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七.血從哪兒來?
鬼呀
這真的是高興的第一反應。/Www。qΒ5。CoM\\
然后,第二反應則是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臉一把,然后發出一聲慘烈的嚎叫聲。那還不是因為前兩天那個夢鬧得,高興本來是跟四個跟自己有過身體接觸的妞兒折騰呢,最后好不容易得償所愿了,卻發現被自己拿下的那個妞兒居然是蔣纖。今天陡然發現真的拿下了,而且還真是蔣纖的臉,高興立刻就覺得自己又做夢了,只是這個夢貌似比前兩天那個要深入一些,而且要真實很多。
為什么在夢里掐自己的臉也會覺得疼呢?----高興傻癡癡的看著蔣纖沒有表情的臉,暗暗的想。
蔣纖卻已經明白了這小子的動作是什么意思,小眼一翻:“沒事兒,就當是大姐我賞你的……”----這句話的確是蔣纖心里冒出來的第一句臺詞,可是她還沒大大咧咧到真的會把這句話說出口的地步,于是很猶豫了一下子,咬著自己的下嘴唇說道:“別掐了,你不是在做夢。”聲音很低,但是卻很有點兒電影里女特務的感覺,好像她是來跟高興做交易的似的。
高興使勁兒晃了晃腦袋,不明白的在想:為啥夢里的npc還會說話呢?而且居然還違反游戲規則的說這不是在做夢,這是哪個天殺的設計師射擊的npc啊?不過,就算是高興再怎么迷糊,自己的雙手還抱著蔣纖的身子呢,那種柔軟又不乏彈性,并且還帶著剛辦完事兒之后超過正常溫度的體溫,哪一點都充分的說明了身體底下這位不是npc,而是活生生的哈利波特!!
想了一下,高興偷偷的擰了蔣纖一把,蔣纖猝不及防哇的一聲叫了出來,眼睛瞪著高興。卻死也想不通高興為什么掐了他自己一下之后,又跑來擰一下她。
可是高興聽到蔣纖這聲喊叫,卻頓時死了那條做夢的心,他開始接受現實,這不是夢,這是真實的場景,他把腦袋深深地低了下去,埋在了蔣纖的之間。然后。大概是覺得還有縫隙,這樣還不足夠像一只鴕鳥。于是又往里拱了拱,在蔣纖看來,倒像是一個沒吃飽奶的孩子。
不管蔣大小姐平日里有多么的彪悍,這種事情她總還是第一次經歷。自然也沒有善后經驗,看到高興跟個鴕鳥似的把腦袋塞在自己的咪咪之間,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做,干脆就攤開雙手,任由高興小豬拱食兒似的接著拱,兩人之間保持了絕對的靜默。
要說換個人,高興好歹早就不是處級干部了,不至于搞得這么扭扭捏捏地。不管怎么說。總要拿出個解決方案來吧?可是面對蔣纖,高興還真是有些說不出口。不管應該怎么辦,他甚至腦子里亂的根本就沒辦法正常思考。你說說這幾天一動就疼一動就疼地。怎么偏偏今兒就剛好不疼了呢?要是也能感覺得到疼,這事兒不也出的沒有這么離譜么?
基本上除了這個念頭之外。高興的心里還真是沒有別的什么想法。而蔣纖一看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只得推開了高興,然后默默地把衣服歸位,打量著高興,眼睛里的情緒也是復雜至極。
好半晌之后。蔣纖見高興完全就沒有開口地意思。并且看他那副德行。似乎恨不得自己把自己弄成啞巴算了地感覺。不得不嘆了口氣:“你總得說點兒什么吧?”
高興哦了一聲。愣頭愣腦地說道:“你怎么跑來了?”
這句話其實問地也很正常。這是林苑地家啊。這兩天又都是劉筱雪在照顧他。蔣纖一直就沒怎么出現過。現在倒好。突然就出現了。并且還出現地這么有性格!
