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賤女人,你誘惑我
小偉必定是一個涉世未深的人,對無花果并無猜疑。www.QВ5、Cǒm加上心情郁悶,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黃酒本來就屬于溫補的東西,喝著喝著就不對勁了,激情猶如滔滔江水奔涌而來,小偉有些難為情,幾次想離席回屋都被無花果巧妙制止。
無花果也隨著小偉喝了一點,剛剛好,桃花嫣紅爬上臉頰,雙眼越發水盈盈,眼波流轉,皮膚陶瓷一樣晶瑩剔透起來,女人在幸福的時候大致美麗,風情種種。無花果喜歡小偉是有一段時間的,按照常理也是這個道理,孤男寡女相處一室尚且日久生情,更何況小偉健康單純,長期修行造就了他特殊的氣質,有些不食人間煙火,如若不是小偉喜歡上了斤斤,動了凡心,無花果斷然也不敢過多覬覦。
無花果喝著酒,突然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壓抑地嚎啕大哭起來。
小偉慌了神,趕忙走過來安慰她。
小偉:“小吳,小吳,你喝醉了?發生什么事了?”可是指尖觸到無花果的那瞬間,小偉立即像觸電,身體完全不對勁,瘋狂男人的反應,他都有了,也就是邪念橫生,小偉很詫異,在心里默默地念經,壓住了禽獸念頭。
無花果:“我恨我的父母。”她淚眼婆娑。
聽到她的話,小偉收到震動,他從來沒有想到一個女孩子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俗話說,女不嫌母丑,再怎么說也是親生父母,生育之恩是有的。可是,強烈的身體反應控制著他,讓他心猿意馬,說不出反駁的話,小偉心想,難道我喝醉了?
小偉就是那次在斤斤的房間看到了斤斤和范見的時候,動了凡心,以后,他就把意念中的女人全部交給了斤斤,他幾乎沒有想到,除了斤斤,這個世界還有別的女人,或者說,無花果也是女人。
小偉:“哦,我去洗手間。”他紅著臉躲到洗手間,拉開褲子,呆呆地看著自己碩大的家伙,不知所措,小偉必定對這個事情知之甚少,處于惶恐之中。
無花果仍舊沉浸在悲痛之中,用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掩蓋著,對小偉下春藥的不安。
她也的確很孤獨,這些年,她躲到小偉的家里,與外界的聯系幾乎就是通過小偉來來回回地穿梭與四川和白云市之間,帶回來一些零星的信息。小偉在家里幾乎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可是就這一點點幾乎變成了無花果所有的希望。
她在網上也有幾個聊天的朋友,可是,從來不愿意說真話,她把所有的想象力用于塑造自己是一個少奶奶的謊言,從來不敢和網友見面,那些男的,用語言誘惑她,她就大方地用挑逗回應那些人,好幾個網友都以為無花果是一個有錢有閑的小富婆。唯獨無花果苦澀自知,她一心想將謊言變成現實,到時候亮亮堂堂地去見網友,叫他們可望不可即。
想到自己的父母,無花果總是心生怨念。她不恨自己出生在貧窮的山村,卻狠母親的自私,母親是從遠處嫁過來的,長得漂亮,深得父親的寵愛,可是她誰都不愛,除了自己。從出生以后,母親幾乎沒有抱過她,除了訓斥就是責怪。在父親的面前也從來不說她的好話,等于說,無花果的成長很艱難,父親從來沒有打過她,給她的仍舊是冷漠。到現在,她好幾年沒有回家,經常想到父母,她也想像小偉那樣有一個護著自己的父母,可是,想到自己的父母,無花果便希望母親早點死掉,她想去她的墳頭去哭一哭,把從來沒敢說出來的話說出來,去告訴她,我不能原諒你,我狠你……
小偉打開水龍頭,把自己的那東西放在涼水上沖,希望那東西降溫,不再折磨他。
突然聽到門響,他嚇得一驚,慌忙背過身去,無花果大刺刺地走進來。
無花果:“我要尿尿,你出去。”她氣呼呼地帶著哭腔,仿佛已經憋不住。
小偉挑釁地盯著鏡子,沒有挪窩。誰知道,無花果卻如入無人之境,坐到馬桶上,解開褲子,嘩嘩流水聲響了起來。
小偉閉上眼睛,悄悄地拉上自己的褲鏈。
無花果:“有什么呀,看就看唄。”半哭的腔調,好像被非禮。說著,坦蕩蕩地撕下一塊手紙,拿在手上預備著。
小偉:“你以為我不敢……”他的聲音帶著怒氣。此時,一股怒火燒得他難受。
無花果:“我都說了,你想看就看。”
小偉突然轉過身,面對著無花果。黑毛叢影影綽綽。一股火氣騰地跳起來,小偉想也沒想,手已經抓住了無花果的辮子。彈跳著的蝴蝶發夾刺傷了小偉的手指,小偉渾然不覺。一把摟住無花果。
