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 谷主?
澹臺雨晴親自將年輕男子帶到前排的桌席,這蛋黃派的掌門人便是鄰國的德禎皇后——柳玉顏,鄰國皇帝藍(lán)凌楓曾以百花莊莊主的身份助她逃離追殺,此恩此情澹臺羽晴定銘記于心,她與德禎皇后只是兩面之緣,倒是皇后爽朗的脾性讓她印象深刻。/wWw、QВ⑸.coМ\()
“我自便,雨晴姑娘繼續(xù)忙!”柳玉顏入席后第一個反應(yīng)便是支開主人,這樣好開餐!
“夫人隨意。”澹臺羽晴會意點頭,續(xù)而轉(zhuǎn)向門外招呼其余賓客。
“久聞絕情谷谷主武藝雙全,在下斗膽賜教!”一男子起身走向那少主跟前,細(xì)看才知是轅武山莊的大弟子,轅子清。
“谷主?”正埋頭大吃的柳玉顏猛然抬頭,略略打量了那少主一眼,長得不錯,但比起晨帥鍋還是差那么一點!
“閣下要領(lǐng)教,公孫羿澤愿意效勞!”那谷主身后的少男一躬身道。
“公孫羿澤?”眾人聞言望向絕情谷那席,公孫羿澤竟長得像小女子那般嬌秀?!
柳玉顏緩緩抬起頭掃了對面桌席一眼,晨啥時候惹的爛桃花,怎么谷中兩號人物都是女女?!沉思片刻后,抓起眼前的糕點埋頭苦干,眼下重要的是填飽肚子,一切待晨來,便會真相大白了!
幾年來的山珍海味吃了不少,現(xiàn)在難得一次“出國”旅游卻餓肚子了,這些日來隔三差五的吃干糧,胃消化特別快,剛剛在山下跟隨護(hù)走散了,兜了好幾圈才找到入口,趕不上午膳還好能趕上甜點,否則她這次來可虧大了!
正吃得起勁,突來的異響打斷了柳玉顏的動作,這聲音……
也罷,人之常情,比起屁仙這位仁兄“厚道”的多了!
“吥吥吥……”續(xù)而傳來連環(huán)三聲,嬌顏微微一沉,放下手中碗筷,差點拍桌而起卻被眼前熟悉的樣貌剎住了動作,花非花?
對,是他,黝黑的皮膚,雙目炯炯有神,幾年了,這屁仙一成不變,還是那嬉笑模樣,只是眼前的他那動作跟笑都僵住了,正抱拳作揖的雙手頓在半空,不上不下。
“你……你……你!!”柳玉顏指著花非花,你了半天你不出個一二三來。
“不是我!”花非花一臉黑線,今天的場合他怎么可能玩這種把戲?!
“不是你,那是誰!”柳玉顏有些激憤,滿口糕點說話含糊不清,每說一句話口中的糕點碎漫天噴濺,花非花用瓷碟遮擋住迎面噴濺的糕點碎,許久才露出半邊臉來。
“娘娘還是老樣子啊!”花非花嘴角微抽,這便是谷主癡迷的柳玉顏,當(dāng)了幾年的皇后依舊……當(dāng)下無奈地嘆了口氣,腐女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別一臉竇娥似的!”柳玉顏猛喝了幾口清茶,抹了抹嘴邊的糕點殘跡,“我永遠(yuǎn)都記得,花兄當(dāng)年在驛站的連環(huán)炮!”
“娘,我聽到了,是他放的屁!”耳畔傳來女童的聲音,從身后鉆出一個小腦袋正鄙夷的指著鄰桌的男人,“tnnd!大庭廣眾之下竟公然放屁!”
“吥吥吥……”怪異之聲再次傳來,聞聲望去,果然跟雅兒說的一樣,那男人被幾人犀利的眼神擊敗,有些尷尬的埋下頭去。
“方才刮東風(fēng),把屁聲都刮這邊來了!”花非花松了口氣,話語中風(fēng)涼氣十足,精通九音驚弦之人聽覺竟如此……
“娘親一向東西不分,辨錯亦不足為奇。”男童的聲音從門外飄來,淡幽幽的,聽不出絲毫起伏。
柳玉顏嘴角一抽,尷尬笑了笑,壓低聲音提醒,“說了多少次別爆你老娘糗事!”
“沒關(guān)系啦!”雅兒很三八的揚揚手,湊近柳玉顏耳邊壓低聲音道,“爹爹說就喜歡娘這小樣。”
柳玉顏頗為贊同的點點頭,也對,咱老公就喜歡咱這小樣!
花非花跟軒兒黑線的白了眼前的母女一眼,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聲慘叫將幾人的視線牽引至擂臺上,劍鋒挑起,血色在空中濺開,男人被那谷主的劍氣擊退至臺外,脊背撞擊到擂臺的巨柱上,最后被同莊弟子扶了下去。
柳玉顏細(xì)細(xì)的打量著臺上人,此時正交手的是那自稱絕情谷谷主的少男,女版的公孫羿澤估計已經(jīng)到后臺休息去了!
