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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血濺云湖


  不知何時對面也駛過來一艘畫舫,船上站著幾人,隔著層層雨簾看的還是比較清晰,那是一名男子和幾名女子,也同樣的打傘立在船頭。/Www。QВ⑤。cOm\\

  蕭寒玉看清正是今日她在傘鋪前見到的幾人,男子正是莫清風(fēng),女子是那五名女子,那黃衣女子緊挨著莫清風(fēng),滿眼溫柔的笑著。

  看來這莫清風(fēng)卻是有一套,能讓一只獠牙的老虎變成了溫柔的小白兔,蕭寒玉不由感嘆!真是御女有道啊!不知道那女子是誰?

  不過是誰她也沒有興趣知道,還是不要和他們有交集的好,省得麻煩!蕭寒玉和燕攬月對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意思,同時笑了笑,準備回到艙內(nèi)。

  不想對面的人說話了“攬月兄別來無恙否?風(fēng)很遠就聞到了歌聲,生音婉轉(zhuǎn),甚是動聽,未曾想到是攬月兄攜佳人再此,風(fēng)打擾了!”莫清風(fēng)懶洋洋的聲音帶著調(diào)侃的意味,嘴是雖說打擾了,可是聽那語氣,一點也沒有打擾了別人的不好意思。蕭寒玉剛轉(zhuǎn)過去的身子停在了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這時燕攬月無奈的看了看蕭寒玉,蕭寒玉向他一笑,反正也走不了,干脆就別走了。

  “清風(fēng)兄別來可還好?月也未曾想到在這里遇到清風(fēng)兄呢!”燕攬月轉(zhuǎn)身看著莫清風(fēng)笑笑道。

  蕭寒玉依舊是背站在那里沒有動靜,實在不怎么想見他們。

  燕攬月聲音剛落,莫清風(fēng)便笑道:“不知這位是何方佳人?讓攬月兄親陪游湖?風(fēng)可否一見?”

  燕攬月不語,蕭寒玉暗暗嘆了口氣,淡淡的轉(zhuǎn)身,笑看著他道:“清風(fēng)公子好巧啊?”

  此時雨還在下著,燕攬月不動聲色的將傘往蕭寒玉的方向移了移,蕭寒玉向他一笑,眼光掃過莫清風(fēng),果然看到他詫異、吃驚的表情,似乎怎么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蕭寒玉?

  “呃……原來是姑娘啊?一日兩次相遇,真乃有緣呢!風(fēng)有禮了!”莫清風(fēng)疑惑的看了看燕攬月,又看著蕭寒玉拱手說道。

  蕭寒玉輕笑:“是很有緣呢!清風(fēng)公子似乎就喜歡干打擾別人的事呢!”蕭寒玉特意的在打擾兩個字上加重了音。

  莫清風(fēng)聽蕭寒玉一說,俊面立時染上了霞色,有些尷尬的看了看她和燕攬月,復(fù)又看著蕭寒玉吶吶道:“姑娘說笑了,只是巧遇而已。”

  蕭寒玉不語,燕攬月亦是不語,莫清風(fēng)看著二人又道:“不若風(fēng)就在這里,請兩位上船,一同欣賞這湖光美景,全當(dāng)謝罪如何?”

  “清風(fēng)兄客氣了!月與雨晴并未被打擾,雨晴剛才實乃說笑的,清風(fēng)兄莫放在心里。”燕攬月看著莫清風(fēng)笑著道。

  蕭寒玉也一笑,也順勢推托:“風(fēng)公子莫當(dāng)真,攬月說的是,雨晴開玩笑的。”

  “那怎么行?今日既然相遇,風(fēng)又與你二人有緣,怎么也不能錯過的,二位還是上來吧!”莫清風(fēng)看著二人誠懇的說道。聽語氣是怎么也要糾纏了。

  蕭寒玉與燕攬月對看了一眼,知道今日是躲不過去了,遂點點頭,燕攬月將傘遞與了船夫,便運及輕功雙雙飛到了對面的船上。

  幾番謙讓,便先后的進了船艙,蕭寒玉抬眼打量船艙,艙內(nèi)設(shè)計精致,流光異彩,華麗無比。珠簾軟榻,暗香浮動,美酒佳肴,美人盈目。

  蕭寒玉看的是贊嘆不已,這莫清風(fēng)果然是會享受之人,剛才燕攬月那艘畫舫和現(xiàn)在的這艘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不過她還是西湖素雅一些的,就如那艘。

  幾人入坐,蕭寒玉與燕攬月坐在一處,莫清風(fēng)身邊坐著的是那黃衣女子,那黃衣女子一改才見時的刁蠻,到是溫順了起來,只是偶爾的目光掃過蕭寒玉還是帶著敵意,看向莫清風(fēng)和燕攬月時到是一副嬌羞的模樣。

  蕭寒玉看了好笑不已,這是將她當(dāng)情敵了嗎?

