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鬧劇上演 大章,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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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牧沒有否認(rèn),而是坦然說道:“子虞,如果我說我是個散修,你是信還是不信呀?”
子虞真人驚訝的說道:“掌門,海如仙友不是你的師傅嗎?而且據(jù)我所知,海如仙友可是有師門的,除了鶴錦仙友之外,他還曾經(jīng)收過好幾個弟子,自然也包括掌門人你在內(nèi)。/Www。QВ5。c0М提供最新章節(jié)閱讀>你怎么可能是散修呢?”
趙牧說道:“我是帶藝投的師。另外拜師之后,我一直忙著文秀軒的生意,很少能夠抽出來時間跟著師傅修行。”
子虞真人追問道:“難怪掌門人你展示出來的手段,就連海如仙友都多有不如。不過,掌門,這即便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也不能勝到這種地步呀,說句實在話,你過海如仙友的實在是太多了。”
趙牧呵呵一笑,“我不過是沾了在外面游歷多的光。唉,子虞,咱們別光說我了。我剛才提出的要求,你到底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你給個痛快話。”
子虞真人忙道:“掌門人其實用不著跟我要攝物帕的煉制法門,你只要去一趟鐵磷星,到專門存放劍甲門歷代掌門、長老等人的修煉心得的經(jīng)樓去一趟,就什么都有了。到時候別說是區(qū)區(qū)一個攝物帕了,就算是各種各樣的,想得到想不到的寶貝,都可以在經(jīng)樓存放的典籍之中,找到相應(yīng)的煉制法門。”
趙牧說道:“我說了,我暫時是不會去鐵磷星的,不是我不想去。而是我沒有時間。再說了,當(dāng)年,上一代掌門常子丘在把曜靈劍傳給我地時候,還同時給了我一份《劍甲門煉器總綱》,我對煉器制寶的了解,基本上都是來至于這本典籍。如果劍甲門的經(jīng)樓之中,沒有能夠過劍甲門煉器總綱的典籍,我去了也是白跑一趟。何況,我現(xiàn)在只是想得到攝物帕的煉制法門,為了這一個法門。就要專門跑一趟鐵磷星,未免有些興師動眾,反應(yīng)過度了。”
子虞真人知道現(xiàn)在說的再多。也不可能游說成功趙牧前往鐵磷星。他和趙牧接觸時間不長,卻也看出來趙牧這個新任掌門的興趣點主要還是集中在做生意上。對于從非商業(yè)角度搞好劍甲門的興趣,貌似并不濃厚。
子虞真人拿出來一塊空白的金玉簡,然后在手中窩了一會兒,“掌門人,這里面是我關(guān)于煉器制寶方面的經(jīng)驗總結(jié),其中也包括了攝物帕地?zé)捴品ㄩT。我現(xiàn)在把它們整理出來。獻給掌門人,請掌門斧正吧。”
趙牧接過了金玉簡,神念飛快的在里面過了一遍,呵呵笑道:“子虞,你這次可是幫了我的大忙。回頭,我要是抽出空來,一定專門給你煉制一個不弱于酒壺?zé)捚鳡t地新鼎爐。”
子虞真人喜道:“掌門人。我這人比較實誠。從現(xiàn)在開始。我可是把你地承諾記在心上了。你可不能糊弄我這個老實人。”
趙牧笑罵道:“你實誠?你老實?你要是實誠、老實地話。天底下可就沒有聰明人了。”
這次子虞真人從鐵磷星帶過來地五百多個人中。劍甲門最頂尖地那部分人不在其中。但是卻沒有一個是弱手。在把趙牧地決定通報給兩位長老之后。長老們馬上就表示了贊同。當(dāng)年和箬岐宗地那一場慘烈地爭斗。雖說已經(jīng)是幾千年地事情了。但是一直被劍甲門上下視為最大地恥辱之一。能夠有趙牧這樣一個強硬地掌門人把劍甲門地業(yè)務(wù)拓展到神農(nóng)星本土。并且還大有成功地希望。劍甲門上下自無不愿意地道理。
花費了半天地時間。子虞真人把帶過來地人分成了兩隊。留守在雙極星上地是一個分神期地弟子帶領(lǐng)。而兩個合體期地長老這次都將殺到神農(nóng)星上去。在神農(nóng)星安營扎寨。并把文秀軒和劍甲門地基業(yè)深深地扎根在神農(nóng)星上前。