這“谷主”有點本事!柳玉顏拍掌叫好,若是把那女女留在晨身邊當(dāng)個小妾也不錯,晨不正缺生娃的娘么?!
“青嵩派掌門,追命奪魂刀蕭峰前來領(lǐng)教!”人群中亮起另一男聲,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少男幽幽一笑,示意請,想不到當(dāng)谷主比當(dāng)云國公主更好玩!
刀劍相纏,發(fā)出巨大的亮光。
“啥刀啥劍的,”柳玉顏打了個哈欠,這誰誰誰跟她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看的她老想睡覺,那不斷在瓷盤中摸索的手頓時停下,咦?糕點呢?!
“娘娘慢用。”聲到,碟到,抬眸看了眼下的糕點一眼,只見花非花正一臉嬉笑的打量著自己。
柳玉顏干咳了兩聲,將糕點移至一旁,花非花的眼神提醒她該節(jié)制食量了,生了雅兒后著腰身便有些發(fā)福,身上穿的是幾年前的男裝,今天憋著氣好不容易才把褲子穿下的,要是再吃恐怕要撐褲腰了,嘖嘖!
沉思間,那蕭掌門從天而降,若不是南宮瑾騰身躍起將其接住,恐怕蕭掌門那腰要廢了!
南宮瑾為蕭掌門接下那迎來的一劍,一彎金刀抵住了襲來的劍氣,金刀與長劍相纏,交手?jǐn)?shù)招后,一掌將少男逼退了幾步。
依哈娜臉色微沉,南宮瑾他竟然對她無禮!
金刀擊去長劍,在依哈娜的發(fā)冠上旋過,削下了依哈娜的白玉發(fā)冠,三千青絲如瀑布般散開,那略帶氣惱卻不失嫵媚的俏臉微微泛紅,美眸含怒,大喝,“南宮瑾你好大的膽子!”
“依哈娜公主?”南宮瑾這才認(rèn)出她來,好些年不見依哈娜,眼前人已是那亭亭玉立的姑娘家,并不是當(dāng)年的刁蠻小丫頭了。
“依哈娜公主?”眾人起疑,這公主的名號他們略有所聞,是云國的女中豪杰,只是為何她化名絕情谷谷主來百劍會。
“失禮了!”南宮瑾淡笑賠禮,依哈娜與他不算深交卻有過幾面之緣,堂堂云國當(dāng)公主,即便朝廷與江湖素?zé)o交往,都得給依哈娜點情面。
“云國公主竟用絕情谷谷主之名赴會,居心可測!”人群中傳來一聲叫喝,場面再次嘩然,席間議論紛紛。
“本公主只是以此證明一件事,”群人的沸騰倒讓依哈娜滿意,柔潤的唇邊上掛滿愉悅的笑,“任何人都可以絕情谷谷主之名滋生事端。”
群人聞言面面相覷,隨即竊竊私語起來,韓竹先生與南宮瑾則反應(yīng)平靜,那淺淺的笑,仿佛早便看透一切。
“短短的幾月,絕情谷從施恩救治江湖之名轉(zhuǎn)眼成了眾人眼中的殺人狂魔,各位難道不覺得奇怪?”依哈娜一席話再次掀起一陣喧嘩。
柳玉顏抱著雅兒端坐一旁,細(xì)細(xì)的聽著這公主的言論,這公主難道是晨帥鍋的舊情人?!不對,晨的舊情人是洛凝,那這公主是……
“公孫羿澤毀我八大莊,絕情谷把整個江湖弄得腥風(fēng)血雨,豈是你三言兩語能平事的?今日絕情谷若不給個交代,明日各門派將會血洗絕情谷!”那青嵩派掌門雙眼血光,說的條條是理,八大莊被毀與他青嵩派無關(guān),他要的是不讓藍(lán)晨曦參與盟主的候選。
“蕭掌門言之有理,八大莊之事須絕情谷給個交代。”沉默了許久的韓竹先生終于開口了。
“諸位口中所說的公孫羿澤可是此人?”空氣中傳來淡漠的一聲,一黑影從天而降,落在擂臺上一動不動,細(xì)看臺上人竟是斷了右臂的黑衣人,此時的黑衣人被卸了下巴,經(jīng)脈全斷。
“公孫羿澤?!”八大莊剩余的弟子雙眼充滿嗜血與兇殺,緊握著兵器的手青筋暴現(xiàn),悲痛之情一覽無遺。
“這便是絕情谷的弟子?”另一男聲傳來,語調(diào)雖淡卻有著另類的溫和。
只見十幾具黑影從空而降,堆疊成群,耳邊的空氣動蕩,隨即幾面牌子穿射而來,陷入臺上的巨柱,細(xì)看那方形的銅牌上刻著一個“毒”字,牌子周邊還有一些不知是何物的字符。
“毒門?!”人群中有幾位較老的前輩都認(rèn)出了巨柱上的牌子,那是毒門的信物,非毒門中人不可能得到此物。
“想我絕情谷并無斷臂奇人,何來一個斷了右臂的公孫羿澤?”那溫和的聲線再次響起,不緩不急,毫無波瀾。
清風(fēng)拂面而來,數(shù)抹身影如旋風(fēng)一般,頃刻間來到眾人面前,竟有數(shù)十人之多,數(shù)十人竟只能感覺到幾人步伐,那整齊而冰冷的隊伍震懾群英。
“藍(lán)凌楓,晨晨!”柳玉顏略帶沉迷的看著前方的兩人,晨依然那么帥,不過,藍(lán)凌楓救了晨,他更帥!