  莫清風(fēng)給大家做了介紹,蕭寒玉才知道那黃衣女子是云國的公主,云鳳揚的妹妹云明珠,蕭寒玉暗好笑,果然是明珠一般,朱釵環(huán)繞,綾羅錦繡,一眼就看出是金鑲玉墜包裹出來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在這個時代簡直就是不計其數(shù)。

  不過她怎么會和莫清風(fēng)這風(fēng)流公子在一起?看來這莫清風(fēng)這些日子是沒有閑著啊!居然找上了云國的明珠公主,聽說明珠公主在云國皇室很受過世的老皇帝寵愛,外公也很有勢力,但總的來說也不及明玉公主啊?這莫清風(fēng)他要做什么呢?他能從云明珠身上得到什么嗎?

  四人落坐,云明珠一副淑女模樣,眼波流轉(zhuǎn),嬌羞的坐在那里,一直沒有言語,而蕭寒玉也興起缺缺,但仍是不好表現(xiàn)出來。莫清風(fēng)與燕攬月到是投言,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無非是這云清湖的美景,和各國的風(fēng)貌人情。蕭寒玉做在那里昏昏欲睡。

  “雨晴!你可是累了?”燕攬月見蕭寒玉一副睡著了的樣子,輕聲說道。

  “無妨!”蕭寒玉轉(zhuǎn)過頭向他笑笑。

  “晴姑娘可是餓了?想來也到了午飯的時間了,我想姑娘一定是餓了。”莫清風(fēng)也含笑看著蕭寒玉,還未等她回答,便轉(zhuǎn)頭對他身后的四女道:“去吩咐上酒菜!”

  “是!公子!”四女齊齊的應(yīng)聲下去。

  蕭寒玉看著莫清風(fēng)笑笑不語,他既然如此盛情,那就吃他一頓吧!想著就勢倚在了軟榻上,這莫清風(fēng)雖說人不敢恭維,這會享受這一方面,他可算的上是專家了。這軟榻真的是好舒服呢!

  燕攬月笑看著蕭寒玉不語,莫清風(fēng)亦含笑看著她,云明珠則滿眼鄙夷的神色看著蕭寒玉不淑女的樣子。

  她的坐姿真的是無可挑剔,要多標準有多標準,蕭寒玉是一輩子也學(xué)不來的,蕭寒玉挑眉看著她,你哥哥現(xiàn)在還要我的幫忙呢!你個小破丫頭,還敢看不起我?蕭寒玉不再理會她,閉目養(yǎng)神。

  那四女下去不多時,酒菜便端了上來,聞到菜香味,蕭寒玉才知道自己確實是有些餓了,早上沒有吃飯,這時也不客氣,待眾人舉筷,她便也吃了起來。

  這菜色雖沒有鳳無聲做的好,蕭寒玉吃的也還不錯哦,這次云明珠是充分的發(fā)揮了一國公主的派勢,細嚼慢咽,秀氣斯文,在侍女的伺候下,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吃著。

  云明珠得意的看了蕭寒玉一眼,蕭寒玉暗暗嘆了口氣,這小姑娘還真是跟她較上勁了,可也較不著啊?她又對莫清風(fēng)沒有什么興趣,況且那種花花公子,就算白給她,她也不會要。

  蕭寒玉淡淡的看著她,揮退了要幫她布菜的侍女,自己動手吃了起來。

  燕攬月看著蕭寒玉柔柔一笑,舉筷幫蕭寒玉夾了些菜,蕭寒玉笑笑回看著他,也為他夾了些,有來有往嘛!大家一起吃,燕攬月笑著慢慢的吃了起來。

  莫清風(fēng)則是滿臉探究的看著蕭寒玉,眼含興味,舉筷為云明珠夾了些菜,云明珠嬌羞一笑道:“謝謝公子!”

