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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卷 之 水離憂 二


  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安,那道灼熱的視線下一秒就沒有了,主上的聲音甚至帶了幾分冷淡的問我,“你還沒說你到底在這里做什么?”

  “主上,屬下身體上的傷已經養(yǎng)好,今晚由屬下伺候主上!”我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不抖,不想讓主上覺得我很沒用,雖然我很害怕,這句話,在主上沒來之前,我已經在心底不知重復了多少遍了,現在能一字不錯的說出來,我自己也松了一口氣!

  主上似乎真的完全忘記了,她幾天前才說過要我侍寢的話,此時被我提起后,她才淡淡的說了聲,“是嗎?那你先起來吧!我還沒吃飯,你先來陪我吃飯!”

  主上這句話,讓我不由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自作聰明了?也許主上根本不曾想要我侍寢,而是一句故意嚇嚇我的玩笑話,結果我反而自動送上門了?然而這樣的思付也不過一閃而過,想起主上的為人,幾時和人開過玩笑?

  不由立即斂正心神,安靜聽話的坐到主上身邊,盡可能的讓自己看上去,更自在、更放松一點,但是卻不怎么成功,主上身上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威來,加上我被穿成這樣,就猶如完全**,更讓我放松不起來。/Www。QВ5。c0М

  我也同時感覺到了主上落到我身上的眼光里帶著怒意了,看來我又惹她不高興了,連忙取過酒壺,給主上斟滿一杯,不敢吭聲的雙手捧著杯子送到主上嘴邊,我的心跳的好快,手心里都是汗,我知道我會這樣并不是因為全然的害怕,大部分都是因為緊張,我從來沒有和一個人,這么近的坐在一起,還這么親昵的做過這種事,我很不習慣!

  主上一動不動看著我的眼,更讓我慌的不知如何進行下去,酒杯縮也不是,硬灌酒給主上,我更是不敢的,好在主上終于說話了,“來之前,尉遲修沒教過你怎么伺候我嗎?”

  我的心在聽到她的這句話后,更是驚的差點停止了,尉遲是沒教過我如何與女人親熱,可是在天閣,林萍蹤卻是給了我這件衣服后,還給了我一本書,那上面畫滿了男女如何交歡的圖片,也有一本如何取悅主上的小冊子,所以我多少對男女如何結合還是有點數了,可,可是看是一回事,真的要實行,我才知道,我還是害怕的。

  不敢讓主上發(fā)現我的害怕,我微微垂下眼睛,緩緩的把那杯酒自己喝進口中,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上,發(fā)現她很從容的在等待著,似乎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我也只有掩住自己的害怕和顫抖,緩緩的把唇貼向主上的唇,在感覺到那濕潤的柔軟后,我更是連眼睛都不敢張開,好在,這種雙唇相貼的感覺,并不像我在看那書本上時的感覺那么惡心,我心里微微定了一些,只要不會對著主上吐出來,應該就不會惹她生氣了吧!

  感覺到主上的唇張了開來,我立即把酒給渡了過去,那微微酸澀的酒液,留在我口里的感覺,讓我有些暈闕,我以為主上把酒喝下后,就可以分開,卻沒想到主上她沒有把酒咽下,卻反而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口中,我感覺著那軟軟的,油膩的東西卷了卷我的舌頭,又深深的探索向我的牙齒根部和各處,那種陌生卻不讓我厭惡的感覺是我從來沒有感覺過的,不由也有些慌,好想后退,卻害怕酒會流出來,倒時更惹主上生氣,這就算是男女之間的接吻嗎?我不確定!

  那口酒就這么的從我的嘴里再到主上的嘴里,再從主上的嘴里回到我的嘴了,不停的流轉著,卻沒有停止的跡象,我不知道是酒的關系還是尉遲修給我喝的藥的關系,我只覺得丹田的地方涌出一股熱氣,讓我也起了一股渴望,也想學主上那樣添她的牙齒和嘴巴里的各處,而這樣的想法,讓我心里升起幾許興奮的同時,也讓我自己嚇到了,我既然對主上也會起這樣的想法,我嚇的動都不敢動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主上的手不知何時撫上了我的胸前,癢癢的,有點舒服,然而下一秒她卻突然間捏了我的**一下,我忍不住喘息了一聲,那口本來要渡給主上喝的酒,剎那間反被我吞了進去!

