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最后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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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半路上,回想著爺爺方才說的那番話,盛無忌心里就似是打倒了五味瓶一般難受,萬千感慨混雜其中。
原來父親是在爺爺一怒之下而一掌劈死的,若是此時的父親尚且健在,他的修為起碼在黃罡兩三層之間,有絕對的實力保證,相信莊子里的人誰都會對他退讓三分,那自己這么些年來也不至于被這些人任意欺辱。
只是可惜,或許命中自有劫數(shù),父母卻在自己年僅六歲時便已雙雙逝去。不過更可恨的是,爺爺居然糊涂到說是母親因悲傷過度上吊自殺而死的,殊不知,是因為趙夫人為了讓萎靡不振的大伯振作起來,殘忍將母親活活勒死,以此斷了大伯的念想。
哼!
這個心如毒蝎心腸的惡毒女人居然為了自己的兒子,而活生生的殺害了一條無辜的生命,那可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啊。等著瞧吧,你還想派娘家的人殺我,只怕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命活到那天,遲早有一天老子會將你趙家的人統(tǒng)統(tǒng)殺死,讓你也嘗嘗失去至親之人的痛楚。
盛無忌心中憤恨不已,在建立在趙夫人的痛恨上又增長了一分。至于爺爺,雖然他只是因為誤會而錯將父親一掌劈死,但歸根結(jié)底也是因為他沒有事先調(diào)查清楚而枉殺了父親,母親更是因為他而間接致死,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否更加坦然的面對爺爺,或者說他將這往事道出來之后,又將以如何的心緒面對自己。
來到用膳大廳的時候,所有人幾乎全都到齊了。
除了盛家莊的長輩及三代弟子之外,還有今日在武場參加觀摩的那些客人們也都紛紛入座,盛無悔因為傷勢過重而未能參與,不過在大伯的功力療傷之下,內(nèi)傷已經(jīng)基本上恢復(fù)過來,至于那些皮外傷,卻是傷筋動骨,暫時還不能下床,便不能來廳用膳了。
盛家莊是百年傳承的大姓莊,除了在家規(guī)禮儀方面十分注重,更是在用膳方面也極為精巧。三代弟子坐在左邊,莊中長輩坐在右面,至于叔伯們的妻子都是屬于外姓,則是沒有資格同席的。不過趙夫人卻是大夫人,其身份地位自然比其他幾位夫人高上許多,所以他是與盛寧雷坐在一起,位于席間正上方。
而在席上的座位也是根據(jù)各自修為的高低而分化座位,像如今修為不過才赤罡九層的盛晚秋則是坐在最后一個位子,但身為長子長孫,又是武藝修為第一人的盛無意則是坐在第一個位子上,與他父親盛凌云正好面視對上,挨著盛寧雷而坐。
不過因為今日情況特殊,所以將客人們統(tǒng)一安排在右面,而盛家莊的弟子們則是坐在左邊,第一人是盛凌云,接著是盛凌風(fēng),這樣按照輩份與各自修為而依次坐下來。
原本因為武藝盡失而失去用膳資格的盛無忌,今日不僅獲得了用膳的資格,而且還在盛寧雷的特意安排下,靠著盛無意身邊坐下來。這也間接地說明,他此刻在莊中三代弟子中的地位,已是僅此盛無意的第二大弟子,若是按照武藝修來來分配,只怕盛無意也只能坐在盛無忌的后一位,若不是今日有客人在場,顧及他的顏面,興許盛寧雷也就那樣做了。
當(dāng)聽到爺爺這樣安排時,盛無忌心中無比激動,但是片刻之后,他的心情也逐漸平復(fù)下來。按照爺爺?shù)姆愿,坐在了盛無意后一位。不過他也固執(zhí)的將這一切認(rèn)為只是爺爺?shù)氖潞笱a(bǔ)償而已,早已釀成的過錯,難道就想這樣,輕易安撫掉自己這顆幼小受傷的心靈么?
