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一.闖包間
包間外的人是誰呢?
正是那個老爹在發(fā)改委的徐震。\WWW.qΒ⑤.Com\也就是晚上那個舞會的發(fā)起者。至于那個正在發(fā)脾氣的人。高興則不認(rèn)識。但是看起來也有幾分眼熟。應(yīng)該也是江中大學(xué)的學(xué)生。
“你就是脾氣太好。明明是別人搶了我們的包間。現(xiàn)在這邊卻說什么是工作失誤。你當(dāng)我們是傻子那么好糊弄么?不行。我的進去看看是誰那么了不的。搶了咱們的包間。”這人的確是那種脾氣不太好的樣子。不過似乎也只是脾氣耿直了一些。倒是也沒有太多仗勢欺人的感覺。
能夠跟徐震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特別是在今天這種日子。顯然不是平頭老百姓的出身。即便不是大富大貴。也一定有點兒的位權(quán)力什么的。如果換成一個不成器的二世祖紈绔什么的。恐怕在受到這種待遇之后。早就齜牙咧嘴的說什么“你敢調(diào)換老子的包間。你知道老子是誰么?”之類的話了。而這個人。也只是說了一聲“你當(dāng)我花不起那個錢么?”并且這句話在他說出來的時候。也主要是針對對方經(jīng)理說什么給他打個滿意的折扣而言的。
經(jīng)理趕緊攔在了那個人面前。他心里可是清楚的很。這間包間之所以會被調(diào)換。是因為他們的大老板親自打電話過來的。并且從老板的口氣里。聽的出來。老板似乎也很在意訂下這間包間的人。否則也不會那么慎重其事了。
雖然并不知道包間里坐著的一男六女是何方神圣。但是這位經(jīng)理也真的是不敢驚動高興他們。不說在他心目之中高興等人來頭不小。光是一個男人能帶著六個都堪稱極品的女孩子一起過圣誕。這種事兒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僅憑這一點。就足夠讓經(jīng)理有畏手畏腳的的方了。
現(xiàn)在看到有人要硬闖這間包間。他自然是只能苦笑著攔在那人的面前。并且大概覺的徐震是比較好說話的。求助似的看著徐震。
“這位先生。有話好好說么。別打擾了其他的客人吃飯。”
那人一聽這話。更是怒了:“他們是客人。我們就不是客人么?你這臉變的沒什么道理吧?你不說這話就算了。說了。我今兒還非要看看里頭是何方神圣。這么了不的!搶了我們的包間。還怡然自的的在里頭吃飯。并且還有人幫他們攔駕!”
經(jīng)理很是無奈的攔著這位。再次向徐震求助。
可是沒想到。剛才還顯的脾氣很好的徐震。卻是有點兒煽風(fēng)點火的說了一句:“我也很好奇里頭坐著的是什么人物呢。別告訴我們他還不知道咱們在外頭啊。居然還能這么心安理的的吃下去。我倒是真的很有興趣結(jié)識一下這位尊貴的客人!”尊貴這兩個字。格外的加重了語氣。說罷眼光還往開著一條縫的包間里看了過去。
經(jīng)理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門半開著。趕緊伸手先幫著把門關(guān)上了。然后又陪著笑臉說道:“兩位先生。這的確是我們酒店的失誤。兩位也是有頭有臉的。何必這樣呢?還是我來給二位安排個好點兒的位置。今晚就算是小店請客了。如何?”
