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陶謙的謀劃
“現在下坯怎么樣了?”陶謙喘著氣問道。全//本//小//說//網
房間中空無一人,下人全都被打發了出去,隨著陶謙有問話,房間中突然出現了一個身著黑衣之人。
“回報主人,下坯很亂。”黑衣人整個的臉部全都蒙住,只露兩只很亮的眼睛。
“陶一,看來我的時間不多了,徐州目前的情況你認為商兒他們能夠接手嗎?”
“這個,恕陶一直言,他們如果接手恐有殺身之禍。”
“咳咳。”陶謙咳嗽了一陣嘆道:“我何嘗不知他們的能力,值此亂世,接手徐州還不如不接手,我只希望能夠保住他們的性命就行了!”
“主人,就怕二位公子不會放棄,據我所知,他們暗中都拉了許多人手,到時恐會相爭。”
“兩個傻兒!這徐州又怎么可能讓他們平安的得到,就算得到了徐州又如何,那劉功、袁術都是虎狼之人,我就怕他們到時尸骨無存,我陶家絕不能滅在他們的手上。”陶謙對于現在徐州的情況非常的清楚,如不是迫不得已的時候,他又怎么舍得把徐州白白讓給別人。
“糜竺有何動靜?”
“他與陳登等人最近聯系很密切,兩位公子都去找過他,但他沒有顯露出投向何方。”
“畢竟是商人之家,他們講求的是利益!憑糜竺的眼力,他又如何看不出徐州的情況,我估計他已經找好了賣家了!”陶謙又是嘆息一聲。
“要不要我們去做掉他?”陶一問道。
喘了一陣。陶謙有氣無力道:“陶一。你們五個人是我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地。我不希望你們出什么事情。那糜竺和陳登等人既然已有了想法。他們地防備定然很密。加上我也不希望徐州由兩子接任。就讓他們去鬧吧。你們五人在吾死之后就去跟著商兒和應兒吧。希望他們還能為我陶家留上那么一支香火!”
陶一感動道:“我等五人是主人從死亡邊緣救出地。這條命就是主人地。假如主人有何意外。我們定不負主人所托。”
“去吧。密切觀察各方情況。特別是觀察那糜陳兩家地情況。隨時把他們地情況報來。”
看著陶一離去。陶謙嘆了一口氣自語道:“看來我應該布置一番了。否則任由商兒他們鬧去。怎么死地都不知道。唉!不是為父不知你們地想法。現在地局勢不是你們能夠掌控地。保住家族才是正理。”
“請。”糜竺抬杯對陳登示意。
微微一笑,陳登喝干了杯中之酒。
糜府的內院之中,舞姬們正歌舞著,樂者在邊上盡力進行著彈奏。
“糜大人的舞姬可全都是絕色之人,陳登(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cn.文.學網)
(全文字手機小說閱讀,盡在wap..cn(.cn.文.學網)佩服之極。”
“哈哈,元龍過獎了,誰不知道陳府之中地舞姬都是重金從外地購入,想必她們的歌舞技能更加精堪。”
陳登也大笑道:“子仲過獎了。”
看到面對自己的這些絕色舞姬。那陳登還是一臉的平靜,糜竺暗嘆這陳家的不凡。
其實陳登面上雖然沒有露出聲色,但他的內心中卻已有一團**之火地燃燒。那領舞的女子真的是媚骨天生,每一個舞蹈的動作都是那么的吸引人,看著她那薄紗之下似隱似現的秘人之地,真的很想把她抱在懷里認真的細品。
揮手讓所有的人離去,糜竺正色道:“不知陳家準備得如何了?”
“已有多處兵馬被我們掌握,現在就等時機了。”陳登也正色說道。
“我們接到了消息。兗州刺史劉功已親率大軍到達了沛縣,那袁術軍正在準備撤離。”
聽了糜竺的話,陳登并沒有表現出異色,他們陳家同樣有著自己地情報人員,各地的情況大多都還是了解的。
對于糜家與劉功結親之事,陳家父子也有過議論,如果劉功得到了徐州,那糜家在徐州地發展就不可限量了,對于這種可能出現的局勢陳家是無法答應的。可是。劉功入主徐州已成定論,這是誰也阻擋不了的事情。現在陳家需要的就是盡可能的從中爭取到好處,當然了,陳登地父親也提出了陳家與劉功結親的辦法,如果真的能夠實現,那陳家與糜家在徐州就打平了,到時誰也無奈誰,想到自己的妹妹陳如也是徐州有名的美女時,陳登還是有一些底氣的。
“不知子仲那里的情況怎么樣了?”陳登問道。
糜竺道:“各處情況都進展順利,就是那藏霸和孫觀等軍隊的掌握還沒有什么成果,這些都是陶謙的親信之兵,就怕到時他們作亂!”
“這到沒有什么,到時自有劉功去對付他們。”陳登對于這些軍隊地情況并不是太在意,只要劉功地幾萬大軍進入,各城又在自己這方掌握之下,那劉功定能解決掉這些人。
“現在還有一個障礙,就是下坯城的守將曹豹地問題,一直以來他都沒有明確表態他的立場,這人別看一幅粗直的樣子,其心機還是有一些的!”糜竺一說到這曹豹就郁悶,這人不好搞定啊!
