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被撩到了
“福伯,你笑什么?”
姜棠停下喂食的動(dòng)作,扭頭看福伯捧腹大笑,滿臉問號(hào)。
終于不喂了,算是結(jié)束了這場甜蜜的折磨,陸煜驍輕吐一口氣,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還不忘用眼神警告福伯。
福伯裝沒看到,大笑終于止住了,但還是忍俊不禁偷笑道:“少爺他最討厭喝粥了,任何粥都不喜歡,尤其是白粥,甜的東西也不喜歡!
“啊,你不喜歡吃,怎么不早說?”姜棠后知后覺,難怪剛剛喂他吃的時(shí)候表情怪怪的。
“沒、沒不喜歡!
陸煜驍挑起眉尾,不悅地瞪了眼,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搶過姜棠手里的碗端過來灌了一大口下去了。
甜膩的味道下喉,膩得心里直犯惡心,他想吐出來,但看著姜棠探究的視線,還是硬著頭皮,艱難的咽下去了。
“咳、咳咳。”
陸煜驍似乎是嗆著了,咳嗦了半天,姜棠一把抓過碗往嘴里送,仰著頭吞咽,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她的下頷和白皙光滑的脖子繃得很直,喉嚨因?yàn)橥萄实膭?dòng)作上下滑動(dòng),陸煜驍腦補(bǔ)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心跳驟然加速,光是想想就令人血脈噴張。
她的脖子好白,看著比白粥好吃多了。
姜棠一口氣將剩下的小半碗吃完了,還用手背抹抹嘴,低頭問:“吃肉包子嗎?”
“發(fā)什么呆?”姜棠打了個(gè)響指,陸煜驍回神了,眼神不自然避開她,像是在躲避洪水猛獸似的。
姜棠不禁想,我很可怕嗎?姜棠哪里知道陸煜驍腦子想了一堆需要打碼的畫面。
“你剛說什么了?”
陸煜驍口干舌燥,聲音自然發(fā)緊,還是那種非常好聽的顫音。
“吃肉包子嗎?”
陸煜驍想也不想就回答:“吃。”
包子?
少爺?shù)诙憛挼氖澄,也不能說是討厭包子,少爺就是嫌揉面的人手上有細(xì)菌。
就是他做,少爺都不是很樂意吃。
福伯老懷欣慰的想,恐怕不管少夫人拿什么,少爺都會(huì)吃,更何況是少夫人親手喂的,估計(jì)是毒藥,少爺也會(huì)毫不猶豫的吃下去。
姜棠撕了一小塊,正準(zhǔn)備喂給陸煜驍,就聽到福伯寬慰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少夫人,少爺他不吃包子外面的那層皮。”
“好!苯囊贿厬(yīng)著,一邊小聲叨叨:“你咋這難伺候。”
陸煜驍冰冷的瞳孔漸漸染上一絲溫度,他想她大概就是上天派來拯救他的天使。
包子皮薄不好剝,姜棠廢了好大力氣才剝好,陸煜驍張嘴吃,目光一直灼灼看著她。
姜棠被盯得不好意思了,別開目光,結(jié)果一下情急,喂錯(cuò)了地方,就把自己的手喂他嘴里了。
陸煜驍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姜棠倒吸一口氣,他咬的位置很靠近手腕,是手上肉最多的地方,雖然他咬得不是很重,但是尖銳的牙齒還是磨得有點(diǎn)疼。
“你看到都不看就咬……”
姜棠咄咄逼人的聲音越來越小,陸煜驍松開了牙齒,就這剛剛被咬的地方很輕地允吸了一下,她感覺強(qiáng)烈電流很快地竄遍全身,渾身一下子就躁起來,臉頰紅霞滿天,心臟撲通撲通狂跳。
姜棠趕緊把手從他嘴里拿開,把包子塞進(jìn)他手上。
“我渴了,出去買水!
她匆忙丟下一句就跑了,出來整個(gè)人都是懵的,手上還殘留著男人唇上炙熱的溫度,感覺皮膚都快被燙化了。
臥槽!
他剛剛……是不是還伸舌頭了?
小說里描寫的那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她再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這更加堅(jiān)定了姜棠想換男主的心,雖然這樣很可能被讀者罵,但還是得先解決抄襲問題。
“姜棠,你可是美男愛好者,怎么能被人撩得找不著北!
姜棠拍了拍臉,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剛準(zhǔn)備往自助飲水機(jī)走,就看到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出來的福伯站在飲水機(jī)不遠(yuǎn)處,走過去正準(zhǔn)備喊他,就聽到福伯笑意盈盈的說,好像是在跟誰打電話。
“少爺和少夫人感情不錯(cuò),跟老爺?shù)馁約暫時(shí)贏了一局,您可以放心了。至于老爺那邊,您還得多多費(fèi)心,最近那位鬧得起來,硬說少爺害死了她兒子,少爺已經(jīng)盡量避著了,但……”
“好,明白,我稍后轉(zhuǎn)告少爺!
賭約?老爺?
她明白了,難怪陸煜驍開始就給了她一份天價(jià),原來如此。
福伯掛了電話,轉(zhuǎn)身看到姜棠嚇了一跳,笑容微微一僵,解釋道:“你都聽到了?少爺他還是喜歡你的,如果不是……”
姜棠抬手打斷:“行了,福伯不用解釋了,他對(duì)我什么心思,我心里有數(shù)。他什么都不告訴我,不如您和我說說賭約是怎么回事吧?”
福伯滿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夫人心思通透,是我多慮了!
她并不是心思通透,而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陸煜驍?shù)男乃剂耍隰[就沒意義了。
如果是剛開始讓她知道陸煜驍是因?yàn)橘約跟她結(jié)婚,她肯定要鬧。
他們慢慢走到窗邊,陽光正好照射了一道光柱,兩人并排站光柱下,渾身都鍍上一層金光,把兩人身上那股沉重感驅(qū)散了不少,姜棠眺望著院子里的假山,兩人談了很久。
“您是說陸煜驍不想跟唐怡雪結(jié)婚,就跟他爸爸打賭,要在十月之前結(jié)婚,明年之前生孩子。如果沒結(jié),那就必須接受他爸爸的安排,還讓陸煜驍交出展名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反之他爸爸就不能插手南銘任何決策!
福伯格外沉重地“嗯”了聲,和藹的面熟面孔難得露出了溫怒的表情,這還是姜棠第一次看福伯生氣。
姜棠眉頭很輕地皺了一下,問了心底醞釀了很久的疑問:“這個(gè)賭打的一點(diǎn)不合理呀,陸煜驍長得帥又有錢,想結(jié)婚的話女人不是一抓一大把。
想生孩子那就更簡單了,誰不想當(dāng)陸家少奶奶,母憑子貴這么好的事情,A市的200萬少女要是知道,削尖腦袋也要擠進(jìn)來的,這賭約他爸爸必輸呀。”
福伯負(fù)手而立,鬢角的白發(fā)都情緒不高的耷拉下來,唉聲嘆氣:“少夫人有所不知,老爺知道少爺有潔癖,一般女人別說是生孩子,就是碰一下少爺都得難受很久,所以這在外面看是必贏的賭約,其實(shí)在少爺這里是必輸?shù)!?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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