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與張家人的會面 二
到大廳,見好幾個女孩子圍著王絹在說些什么。全本小說網(wǎng)唉,就是占了很多的便宜,不說招男孩子喜歡,就是在女孩子中間也有人緣啊,不像自己,楞是混了個沒人理會的下場。
王絹看見李暢進來,好像看見救星一樣向他揮揮手,李暢走近這幾個女孩***,見那幾個女孩正在把握王絹的‘水晶玻璃’項鏈,心里就明白了。
按說這樣的鉆石項鏈和水晶玻璃的區(qū)別還是比較大的,不過,由于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聽說過有這么大、這么勻稱的鉆石項鏈,一般女孩子脖子上戴的項鏈,白金下面掛一個墜子,最多也就是幾克的份量,有了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再加上項鏈的主人也說這是水晶玻璃的,大家也就把它當作稍微別致一點的水晶玻璃,再也不會往另外一個方向上想了。
可是偏偏這幾個女孩子中間有一個是行家,家里是經(jīng)營珠寶生意的,水晶項鏈和鉆石的區(qū)別她還是非常清楚,王絹進屋脫了外衣,脖子上掛的鉆石項鏈閃閃發(fā)光,馬上就吸引了這個女孩子的注意。
趁著大家聚在一起聊天的當口,這個女孩說動了王絹把脖子上的項鏈解了下來。王絹本來也是一個好說話的主,何況這有是不怎么值錢的東西,王絹雖然寶貝它,可也沒有把它當作什么了不得的貴重物品,所以才會總隨身帶著它。
“李暢,張笑姐說這是鉆石項鏈。我記得是水晶項鏈的嘛,妳不是告訴我是在小商品批發(fā)市場買地嗎?到底花了多少錢?”王絹急切地問。
“十五塊錢吧。我不記得了!崩顣痴f。
“那好,我出十五萬把它買下來,行不行?”張笑說。
這丫頭好厲害,這件寶物花十五萬就想買下來?加一百倍都不行。還沒等李暢回話,王絹首先不干了:“對不起,這是非賣品。”
“那好。我換個方式,妳去那個什么小商品批發(fā)市場,幫我批發(fā)一批過來行不行,妳十五塊錢進貨單價,我按十五萬地單價買下。妳看如何?”
“張笑,妳瘋了,花十五萬買十五塊錢的東西?”旁邊地女孩子勸她。
“我沒瘋,只要求貨物品質與王絹手里的一樣就行!
這個張笑真的是做生意的天才,打的好一個如意算盤。
“對不住了,我去買的時候只剩下最后一件了。”李暢還是編著以前說過地謊言。
“妳能不能告訴我在哪個地方買的。我自己去一趟!
“那是一個小地方,我也是隨便轉轉才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在早忘記了!崩顣秤X得背上都被這個女孩子逼出汗來。沒想到張家的女孩子都這么磨人。
張笑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放過這個叫李暢的年輕人,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王絹手里的這串項鏈根本不是什么水晶玻璃,而是貨真價實的鉆石,而且是非常純凈、品質非常高的鉆石。只是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里得到的,而水晶玻璃地說法明顯就是托詞。在騙人。只是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目的何在。別人給女孩子送東西,假地要說成真的,便宜的要說成貴的,唯恐女孩子不知道他花了多少錢,而這個家伙,偏偏要把價值連城的東西說成十幾塊錢的地攤貨。古怪,非常古怪。
看來這個叫王絹地女孩子也不知道她脖子上成天戴著的這串項鏈價值連城,要是她知道內情,可能也不會這么輕松地帶著這件寶物滿大街亂轉悠了。
張笑見李暢急赤白臉的樣子。微微一笑,不再追究。心里卻想著用什么法子把他的真話套出來。
張笑不追究了,卻有人不放過他。李暢聽得樓梯上急促的腳步響起,卻是秦玉急急忙忙地下來了,走到李暢身邊,把一個首飾盒子塞給李暢:“李暢,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盒子的包裝已經(jīng)去掉了,秦玉拿著的是一個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有點簡陋的盒子。張笑奇怪地看著秦玉,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讓這個見慣大世面的新娘子都覺得太貴重。自己送給她一串價值數(shù)十萬的項鏈,只是換來秦玉地一聲謝謝,也沒有這樣大驚小怪啊。
“秦姐,哪有送出去的禮物又拿回來地道理!崩顣澈呛切Φ,“秦姐要是覺得自己占了點便宜,大不了把明天的飯菜搞豐盛些,多上些好酒,我敞開肚皮使勁吃,使勁喝,把送出去的吃回來得了!