“爹爹,爹爹!”坐在柳玉顏腿上的雅兒開始不安分起來,柳玉顏有些黑線的白了懷中的雅兒一眼,這丫頭一向重父輕媽!
“爹爹跟叔叔有要事商議,雅兒聽話!”
“叔叔?”鳳眼移向身旁的藍(lán)晨曦,雙眼忽地一亮,“娘親,我要叔叔抱抱!”
“待會再抱!”柳玉顏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雅兒果然有她的優(yōu)良血統(tǒng),對鍋特別有印象。
“谷主這是何用意?”問話之人是南宮瑾,藍(lán)晨曦還真難等,待百劍會后得找他“清賬”。
“毒門中人冒充我絕情谷弟子滋生事端,今日藍(lán)晨曦要請幾位莊主還絕情谷一個清白。”話畢,那跟隨在藍(lán)晨曦的隊伍中,忽地站出來五人,幾人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竟是八大莊其中的五位莊主。
澹臺雨晴臉色即變,她親眼所見八大莊莊主喪命,為何……
立于角落處的洛凝幽幽一笑,藍(lán)晨曦他有意的,刻意的……
毒門計劃毀了,她進(jìn)宮的計劃也全毀了,留下來還有何用?
躍出院墻,手腕被身后之人緊扣著,那十足了勁力的反扣讓洛凝毫無反抗的余地。
“認(rèn)為朕會放了你嗎?!”五指觸到洛凝的脈膊,雙眉一緊,冰藍(lán)水眸閃過一絲復(fù)雜之味,似是欣喜卻又似悲痛。
“殺了我嗎?”洛凝倔強的抬起臉,無需說話,她感覺到他的氣息,還有屬于藍(lán)晨曦那獨特的檀香味。
“殺了……太便宜你了。”
……
百劍會期限為三日,這三日中群雄聚集此處,會以比武來推選新一代盟主,山莊分東西南北苑,各路人馬安排與東、南、西三苑的廂房留夜,而北苑則只留韓竹先生、南宮瑾、藍(lán)晨曦與藍(lán)凌楓一家。
冷夜高掛,霧氣縈繞山間,整個澹臺山莊被隱藏起來,霧氣朦朧的山莊更顯神秘。
澹臺羽晴立于亭下,靜靜的望著懸于空中的彎月,毒門與絕情谷兩派之爭真讓她打開眼界了,那看似溫和的谷主心機(jī)之重堪比孤獨絕,只是,藍(lán)晨曦既知道一切為何要為她隱瞞?
“怎么?做了虧心事睡不著了?”來人是柳玉顏,她向來不喜拐彎抹角,向來都是有話直說。
“夫人怎么在此處?”澹臺羽晴不答反問。
“特意來看你的。”
“哦?夫人想問雨晴何話?”
“毒門已不是那個有恩于澹臺山莊的毒門,孤獨絕向來心狠手辣,為他賣命之人只有一條路可走。”
澹臺羽晴只是笑,笑而不語。連柳玉顏都知道了,看來藍(lán)晨曦真有意不拖澹臺山莊下水。
……
廂房內(nèi):
榻上的藍(lán)晨曦脊背布滿銀針,結(jié)實寬厚的背上鋪滿層層汗珠。
藍(lán)凌楓靜坐于藍(lán)晨曦的身后,專注的看著藍(lán)晨曦脊背上的銀針,王兄那錐心的痛與中了情花的癥狀相近,但他與王兄一致認(rèn)定這不是情花之毒,他身上完全沒有中毒的跡象。
“殺了我嗎?”
“殺了……太便宜你了。”干裂的薄唇微微勾起,洛凝,殺了你是便宜你了!
絕艷的容顏再現(xiàn)藍(lán)晨曦腦中,心忽地絞痛,俊朗的面容瞬間煞白。
“王兄!”藍(lán)凌楓迅速封去藍(lán)晨曦的動脈,回神只見那脊背上的銀針慢慢變灰,最后,竟然整支針發(fā)黑。
最近發(fā)生了點事~雨兒的心情極度惡劣~導(dǎo)致更新有點不穩(wěn)定~請見諒~過了這幾天~心情調(diào)節(jié)好~更新時間會比較穩(wěn)定的~毒妃預(yù)計下個月結(jié)文~新文在安排中~雨兒有點累~但卻有個心愿~想寫一本能讓你們大笑又能讓你們大哭的書~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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