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 飛來橫禍
冰若和明月飛走的第二天早上,陳言強硬地被兩位老婆從床扯起來。//Www.qΒ⑤。cOm/
睜開眼睛來就看到兩位怒氣沖沖的妻子,陳言就知道沒什么好事。
“哎呀,昨晚那么晚才睡。現(xiàn)在都沒睡醒呢。再睡過,再睡過。”陳言裝著又倒回床里,抱著被子睡起來。
剛倒回去,陳言感覺耳根一痛。自已的耳朵被扯了起來。
“陳言,你再不起來的話,你信不信今天我和姐姐就回娘家去。”文君威脅的聲音響起來。
連老公都不叫,陳言就明白肯定有大事發(fā)生。但陳言腦里盤旋好幾圈都沒有發(fā)覺自已最近做什么壞事呢。
“兩位老婆,我錯了行不行?”陳言起來馬上求饒道。
不管有沒有錯,先認錯是減輕刑罰的重要條件。
陳言想向相如發(fā)求救信號,可他發(fā)現(xiàn)今天相如的臉色也不太好。慘了,一定是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陳言苦艾艾的樣子,也逗得文君忍不住樂起來。但她又馬上問起來:“錯。你說,你錯在那里?”
相如也在旁邊推波助瀾地說道:“快點坦白從寬吧。要不我跟文君準備把你趕出去一個月。”
“不要吧。”陳言的臉馬上變成苦瓜臉。
被趕出去一個月意味著就要做一個月和尚,和尚有木魚敲,陳言卻沒有啊。
反正不管怎么樣,兩個老婆都說自已有錯就肯定有錯。
可陳言又想不出來,自已做了什么事惹了兩位老婆。嘴上弱弱地說道:“你們兩個說我錯什么,我就錯什么吧。反正別趕我出去就行了。”
“哼~死不知道。”文君冷哼一下,她把一份報紙丟到陳言面前,嗔怒地道:“你看看是什么回事吧。”
報紙上的首頁,正是昨天明月吻陳言的相。而且還放大來。
迷人的明月吻著帥氣的自已,陳言自我感覺良好的。嘴里嘀咕著道:“很不錯啊。”
“什么沒不錯啊?你還不從實招來。你看現(xiàn)在我們別墅外面,圍滿明月的粉絲了,個個都叫著要跟你拼命呢。”文君急起來說道。
相如這次也不幫陳言地夾攻道:“老公,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陳言站起來跑到窗口邊拉開窗簾往外看,果然園子外面掛起很多橫幅來。全都是沖著自已來的。幸好相如別墅的保安工作好,要不還真的攔不住激qing如火的明月粉絲們。
突然間陳言想起明月那狡猾的笑容和最后一句話。
“過了這關(guān)再說吧。”
喝醋的女人果然可怕,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陳言出街都要小心天下有沒有花盆掉下來。
外憂未解決,內(nèi)患還在繼續(xù)呢。
“嘿嘿~嘿嘿~”陳言帶點傻笑地轉(zhuǎn)過來望著兩位妻子。
“老婆,今天的早餐是什么啊。我餓了。對了,過幾天風(fēng)氏過手的事還要我繼續(xù)呢。慘了,早餐也來不及吃了。我要先回公司先。”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就兩女的眼神來說,恨不得剝皮吞血呢。
“陳言~”兩女的聲音一起響起來。做別的事或者還有可能原諒,現(xiàn)在當著全b市人面前給兩位老婆綠帽子帶,真的很危險了。
陳言馬上嚇了一跳起來,他無辜地望著兩女。坦白起來交待道:“兩位大人,小的全招了。就是昨天剛剛好去送冰若的機嘛,我又剛剛好在二樓的咖啡廳,然后明月又剛剛好坐飛機走,接著我們又聊了一下,再接著剛剛她要走,很正常嘛。對吧。全都是剛剛好,呵呵,你說這就是緣份嘛。我保證我們兩個只是聊了一陣子,真的一陣子,沒有做過激的行為。”
“是嗎?”文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問起來。
相如則拿著報紙讀著頭條新聞?wù)f道:“報紙上可是說你們兩個密聊了半個小時呢,而且過程中手還握在一起的。從來沒有分開過哦。而且還有圖為證。老公,你明顯說慌話了。”
“這下又怎么說呢?哼~~三天不打上屋頂了。“文君狠狠地說著:”難怪以前的人說,男人六十歲前別給他有好日子過呢。“
陳言心里暗罵著那些八卦報紙,有必要寫得那么清楚么?這不擺明害自已么。
“好吧,到這種時候,我只有坦白地說吧。“陳言站起大義凜然地道。
文君急著追問起來:“終于肯坦白了吧。快說,你是不是明月的地下qing人,有沒有私生子。要是讓我知道,我還不閹掉你呢。“
陳言冷汗猛流,這老婆想像力也超出凡人了吧。
相如則平靜地拉著文君說起來:“妹妹,別激動。等老公慢慢說。“
陳言向前大跨一步,用手壓著xiong前,對著頭頂舉起三個手指開始發(fā)誓道:“兩們老婆,今天我向燈火發(fā)誓。向你們保證。我跟明月是清白的,我們之間絕對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要是發(fā)生過什么的話,下輩子讓我投胎做豬算了。“
同時陳言心里也默念著,明月對不起了。先解決內(nèi)患再說,而且自已還是壓著良心來發(fā)誓的應(yīng)該沒事吧。
大義凜然,比狼牙山五壯士顯得更加悲壯。
文君見到這樣子不jin有點動搖起來,她輕聲地問道:“老公,是真的么?“
“恩,恩。“陳言拼命地點點頭。
相如拉著陳言說道:“好吧,我們再相信你最后一次。”
偷偷地松了一口氣。
陳言又轉(zhuǎn)過來拉著兩女到床邊說道:“大老婆,小老婆,我有件事要跟你們說的。”
“我決定了,帶婉兒去看病。身為一個父親,不能太自私總是害怕婉兒討厭自已。我應(yīng)該為婉兒的未來負責。”對于這個問題,陳言經(jīng)過近期那么多父親身上悟出來的。深思很久他才做出這個決定來。
聽到這個問題文君和相如意會相視一下,然后輕點一下頭,好像各自都松了一口氣。
“恩,我們支持你的決定。”相如先出聲說著:“而且老公你也別擔心,心理病來的很容易就好的。”
“可去那看病好呢?有什么好的心理醫(yī)生呢?“陳言又為難起來。
文君恍然大悟地說著:“如姐,你在香港不是有一個很歷害的同學(xué)就是心理醫(yī)生嗎?不如去香港看看吧。大城市醫(yī)生素質(zhì)都高很多的。”
“對啊。我同學(xué)是心理醫(yī)生,而且還很歷害的。快到十一長假了,不如我們到香港去吧。又可以不影響婉兒的課時,又可以躲掉那些粉絲們。”相如又跟上說道。
“好吧。姐姐,你陪老公到香港去吧。接手風(fēng)氏的事情讓我去做行了。“文君興奮地說著。
陳言毫沒有發(fā)表的意見就這樣被兩女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排了接下來的行程。
香港之旅,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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