可是這句話說地實在是有點兒不是時候。偏偏兩人剛發生了點兒本來真地不該發生地事情。要說后悔。蔣纖倒是也沒什么太多好后悔地。照她看來。自己就算是不能跟高興在一起。這第一次給了高興也不是什么天大地事情。以后跟別地男人談戀愛。難保不會有吃虧上當地事兒發生---當然了。這種吃虧上當說地更多地是女人心理上地。其實這種事兒很難說誰吃虧誰占便宜地----畢竟想要跟第一個戀愛對象結婚并且到老到死實在是一件很不靠譜地事情。在這一點上來說。蔣纖屬于比較想得開地。自己也至少能確定。高興總還是她喜歡地男人。否則兩人也不會處成這種用棍子打都打不散地關系。第一次讓高興拿走了。蔣纖倒是也并不會覺得太冤枉。就好像是初吻被高興撿走了地時候一樣。
但是蔣纖不覺得冤枉卻并不代表高興這種態度她就不會難過。好歹人家剛把第一次給了你誒。你居然來了一句“你怎么跑來了”。好像很有點兒撇清關系地意思。其潛臺詞很像是:是你送上門地。我可不負責啊!這就讓蔣纖有點兒憋悶了。
“算了。懶得跟你計較!”想了半天。蔣纖終于是冒了這么一句。然后在被子里就這樣把褲子穿好。掀開被子。自己看到那觸目驚心地幾點血跡。坐到了旁邊地窗臺上去。
“看你那副德行,好了啦,不要你負責啦!就當是被鬼壓了。”蔣纖賭氣的偏著腦袋,看著窗外那單調的景色,嘴里雖然這樣說,眼眶里的眼淚卻有點兒忍不住了。
高興也是心里一震,這時候思緒終于算是回到了他的身體里,然后他就在琢磨,蔣纖怎么會跑來的呢?筱雪和林苑又跑到哪兒去了呢?貌似樂言那小子應該還沒走吧?她們要是回來了,看到床上一片狼藉會是什么反應?---高興簡直就有點兒不敢往下想了。
不過,不管敢不敢想,這面前的事情總是要解決的。說是說寧愿短壽二十年也不愿意跟蔣纖發生任何的關系,可是真是已經發生了,高興覺得自己總還是要拿出一個解決方案的。是直接跟劉筱雪坦白呢,還是說先拖拖再說?看蔣纖那副樣子,再根據高興對她的了解,這丫頭按說是不會糾纏不清的,可是人家不糾纏不代表高興就可以真的不負責了。于是高興想了想。還是默默的穿好了衣服,下了床,暫時先不去管床上的狼藉一片,關于這個回頭再跟林苑解釋吧,想要暫時瞞過劉筱雪應該不會是太大地問題。
走到蔣纖身邊,高興伸手拉過了蔣纖的小手,蔣纖一回頭,高興看見她眼里蓄滿了淚水。心中也是微微一疼……
隨即,高興立刻就問自己。為什么會心里一疼呢?然后迅速的先用自己跟蔣纖那么多年的朋友感情來糊弄了一下自己,但是很快自己就否定了這個答案。好像,貌似,也許。可能,大概,我也有點兒喜歡這個死妞兒?雖然好像很意外,但是好像也不是沒有可能。那么多年了,兩人一起摸爬滾打,或許就是這種太過于熟悉的感覺,掩蓋了自己對于蔣纖的喜愛,否則那次在小竹林里。自己也是莫名其妙的吻了她之后。為什么還有點兒沾沾自喜的感覺呢?
一想到這些,高興地心整個兒都融化了。輕輕的拉起蔣纖,將她緊緊地摟在了懷里。
蔣纖先是一愣。隨即也慢慢明白了高興的心思,將小腦袋緊緊的貼在高興的胸口。雙手也很自然地環住了高興的腰。兩人就站在窗臺前,緊緊的相擁著,高興告訴自己,現在你已經不是三個女朋友了,而是四個。只是,蔣纖這個有點兒麻煩,還必須找個合適的機會去跟夏添坦白。并且,如何坦白也是一個學問。
許久之后,兩人默默的松開,蔣纖眼里的淚水早已止住,沒有其他女孩子經歷了第一次之后的那種濃情蜜意和忐忑不安,蔣纖的心里一片平靜。她只是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恐怕以后再也不會管自己叫哈利波特了。
四只眸子久久相對,高興終于打開干澀地喉嚨,說道:“蔣纖,呃……”
蔣纖看到他那副樣子,撲哧一樂:“我警告你啊,別想賴上我,我可不負責地說!”
高興一愣,隨即明白蔣纖是在跟他搞怪,于是心情也放松了許多:“我剛才不知道是你……還以為是筱雪來著。你能不能容我點兒時間,我估計需要時間來讓她們接受。要是突然就這么告訴她們,我怕會出意外。”
這倒也是實話,而且是最大的實話,蔣纖自然不會不同意,點了點頭:“嗯,你看著辦吧,實在不行我就告訴她們是我把你了……”
高興滿頭大汗,心說果然還是個彪悍地妞兒啊,這比夏添彪悍多了。夏添是彪悍在表面上,蔣纖是外頭跟里頭同樣彪悍,而且絕對的從來都不稀得解釋。
“嘻嘻,沒話說了吧?你還是想想怎么跟她們解釋床單上地血吧!”蔣纖一把推開高興,跳著跑去打開冰箱,拿了瓶水出來喝。一邊喝一邊想,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啊,好像也不覺得有多好玩么。
高興要是知道蔣纖現在的想法,估計能直接從樓上跳下去,床單上地血跡還是等等再說吧,反正自己現在已經能下床了,一會兒先拉著劉筱雪閃人就是了。林苑一時半會兒肯定發現不了,等她發現了也不可能風風火火的來問,回頭再找個機會跟她解釋一下得了。又或者干脆不解釋,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犯不上么,隨她胡思亂想去得了,說不定她認為那是劉筱雪留下的呢。
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床鋪,把被子蓋蓋好,遮住了那些不該看到的東西之后,高興才問蔣纖:“你今兒怎么想起來跑來了?”