秦玉被李暢逗得笑了起來,只是拿著首飾盒的手還在伸著,就這么縮回來又有點尷尬,李暢是個男孩,不好去碰新娘子的手,王絹連忙上前,握住秦玉的手扯了回來。
張笑捅捅秦玉的腰,悄聲說:“什么好東西啊,讓妳這樣稀奇!
秦玉把首飾盒遞給張笑,張笑打開一看,嘴啊地張開了,旁人見張笑也是一副古怪的神色,忙湊了過來,眼前是一串閃閃發(fā)光的鉆石手鏈。
好大的手筆!
張笑還從來沒有見過送這么貴重的禮物,怪不得秦玉
要還給李暢呢。要知道新婚的禮物很少有當場送還的還情,只有以后找機會,可能是秦玉覺得禮物太過貴重,這個情不大好還吧,所以才有這樣的舉動。
十八顆鉆石組成一副鉆石手鏈,每顆鉆石都有黃豆大小,棱面很多很小,但非常勻稱,使得鉆石幾乎像一個圓球了,并且所有的鉆石都是一樣的大小,一樣的形狀?墒,這樣的鉆石還有一個孔,用一根絲線串起來,不知道這種孔是如何做出來的。
和王絹那串項鏈不同,王絹項鏈上的鉆石取之于大。而這串手鏈上地鉆石取之于勻。不過,張笑從來也沒有見過這么大顆的鉆石。
張笑已經(jīng)無法為這種鉆石估價了!
現(xiàn)在張笑更敢肯定王絹地那串項鏈不是什么水晶玻璃的了。
眾人也回過味來。重新從王絹手里拿過項鏈,細細地檢查起來。大家都已經(jīng)相信了張笑的話,王絹這串項鏈是鉆石的。不會送給外人的用價值連城的鉆石,而送給女朋友地卻用水晶玻璃吧,這樣的男人誰還會跟著他啊。
王絹也相信了張笑的話,心里一陣后怕。天啦。每天帶著這件東西在身上,萬一哪天讓壞人盯上了……王絹狠狠地瞪了李暢一眼,這個家伙,真夠害人的。
李暢還在那里發(fā)楞,當初聽曉楠姐說參加她表妹的婚禮,李暢也社會上混了小半年,也知道參加婚禮不能空手上門,要送賀禮,可是要送什么樣的賀禮卻讓他大傷腦筋,不過他認為。既然是曉楠表妹的婚禮,當然送女性的化妝飾品最合適了。于是他自然就想到了目前對他來說最為便宜廉價的鉆石了。又體面,花錢又少。
沒想到,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王絹把李暢推到一邊,低聲說道:“李暢,妳哪里來這么多錢?就算妳有這么多錢,為什么要買這么貴重地東西?就算妳買了這么貴重的東西。為什么要瞞住我,騙我說才十幾塊錢?”
