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暗算 五
“求求妳,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www.qb5.cOМ/”王大為架住王飛懇求道。“滾開!”王飛額上青筋鼓起,“再不滾開,信不信我連妳一起揍!”“別打了!冷靜一點好嗎?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王大為只是不松手。“妳的女朋友差點被人強奸,妳能冷靜得下來嗎?妳也會裝作沒事人嗎?”王飛朝著王大為吼道。“強奸?什么強奸?”王大為好像一下子沒有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妳的同學(xué),這個叫李暢的家伙,差點把我的女朋友強奸了!”王飛吼道。“我看還是報警吧。”一個女孩掏出了手機。羅軍和張曉健的酒好像也被嚇醒了,羅軍慌忙拉住按號碼的女孩:“別著急,別著急,先把事情搞清楚再說,也許是一場誤會。”“妳有沒有搞錯,有這樣香……荒唐的誤會嗎?”周星宇正氣凜然地說。他本來是準(zhǔn)備說香艷兩個字的,差點說漏嘴了。王大為幾個過去把李暢抱了起來,扶到沙發(fā)上坐下。羅軍到廚房借了一個木桶,從衛(wèi)生間接來了滿滿的一桶水,拎到包間,提起水桶對著李暢劈頭蓋腦地就澆了下去。現(xiàn)在正值冬天,這一桶涼水的效果好過百副靈藥,李暢從那種靈魂失控的狀態(tài)清醒了過來,他打了個寒顫,怒吼道:“干嗎?誰拿涼水澆我?”“妳看看妳干的好事!”羅軍一把揪起李暢。“我做了什么了?”李暢無辜地看著羅軍。女孩子非常識時機地哭了起來:“哎呀,我真的沒法活了!脫下褲子干事,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帳,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人!”“褲子?跟褲子有什么關(guān)系?”李暢好像還是沒有搞明白目前的狀況。“妳看看妳的褲子吧!”羅軍冷冷地說。李暢低頭一看,臉登時紅了,不過這只是紅臉的感覺,喝多了酒的李暢,臉上早就紅的像關(guān)公了。他褲子上的拉鏈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解開了,露出了里面的內(nèi)褲。李暢慌忙把拉鏈拉上,尷尬地看著眾人。“這到底是什么回事?”李暢無助地看著幾個同學(xué)。王大為終于忍不住這種尷尬的氣氛,怒吼了起來:“李暢,妳差點把王飛的女朋友強奸了,要不是他及時趕了回來,妳現(xiàn)在真的就要在派出所里過夜了!妳說妳干的什么事!”“我什么時候做過這事了?”李暢驚訝地大喊起來。“妳還不承認(rèn)?人證、物證俱全。”眼鏡男梁民厲聲呵斥道。李暢看看同學(xué)們憤怒而痛心的表情,看看那個女孩凌亂的頭發(fā)和被撕破的衣服,半邊白皙滾圓的肩膀露了出來,仍然引誘著李暢的沖動!他好像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他后悔地使勁拍了自己一個耳光!王飛仍然扮演著情圣的角色,輕輕地拍著女孩的后背,溫言細(xì)語地安慰著她。“這事怎么辦吧?”周星宇冷冷地說。“只要不報警,什么事都好商量。”羅軍想了想說。目前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先保住李暢的自由,免除了他的牢獄之災(zāi)。然后剩下的就是經(jīng)濟補償了。李暢家里沒有錢,估計拿不出來什么,這件事是自己蠱惑李暢來的,自己也有幾分責(zé)任。經(jīng)濟上,求求老爸,估計能拿得出來。羅軍屬于那種要么冷淡,不和妳交朋友,要是交了朋友,就特別掏心的那種人。隔壁包間里,陳森昆捂著耳機正聽得眉開眼笑。肖河也帶著一副耳機,臉上掛著悠然自得的表情,好像耳機里播放的是迷人的輕音樂,仿佛隔壁發(fā)生的事情與他沒有一點關(guān)系。而這一切正是陳森昆的狗頭軍師肖河設(shè)計的,當(dāng)然里面少不了這些王飛他們的餿主意。