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真正的陸煜驍
錯過了宇糖的剪彩,姜棠索性就不去公司了,本來前期的籌備工作,都是鈴鐺準(zhǔn)備的,交給鈴鐺,她放心。
她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去完善她的新劇本《安心》,還有十幾天就要到截止日了。
這十幾天姜棠又開始了宅女的生活,陸煜驍工作的地方也從公司搬到了家里,吃喝什么的都陸煜驍送到她嘴邊。
有時候陸煜驍視頻開會開一半,就會傳來姜棠叫餓、叫渴,陸煜驍就丟下一群人,準(zhǔn)備完了在回來繼續(xù)開會。
往往陸煜驍這個時候,視頻會議的另一端會炸開鍋。
“什么情況?我沒聽錯吧?驍總家居然有女人,而那個女人還在指使驍總,這是天塌了還是我幻聽出現(xiàn)錯覺了。”
“我去,我只是上個班,怎么吃了滿嘴的狗糧?”
“沒想到對誰都頤指氣使的驍總,居然會淪落到給人端茶倒水的地步,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錯什么錯,早就聽到有風(fēng)聲說,驍總最近很寵一個女人,要什么給什么都那種,聽說還因為這個女人,他還跟老爺子鬧掰了!
“臥槽,剛剛驍總倒水慢了一點,好像被人罵了?這不是我們回家才能享受的待遇,沒想到驍總也會有一天!
這一天天煜的高層對這位能使喚動驍總的老板娘充滿了好奇,至于成為了天煜最敬畏的神秘人。
轉(zhuǎn)眼就到12月30號,姜棠卡著凌晨12點,把郵箱發(fā)出去了,發(fā)完她徹底松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也隨之松懈下來,手腳頓時發(fā)軟。
“睡覺!”
陸煜驍看她寫完郵箱,立馬將人拐上chuáng。
完事后,姜棠精疲力盡,眼皮抬起來都覺得費勁,迷迷糊糊感覺有人緊緊摟住自己,頭頂上響起陸煜驍不知道比平時嘶啞多少,性感多少倍的聲音說。
“今天就是元旦了,你有什么打算?”
“醒了再說,我很困!苯恼f完倒頭就睡,陸煜驍看著她安詳?shù)乃仯p輕撥開她的碎發(fā),輕聲道:“希望你知道真相以后,還能像現(xiàn)在這樣信任我!
姜棠一覺睡到自然醒,今天過節(jié),她其實沒太大感覺,平時沒什么事情做的時候,姜棠就喜歡泛懶,在家追追劇和小說。
今天中午意外沒看到陸煜驍,問福伯,福伯也不知道。
陸煜驍:南銘國際大酒店3305!
看到這條消息的姜棠整個人懵逼的,給陸煜驍打電話,他沒接。
“搞什么呀?”
雖然姜棠不明所以,但還是去了,等一進酒店,她就看到了各種照片,從她出生一直到現(xiàn)在的照片。
“這是什么時候拍的?她什么完全不知道?”
這些照片勾起了姜棠非常多的回憶,她和爸***,她和敏之的,她和姜蕾姜天浩的,總之太多太多,有許多事情甚至已經(jīng)被她忘記了,現(xiàn)在看到照片,姜棠更多的是緬懷,還有少許對自己的責(zé)備。
有很多事情她真的忘了,所以才有了爸媽不愛她,這種狹隘的想法。
一路走走停停,照片里擁有各種笑容的姜棠,是現(xiàn)在的姜棠非常陌生的。
因為現(xiàn)在的姜棠除了假笑,很少真正的笑過。
跟著照片,走到樓梯上,樓地上鋪滿著一層香氣濃郁的玫瑰花。
姜棠一腳踩在這上面,有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從二樓開始,就是她和陸煜驍?shù)目ㄍㄈ宋铮是彩畫,第一張是他們見面第一次見面,針鋒相對的場景。
對方很會畫,把她挑眉挑釁,一些微小的表情描畫的淋漓盡致。
“第一次見深愛的你——這次見面是我期待已久的事,雖然手段并不怎么光明,但至少我得到你了。”
“第二次見憤怒的你——我知道姜浩愛賭,所以我讓人設(shè)了套,讓姜浩欠了我五千萬,我告訴他,只要他把你帶來賣給我,我不光不要他還,還給他五千萬。
只是我沒想到,會給你造成傷害,對不起!
“第三次見勇敢的你——你可能不知道,當(dāng)我聽到你懷孕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可惜不是真的!
原來真的是……
她就是一個任人擺布的棋子……
愛她的是他,傷害她的也是他。
雖然姜棠早就想到過有這種可能性,但沒有證實姜棠就當(dāng)它不是真的。
當(dāng)真正看到的時候,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姜棠她以為她會生氣,但她其實說不上是生氣,還是憤怒。
總之心里很不得勁,她就感覺自己被耍了,覺得這段時間兩人之間的甜蜜都是假的錯覺。
后面姜棠沒勇氣繼續(xù)看了,她怕在看下去這輩子都不會原諒陸煜驍了。
姜棠扯掉了前三張撕碎、扔掉,轉(zhuǎn)頭就走。
一捧999朵的玫瑰花從三樓掉下來,漫天的玫瑰花灑落,宣告的不是表白的成功,而是失敗告終。
“姜棠,這就是真正的我,為了喜歡的人可以不折手段,只要能留住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今天我把所有都告訴你了,你會原諒我的吧?”
陸煜驍最后一句話說得很輕,他自己根本就沒什么信心,因為姜棠要的就是很純粹的感情,不參雜任何雜質(zhì)的那種,在她眼里愛即付出,不奢求回報的,但他不一樣,他付出的就必須要收到回報。
姜棠沒回家、也沒回娘家,而且?guī)е簧砥v去劇組找敏之。
“喲喲喲,誰惹我家寶貝生氣了,怎么眼睛都紅了?”
憋了一路的姜棠,見到許敏之,一下就憋不住了。
她想哭,想發(fā)泄,不是因為傷心,只是單純想哭、要哭。
她不知道為什么讓自己活成這樣了?明明她性子最野,最不喜歡屈服,什么時候變得唯唯諾諾,瑟瑟縮縮,做事瞻前顧后,一點都不灑脫。
她明白陸煜驍做這些事的初心,但是她沒辦法接受陸煜驍做事的方法,許是她刻在骨子的教條般的原則在作祟。
許敏之本來一天的戲,看到姜棠哭成這樣,立馬跟導(dǎo)演請假,帶她會酒店了。
“別哭別哭,跟我說說怎么回事?”
姜棠腦子很亂,說的話顛三倒四,許敏之也是東拼西湊,明白了個大概。
“臥槽,這要是我,我得高興死,姐妹你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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