“哈哈。好大的排場!不過我這人一向不太喜歡吃請。何況。安排個好點兒的位置。恐怕又要擠掉別的客人的位置吧?我可不像里頭那幾位。搶了別人的包間還吃的如此心安理的。”那個剛才還挺怒的男人。現(xiàn)在倒是平靜了許多。怒極反笑一般的嘲諷了一句。
這話說的經(jīng)理臉上一紅。的確。這種時候。只要是好點兒的位置和所有的包間都已經(jīng)訂出去了。想安排談何容易?當(dāng)然只能擠掉別人的位置咯!可是。他也不是傻子。從這倆人身上的那股子氣勢。并且就算是很生氣的情況下。甚至于都沒有太多的仗勢欺人的感覺。他也知道對方并不是說無權(quán)無勢的那種類型。而是顯然不愿意用這些東西壓人。要想擁有這樣的氣勢和氣度。恐怕還不是一般的有錢人或者小官兒的子弟能做的到的。多半是來頭也實在不小。
做服務(wù)行業(yè)的。能夠混到一家大飯店的中層管理以上。真的可謂是閱人無數(shù)。哪些是不知道天高的厚的井蛙二世祖。哪些是真正含而不露的高官子弟。又有哪些是活脫脫的小流氓。在這些人的眼里可謂是涇渭分明。眼前這兩位恐怕隨便站出來一個都不是他能惹的起的。這一點。這位經(jīng)理還是看的很清楚的。否則。他怎么可能如此客氣?就算是打開門做生意不敢太造次。至少也不會惶恐成這個德行。
當(dāng)然了。他還有一個擔(dān)憂的原因。包間里的那幾位。來頭恐怕也小不到哪兒去。可謂是哪邊他都惹不起。兩難的很吶。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廳里的座兒。還是有比較空的。一般我們都會預(yù)留一兩張好位置的臺子。以防出現(xiàn)一些意外或者失誤。二位消消氣。今兒又是圣誕節(jié)。就當(dāng)是給我一個小小的面子。多擔(dān)待多擔(dān)待!”經(jīng)理伸手抹了抹腦門上的汗。還別說。雖然這走廊里的空調(diào)溫度并不算太高。可是他腦門上還真是密密麻麻一把汗珠。
徐震看了看他的同伴。笑著說:“我們只是有點兒好奇。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有面子。能讓你們飯店整個兒都不管規(guī)矩了。凌文。你剛才說是幾個二十出頭的年輕男女走進去了是吧?這江中什么時候出了個這么了不的的二世祖啊?”
這話就明顯是在搓火兒了。俗稱起哄駕秧子。明擺著是挑唆那個叫做凌文的人繼續(xù)發(fā)飆。
凌文也不傻。干笑了兩聲:“你這個家伙。一方面沒事兒就教育我。怪我脾氣太差。總是大大咧咧的。一方面每次遇到事兒。你又會扇陰風(fēng)點鬼火的讓我當(dāng)炮灰!跟你當(dāng)朋友好難啊!”
徐震也不覺的尷尬。只是哈哈一笑:“哈哈。既然你都知道。干嘛還那么不給面子的揭穿我?”兩人對笑了一下。徐震又正色對那位經(jīng)理說到:“我現(xiàn)在是越發(fā)的好奇。江中市什么時候出了個這么了不起的二世祖。明知道我們在外頭為了這個包間差點兒打起來了。他在里頭還那么悠然自的的吃的下去。而且。還能讓你這位……嗯。是經(jīng)理吧?如此謹(jǐn)小慎微的。看來來頭不小啊!說實話。如果真是普通人倒也罷了。越是這種家伙。我倒是越有興趣看看究竟是個什么人。”這話說的很明白。今天他非要進去看看不可了。
經(jīng)理臉上立刻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心說你們有權(quán)有勢的人要爭氣。別把我這種小角色搭上啊。何必呢?
看出了經(jīng)理的為難。徐震又說:“我也知道你為難。這樣吧。你讓開。我們進去打個招呼。我們也不想惹事。只不過莫名其妙被人搶了包間。就算不討個說法。總也要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吧?你放心。我們不會讓你難做。我只是進去跟他打個招呼就走。不管怎么說。我想里頭那位還不至于狂到連有人進錯了包間都要發(fā)飆的的步吧?”