翌日一大早。趙牧親自帶隊。緊隨其后地是趙牧親自點名地白自在、牛莉、子虞真人、沈衡英、甄豐民等人。一行四百多人。浩浩蕩蕩地通過滏陽城新落成地星際傳送陣。踏上了前往神農(nóng)星地星途。這么多人光傳送費用就是一筆不小地開支。如果擱在以前。光更換星際傳送陣上鑲嵌地標(biāo)準(zhǔn)晶石。就能夠把趙牧整破產(chǎn)。不過現(xiàn)在趙牧大概最不缺地就是晶石了。
經(jīng)過一天多時間地奔波。眾人總算是比較平安地踏足在了神農(nóng)星上。對于突然出現(xiàn)在本土星球上地趙牧等人。神農(nóng)星人報以了極為異樣地眼神。神農(nóng)星每天迎來送往地外星球修真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像趙牧這樣。一來就是四百多人地大隊伍。在神農(nóng)星地歷史上。絕對是頭一次。
趙牧沒有多做停留,就帶著白自在等人朝著嶼田城飛去。那里是文秀軒在神農(nóng)星的前站所在地,趙牧打算這次在神農(nóng)星上大張旗鼓的開張,所選定的地方還是在嶼田城。之所以選擇這里,而不選擇嶼田城,還是相中了嶼田城的居民構(gòu)成成分比較簡單,基本上沒有什么大的修真勢力。趙牧可以把嶼田城當(dāng)成一張白紙,恣意的揮毫潑墨。
“師傅,事情有些不太妙。剛才我奉你的命令,用傳訊寶和世昭取得了聯(lián)系。據(jù)世昭所講,眼下神農(nóng)星上的諸多門派,加大了對咱們文秀軒的排擠力度。就在前兩天,他們還向世昭他們起了挑戰(zhàn),要和世昭進行丹道方面的比拼,賭注就是世昭他們要是輸了,就得從此退出神農(nóng)星,并且以后永遠(yuǎn)不能再次踏足神農(nóng)星。”白自在在向趙牧匯報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看。
趙牧眉頭微蹙,“要是咱們贏了,神農(nóng)星方面愿意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白自在說道:“世昭他們根本就不存在贏得可能。咱們這邊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元貞和世昭兩個人了,相比之下,神農(nóng)星方面地陣容就要豪華多了,十幾個最大門派的長老,甚至其中還有兩個門派派出了掌門人。世昭他們根本就沒有贏得可能。”
趙牧問道:“元貞怎么會在嶼田城呀?她不是外出游歷了嗎?”
白自在苦笑道:“元貞的行蹤,我怎么可能捕捉到?現(xiàn)在她和我又沒有什么瓜葛。師傅,咱們還是加快一下度吧。眼下,比試正在進行之中,主動要求頭一個出戰(zhàn)的元貞已經(jīng)快支撐不住了。”
趙牧冷冷一笑,“神農(nóng)星逼得還真是夠緊的。想把咱們文秀軒轟出神農(nóng)星。他們還真是打錯了算盤。子虞,我讓衡英給你們帶路,你帶著大家盡快的往嶼田城趕。我和自在、莉兒就先行一步了。”
不等子虞真人有所回應(yīng)。趙牧袍袖一揮,一股金風(fēng)裹著白自在、牛莉二人就從大隊伍中間消失了。片刻之后。趙牧等師徒三人出現(xiàn)在了嶼田城的上空。神念一掃,趙牧就搞清楚了展世昭他們在什么地方,趙牧再次帶著白自在、牛莉直接瞬移了過去。
當(dāng)初趙牧派遣展世昭過來的時候,給了展世昭一些標(biāo)準(zhǔn)晶石做為文秀軒神農(nóng)星分店的經(jīng)費。一晃十幾年時間過去了,這筆晶石早就給花光了,近幾年來。神農(nóng)星分店基本上都處在入不敷出的狀況之中,要不是展世昭還算勤勉,有些急智,時不時地能夠搞到一些標(biāo)準(zhǔn)晶石應(yīng)急,再加上他和蒙雨在雙極星上完婚的時候,收到了不少的禮金,說不定。趙牧一時興起。決定在神農(nóng)星上設(shè)置地這個前站早就倒閉了。
展世昭一直把完成趙牧的命令當(dāng)成他地最高行為準(zhǔn)則,除了結(jié)婚的時候。回去了一趟雙極星之外,他就再也沒有離開過神農(nóng)星一步。而且從一開始,他就咬緊了牙關(guān),把所有的苦、所有的累全都扛了下來,從來沒有開口向文秀軒總店要過一文錢的支援。這次,他通過林昊夫妻之口向總店提出了要求援助的請求,實在是他自感這一次承受到地沖擊,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過了他的個人能力。如果再想以前那樣,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個人抗的話,也許這份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基業(yè),頃刻之間就會毀于一旦。
