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冒充姜棠
顧沐雅低頭擺弄著嵐嵐,狀似不經(jīng)意問。
“沒事,媽、我先進(jìn)去休息了。”
姜蕾神色凝重,平時那雙靈動的眸子今天如死水一樣,沒什么生氣。
說話都有氣無力,離開的步伐都略顯狼狽。
“哎,你去問問!”顧沐雅覺得不對勁,給正在幫翼翼笨手笨腳換尿布的姜天浩說。
“問什么啊,他們不是三天兩頭就吵,這不是很正常。”
姜天浩不太想去,他總覺得沐雅太喜歡操心了,一點事就小題大做。
顧沐雅想了下,也覺得有道理,他們一直吵吵鬧鬧的,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
雖然是這樣安慰自己,但是顧沐雅心里總是覺得有點不舒服。
姜蕾一關(guān)上門,就撕去了風(fēng)輕云淡的偽裝,握著門把手的手在發(fā)抖,緊接著渾身開始顫栗,兩條細(xì)長的腿似乎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
轉(zhuǎn)身靠著冰涼的水泥墻,滿臉痛苦地從上往下滑,
最后跌坐在地上。
“老大、為了我,你一定要活下去啊!”
她雙眼無神地看向遠(yuǎn)方,愣是讓眼眶蓄滿眼淚,卻沒讓眼淚留下來。
盡管姜蕾知道,被S抓住存活下來的可能性很低,但她仍然希望他能挺下來,留給她悲傷的時間不多。
時間不等人,她必須現(xiàn)在就走。
姜蕾眼淚一抹,咬牙強撐著起來,象征性收了幾件衣服。
提著黑色雙肩包,單垮在右肩上,剛打開門就看到爸媽分別抱著嵐嵐和翼翼,站在她房間門口徘徊,她微微一愣。
看著兩孩子天真無邪的小臉,突然生出濃濃的不舍。
“爸媽,我出去一陣子。如果可以,你們最好跟姐夫住一起,最近少出門。”
“如果家里來陌生人,千萬不要開門,第一時間報警,陳警官的電話你們都有。”
“另外告訴姐,我給她買的快遞到了,過兩天就可以去拿了,讓她記得。”
姜蕾囑咐完就走,她已經(jīng)暴露了,S找上門是遲早的事。
她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爸媽還有孩子,上面雖然有派人保護(hù),但是很難保證萬無一失。
特別是她的孩子,現(xiàn)在剛滿半歲,正適合人販子拐賣。
“哎,蕾……”顧沐雅抱著孩子,不管怎么追都追不上。
“天哥,蕾蕾這孩子怎么像在交代遺言一樣,你說她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難了?”
“沐雅,這里不能再住了。等姜姜回來,我們收拾下準(zhǔn)備去小陸那里住。”
顧沐雅轉(zhuǎn)身抬頭,發(fā)現(xiàn)姜天浩的臉色十分凝重,兩人心里若有所思。
上次姜蕾讓他們?nèi)リ愋L(fēng)家住,他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這次直接這樣說,兩老察覺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姜蕾人剛到機(jī)場,就被一群高大壯碩的黑衣人攔下。
她沒反抗,而是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巷子,是個監(jiān)控死角。
姜蕾對著正中間的那個戴墨鏡的男人說:“阿雷,我要出國,你別攔我。”
“追寧,你別沖動,你已經(jīng)暴露了,現(xiàn)在出去就等于是送死。”
“難道你就讓我眼睜睜的看著,老大為了救我,死在他們手上嗎?”姜蕾吼完就忍不住了,這些情緒自老大被抓,就一直憋著。
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一個老熟人,這無處發(fā)泄的情緒,終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我知道,我也理解,但你不可以現(xiàn)在去。你得先跟我回總部,至少先查清楚他的位置,我們再從長計議。”
顧雷是和姜蕾同一批出來的,兩人從訓(xùn)練營開始就關(guān)系很好,姜蕾這個火爆的脾氣,而顧雷是個沉穩(wěn)的性子,不管什么事都謀定而后動,這些年顧雷沒少幫姜蕾。
姜棠剛下臺,方才在臺上兵荒馬亂的心情還沒整理好,就接到了媽***電話。
“媽你別急,我們要相信她,她會沒事的。”
“媽,你等我回來。”
她和陸煜驍是一左一右下的臺,接玩電話她心里很慌,下意識尋找陸煜驍,沒發(fā)現(xiàn)有人在靠近。
“姜棠,你跟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很像?”
突如其來的蒼生聲音嚇?biāo)惶幕仡^看來人,一頭花白的白發(fā),柔和的眉宇間跟她有幾分相似,只是混濁的眼睛精光乍現(xiàn),算計意味太明顯了。
“您是?”姜棠故作不知道,眼神都余光到處在找陸煜驍。
“顧曾,六星珠寶就是我創(chuàng)造的品牌。”
顧曾用驕傲的口吻,洋洋自得地說。
此話一出,姜棠就大概知道她外公是個怎么樣的人。
比她想象中的,還讓人大失所望。
姜棠覺得來這趟不值得,找了一圈終于在最左邊的黑暗中臺下第一排找到了陸煜驍。
不過他此時被一個女的纏住了,兩人拉拉扯扯,在快散場的會場鬧出了不小動靜。
“哦,我不知道。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顧曾臉色秒變,沒想到還有不知道他,他記住這個姜棠了,當(dāng)眾下他面色,有她好看。
“煜驍,你真的不要孩子了嗎?那是我辛辛苦苦生下來的,你要敢把他送人,我就跟你沒完。反正我們已經(jīng)離過了一次,不在乎再離一次。”
陸煜驍?shù)谝淮问遣蛔⒁獗凰ё×耍?dāng)意識到又有人想冒充姜姜的時候,他第一時間就將人推開了。
剛轉(zhuǎn)身,不過那女的像狗皮膏藥,死死抓住了他的小腿,怎么踢都踢不開。
這明顯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
大庭廣眾之下,對方就是想逼他動手,畢竟A市的媒體是聽他的,但是不排除有故意算計的。
這些手段他見得多了,陸煜驍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對方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不,我給你十倍,現(xiàn)在立刻放開我,不然保證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女人有些動容,不過也僅僅只有一秒,繼續(xù)開始哭訴:“煜驍,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是求你別送走我的孩子。他只是身體殘缺,并沒有別的什么大問題。”
“這位姐姐你哪位呀?”姜棠一腳踩在白皙的手腕上,對方疼得咬住了下唇,還死不肯放手。
姜棠故意用高跟鞋的后跟對準(zhǔn)她手臂上的骨頭,重重攆了幾下,咔嚓幾聲骨頭響,對方發(fā)出了痛苦的哀嚎聲,她和藹可親的低頭對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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