  莫清風(fēng)笑而不語,轉(zhuǎn)頭看著燕攬月道:“雨晴姑娘可是姓王?”

  蕭寒玉笑著點點頭,看來他是知道她是誰了,也好,我本來就沒有打算瞞人的,只是怕麻煩而已。見蕭寒玉點頭,果然他意味深長的道:“晴姑娘的名聲可是很大呢!風(fēng)居然會眼拙認不出姑娘,實在是該死!”

  “認不出我也不怪公子的,我不常在江湖上走動。”蕭寒玉向他淡淡一笑,之后便不再語言了。

  莫清風(fēng)亦笑笑也不再說話了,可蕭寒玉怎么覺得他那笑有些意味呢!

  酒菜過半,莫清風(fēng)含笑看著二人道:“雨晴姑娘和攬月兄可欣賞些歌舞,以解煩悶?”

  蕭寒玉與燕攬月皆點了點頭,莫清風(fēng)給身邊婢女使了個眼色,婢女下去不多時,便聽到一陣環(huán)佩叮當(dāng)聲,抬頭見數(shù)名美人從后艙魚貫而出,一時間,鶯聲燕語,柔聲淺唱,媚色天成,讓人眼花繚亂。

  不知道這莫清風(fēng)從哪里尋了這么多美人,那些女子皆是楊柳細腰,面貌嬌美,風(fēng)情柔媚,單看舞技也絕對不輸與‘天上人間’閣,想來是下了一番工夫的。

  蕭寒玉大嘆!這樣的美人就連她是女子也會忍不住多看幾眼,別說是男子了?魂還不給勾飛了啊!

  眼眸掃過莫清風(fēng),難道他真的如傳言一般?只愛美人不愛江山?蕭寒玉搖搖頭?不,絕對不是!她的眼光不會出錯,這個男人也一樣深不可測啊!

  轉(zhuǎn)頭看燕攬月,燕攬月似乎也發(fā)現(xiàn)蕭寒玉的目光,轉(zhuǎn)頭溫柔的看著她笑了一下,蕭寒玉亦回之一笑,轉(zhuǎn)過頭繼續(xù)看歌舞。

  燕攬月的眸子中也只是純粹的欣賞,而且眼眸幽深,蕭寒玉嘆了口氣,連仙人般的月公子都逃不開世俗的羈絆,可見這個世界是真的很亂啊!

  蕭寒玉津津有味的看著,有美人可看,那小手,那小腰,那嫵媚的風(fēng)情,那妖嬈的身段,嘖嘖!蕭寒玉看的是直樂,和她形成對比的是云明珠,一張臉甚是難看,看那些美人恨不得立刻撕爛了她們,偶爾目光撇莫清風(fēng)一眼,也是幽怨無比。

  蕭寒玉笑看著,不知道是這莫清風(fēng)根本就沒有看見呢!還是看見了裝做沒有看見,依然個津津有味的欣賞著美人

  ,這可有意思了!蕭寒玉看的越發(fā)的高興,覺得自己夠變態(tài)的,特喜歡看別人演戲,尤其是這種戲,看著也舒身舒心。

  蕭寒玉正看的出神,思緒也不禁的飛遠,覺得這樣的生活也不錯,至少紙醉金迷勝過戰(zhàn)火連連,人生短短幾十載,怎么樣的活著不是一輩子呢?

  但說歸說,實際上又是一回事了,蕭寒玉暗暗的嘆了口氣,想來她是做不成的,正想著出神,怎么感覺有斷斷續(xù)續(xù)的簫聲傳來,長相思?蕭寒玉一驚。

  蕭寒玉疑惑的四下望了望,艙內(nèi)依舊是歌舞春色,又聽聽便沒有了,想來是她聽錯了,便收回視線,見燕攬月疑惑的看著她,蕭寒玉向他笑笑道:“沒事的,我可能幻聽了。”

  燕攬月笑笑,蕭寒玉又坐正了身子,心里感覺有些煩亂,不對,蕭寒玉復(fù)又凝神細聽,很遠的地方有打斗聲音傳出,中間確實夾雜著斷斷續(xù)續(xù)的簫音。

  長相思!確實是長相思!蕭寒玉心猛然一震,莫清寒出事兒了么?