在林昊夫妻離開神農(nóng)星沒多久,展世昭就現(xiàn)自己還是把他將要遇到的困難想簡單了,這次神農(nóng)星對文秀軒神農(nóng)星分店地排擠,不像以前那樣是溫吞水,而是排山倒海一般地狂風(fēng)暴雨,滔天巨浪,展世昭感覺自己就像一艘小舢板的船主一樣,意圖在這樣地惡劣條件下,保全小舢板。其難度可想而知。天幸,何元貞到神農(nóng)星游歷,特地趕過來看望展世昭。無計可施的展世昭就把一肚子苦水倒給了師娘知曉。何元貞二話不說,就決定留在嶼田城,和前夫地徒弟共抗強敵。
其實如果只是用純商業(yè)的手段,搞正當(dāng)競爭的話,文秀軒神農(nóng)星分店就算是再苦再累,經(jīng)營狀況再惡化,展世昭也能夠咬著牙堅持下來。大不了,大門一關(guān),不做生意就是了。問題是這種和平的手段,已然被一心把文秀軒擠出神農(nóng)星的諸門派所摒棄。剛開始的時候,他們就沒有打算只動用生意上的手段,而是決定多管齊下,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就把文秀軒擠出神農(nóng)星。
封殺聯(lián)盟先做的就是造謠,所謂造謠,也就是把文秀軒神農(nóng)星分店所經(jīng)營的丹藥的缺點無限的夸大,什么品質(zhì)低劣了,圖財害命了,不負(fù)責(zé)任了之類的話,不斷的從封殺聯(lián)盟的口中傳了出去。沒過幾天,文秀軒神農(nóng)星分店的形象就一落千丈,成了過街的老鼠,不是被人打,就是被人罵。
本來光顧文秀軒分店的買家就少,這下子就更少了,門可羅雀,一天能有三五個人進文秀軒分店就算是燒高香了。
封殺聯(lián)盟采取的第二個措施,就是同時在嶼田城開店,這些店鋪全都盯緊了文秀軒神農(nóng)星分店。分店賣什么,他們就賣什么,分店的丹藥制定了銷售價格之后。他們就在店門上貼告示,上面只有一句話----本店丹藥售價一律比文秀軒分店少一成。
這個措施一出籠,文秀軒分店的日營業(yè)額迅銳減為零,一天到晚,就沒有一個人肯進文秀軒分店的大門。
以上兩個措施還不是最致命地,讓文秀軒分店徹底陷入困頓之中的,是封殺聯(lián)盟采取的第三個措施,也就是撬腳挖人。
展世昭從雙極星上帶過來的人,要么是他的朋友,要么就是他多年的老搭檔。要么就是他的嫡傳弟子。到了神農(nóng)星之后,他又根據(jù)實際需要,在嶼田城本地人當(dāng)中。新吸收了兩個小伙計,專門負(fù)責(zé)端茶送水掃地等雜務(wù)。
封殺聯(lián)盟提出了極為豐厚。讓人不能不心動的條件。展世昭手下的四色人等相繼淪陷,先被拉攏過去的是那兩個小伙計,在豐厚地薪水面前,他們幾乎沒有太多的考慮,就向展世昭提出了辭呈。之后,展世昭的朋友、老搭檔相繼背叛了他們多年地友情。覺得過意不去的,還委婉地跟展世昭說一聲,還有幾個,甚至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把行李卷成了卷兒,不告而別了。展世昭最沒有想到的,就是他從雙極星上帶過來的三個徒弟之中。居然有兩個抵擋不住封殺聯(lián)盟的誘惑。直截了當(dāng)?shù)倪x擇了叛出師門,躲在了封殺聯(lián)盟開得店鋪之中。
展世昭前半輩子受的苦、遭地罪。全部累加在一起,也沒有這短短幾個月里面經(jīng)受的磨難多。他付出了一次又一次的努力,最好還是沒有扛住封殺聯(lián)盟針對文秀軒分店弄出來的三種措施。本來算是已經(jīng)有了點起色的文秀軒神農(nóng)星分店,用比他展的度快十倍百倍的度,迅地沒落了。
如果封殺聯(lián)盟只是采取這三種措施,展世昭還可以有兩種選擇,一個就是卷鋪蓋離開神農(nóng)星,另外一個就是厚著臉皮,為了保持在神農(nóng)星地存在,從而硬撐下去。不過封殺聯(lián)盟顯然不打算就此放過文秀軒分店。他們就在前幾日,直接找上門來,提出了要和展世昭的比試。按照展世昭地意思,那就是不要臉面,做縮頭烏龜好不好,那也不能和占著天時地利人和的神農(nóng)星諸門派進行比拼。