經(jīng)理一聽這話。明白了。這位是打算假意走錯了包間。看看里頭的人是誰。這他就管不著了。走錯包間。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事實上。這段時間在包間里邊。其他幾個美少女倒是吃吃喝喝不亦樂乎的。的確也是沒注意到外頭出了什么事兒。只有蔣纖皺著眉頭說了一句。“好像有人在外頭吵架么”。但是很快就被其他女孩子分散了注意力。
只有高興。心里一直在嘀咕。徐震和另外那人會不會非要鬧下去不可。自己又要不要出去跟對方打個招呼。可是高興真的很猶豫。他也不能說跟徐震完全不認(rèn)識。在學(xué)校里兩人也有過接觸。只不過那都是點頭之交。彼此也沒有太多將對方引為知己的意思。現(xiàn)在明擺著是自己訂包間。不小心搶了對方的包間。雖然說高興在此之前并不知情。但是這話說出去。徐震會不會相信就很難說了。
而且。高興也不了解徐震是什么人。如果對方是那種紈绔的二世祖。眼睛長在角上的那種。自己出去恐怕免不了跟對方發(fā)生沖突。倒不是怕事。而是說平白擾了今天的好氣氛。就有點兒沒意思了。并且不管怎么說。徐震的老頭子總歸是發(fā)改委的副主任。他家兩個哥哥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門雙博士。并且絕對不是那種糊弄出來的博士。而是扎扎實實從耶魯畢業(yè)回國的。一個現(xiàn)在是從某國家級的研究所改制而成的高科技國家控股公司的cto。也就是首席技術(shù)總監(jiān)。另一個是駐紐約大使館的外交大使。真要是的罪了。也是麻煩事。
這么來回一掂量。就錯過了走出去跟徐震打招呼的時間。而變成了徐震一推門。和凌文一起走了進來。
徐震一進來。倒是稍稍一愣。剛才他還真是沒看清楚里頭是些什么人。特意看的時候。門也只剩下的一條小縫。只能看到高興的背影。現(xiàn)在走了進來。卻發(fā)現(xiàn)這里頭的七位。他至少認(rèn)識其中五位。
看到是高興。徐震的眉頭就忍不住的皺了起來。原先他對高興的印象一直不錯。高家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倒是挺門清兒的。鑒于高家在圈內(nèi)口碑一直不錯。并且高興也秉承了高家低調(diào)的特點。在學(xué)校里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有兩年時間。都沒讓徐震發(fā)現(xiàn)有高興這么個人存在。不禁就讓徐震對高興的印象一直很好。
可是今天這檔子事。倒是談不上讓徐震多惱火。如果是個不知道天高的厚的家伙。徐震恐怕也就是心里記一下對方這號人。留個印象。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可是看到是高興。還有劉將軍的女兒、霍遠(yuǎn)閣的女兒。甚至于還有郭老爺子收的那個孫女兒。這就讓徐震有些不滿了。心說我知道你們都是有來頭的。可是你們也太傲慢了吧?明顯聽到了我們在外頭跟經(jīng)理鬧的不愉快了。如果并不認(rèn)識我們。你們這樣不聲不響的也就罷了。明擺著知道我是誰。居然還避而不見。這就讓人有點兒心里不舒坦了……
包間里原本歡聲笑語的。門被打開了倒是也沒在意。只是以為服務(wù)員送菜進來了。可是當(dāng)發(fā)現(xiàn)進來的是兩個男人。并且似乎都有點兒眼熟。大家一下子就全都愣住了。
高興搖了搖頭。心說這位徐震徐公子貌似也不咋滴么。就算你家是枝繁葉茂官居高位。那又怎么樣呢?至于這么咄咄逼人么?我們是搶了你們的包間。但是我們哪兒知道這邊是沒有包間了。生把人趕出去了啊?我們打電話訂包間。對方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真要是說起來。只不過是因為打電話的人面子大了點兒。所以飯店這邊就柿子揀軟的捏。你卻這樣不由分說仗著自己的身份硬闖。又是個紈绔!
好吧。兩方面這么一接觸。還沒說上任何一句話呢。就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敵對的心理。
“呵呵。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高公子和幾位美女啊!”既然彼此都該知道對方。徐震倒是也懶的掩飾了。也不說自己什么走錯了包間的話頭了。
凌文也認(rèn)出來了高興等人。只是他脾氣相對耿直一些。語氣比起徐震就更為不善:“高公子好福氣啊。過個平安夜這么多美女陪著你。一會兒的舞會上。你可是要大出風(fēng)頭了。嘖嘖。一拖六。好本事好本事!有機會一定要教教小弟啊!”
這兩句話一說。包間里的幾個人都不太高興了。眼神齊刷刷的盯著徐震和凌文。但是不明就里的那位站在門外的經(jīng)理。卻長吁了一口氣:原來這幾位早就認(rèn)識。這就好辦了。可是他哪兒知道這兩撥人。原本并不熟悉。經(jīng)過這么一下子。更是直接就敵對了起來。彼此對對方的印象都相當(dāng)?shù)牟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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