“小孽告訴我說樂言問他了,我估計那小子的脾氣肯定能出事兒,一得到消息就跑來看看,誰知道就看到你一個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我還沒問你呢,筱雪和林苑呢?”說到這兒,蔣纖小臉又是一紅,要是林苑和劉筱雪都在,就不會出這破事兒了。
高興也是一頭霧水:“啊?不是她們給你放進來的啊?那你怎么進門的?”
“她家這門是電子鎖,可以用門卡或者密碼兩種方式開門,那天林苑告訴過我開門的密碼。”
高興暗罵了一聲:靠!好端端的,自己家裝什么密碼鎖。高興這倒是冤枉林苑了。這幢樓原本是打算開發來當酒店的,但是最后沒得到批準,住宅用地,不允許做商業用途。但是門上留得本來就是電子鎖的眼兒,于是后來開發商就不得不提高了成本,干脆給裝上了電子鎖。
兩人正說著話,門響了,然后就看到林苑、劉筱雪以及樂言三個人一起走了進來。還輕手輕腳的,生怕吵醒高興的樣子。看到蔣纖站在冰箱前喝水。三人已經是愣住了,然后再看到高興衣著整齊的坐在窗臺上,三人算是徹底呆住了。
“你們回來了?跑哪兒去了?差點兒把我悶死。這小子大病初愈地,我又不敢欺負他。一點兒都不好玩。”蔣纖倒是反應快,生怕高興露出點兒馬腳,先來了個無理取鬧型的開場白。
三人看看高興,林苑說了一句:“哦,我們看高興睡著了,去吃飯了。呀,高興,你怎么下床了!”
高興抓了抓腦袋:“老中醫說這次過后基本就好了么。然后我醒了看到蔣纖在這兒。又發現身上基本上不疼了,干脆就下床活動一下。這幾天在床上。差點兒把我悶壞了。”
劉筱雪也附和著說:“嗯,老中醫是說他醒了之后就沒事兒了。可以下地了,只是不能用太大的力氣。”
“你們仨真無聊。居然還有心思吃飯,害得我還餓著肚子。”蔣纖十分不滿,撅著小嘴。
劉筱雪沒說什么,只是走到高興身邊,安靜的坐下,小聲的問他:“真的不疼了?”
高興點了點頭,林苑也走到蔣纖身邊,拉著她坐在了沙發上,跟她聊起了天。
反倒是樂言一個人被晾在了一邊,眼看著是不會有人理自己了,就很郁悶的說道:“***,你們這幫禽獸,居然一個跟我說話地人都沒有,完全把我當透明的么!”
眾人一愣,哈哈大笑,高興說:“哦哦哦,恩公,請受小地一拜!”說著,很是假模假式的拱了拱拳。
樂言翻了個白眼:“滾蛋!老子又不是死人,拜什么狗屁拜!”
高興嘿嘿一笑:“這可是你說的,我什么都沒說哦!”眾人又笑了起來,樂言也很快明白自己失言,什么叫拜狗屁啊?那他不就成了狗屁了么?
“早說你這么快就能醒啊,那我們就不用著急去吃飯了,等你會兒么。弄得吃個破飯也人擠人的,今兒什么日子,這么多人擠出去吃飯?要是現在出門,估計飯店里也沒什么人了。”這話倒是實在,八點多,大多數吃飯地人基本上都該閃人了。
“今兒是元旦唄!”林苑說道,眾人這才似乎恍惚的想起,對呀,說著話,今年就是新的一年了,好像大家都沒怎么記住這個日子。
“新的一年居然又到了?毆賣糕的的!我又老了一歲!”樂言痛苦的嚎叫了一聲,抱住自己的腦袋。
其他四人嘻嘻笑著,充分張揚著青春地威力。
“筱雪,老中醫剛才怎么囑咐你地?說沒說高興醒了之后能不能吃飯什么的?前兩天這小子盡喝粥了,估計肚子里難受壞了吧?”笑聲中,林苑問劉筱雪。
劉筱雪搖了搖頭:“我問過他,老中醫說可以吃點兒不那么硬地東西,但是最好少點兒油星子,明后兩天再喝點兒他的湯藥,基本就算是徹底沒事兒了。”
“那能喝酒了么?”樂言急吼吼地問到。
三雙白眼翻了過來:“你要死啊?他這種德性了你還讓他喝酒!”顯然,這是三個都很關心高興的妞兒說地。
樂言抱頭鼠竄:“我不就是隨便問問么,你們不用這樣吧?太見色忘義了!”