可惜地是,留下來助展世昭一臂之力的何元貞,心高氣傲的脾性到現(xiàn)在也沒有多少改觀,被對方激了幾句之后,就按捺不住性子,搶先答應(yīng)了封殺聯(lián)盟的挑戰(zhàn),決定和封殺聯(lián)盟進行比拼。
趙牧趕到的時候,正好看到何元貞正在和封殺聯(lián)盟進行最后的比拼,之所以說是最后,不是說比試已經(jīng)到了尾聲,而是何元貞的情況很不妙,面色蒼白,雙眼充滿了血絲,嘴唇都干得出現(xiàn)了裂縫,隨時都有可能昏倒在地。
趙牧嘆了口氣,“這就是元貞啊。我這個當(dāng)師傅的有負(fù)于她呀。”
白自在神色復(fù)雜的看了前妻一眼,沉默著,沒有回應(yīng)趙牧。
牛莉說道:“師傅,你趕快出手去幫幫元貞大姐吧。我看她的樣子,好像快堅持不住了。”
這會兒何元貞正在和碎丹門的掌門人韓峻昌比拼丹道之中的丹療之道。封殺聯(lián)盟也不知道從那里找來了一個情況極為糟糕的人,紫府坍塌,元嬰潰散,肉身也被某種毒素腐蝕的不成樣子,爛手爛腳,七竅生瘡。情況糟到了這種程度居然沒死,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丹療做為丹道中的一項法門,其修煉之人丹療師和醫(yī)院的醫(yī)生倒是有很多類似的地方,就是需要根據(jù)病人的具體病情,針對性的提出一些解決的方案。當(dāng)然,丹療師來講,就多了一個煉丹的過程。丹療師通常需要根據(jù)實際情況,實地?zé)捴埔恍┑に帲尣∪朔隆?br />
何元貞前面已經(jīng)艱難的闖過了好幾關(guān),這一次她自覺黔驢技窮,幾近油盡燈枯之狀,不過為了心中的某種信念,她還是在咬著牙堅持。
“何道友,我的題目從提出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快半個小時了?你到底有沒有想出來解決的辦法呀?要是沒有的話,你就趁早認(rèn)輸吧。你這個樣子,硬撐下去,我們也于心不忍呀。”韓峻昌貌似關(guān)心的說道。
趙牧給何元貞傳音道:“元貞。我是你師父趙牧。你就跟韓峻昌說,你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地辦法,就是把眼前的一切難題交給師傅我來辦。”
何元貞露出會心的笑容,“韓掌門,你們欺壓我們文秀軒的好日子到頭了。”
韓峻昌眉頭緊蹙,“何道友,你該不會是得了失心瘋吧?我問你的是你有沒有找到解決的辦法,不是讓你說這種鬼話的。”
何元貞酥胸一挺,“你出的這個難題,也許我沒有辦法解決。但是我?guī)煛眲傉f到這里,何元貞的眼前一黑,身子一歪。撲通一聲,就摔倒在了地上。她的消耗本來就到了極點,剛才又乍聞趙牧來臨地消息,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之后,本人馬上就支撐不住了。
“師娘……”展世昭驚呼一聲,就要撲過去,把何元貞攙扶起來。
這時候躲在遠(yuǎn)處的趙牧剛要把白自在給推過去。他就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黑影,白自在已經(jīng)瞬移了過去。
牛莉笑著說道:“師傅,你看到了,大師兄心里面其實還是有著元貞大姐地影子的。看他現(xiàn)在心急火燎地樣子,說不定過不了幾天,我就要改口,叫元貞大姐嫂子了。”
“元貞。元貞。你怎么樣?”白自在把何元貞抱在了懷中,一聲又一聲的喊著前妻的名字。
何元貞緩緩醒來。“夫君,對不起。我這個當(dāng)師娘的,未能保護好你的徒弟。”
韓峻昌才不管白自在、何元貞這對前夫妻正在上演什么樣的戲碼,他頗煞風(fēng)景地說道:“你就是趙東家的弟子,展掌柜的師傅吧?那好,既然你來了,那就為我們這次的比拼做個見證吧。道友,剛才我和尊夫人商量好了,我們這邊一共出十五道題目,如果令夫人能夠順利的一一通過,那么文秀軒神農(nóng)星分店就可以一直開下去。要是在中間某一個題目上回答不上來,或給不出解決的辦法,那么就算是比拼失敗,你們文秀軒分店就要從我們神農(nóng)星上撤走。現(xiàn)在,我出的這道題目,尊夫人答不上來。道友,咱們是不是該踐約呀?”