可能是因為來得太容易,李暢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送出地禮物的價值,對他來說,這里面的成本幾乎可以忽略不記?墒撬麤]有想到反應會這么強烈。鉆石項鏈他也見過,商店里賣的不過幾千上萬塊錢,就算自己做出的這些東西大一點,勻稱一點,加工精制一點,最多幾萬塊錢了不起了吧。再貴能貴到幾十萬去?李暢對這些東西的價值根本就沒有概念。
“這里這么多人,要審問也得回家……回去再審問吧。妳看看。那邊是誰來了?”李暢往王絹地腦后一指。
“別來這一套,老掉牙的手法了。中學時妳就經(jīng)常用,怎么也不來點新花樣?”王絹不上當,繼續(xù)緊追不舍。
“真的是妳的熟人。還是妳的同屋呢。”李暢很認真的樣子。
“同屋?”王絹嘟嚕了一句,這里還會有我的同屋?她看了看李暢有點尷尬的笑容,回過了頭。
老天,怎么在這里看見了張效曼?
張效曼剛走進別墅的大門,也看見了李暢和王絹,她也不明白為什么會在這里遇見他們倆。
這個世界真是小。
張效曼遠遠地和王絹打了個招呼,又和大廳里的人寒暄了幾句,看那神情也是淡淡地,然后上樓找新娘子去了。
正好張曉楠走了過來,李暢趕忙迎了過去:“曉楠姐,剛才有一個熟人上去了,還是王絹的同學和同屋呢!”
“妳說地是張效曼吧,她是三叔的孩子。嗯,是和王絹一個學校,我不知道是哪個專業(yè)。原來還有這等奇遇,她上樓找秦玉去了,待會吃飯時我安排妳們坐在一起!
“別別別,千萬別這樣,我們在學校不怎么說話的。雖然是同屋,她也不怎么來住,經(jīng)常住家。只是在課堂上見面。坐一起又沒話說,多尷尬!”王絹忙擺手。
“原來這樣。效曼的性格雖然有點傲氣和孤僻,不過她心地不壞的。以后試著多接觸接觸。世道真是奇妙,呵呵!睆垥蚤灿X得這樣的巧合有點意思,不過她過來找李暢還是另有事情要問,“我看了妳送給秦玉的禮物,的確太貴重了。妳是怎么得來的?妳那里是不是還有很多?”
張曉楠的猜測有幾分道理,如果不是數(shù)量太多,他怎么會拿如此珍貴的東西送禮呢。不過她也很納悶這些東西的來歷。
對張曉楠就不能像對王絹那樣敷衍了,精明的她很容易就會看穿自己的謊言。好在他已經(jīng)意識到張曉楠會知道這事,也會問起這事,剛才已經(jīng)想好了主意,正好是一個機會:“我掌握了一種用石墨變成金剛石的廉價技術。”
張曉楠一聽,馬上打斷了李暢的話:“回去再說!边@種技術太敏感了,張曉楠在這種環(huán)境下也不放心。
李暢抓住機會問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姐夫怎么沒有來?”
“他今天還在外地呢。明天一定會趕到地!
不過晚飯還是沒有安排在一起。人太多,分
桌。張效曼有意地選擇了不與王絹同桌。
秦玉和呂濤在飯桌上對李暢是殷勤有加,在秦玉收到的禮物中,李暢地是拔了頭一份。這種事情由于太特別,傳得很快,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李暢送禮的事,一些女孩子倒沒有太放在心上。只是好奇它的實際來歷。但是一些號稱董事長、總裁、局長之類的人卻有點丟了面子的感覺。對這個酒吧服務員越發(fā)看不懂起來。
第二天的婚禮很鋪張,來地客人很多,除了提前來別墅送禮的那些堂親表親之外,一些老輩子的人也趕過來參加了婚禮,還有新娘和新郎的許多朋友。
蕭子期趕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那些堂親表親的好像跟他都很熟,見他進來,紛紛過來打招呼。張曉楠正在忙碌著,根本就沒有時間過來管蕭子期,蕭子期與在門口幫著接待來賓的張曉楠打了個招呼,就自己進去了。眼睛先往頭兩排掃去,今天的新娘子是張曉楠的親戚。張曉楠他們是上賓大人,理當上席。蕭子期先一一拜見了那些長輩們,然后與那些同輩人握手寒暄,禮貌周到地一一問候了。眼睛卻四下掃著,好像在找什么人。
蕭子期忽然看見了在其它桌子上就位的李暢,忙探出手揮了一下。告了個罪,扔下一眾和他寒暄地未來的親戚們,朝李暢走去。
張效曼看見蕭子期和李暢很熟絡地聊天說笑,那關系可不僅僅是張曉楠地干弟弟這種關系。可不是嘛,李暢是蕭子期和張曉楠的大媒人,沒有他插手,蕭子期和張曉楠的婚事還真的很難成。
婚禮快開始的時候,張曉楠的堂兄過來請他去那邊坐,都是些同輩地堂親表親在一起,那邊已經(jīng)安排了他的座位。
“算了。我就不過去了,我和李暢兄弟有兩個多禮拜沒有見面了。正想與他好好聊聊天!