“你說誰見色忘義呢?哪兒有色啊?”蔣纖一只鞋直接扔了過去,別看樂言在那幾個男的面前飛揚跋扈的,到了這幾個妞兒面前,還至少有老老實實挨打的份兒,哭喪著臉,像是被人閹了似的。
又鬧了會兒,劉筱雪提議說:“高興肯定餓了,蔣纖也沒吃飯,不如我們陪他們一起去吃個飯吧。今兒又是元旦。大家正好出去放放風。”
樂言趕忙點頭哈腰的:“對對對,高興不能喝酒,但是可以看著我們喝酒。我們去k歌吧!”
蔣纖立刻嘟著嘴:“不去!去k廳就是給自己找不自在,純粹是讓某些人一個人出風頭,沒勁!”
林苑也想起來了,高興唱歌那算是絕活,的確是不能去k歌。可是酒吧也不好,不管怎么說都是烏煙瘴氣的。對高興地剛算是復原的身體肯定沒什么好處。
“要不我們找個茶社打牌吧?”劉筱雪隨口說了一句,遭到全體人員的鄙視。又不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打什么牌啊!
“你們倒是快點兒想想到底去干嘛啊!總不能陪他們吃完飯就回來繼續聊天吧?這也太無聊了,今兒怎么說也是新年第一天啊!”林苑著急的在屋里走來走去,走到床邊的時候。仿佛看見了什么,心里微微一驚,趕忙坐了下去,壓在那塊顏色有點兒不對的地方。
樂言琢磨了半天,說了一句:“要不然去老蔣那兒吧……哦,不是說你哦,蔣纖,我是說蔣宏生。那家伙開了一家會員制的餐吧。晚飯時間過后就是酒吧。那家店廳堂里是禁煙地,旁邊有一間小屋子當雪茄吧。抽煙的都在那里頭。晚上還有點兒小表演什么地,應該不會妨礙高興的身體。”
這話一說。高興立刻出言反對:“不去不去,堅決不去……”
樂言很是納悶:“為什么啊?你認識蔣宏生?”
高興之所以是這個反應。完全是因為去了蔣宏生的那間餐吧之后,就出了一堆破事兒,總覺得有點兒不吉利,實在是不愿意過去。林苑自然明白高興想什么,于是大概的解釋了一下,說是那天晚上倆人就是去地蔣宏生的餐吧吃飯,最后才出的事兒,眾人這才明白過來。
“靠,這兒不去那兒也不去,到底要去哪兒啊?我還琢磨著在蔣宏生那兒可以把高興和小仙女兒吃飯的問題一并解決了呢!”樂言頗有點兒郁悶的說道。
最終還是決定去那兒,因為實在找不到什么地方可去,唱歌還真的是沒什么意思,關鍵是今兒還不適合叫上狄小月,要是唱歌,樂言還真會覺得有點兒沒勁,總不能看著高興跟劉筱雪對唱情歌然后樂言覺得空落落的吧?況且,真的會空落落地人絕對不止樂言一個,林苑和蔣纖也絕對如此。
拋開不吉利地想法不談,蔣宏生的餐吧還真是個比較適合地地方,大廳里是禁煙的,還有樂隊表演,雖然都是唱些比較清淡地老歌,跟這幾個人的年齡稍稍有些不符,可是至少環境和氣氛都是不錯地。
高興和蔣纖吃完飯之后,其他人都要了啤酒,只有高興不被允許喝酒,一個人很苦悶的端著一杯橙汁裝模作樣的喝著。
蔣纖終于逮住機會了,拉著樂言問到:“幫高興報了仇了?”
一說到這個,樂言也來了精神,不停的跟蔣纖說著之前的精彩,又是怎么怎么把小潘干了一頓,又是怎么把凌文揍成豬頭,最后還在林苑家把徐震也罵的狗血噴頭。說完,還意猶未盡的喝了一口酒:“也真是找不到機會繼續發飆,不然連徐震那丫一塊兒揍一頓得了,就屬這小子最壞。”
蔣纖很以為然,拼命點頭:“嗯嗯,就是他最壞!我告訴你,以后再有這樣兒的事情,你第一時間通知我,好歹讓我看看熱鬧不是!”
“一定一定……”這倆人鬼頭鬼腦的聊得很是愉快。
那邊劉筱雪站起來去洗手間了,林苑算是徹底找到了機會,看了看蔣纖和樂言相談甚歡,于是小聲的對高興說:“基本上,你現在可以跟我解釋一下我家床單上的血跡是怎么回事了……”
高興傻眼了,呃,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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