“韓掌門,你出地這個題目,不知道是不是能夠讓趙某我來試試?”趙牧地聲音緊隨韓峻昌之后,瞬間傳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里面去。
韓峻昌地表情一緊,旋即換上了一張笑臉,“原來是趙東家呀。多年不見,韓某還真是怪想念你的。”
趙牧帶著牛莉瞬移到了白自在地身邊,他雙手抱拳,沖著在場的多位外門派的修真拱了拱手,“喲,趙某沒想到我的小店里居然這么熱鬧,有這么多的朋友來做客。各位,我的徒弟徒孫招待不周,趙某在這里給大家說一聲對不起了。”
韓峻昌對趙牧的恨,絕對算得上是刻骨銘心。當(dāng)年,雖說趙牧救了碎丹門,但是碎丹門也為能夠得到趙牧的幫助,付出了不菲的代價。這件事,韓峻昌視之為自己的恥辱,他雖然是掌門,但是在門派之中,他已經(jīng)有十幾年的光景抬不起頭來,直到最近幾年,才稍好一些。
韓峻昌笑道:“趙東家真是客氣了。我們這次過來趙東家的小店,為的是比斗,可不是為了享受貴點的茶水的。即便是受了一些不受尊敬的招待,也算不上什么。”
趙牧嘿嘿一笑,“真是抱歉了。沒有給各位及時奉上茶水,是我們的過錯。趙某這就親自給各位端茶送水。”
展世昭急道:“師祖,你……”
趙牧回頭猛地瞪了展世昭一眼,“你給我閉嘴。回頭我再給你算招待不周之罪。世昭,茶室在什么地方,帶我過去。”
展世昭憤憤不平的帶著趙牧來到了廚房,在趙牧的一再責(zé)令之下,展世昭把最好的茶壺、最好的茶碗拿了出來。趙牧把茶壺注滿涼水,然后三昧真火從三昧火戒中噴了出來,瞬間就把水給燒開了,然后趙牧往里面放了一小撮茶葉,等茶葉的清香飄出來之后,趙牧又拿出來了幾枚丹藥。隨手丟在了茶壺里面。
趙牧放在茶壺里面的丹藥可不是什么蒙汗藥之類的東西,相反,它們無一例外都是一等一地好東西,地地道道的仙丹,是趙牧在修為獲得突破之后,新近煉制的丹藥。這幾種丹藥無一例外都是大補之物,仙人如果能夠飲用,其所受到的助益是相當(dāng)大的。當(dāng)然,這些仙丹沖泡成的茶水也就只適合仙人飲用,如果是修真飲用的話。好處可能會有一些,但是相比于他所遭受的罪,那就算不上什么了。
展世昭的水平還分辨不出來仙丹。他很是不理解趙牧的舉動,“師祖。你就不該招待這些殺上門地豺狼。就算是出于禮貌,請他們喝茶。那也用不著再給他們往里面放這么好的丹藥呀?這未免也太便宜他們了。”
趙牧笑了笑,“世昭,你跟我的時間也不算短了,你什么時候見過我光吃虧不還手呀。韓峻昌他們這么欺負(fù)元貞和你,現(xiàn)在也該是他們連本帶息償還地時候了。”
展世昭頓時大喜。“師祖,你是說……”
趙牧大手一揮,“少在這里,唧唧歪歪,還不趕快去給各位前來咱們文秀軒做客的諸位道友奉茶。記住了,你要讓這些道友親眼看到奉給他們地茶水,是從同一個茶壺里面倒出來的。還有。要給我也留上一杯。”
對趙牧極有信心的展世昭。歡天喜地的端著茶壺和十幾個茶碗,走了出來。趙牧緊隨其后。
當(dāng)著韓峻昌等人的面,展世昭把十幾個茶碗一字?jǐn)[開。然后一一的斟滿茶水,頓時一股混雜著藥香地茶香就彌漫在了場地之中。
趙牧說道:“諸位,趙某剛剛從天璇星星域回來不久,在那里買了一些配茶喝的丹藥。有愧于未能熱情招待諸位,所以我就擅自做主,在茶水之中添加了幾枚丹藥。各位請放心飲用。這些丹藥可是從仙界傳過來的好東西,對咱們可是多有好處的。來,各位不要客氣,每個人過來端上一杯茶。”