  蕭寒玉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眾人都似乎被她的舉動嚇到了,歌女也停下了歌舞,驚恐的看著蕭寒玉。

  蕭寒玉想她現(xiàn)在的臉色一定是很難看的,燕攬月和莫清風(fēng)也疑惑的看著蕭寒玉。

  燕攬月道:“雨晴?你怎么了?”

  “我要出去一下。”蕭寒玉轉(zhuǎn)頭看著燕攬月,說完也不等他回答,足尖輕點,直接的飛出了艙門。

  出來艙門一看,此時畫舫已經(jīng)到了湖中心了,蕭寒玉左右看了一下,確定聲音的方向是自東面?zhèn)鱽恚?br />
  簫聲斷斷續(xù)續(xù),顯然還在打斗,而且還有氣力不支的跡象,想來已經(jīng)打斗了多時了。

  目測了一下湖面,蕭寒玉薄唇緊緊的抿了起來,覺得若不借助一次東西是無論如何也到不了岸邊的。

  這時候燕攬月與莫清風(fēng)也從艙內(nèi)出來了,燕攬月似乎也聽到了簫聲,面色一變。

  蕭寒玉此時已經(jīng)顧不上許多了,轉(zhuǎn)頭看了莫清風(fēng)一眼:“給我找塊木板來。”

  莫清風(fēng)一愣,但什么也沒用問,吩咐了一聲,有人立即取了一塊木板遞給了蕭寒玉。

  蕭寒玉也來不急細說,回頭看著燕攬月,抿了抿唇道:“我要先上岸,你……你先在這里等我吧!”

  “你要上岸?此時船已經(jīng)在中心了?這……等我們行過去吧?”莫清風(fēng)聽蕭寒玉一說,立時接過話道。

  燕攬月抿唇不語,俊眸緊緊的看著蕭寒玉,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蕭寒玉搖搖頭,看著他們道:“來不急了!”

  說完深呼吸一口氣,功力運行全身,將手中的一塊木板用內(nèi)力拋了出去,同時飛身而起,踏著湖面上的那塊木板,再幾個起落,腳尖輕點水面,不多時到了岸邊。

  側(cè)目望去,果然見不遠去,數(shù)十人在圍攻一紅衣男子,男子果然是莫清寒。

  當(dāng)下來不及細想,立即飛身過去,眼睛幾把刀將要同時砍在莫清寒的身上,蕭寒玉飛速抖出手腕的白碧綾,瞬間纏住了那把刀,人隨著也落到圈子里。

  莫清寒此時已經(jīng)多處受傷,顯然是有些支持不住了,臉色已然慘白,衣衫發(fā)絲都有些凌亂。

  蕭寒玉落在了他身邊,聞到一股血腥味,來不及細看,一把攬住他的身子,飛身退出了打斗的圈子。

  莫清寒被蕭寒玉攬住,先是一驚,之后發(fā)現(xiàn)是她,一蕭寒玉看雙幽深的眸子瞬間布滿喜色,一張有些發(fā)白的俊臉也驚喜交加的看著蕭寒玉。

  隨即秋水般的眼波中流露出無盡的委屈,好看的眉頭皺成一團,粉嫩如櫻桃的小嘴嘟著,如玉般的手指顫顫的指著那些人對蕭寒玉道:“玉兒!她,他們欺負我!你再晚來些,我就被他們殺了。”

  蕭寒玉看著他的神色,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是二十歲的人嗎?分明是個被人欺負的孩子,最會的就是扮豬吃老虎了。

  蕭寒玉看著他緊緊攥著她的衣袖的手,和他那絕美的臉上露出來的神情,真像一小白兔,要多妖孽有多妖孽。把所有人都看呆了,那些人看著他均流露出貪婪之色。

  蕭寒玉再看看那些人,原來其中領(lǐng)頭的就是那蒼云山下對他下‘千夜醉’的黃衣女子,她的四周足足站了六七十人,看來是有備而來啊!那些人這時早已經(jīng)看見了蕭寒玉,眼睛均露出了與剛才看莫清寒一樣的神色的看著蕭寒玉,有幾人大叫道:“喲呵!又來了一個小美人!”