深深吸了口氣,旋頭環(huán)顧四周,眾人豐富多彩的眼神盡皆眼底。
卻是見得眾人的目光中有的是驚愕,有的是激動,還有的是高興和欣慰,當(dāng)然面對更多的卻是嫉妒與憤怒。
特別是長孫盛無意,那眼中似乎隨手都要噴出火的雙眸中,充滿了哀怨與茫然,那是一種刺眼的精光,里面包裹的復(fù)雜心緒,或者只有盛無忌才能體會出來吧。
收回眼神,盛無忌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究竟是好是壞,這對于自己今后的發(fā)展會起到怎樣的作用。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從此不在是任何人口中那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而是地位僅此盛無意但修為卻遠(yuǎn)遠(yuǎn)勝過他的三代弟子,自己的人生道路,也注定從此不在平凡,或許無限的際遇與坎坷,漫漫征途,正在等待著自己去開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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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用膳持續(xù)進(jìn)行著,所有人把酒言歡,暢談今日的年初較技如何精彩,聊談一年以來縣中發(fā)生的重大事情,當(dāng)然也有三代弟子擺談著各自的修為,平時修煉是如何提升的等等這些。
不過,盛無忌對于這種與大家一起用膳的環(huán)境卻不是太適應(yīng),因為這些年來失去罡勁的緣故,除了盛晚秋之外,更是與他們沒有多少情分可言,所以一直保持著沉默,徑顧自的挑著白晃晃的米飯,嚼著無味的魚肉,感覺沒有甚么味道,與天叔的手藝比起來,真是差距太大了。
同樣,昨天擂臺上那個看似生龍活虎的假公子,今日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再也沒有了那種張揚,而是收斂住了心緒,自從白天來到盛家莊之后就一直保持著含蓄,內(nèi)斂的大家閨秀的風(fēng)范,也不多話,也不評論,只是總給人一種冷眼旁觀的感覺。
或許她只是來開平縣座客的一個匆匆過客吧,對于開平縣這個小縣城并沒有太大的感觸,今日坐在一起,指不定明日之后便不知蹤影了。這樣也好,本來盛無忌還擔(dān)心著她會把自己將聞膽天弄死一事說出來,但是觀她現(xiàn)在的模樣,應(yīng)該是不大可能了。
心中這樣想著,盛無忌臉上緊繃的表情也稍微舒緩了一些,夾起筷子正準(zhǔn)備夾一塊肥肉嘗嘗時,徐成卻突然慌里慌張的跑了進(jìn)來,似乎發(fā)生了甚么重大事情。
盛寧雷眉頭微皺,止住了與丁老爺?shù)慕徽,放下筷子,沉聲道:“徐成,怎么回事?甚么事情這么慌里慌張的,沒看到我們正在用膳么。”
徐成抹下一把汗,粗喘了幾口大氣之后,忙道:“老,老爺,兵尉大人到了!
眾人頓時臉色一驚,要知道兵尉可是一個大人物,掌握著一方新兵的總教頭,其職位相當(dāng)于一個七品文官,地位是非常高的。
往年來縣里接送年初較技的第一人,也不外乎是像盛無悔這種官階還屬于最底層的士尉,畢竟開平縣不大,而且受朝廷重視度也不高,自然是沒甚么大人物來這里的?山衲陞s不知為何派來一個兵尉大人親自下來迎接,雖然不知道真正原因,但無論如何,這對于整個縣城來說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大事情了。
盛寧雷慌忙起身,出府相迎,而那些客人們也趕緊跟著出去迎接,當(dāng)然盛家莊的三代弟子們也是緊跟其后,其中自然也包括寧紫荊和盛無忌了。
只是他們還未出大廳院落幾步,兵尉大人便在莊中家丁的引領(lǐng)下來到了院落門口。
這兵尉大人倒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大的排場,而是一身紫色素衣,頭上扎了一個白帶扎結(jié),不過渾身結(jié)實的肌肉卻是硬將原本顯得寬松的素衣?lián)蔚蔑枬M有致,在加上足有一米九的身高,和滿臉絡(luò)腮大胡相襯,給人一種彪悍卻又不失莽撞的感覺。
這便是征戰(zhàn)沙場數(shù)年以來所自然養(yǎng)成的那種一腳觸地,便能撼動一切的凌厲氣勢吧。而且還能隱約的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罡勁充沛的氣息縈繞周圍,雖然無法看透他的真正修為,但至少有一點可以斷定,此人應(yīng)在黃罡五層之上,或許已經(jīng)超過了盛寧雷的修為。
而至于他身邊的三四名護(hù)衛(wèi),同樣也是一樣的素衣打扮,腹部右邊的腰帶上架著一柄樸色闊刀,臉上表情似笑非笑,走起路來也是大張大開,一看便是軍中之人。
頭一回看見軍中的兵尉大人,無論是丁老爺,還是那些客人,甚至包括盛寧雷及其他長輩們臉上也都紛紛露出驚愕的表情,雖然他的排場不大,而且臉上還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但就是這樣的氣勢,卻給人一種無法抵觸的感覺。
就在兵尉大人步出門口,踏下石階的時候,盛寧雷以及客人們趕緊上前行禮,隨后恭維阿諛之聲不絕于耳,眼神中都帶著一絲討好的成分。
“哈哈,諸位太客氣了,本尉不過是奉上面指令,特來貴縣迎取各莊年初較技第一人獲得游歷資格的弟子而已,無須各位如此勞師動眾,在下實在感激不盡!