韓峻昌等人都是修習(xí)丹道的,對鑒別丹藥的好壞,有無毒性,都深有一套嚴(yán)謹(jǐn)?shù)睦碚摚芏嗳斯饴勔宦勊幭悖湍軌蚺袛喑鰜淼に幍貎?yōu)劣來。另外,韓峻昌等人也清楚,如今是在神農(nóng)星上,趙牧就算是再蠢,也不可能用毒藥害他們地。
聞著撲鼻的丹香,再加上趙牧又告訴他們茶水里面放著地是仙丹,韓峻昌等人心動了,修真能夠碰上仙丹,并親口服下,這可是極為難得的機遇呀。
很快,前來挑戰(zhàn)文秀軒分店地十幾個人,人人選了一杯茶水,到了最后的時候,不多不少,就剩下了一杯。趙牧把這杯茶端了起來,“各位,為了表示我對各位的歉意,趙某先干為敬。”
趙牧也不顧茶水的燙嘴,把茶杯放到了嘴邊,一飲而盡,喝茶喝到了他這種份兒,還真有點牛吃牡丹的味道。
韓峻昌等人自然不會表現(xiàn)的像趙牧這樣急性子,他們個個端著茶杯,小口小口的品著香茗,有慎重的,甚至手中還扣著解毒的靈藥,隨時準(zhǔn)備現(xiàn)不對,就把靈藥丟到自己的口中。
喝了幾口后,韓峻昌等人募地反應(yīng)了過來,他們集結(jié)了這么多人,這么多門派,到文秀軒分店這里來,可不是為了和趙牧話家常,品香茶的,他們的主要目的可是為了把文秀軒徹底的擠出神農(nóng)星,免得文秀軒這個外來的店鋪,瓜分本來應(yīng)該屬于他們的財富。
韓峻昌哐當(dāng)一聲,把茶杯頓在了茶幾之上,“趙東家,咱們的比拼是不是還該繼續(xù)下去呀?剛才韓某出的這道題目,令弟子可是未能答出來。按照我們事先的約定,其實應(yīng)該算是你們文秀軒輸了。不過念在咱們的舊情上,韓某可以做主,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從文秀軒之中選一個人出來,接替何道友,繼續(xù)后面的闖關(guān)。趙東家,你說吧,你準(zhǔn)備選誰出來?”
趙牧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那個受苦受難的人,“韓掌門,我想問一下。地下這位道友,把他醫(yī)治到什么樣的程度,就算我們過這一關(guān)了?”
韓峻昌嘿嘿一笑,“分三種情況。最次的一種。就是一劑丹藥下去,能夠減輕這位道友的痛苦,讓他開口說話。如果能夠達到這一個條件,那么就算是你們過關(guān)。稍好一點地情況,就是一劑丹藥下去,這位道友身上的所有病癥全部消失,肉身無恙,毒素盡除,可以像正常人一樣,活蹦亂跳。如果達到這一個條件。那么不但算你們過關(guān),后面的八道題目,我們可以給你減到一半。最好的一種情況。就是在滿足前面我所說的條件之外,就是能夠讓這位道友恢復(fù)舊觀。紫府重建,元嬰重塑。如果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的話,后面的條件,就不用繼續(xù)下去了。這場比拼就算你們文秀軒勝,以后你們就可以在我們神農(nóng)星開店了,我們不會再有任何的干涉。”
趙牧笑了笑。“韓掌門,你說的話是只代表你自己呀,還是可以代表其余的十幾家門派呀?”
