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眼鏡的更換
三人來到廳里,李暢說:“爸,妳舉起一張報紙,站在那兒。\wwW.qВ5。c0М/對,別太遠,先從兩米開始,報紙展開了。天-文-館-望-遠-鏡-將-對-外-開-放。”李暢一字一句地念著。李云生翻過來一看,報紙的左下角的新聞果然是這個標題。他退后一大步,差不多三米了,翻開報紙另一面。
“我-市-最-大-的-水-產(chǎn)-市-場-開-張。”
李云生再退后兩大步,已經(jīng)貼墻了,這個廳最長就是五米。再翻開一面。
“9-歲-男-孩-被-劫-持-后-獨-自-駕-車-脫-險。”
“暢暢,正文的字妳能看見嗎?”李云生估計,按照剛才認報紙標題100%的識別率,李暢的裸眼視力至少在1.0以上。
“8-日-下-午-6-時-左-右,一位-海-口-市-民-經(jīng)-過-秀-華-路-口-對-面-時……”
“暢暢,妳換一只眼睛試試。先用右眼。”
“暢暢,換左眼。”
一番折騰下來,李云生一家人終于認可了這個事實,李暢的眼睛不再近視了,甚至,他的眼睛已經(jīng)好得不能再好了,估計能趕上飛行員的測試標準。
一家人在餐桌上吃飯時,李云生又一次提醒李暢:“暢暢,今天早上出門時,妳的眼睛有什么感覺嗎?”
“爸,我剛才不跟妳說了嗎?今天一天都是如此,與昨天,前天,這個月,上個月沒什么兩樣。我又不是近視一天兩天了,從小學開始就帶鏡子了。”
“爸覺得奇怪,怎么一天功夫,眼睛突然就好了。今天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嗎?”
“沒有。只是在放學的路上摔了一跤。”
“奇怪,摔了一跤就把視力摔好了?沒吃過什么東西?”
“沒有!”
李暢一邊扒拉著飯粒,一邊還在想著在山上的那番遭遇。
莫非這種光是反其道而行之,眼睛好的變壞,眼睛壞的變好。也不對,強光射到眼睛的時候,眼睛分明很疼很疼,疼地差點要流眼淚。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圣光?里描述的,這種圣光可以包治百病,并且可以強身健體,洗毛伐髓,長生不老,開發(fā)大腦。
“暢暢,吃飯!都流口水了,在想什么呢?”徐小燕用筷子敲了敲李暢的腦門,把他從極度YY中驚醒了過來。
“媽,我不戴眼睛不習慣,總覺得身上少了一樣東西。”
李云生放下筷子說:“晚上我陪妳去買一副平鏡。”
“買平鏡干嗎?”徐小燕不解地問。
“暢暢這個樣子,到了學校,肯定有不少人好奇,暢暢又解釋不清,難免引起別人的議論,問得多了,也影響學習,搞不好還會作為一條奇聞佚事上報紙。等他上了大學,再摘掉眼鏡,就沒有關系了。”
“好主意。”李暢不禁為爸爸的高瞻遠矚由衷地敬佩起來。
吃完晚飯,李云生帶著李暢來到家附近的一家眼鏡店,花一百五十八買了一副平鏡。這是李暢自從有戴眼鏡的歷史以來,用的最貴的一副眼鏡,實際上,又是最沒用的一副眼鏡。李云生可能心情高興,從不高的工資中,毫不猶豫地買下了這個奢侈品。老板很奇怪,從來只有小孩子自己為了耍酷來買平鏡或者墨鏡,沒有父親帶著兒子來買這種無用之物。管他呢,只要生意做成了,就是他買給腳丫子戴也是他的自由。
躲在自己房間的李暢,戴著平鏡在穿衣鏡前左顧右盼,興奮得根本沒有心思看書。實際上,每天晚上躲在房間的李暢,總會找一些讓自己興奮的事情,來轉(zhuǎn)移書本的枯燥。在父母的眼里,李暢還是一個很用功的好孩子,回到家就鉆進房間學習,父母每次的突然襲擊,總會發(fā)現(xiàn)他埋頭在書里,雖然成績總是上不去。只有李暢自己清楚,離用功二字差得太遠了。
李暢自家知道自家事,他的用功都是表面上的,實際上他根本沒法集中注意力,看幾分鐘書,大腦就會開小差半個小時,那幾分鐘的效果被半個小時一稀釋,就剩不下什么了。除了看書,其它的很多事情他都沒法集中注意力,所以才弄得對任何事情總是一知半解,混了個菜鳥的綽號。
剛才吃飯時,爸爸還說上大學后就摘了眼鏡,可是自己這個成績能上大學嗎?父母也是知道自己的情況,爸爸也就那么一說。
李暢又開始對那道白光YY了起來,遭遇了白光之后,目前至少沒有產(chǎn)生壞的后果,也許會有什么異能產(chǎn)生?
李云生和徐小燕躲在屋里也在嘀咕著。
“老徐,孩子的學習應該再想想辦法,這么下去,暢暢肯定考不上大學,大專都夠戧。”
“都是眼睛害了他,從小學起就戴上了這么厚的眼鏡。學習怎么好得起來。”
“也許還有機會吧,暢暢的眼鏡莫名其妙地就好了,或許老天也體恤孩子的苦心。眼睛好了,成績應該能夠上去吧,暢暢智商不低。期中考試再看看吧,如果還不行,找心理醫(yī)生看看。”
“找心理醫(yī)生?這事找心理醫(yī)生有用嗎?”
“報紙上有一段文字,我覺得跟暢暢的情況很類似,國慶節(jié)不是有七天假嗎?我?guī)鋈ヒ惶耍】h城根本沒有心理醫(yī)生,到省城去看看,大城市的心理醫(yī)生水平高些。”
第二天去上學,李暢的眼鏡還是引起了小小的騷動,非常危險的是,有好幾個男生試圖把他的眼鏡搶過來看看,為什么菜鳥李把黑邊瓶底眼鏡換成了無邊細腿的眼鏡,并且菜鳥李帶上新眼鏡后,一個主要的特征消失了,哦,不是消失了,是弱化了很多很多。
好在李暢早有準備,他在眼鏡腿上系了一根繩子,牢牢地系在腦后,并且把警戒提高到紅色級別,才沒有讓人得逞。比起平鏡被人搶去引起的危險,繩子造成的不適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同桌的王絹也好奇地打聽,為什么他換了眼鏡,回答是,眼鏡摔壞了,所以就換了一副。問,為什么鏡片比以前薄了許多,回答,這是高科技產(chǎn)品,是叔叔從北京寄來的。
至于王絹也想試試眼鏡的想法,被李暢無情地拒絕了,理由是眼鏡太貴重,搞壞了賠不起。惹得王絹好幾天沒有理他,李暢心里也覺得很對不起王絹,班上的同學中,王絹是跟他最要的了。王絹性格潑辣,成績也好,又是班干,在班上威信很高,很多事情,都是王絹出面替他擺平的。
不高興歸不高興,當其他男生打李暢新眼鏡的主意時,王絹還是幫了李暢許多忙。
好奇心總是有時間限制的,不時有新的事情出現(xiàn)轉(zhuǎn)移同學的視線,過了幾天,新眼鏡的風波就過去了。大家又逐漸習慣了李暢現(xiàn)在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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