  蕭寒玉一愣,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在燕攬月的船艙里將面紗摘下來了,她皺眉的看著那些人,美人嗎?若不是他們那惡心的眼光,這樣的夸獎也是不錯的。

  “原來是你?臭丫頭!你又來懷我好事?”那黃衣女子此時也認出了蕭寒玉,一雙美眸很恨的看著她。

  蕭寒玉立即沖她甜甜一笑:“對!是我!沒想到姐姐你還記得我?”

  “臭丫頭!化成灰我也認得你!上次沒防備著了你的道,這次看你往哪走?”黃衣女子面色有些猙獰的看著蕭寒玉攬著莫清寒的手,一雙眸子怨恨的盯著她。

  “那可不怪我哦!上次我讓你快點了,你自己非不要,所以我就要他了啊!”蕭寒玉看著她笑著說道。甜甜的笑容讓黃衣女子的臉色變得更難看。

  蕭寒玉得意的看著她變臉,忽然感覺被她攬住的莫清寒的身子有些下滑,蕭寒玉一驚,轉(zhuǎn)頭看他,只見莫清寒面色蒼白的看著蕭寒玉,嘴角有黑色的血流出。

  蕭寒玉一驚,連忙緊緊的攬住他,急聲道:“你怎么了?”

  “我……”莫清寒聲音沙啞,剛開口,一口黑血噴了出來,一張絕美的臉上慘白如紙,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流下,印堂已呈現(xiàn)一片青色,整個人看起來像風(fēng)中的落葉,隨時就要消逝。

  “你……你怎么了?”蕭寒玉攬著莫清寒,急急的看著他,他似乎痛的很難受,連話也說不出來了,蕭寒玉看著他,難道是中毒?

  “妖女!你給他下了什么?”蕭寒玉看著對面那得意的黃衣女子,厲聲問。

  “咯咯……小丫頭!想和我斗?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黃衣女子不理會蕭寒玉,得意的看著她說道。

  蕭寒玉轉(zhuǎn)頭看莫清寒,他似乎要支持不住了,蕭寒玉連忙一緊手攬住他,一手將真氣緩緩度了過去,不久莫清寒似乎平靜了下來,虛軟的倚著蕭寒玉的身子笑道:“玉兒……你……你還是關(guān)心我的!”

  蕭寒玉怒瞪他一眼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給我說這些?快說!你這到底是怎么了?”蕭寒玉看著他的樣子焦急的道。

  莫清寒虛弱的看著蕭寒玉:“我……似乎是中了……妖女的……妖女的斷魂散……咳咳……”

  莫清寒似乎說話也艱難了起來,口中不住的咳血,蕭寒玉看的心驚,聽了也是心驚,那斷魂散可是三十年前七絕命的獨門毒藥,斷魂散更是毒中之毒,江湖中早已經(jīng)絕跡。沒想到這黃衣女子會有?“咯咯……原來你知道這是斷魂散啊?”黃衣女子看著蕭寒玉:“不錯!確是追魂奪命的斷魂散,若沒有解藥的話,十二個時辰將全身潰爛而死!我不但要他死前受盡折磨,還要他死的難看。我就要看看天下一美人死的難看的樣子……咯咯……”

  “變態(tài)!”蕭寒玉氣的怒罵。

  “小丫頭!這就受不住了?上次便宜了你……咯咯……看來這次你要做寡婦了哦!”黃衣女子看著蕭寒玉笑的張揚。

  蕭寒玉眸中怒火更甚,恨恨的看著她道:“我要你交出解藥!”

  黃衣女子一聽蕭寒玉說話,更是笑的厲害道:“小丫頭!你怎么這么天真呢?斷魂散根本就沒有解藥,我既然要讓他死,怎么會用普通的毒藥呢?”她看了蕭寒玉與莫清寒偎依一起的樣子恨恨又道:“老娘辛辛苦苦的追了他一年,眼看就要得手了,沒想到讓你這個小丫頭給壞了好事?哼!老娘怎么會便宜了你?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你真的沒有解藥?”蕭寒玉淡淡的看著她。

  “咯咯……小丫頭!你還想救他嗎?告訴你別做夢了!斷魂散根本就無解。”黃衣女子笑的得意的看著莫清寒又道:“莫清寒!你不解風(fēng)情,做了鬼可別怪姐姐我哦!”