陳登也贊同道:“此人的女婿是呂布,但兩家并沒有多少來往,據得到的消息,他那嫁給呂布的女兒回到了下坯,不會有什么謀劃吧。”
糜竺笑道:“這到沒必要多慮,那呂布遠在并州,也正忙于攻打并州各地,他怎么可能有時間來做奪取徐州之事,就算他有這樣的想法也無法做到,那兗州的劉功就牢牢的卡住了他到徐州之路,大可不必擔心他的。”
陳登用手敲擊著桌子道:“曹豹這人很費猜測,據我所知。那陶商和陶應都去暗中見過他了,陶應甚至表示要娶曹豹地小女兒曹蕊,但最終被曹豹拒絕了,說他拒絕陶應是想站在陶商一邊又說不過去,那陶商去請他相助時,他以陶謙未去的理由同樣拒絕了,你看他是有什么樣的想法?”
麻竺苦笑道:“元龍不解之處也正是吾不解之處,據我所知,那劉功和袁術,甚至朝庭派來的人都已同他見過了。但他同樣沒有明確表示會靠向何方,難道他真的是忠于陶謙之人?”
“真是奇怪了!”陳登搖了搖頭。
糜竺道:“下坯城中的所有兵馬都掌握在曹豹的手中,我擔心到時他會成為我們的障礙!”
“再觀察一下吧。“陳登說道。
兩人又商談了一陣之后,門外走進了陳家的家人陳和。
看到陳和走入,陳登問道:“何事?”
“老爺,刺史陶大人要見你。”
“陶大人要見我?”陳登不解地問道。
“老爺。那送信之人已離去,據說陶大人一醒過來就提出要見你。”
看了糜竺一眼:“陶大人現在找我去有何事情?”
糜竺皺眉想了一陣也沒找到答案,對陳登道:“不知他現在找你何事,先去聽聽吧。”
“元龍來了,坐下說話。”陶謙臉露笑容,但病體的折磨還是讓他看上去很是削瘦。
揮了揮手讓所有地人下去之后,陶謙說道:“元龍,你對現在的徐州是怎么看的?”
“主公,如果袁術撤軍,這徐州還是有保住的可能的。”
沒聽到陳登的真話。陶謙嘆息一聲著,元龍啊,記得從中平六年開始我表你為典農校尉在徐州境內進行屯田。你那時才二十五歲,沒想到才幾年時間你已成熟了,徐州地發展你是有功的。“
聽到陶謙的話,陳登的心中立即涌出一股感動之情,當時年僅二十五歲的自己被陶謙上表朝庭為典農校尉,有太多人的反對。但陶謙都堅持使用,這恩情不可忘記啊!
“刺史大恩,元龍永不敢忘。”
“咳咳------”
陶謙咳了一陣之后,臉色更加發青起來。喘了一陣之后,陶謙才說道:“元龍,徐州的情況我已清楚,就算那袁術撤走,劉功也必不會放過,觀我的兩個兒子都非成事之人。我打算把這徐州送給劉功。”
“啊!”陳登對于陶謙的話很是吃驚。還以為自己與糜竺的行動已被陶謙查覺,認真觀察了一下陶謙。并沒有從對方地臉上看出異樣,詳作不解道:“主公何出此言?”
“元龍,今日找你來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夠幫我把這事做成,我不行了,徐州地百姓不能再受戰亂之苦,我觀那劉功也是一個有本事之人,有他守護徐州我也放心。”
“這!”陳登一時也不知這陶謙的話是真還是假,只好裝做沉思的樣子。
陶謙雖在不斷咳嗽,但他也在暗中觀察著陳登,現在他基本上已確定陳登與糜竺是在計劃獻徐州給劉功了,這事看來是攔不住了,就算現在殺了陳登和糜竺也沒用了,劉功的大軍正屯兵邊境,隨時都有可能進入,從目前得到的情報看,那劉功與袁術同樣是達成過協議的,不讓徐州都不行了!
“那商、應二位公子怎么辦?”陳登問道。
“他們!我之所以獻徐州給劉功地目的還不是為了他們!”陶謙的心情有些激動,要不是自己的兒子不成氣,又何必把這徐州獻給別人。“
“元龍,我準備派你到沛縣去一下。”
“去沛縣?”陳登不解地看向陶謙。不錯,正是去沛縣,如今劉功幾萬大軍正屯兵在那里,我需要你去幫我進行一場談判。”陶謙喘息著說道。
看到陶謙已很明白的要獻徐州給劉功了,陳登的心情也逐漸放了下來。“不知主公讓我去談些什么?”
“你此去沛縣所談的內容就是我同意獻徐州給劉功,其他的我都不要,只有一個條件,就是劉功要娶我的女兒陶幽為妻。”陶謙地話對陳登地振動很大,這陶謙看上去一幅剛直的樣子,沒想到其心機也很深,把徐州獻給劉功雖說一樣也不要,但只要那劉功同意娶陶幽,這陶家也不算吃虧,到時看在親戚之上,劉功又怎么會為難陶氏兄弟。好計啊!
“主公已決定了?”陳登還是想確認一下。
“元龍,你是我心腹之人,現在我陶家就靠你了,陶謙拜托你了。”陶謙說著就想起來施禮地樣子。
看到陶謙的動作,嚇了陳登一跳,急忙扶住陶謙,并跪下道:“主公對陳登有提攜之恩,陳登無以為報,定幫主公辦成此事。”現在的陳登對于陶謙突感心存歉意,回想起陶謙的提撥之情,心中很是感動。
緊握住陳登的手,陶謙道:“你明日就去吧,徐州就拜托你了。”
看到陳登已經離去,房間內陶一的聲音又響起:“主人,你真的決定獻徐州給劉功了?”
“沒辦法了,這是我陶家唯一活命的機會,你也是知道我那兩個兒子的,任他們亂下去,那劉功定然會斬殺他們,我必須為他們謀劃一下了。”
唉!
一聲長長的嘆息從陶謙的嘴中發出,他有著太多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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