其他地掌門、長老齊聲說道:“我等與碎丹門共進退,韓掌門說的話就是我們要說的話。”
趙牧笑著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你們請稍等一會兒。我得先問問我徒弟地情況怎么樣?自在,元貞的情況究竟是好還是壞?”
白自在說道:“師傅。元貞還能夠堅持地住。她的情況屬于精神、體力、真元的三重?fù)p耗,在短時間內(nèi)虧損的太厲害。又未能得到及時的補充。靜養(yǎng)幾天,就沒什么事了。”
“沒事就好。要不然事情就有點麻煩了。”趙牧一邊笑著說道,眼神一邊掃了韓峻昌等人一眼。
韓峻昌等人陡然覺得周圍的溫度仿佛下降了幾十度一樣,整個人就像是掉進了冰窖。韓峻昌強忍住不適,說道:“趙東家,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派人解題了?我給你幾分鐘地時間,你要是還不派人出戰(zhàn)的話,我們就當(dāng)你們文秀軒自動認(rèn)輸了。”
趙牧擺了擺手,“不用選人了,就我趙某人接題就是了。韓掌門,需要讓我醫(yī)治的人是誰呀?”
韓峻昌指了指地上的人,“就是他。”
趙牧淡淡的掃了地上那人一眼,“這個人還真是有夠慘的,也不知道他是遭了誰的毒手。韓掌門,你該不會是為了給我地徒弟、徒孫出難題,特意花費了一番功夫,炮制出來地這樣一位道友吧?”
韓峻昌怒道:“趙東家,請你不要含血噴人。韓某頂天立地,還不會做出來這種殘害無辜,令人指的勾當(dāng)。”
趙牧嘿嘿一笑,“沒有自然最好了。好了,各位,請睜大眼睛,我現(xiàn)在要給這位受苦受難不知道多長時間地道友,施法了。”
趙牧袍袖輕輕一揮,一道金光飛出,瞬間就把那位做為比斗對象的修真給籠罩了起來。金光以肉眼可見地度,鉆入到了那人的體內(nèi),他的爛手爛腳迅的長出了新肉,腐爛的部分直接就把新肉給吸收掉了,還有他體內(nèi)的毒素也在頃刻之間,就從他身上的毛孔中鉆了出來,在他的體表形成了一層厚厚的黑泥,閃動著令人作嘔的味道。更讓人嘖嘖稱奇的是,這人七竅處,核桃般大小的瘡,也在瞬間脫落,脫落之處,也長出了嬰兒一般稚嫩的皮膚。
短短一分鐘之后,剛才還去死不遠(yuǎn)的就迎來了徹底的新生。趙牧隨手丟了一個甘霖符出去,一陣雨水從天而降,把這人的身上沖刷的干干凈凈。在雨水的沖擊之下,這個人也醒了過來。
“道友,你感覺怎么樣?”趙牧袍袖一揮,還在下著雨的烏云頃刻而散。
那人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趙東家,多謝你的救命之恩。”突然,這人的一雙黑眸猛地一亮,“吳老二,你個王八蛋,龜兒子,癟孫,老子這次真是讓你害苦了。你不是說只是給文秀軒分店出一個不大不小的難題嗎?你***讓老子受這么大的罪,差點就死了。老子這次豁出去了,非給你個龜兒子拼命不可。”
說完,這個人就張牙舞爪的朝著十幾位門派長老的其中一位撲了過去,他這會兒表現(xiàn)出來的那股狠勁,就像是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
這人只是被趙牧用天地靈氣在短時間內(nèi)恢復(fù)了肉身的狀況,他的修為可沒有任何的恢復(fù),也就是說他現(xiàn)在不過是個身體素質(zhì)比較好的普通人罷了。他還沒有撲到那個吳老二的跟前,就被對方蘊含真元的一巴掌就給拍暈了過去。
“諸位,這人是個瘋子。十有**是吳某的敵人派來詆毀吳某名聲的,各位聽到了什么,請不要往心里面去。一個瘋子的話,怎么能夠讓人相信呢?”說到最后,吳老二干笑了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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