開始本來是設(shè)計讓王飛他們在籃球場上制造矛盾和沖突,然后和李暢打一架。后來一想到,李暢似乎是有功夫在身的。真要打起來,王飛他們不見得能占上便宜。再說,打一頓又有什么用,只不過是**上的一點點痛苦,過幾天,傷口好了,又跟一個沒事人一樣。要做就做個狠的,一次給他做到位。肖河通過謝斌從社會上找了幾個籃球打得不錯的小混混,又從歌廳找了幾個小姐。這樣,一支十人的演員隊伍就組成了,王飛是策劃,肖河是編劇兼導(dǎo)演,陳森昆是制片人,謝斌是劇務(wù)。開始發(fā)生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王飛先通過一場籃球賽贏得了李暢他們的好感,然后以吃飯的名義把幾個人聚集到了一起。陳森昆在餐廳還臨時安排了一個服務(wù)員,她主要的事情就是在李暢的那個酒杯抹一些藥。這種藥俗名叫做春藥。開始陳森昆還想對所有五個人都下這種黑手,自從這個學(xué)期以來,他們幾個人都跟李暢走得很近,連帶著對陳森昆也討厭起來,采用了冷淡處理的方式。肖河否決了這個不怎么高明的建議。“如果五個人同時都出現(xiàn)這種狀況,傻子都會明白這是被人下了手腳。可是,如果只有李暢一個人的話,大家都會表現(xiàn)出痛心疾首,相信這個倒霉家伙是酒后亂性。”“我真的很想看到李暢的那副嘴臉。妳為什么不讓我過去,就算假裝走錯包廂,看一眼也是好的,就算他們認(rèn)出來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不都是吃飯嘛,在哪吃飯不都是一樣。”“不行,妳絕對不能露面。我們都不能露面,只要他們看見我們的影子,馬上就會聯(lián)想到我們身上。不能冒這個風(fēng)險。”讓他在郁悶中死去吧。這是每一個陰謀家的至理格言。李暢吃下的這種藥,是慢速發(fā)作的藥,經(jīng)過酒精的加速,時間真好合適。王飛拿捏好時間,把五個女演員叫了過來,然后演出了一幕女孩勸酒,男孩喝酒的其樂融融的舞臺劇。這個時候,王飛等五個人都借機離開了包間,來到陳森昆的包間里。這個時候,李暢他們都喝得差不多了,根本沒有注意誰走了,誰來了。即使不在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不就是上廁所去了嗎?或者打電話去了。王飛在陳森昆的包間里果然打了一個電話,不過這個電話是打給王絹的。在電話里,王飛告訴王絹,她的幾個同學(xué)一不小心都喝得多了點,有點暈乎,能不能來一趟,告訴他們這幾個學(xué)生的家庭地址,他們好送這幾個學(xué)生回家。至于他們?yōu)槭裁粗劳踅伒氖謾C,王飛告訴他,是從學(xué)生們的手機中查到的,因為在球場上他已經(jīng)知道了王絹的姓名。然后,王飛幾個就靜靜地在陳森昆的包間里等待著,直到那邊發(fā)來了消息,一切OK的時候。王飛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包間。“為什么不把他送到派出所里去呢?”陳森昆惡狠狠地說。“這樣子還不夠嗎?妳只要達(dá)到把他趕走,把王絹從他身邊奪過來就可以了,干嗎要趕盡殺絕?”肖河貌似很公允地慷慨陳辭,隨即又笑了笑道:“最關(guān)鍵的是,報警并不是一個很好的辦法,請來的這幾個人都不地道,男的是街頭流氓,女的也不是良家婦女,警察稍微一細(xì)問,就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風(fēng)險太大。可是現(xiàn)在,憑著這幾個學(xué)生的社會閱歷,他們怎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李暢自己都還以為是自己干的好事呢!”正在這個時候,李暢所在包間的門又打開了,進來一個人。如果這個時候,讓李暢在地獄和目前的狀況中選擇一樣,他寧愿選擇地獄。因為,進來的是王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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