撲面的酒氣和男人氣味立即把無花果熏得稀軟,她是一個體味過男人的女人,多年的等待已是干柴烈火。身體卻本能地拒絕著。
“嗚——嗚——你干什么?”無花果喊道,嘴已經被小偉堵住。
“你說我干什么——你說我干什么——”小偉慌不擇路,語言單調,強大的藥性起到作用,他無法自持。粗暴地拉著無花果往外拖。
無花果的身體向后縮,死抓著小偉的一條胳膊不放,褲子拌在腿上,十分狼狽。
小偉:“你給我過來吧!”此時,他一心想的就是給那個東西找個入口。腦袋已經被燒得發昏。
無花果:“你放開我,我跟你走還不行嗎?”她強硬地說,試圖提褲子。
小偉:“別動,你跟我走,不準動那個。”他指的是褲子。小偉從來沒有想到,可以不欣賞一個女人,只想著自己的解決發漲的事情,可是此時,就是這樣的狀態。之前,他設想過有一天和斤斤,要做多少前戲,要做……想得那些東西此時全部都不存在。必定,小偉從來沒有和女人的經驗。
小偉連拖帶拽把無花果從洗手間拖出來。
小偉:“我告訴你,你這是自找的。”
無花果:“我自找地怎么了?你想怎么樣。”她勇敢的說,露出鄉村女孩的潑辣。
小偉:“好,你給我等著。”小偉指著她的鼻子像打架。
無花果:“你要什么我給你就是了。”她說著,從小偉的手中掙脫出來,“你別動我的衣服,我自己脫。”說著,上衣已經從頭頂掉落,無花果落下胳膊,把衣服甩脫。
光滑飽滿的山峰立即奔跳著展現全貌。
小偉:“好,這是你哈……”他口不擇言,沒想過平時溫順的無花果如此潑辣:“你,你別以為我不敢。”
無花果:“你敢一個看看。我就在這里。”說著,挺起胸膛,勇敢地站著。此時無花果故意用語言激小偉,心臟已經快跳出來,她懼怕藥量不夠,懼怕小偉收手。
無花果:“你不是就像看么?我脫給你看。”她抬起腳,把裹住腳腕的褲子踢掉。“看啊,你看啊!”她大聲地挑釁,好像嘲笑小偉不敢的樣子。
小偉找不出詞,只是喃喃地喊道:“好,好,這是你說的。”
無花果:“對,我說了,想要就拿走,怕你沒本事。”她勇敢地說。
小偉:“好,好,這是你說的。”小偉一轉身向后走了幾步:“沒本事就本本事,我就是沒本事怎么了?”他在心里做著最后的掙扎。
無花果的心懸了起來,她感到痛苦,沒想到小偉就此收手,她不甘心地看著小偉的背影。
無花果:“別走,你要去哪里?”仍舊是哭腔,卻已經軟化。
說時遲那時快,小偉一個反撲,就把無花果壓在身體下面。
小偉:“不敢,誰說我不敢,我今天就敢一個給你看看。”他死死地壓著無花果,無花果立即喘不上氣,呼吸困難。
無花果:“你,干什么,松開我。”有氣無力。小偉堅硬的骨骼堅硬地壓在身上,窒息的感覺襲擊了無花果,堅硬的中間部位抵在小腹上,兩個人都疼。
小偉:“賤女人,你誘惑我。”他恨恨地說,手在無花果的山峰亂抓,顯然沒有路數。
無花果:“我沒有。”她理直氣壯。
無花果推開小偉的手,掙扎著,小偉眼見就要達到目的,卻被無花果掙脫,非常惱怒,他把無花果的雙手拉攏起來,抓在自己的一只手上,死死鉗住。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小偉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可以做禽獸,更沒想到,做禽獸的滋味居然這樣美妙。
他把另外一只手使勁地掐住無花果的大腿根,無花果咬牙忍著,眼睛瞪視著小偉。
小偉:“張開,我叫你張開。”臉和無花果挨得太近,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這次無花果順從了。乖乖照做。心里已經竊喜起來,仿佛從地上站起來,自己就成了一個少奶奶。
小偉挪了幾次,都尋找不到目標,心里像被澆了油的火一樣。
他把手挪上去,松開了無花果的一只手。
小偉:“別耍花招,去把它放進去。”說著使勁掰了一個無花果的胳膊。無花果立即咧嘴叫疼。
抓住小偉的那一刻,一股電流穿過無花果的身體,她立即喜歡上那一條,卻無心戀戰,急急死把它送到自己的身體里,那一刻,她覺得自己骨頭已經散掉,卻在在嘴硬。
無花果:“有什么呀,不就是這樣么?”她看出了小偉的稚嫩,一邊說著,一邊暗示著小偉,讓他動。
小偉停著自己的身體,無限悲哀,心說女人的滋味真好,可是心里卻是痛苦的,他不得不默默地向斤斤道別。讓那河流靜靜流淌掉。
無花果感覺到小偉身體的變化,“哇”地一聲哭出來。
無花果:“我不是好女人,你欺負我。”這些年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去他的少奶奶,去他的丈夫,一切都去了,此時只有眼淚。一半是激動,一半是感慨。
小偉醒過神來,被無花果哭醒。開始懊惱。