  蕭寒玉轉(zhuǎn)頭看莫清寒,他整張臉已經(jīng)呈現(xiàn)了淡淡的黑色,似乎沒有聽到黃衣女子的說話,只是倚在蕭寒玉的身上虛弱的看著她,似乎臉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蕭寒玉輕輕的將他扶坐在地上,從懷里取出一顆九轉(zhuǎn)還陽丹給他服下,他艱難的吞了下去,然后蕭寒玉不再看他,起身看著那面色得意的黃衣女子淡淡的道:“既然沒有解藥,那你就去死吧!”

  黃衣女子先看著蕭寒玉一愣,之后仿佛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樣,看著蕭寒玉張狂大笑了起來,隨后看了看她四周的幾十人對蕭寒玉道:“小丫頭!你自己死到臨頭了還說什么大話?今日你與那小子都得死!”

  蕭寒玉聽了這話,看了她和她身后的那幾十人一眼,那些人聽了黃衣女子的話,均是嘲笑的看著蕭寒玉,蕭寒玉輕輕的抖出手腕的白碧綾,看著他們道:“今天你們都要死!”

  那些人似乎被蕭寒玉眼眸中的厲色震的愣了一下,蕭寒玉不再說話,輕展身形,飛身沖了過去,手腕的白碧綾瞬的飛了出去,兩人頃刻間血濺三尺,當(dāng)場斃命。

  蕭寒玉看也不看一眼,變換身法,白碧綾似一條銀蛇盤旋飛舞在那些人中間,立時又熟人血花四濺,身首異處……

  整個場地此時煞氣沖天,蕭寒玉眸子也染上了一片血色,有了瘋狂的嗜血快感,全身的買個細胞都叫囂著,手下不停的在人群中飛舞,那些該死的貪心者,蕭寒玉仿佛回到了五歲那年的藍園,與那不同的是,那時她是被殺,今日她是殺別人……

  看著一具具的身體倒下,已經(jīng)斷了連接的胳膊、腿腳漫天飛舞,血腥撲鼻,蕭寒玉早已經(jīng)不再害怕這些,相反的更欣賞這些,這些都是她的杰作,此時的這里,不再是最美麗的云清湖,而是她一個人的舞臺,眼前這些人的修羅場……

  不出片刻,那數(shù)十黑衣人中的最后一人也在蕭寒玉的面前倒下,蕭寒玉看著他死時依舊驚恐的眼睛,和那張因極度恐懼而變形的臉,心里沒有一絲波動,她緩緩的停住身行,踩著他的身子走向那黃衣女子……

  那黃衣女子一張臉早已經(jīng)變得慘白,蕭寒玉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一步步的向她走去,她驚恐的看著蕭寒玉,哆嗦的向后退……

  蕭寒玉站住腳步,看著她道:“到底有沒有解藥?”

  “沒……沒……沒有……”黃衣女子驚恐的看著蕭寒玉,早已經(jīng)語不成句了。

  “那你也要死!”蕭寒玉依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手中的白碧綾瞬間飛了出去,她頃刻間斃命。一雙眼眸尤不相信的看著蕭寒玉,死相恐怖。

  蕭寒玉一動不動的站在數(shù)十死人中間,白衣已經(jīng)染成了紅衣,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血腥味,她無知無覺,心里空空的,腦子里有什么叫囂著。

  這些人都死了,都是她殺的,連呼吸都沒有來的及……她想起老頭子說的一句話,劍法本來就是殺人的劍法,要學(xué)就學(xué)殺人的劍法,不是殺人的劍法學(xué)來何用?

  他問她:“你想自保?還是想殺人?”

  蕭寒玉毫不遲疑的道:“殺人!”

  他看著她意味深長的一笑,從此她就用十年的時間,學(xué)會了殺人的劍法,此時,她就變得很快樂!殺人的時候變得很快樂!

  “玉兒……玉兒……”是莫清寒的聲音。

  蕭寒玉茫然的轉(zhuǎn)過了頭,莫清寒半躺在地上,絕美的臉上染了層淡淡的黑色,一雙秀眉的丹鳳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她,眸子中泛著絲絲的疼惜,身前的方向一灘血跡,嘴角依舊留著血絲,虛弱的看著蕭寒玉,鮮血再次的流了出來……紅顏美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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