“要不,李暢也一起過去?”堂兄說,話里露出敷衍的味道,他掌管著一家上億資產(chǎn)的公司,自然不會看上李暢這樣的白丁。
“不了,我就不過去了,那邊太擠了!崩顣承Φ。
堂兄頓了一下,聽出了話里的釘子,就沒再強求,回來解釋了一下,張效曼嘟嚕了一句:“這人真沒禮貌!逼。
堂兄趕忙替蕭子期開解:“別這么說,人家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好不容易在一起說說話也是人之常情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他和蕭子期有一筆上千萬的生意,不得不曲意逢迎一下。
“可是他與妳們不也是很長時間沒在一起了嗎?”張效曼反問。
堂兄看著李暢的方向,不知道這個人是何來歷,居然可以讓蕭子期坐到他的席上去。
婚禮開始后,新郎的家長要說話,新郎官呂濤雖然家世一般,但也是書香門第,老頭子也是做學問地人,科學院的研究員,面對現(xiàn)場如此多地非富既貴的賓客,老頭子可能是腹有詩書氣自華,舉止落落大方,不卑不亢,讓李暢很是仰慕。
借著向新郎官敬酒的機會,李暢問:“姐夫,妳爸真的很有風度,他老人家是搞什么研究的?”
“研究歷史的,主要是中國古代史!眳螡幻靼桌顣吃趺磳λ职指信d趣了。
“我要考他的研究生。”李暢很堅決地說。
“妳確定?搞歷史研究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并且經(jīng)濟效益也很一般。我爸的很多學生都改行了!
“呵呵,總比做酒吧服務員工資高吧。什么時候能幫我搞一個大學的旁聽證?我想去學校聽聽課!
“沒問題!
婚禮上新娘子美艷動人,穿一件紅色喜慶的旗袍,右手腕上帶著的就是李暢送給她的手鏈,可見她對這件禮物的喜愛。
幾乎每到一桌敬酒,都會有人對那串手鏈贊嘆不已。整個婚禮上,最出風頭的就是那串手鏈了,連帶得給秦玉的新娘子形象也加了不少分。有些富貴人家的女孩子已經(jīng)在打聽手鏈的出處了,秦玉只說是別人送的,然后只是微笑,再也沒有一句有價值的話了。而有些眼羨的女孩子開始纏著父母或男友去買。
那些帶著女伴的男人懊惱不已,雖然不知道這串手鏈的真實價值,但也知道一般鉆石越大越貴的道理,比起平常商店里看到的那些鉆石飾品,肯定不知道要貴上好多錢。至少也得有上百萬吧。女人的一句話,就要男人花費一百萬以上,也怪不得這些男人懊惱了。連帶著也恨上了送這件禮物的人。
而王絹已悄悄地把那串項鏈藏了起來,沒再戴在脖子上。她可不想與新娘子搶風頭。
婚禮開始的時候,張曉楠也在李暢這一桌擠了個位置,酒席上,張曉楠沒有再提鉆石制作工藝的事情,只是囑咐李暢把第二天的時間留出來,她有事要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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