個個都是國色天香，大多數(shù)都很漂亮，沒想到李暢全都看不上眼，做東道的王隊長有點坐不住了，不好怪李暢挑剔，只好對嗎咪發(fā)火：“是不是把好的都藏起來了，后面還有什么貴人要來，所以留給他們啊？我們的面子不夠是吧。”

　　媽咪嚇得夠嗆，別的小姐不知道王隊長的身份，做媽咪的知道，金壁輝煌后面雖然另外有人罩住，但這個人也不敢得罪王隊長的。要是惹火了他，不說查封這個歌廳，只要三天兩頭帶人來檢查治安、毒品、賣淫什么的，金壁輝煌就沒法開下去了。面前這個姓李的看來來頭不小，連王隊長也要緊著巴結(jié)。

　　“王隊長說哪里話，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不賣妳的面子啊。實話說吧，金壁輝煌最出色的小姐都露面了，剩下的都是幾個雖然姿色都還不錯，只是年歲稍微大了點的，我怕不滿李先生的意，所以沒敢叫出來。李先生喜歡什么樣的女孩子？”

　　“年歲大的懂事，會疼人，妳把她們都叫過來吧。”郭寶山自以為猜透了李暢的心思，搶先說。昨晚李暢對小燕那個雛鳥不冷不熱的，也許是喜歡姐弟戀吧。

　　李暢暗叫阿彌托佛，希望最后的這批人中有顏芳在內(nèi)。如果她還不露面，自己總不能點著名要叫她吧？

　　屋子里呼拉拉走了一大撥，又呼拉拉來了一大撥，李暢抬頭掃視了一眼，一個個女孩子都露出媚笑，可惜李暢的心思不在這上面，這媚眼是拋給瞎子看了。

　　李暢見門口還有一個女孩，偏著頭不往房間看，李暢點了點她，媽咪喊道：“晶晶，妳不想上班了，站那么遠？轉(zhuǎn)過頭讓李先生看看。”

　　晶晶？莫非不是顏芳，李暢正要拒絕，那女孩子轉(zhuǎn)過頭來，冰冷的眼神冷冷地掃了李暢一下，隨即傲慢地垂下眼簾，臉上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就是妳吧。”李暢指著晶晶。

　　媽咪說：“晶晶，過來陪陪李先生。”媽咪把晶晶拉過來，在她耳邊說：“這位李先生是貴人，小心陪好他。別擺出這副冷冰冰的樣子，小心吃不來兜著走。”然后又坐在李暢的身邊，帶著一身的香氣湊近說：“李先生，晶晶是店里有名的冰美人，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妳告訴我。”

　　晶晶？這些小姐在歌廳是不是都用假名？

　　“晶晶？這是妳的藝名吧？”李暢問。

　　“藝名？李先生別說得那樣文雅，直說假名就是了。在這里上班都用假名。”改名為晶晶的顏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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