無花果:“我是壞女人,我將來怎么嫁人拉。”她申訴著。
小偉看著無花果妝顏凋零,露出紅蘋果的本質,心里惶恐。無奈,新一輪的飽脹再次沖擊他,他突然發現,男人在這樣的時候,目的勝過一切,他此時想得就是哄住無花果,讓她服從。
小偉:“好了,別哭,上床去。我要你。”
無花果吃驚地瞪著眼睛,沒想到小偉說出這樣的話來。
無花果:“真的?”她停止了哭泣。
小偉:“你只要伺候好它。”小偉指著自己的那東西。
無花果:“那有什么。”她立即充滿信心,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拖著小偉便走。
無花果:“你真是太強了。怪不好意思的。”無花果紅著臉扭捏著。
小偉此時心里面也紅了臉,他沒有想到自己一下子就變的如此無恥,也沒想到,第一次和女人云雨居然如此這般滋味。或者說,身體是痛快淋漓的,心里卻是別扭的。
無花果在他身邊好幾年,他從來沒有動過任何念頭,不討厭她也說不上喜歡,他們各自的關系清楚,一個是主人一個是保姆,沒想到,突然一下這種關系就被一條那東西打破。無花果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半生不熟的人,說半生不熟是因為,無花果原本對小偉來說是熟悉的,每天洗洗涮涮,做飯洗衣,說不熟悉,卻是在瞬間變成了他身子下面的女人,對這種關系小偉還不適應,這個感覺就像一只熊從來沒有發現人是食物,一旦品嘗了之后便感到了這種獵物的美味,從此不肯罷手。
小偉此時把自己當成了熊。
那一夜,小偉的骨骼脆生生地爆響,與無花果充分享受著魚水之歡。
無花果不敢把和前男主人那個時候的招數一下子都拿出來,她選擇了簡單平板的姿勢,小心而羞怯地讓小偉痛快個夠。
小偉之間的動作流暢起來,不像開始的時候那么青澀。
這時候無花果才再次開始逼宮。
無花果:“你到底怎么想的?”
小偉:“什么怎么想?”小偉立即明白他的意思,必定是習太鋼的兒子,自小見慣了談判。
無花果:“你還記得你剛才說要我的話?”
小偉:“記得。”他的心里很不情愿,身體松快下來,心里反悔。
無花果:“那你以后怎么對我?”她臉蛋紅起來,醉紅地看著小偉。
小偉:“我答應的肯定不是已經做了么?我剛才沒要你么?”小偉的眼睛盯著無花果羞人的部位。
無花果:“你賴皮,剛才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小偉:“我沒賴皮,你要是想要我現在就給你。”男人有些東西學起來很快,身體的禁忌一旦打破,就如同洪水猛獸,一發不可收拾,短短的一夜,小偉儼然一個成熟男人,風月話應對自如。無花果的春藥也的確起到作用,在不知不覺之間,小偉也的確兇猛異常,把從前ed時的自尊完全拾回。
無花果不依不饒:“你好好說嘛,我想你對我好。”
小偉:“我以前對你不好?”他說著用手去捏無花果的臉蛋。那個部位悄悄滋長。
無花果:“你以前對我不好,經常不在家,從來不正眼看我,當我是傭人。”
小偉:“你不是傭人嗎?”他熟練的翻身上馬,“傭人你是做定了。在我這里你別想翻身了。”說著,他攪動起來,排山倒海……
在外間,酥油燈漸漸熄滅,燈捻跳動幾下,冒出最受一絲濃煙。
夜的黑發很長,像一汪深潭深不見底,黎明像遠方延展,小偉在欲海中翻滾,無花果水深火熱,一邊是火焰一邊是海水。
嬋娟后來見到無花果的時候,第一句話問的居然是:你喜歡吃瓜子?
無花果立時就傻掉,她喜歡吃瓜子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她來到小偉家之后,把那些習慣都改掉了,包括吃榛子、從松子、吃栗子,總是是所有的干果,無花果都沒有再吃過。其實吃瓜子的事情不難看出來,她的門牙上有淡淡地瓜子痕。
嬋娟說,無花果和小偉屬于前世孽緣,他們倆的關系牽扯到幾世輪回。
嬋娟說,很早很早以前,無花果曾經是一直受傷的小麻雀,冬天沒地方去,幾乎死掉;小偉的那世是個秀才,夜里喝酒回來在房檐底下撿到無花果,給她養傷,慢慢救活。
可是,無花果還是死在了小偉手上,那是因為秀才小偉到外面喝酒,大醉了三天沒回來,最后,活活餓死。那只麻雀在饑餓中一邊惦記著遲遲未歸的秀才小偉,一邊發誓,下一世要讓他養一輩子。
就為了這個事情,無花果,找了小偉好幾輩子,直到幾年前才找到。當然,無花果并不記得前世的事情,命運仿佛都是冥冥中注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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