兵尉大人雖然模樣甚是彪悍,但是說起話來卻是隨和親近,完全顛覆了以往人們對軍人的那種刻板的印象,更有一種軍民本一家的感覺。
“兵尉大人真是卑謙有禮,想我無悔在您帳下任職,真是他百年修來的福分啊!笔幚仔χ囟Y,言詞之中無比透露著對兵尉的贊嘆之意,他身邊的客人以及三代弟子們也都相繼附和。
“無悔資質(zhì)聰慧,平時做事又機(jī)警,而且修煉勤奮不說,更是能很好的辦好我交代給他的任何一件事情,若是照此發(fā)展下去,今后準(zhǔn)是朝廷不可多得的將相之才!
兵尉大人言詞委婉,不說滴水不露,但一聽就知道他在這種客套話上面是左右逢源的老手了。略微停頓了一下,問道:“對了,不知貴莊此次年初較技的獲勝者,是哪位弟子呢?”
盛無忌身子一顫,來不及思索就已被盛寧雷拉到兵尉大人面前胡亂贊揚了一番,兵尉大人那銳利的目光掃過盛無忌全身,似乎覺得這個皮膚黝黑,身材消瘦的小年不是特別出眾,不過他居然能奪得第一人的身份,想必武藝修為也不低。
不過他也沒多在意,只是微微點頭,隨后在盛寧雷的引領(lǐng)下正要進(jìn)大廳之時,眼神不自覺的看到了站在丁老爺旁邊的寧紫荊,不由面色吃驚,一臉驚愕的看著她,剛要失聲喊出來時…
寧紫荊慌忙碰了碰身邊的護(hù)衛(wèi)一下,那護(hù)衛(wèi)渾身一激靈,疾步走上前,道:“兵尉大人,盛莊主已在廳中布置好了晚膳,還請入廳!
他說話的時候,還不停朝兵尉大人擠眉弄眼,似乎想要遮掩甚么事情。
聽到護(hù)衛(wèi)的話,兵尉大人那即將喊出聲的話最后還是硬生生的吞回了肚里,仿佛是像在看甚么怪物一般盯著寧紫荊片刻之后,心中也豁然放了下來。
既然她不肯讓自己說話,那么證明她不想在這些人之中展示出自己的身份。以自己目前的地位,那是決計得罪不起這位千金大小姐的,還是依著她好一些,否則一會兒說錯了甚么話,那只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的。
想明白了這點,他也不便在說甚么,而是隨著盛寧雷的引領(lǐng)朝著大廳走了進(jìn)去。而那些客人們包括盛家莊的長輩,甚至盛寧雷也沒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而是與他一道走了進(jìn)去。
不過一直在旁沉默不語的盛無忌倒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不由眉頭緊蹙:這兵尉大人怎么回事?見著那寧紫荊怎么一臉驚愕的神情,這女子究竟是甚么身份,居然能令堂堂執(zhí)掌軍中新兵訓(xùn)練的兵尉大人都有如此反應(yīng),可見她的背景頗為復(fù)雜。
心中百思不得其解,倒也只好作罷,兀自搖搖頭之后也跟著走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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