  這下慘了!主上肯定會生氣了!

  果然——

  主上立即毫不眷戀的離開我的唇,冷冷的看著我,“既然這般厭惡我,為什么還要來?”

  我倏地跪了下去,心里很想說,我根本不是厭惡主上,我厭惡的是我自己,連最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好!

  可是一向不善言辭的我,對著主上發(fā)怒的臉,實在不知道該怎么為自己辯解,惟有給主上磕頭希望消除她的怒火,“你下去吧!我不用你伺候,那侍寢之語,我收回了!”

  聽到主上她這么說,我更厭惡自己了,我討厭自己在需要為自己說話的時候,一個字了說不出,頭磕在地板上的發(fā)出的聲音,讓我非但不覺得痛,反而學得十分的痛快,我依舊和十年前一樣,沒有半點長進,不會表達自己的想法,從前為這個,我不太得爹娘的歡心,而現在,我卻連說出自己不是厭惡主上的勇氣都沒有,我討厭這樣的自己!

  我用力的磕頭,希望任借痛楚讓主上不要生氣,一只算不得溫柔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頭,不斷的磕頭,讓我的眼睛剎那間有些看不清楚主上的表情,但是她說話的聲音,卻是一分不少的聽清了,她說,“我不是讓你走了嗎?還跪在這里磕什么頭?你一點都不會顧惜你的身體嗎?身上的傷剛好,就想把腦袋磕扁嗎?你下去吧,我不要你伺候,你之前犯過的錯,也不會再追究你的責任了,我想睡了,現在不想看到你,下去吧!”

  說完她就松開了我的下巴,若是在今天之前,聽到主上說不追究我的錯,不罰我,心里肯定會大松一口氣,也會立即求之不得的退下,可是這一刻,我的心卻感覺萬分的難過,因為我似乎無意中傷害到主上了,我很想告訴她,我不走,不是因為我怕她罰我,而是我想證明,我并不是厭惡她,然而我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眼看著主上起身,要走,我反射性的拉住她的裙擺,見她低頭看我,我卻只說出了,“主上,離憂不走!”

  我很想多說幾句,卻不會說!

  “不走?你還真想今天給我暖床,既然如此,本座成全你!”主上似乎有些發(fā)怒了,因為她又用‘本座’的字眼了,之前主上她一直說的是‘我’,所以突然間聽到主上又這般說話的語氣,還有那臉上似乎隱含著不小怒火的表情,我的心不由又緊縮了一下,卻告訴自己主上并不會真正傷害我的,不知為什么,那一刻的我,就有那種感覺!

  所以在被主上大力的拽起,扔到床上之時,我的身軀除了本能的顫抖之外,心里其實并不害怕,只是主上那一扔正好摔到了左肩的一處舊傷,感覺有點疼,半個身子都差點麻了。

  “把衣服脫了!”

  我聽到主上的聲音響起,這一回我不再敢有絲毫的遲疑,立即把那件薄薄的本來就遮擋不住什么的白紗縷給脫了下來,然后躺好。

  “把發(fā)髻解開!”

  我又半抬起身子,盡量不去觸碰到左肩的舊骨傷,把頭上的木簪給抽了出來,長發(fā)頓時變傾瀉了下來,我也似乎從主上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絲驚訝和喜歡,然而那種目光轉眼間就不見了,我想也許是我看花了眼!

  “睡進去一些!”主上又命令道,我有些緊張并聽話的往床里側躺了躺,為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平添了好些緊張,因為我也很擔心,我看的那個書到底有沒有用,萬一讓主上不高興了該怎么辦?而且身體里,要尉遲修給的藥似乎漸漸開始起效了!

  然而就在我心亂如麻的時候,主上她已經彈指滅了燈火,睡到我的身邊,然而,她卻什么都沒有對我做,閉上眼睛就睡覺了!

  這樣的結果,先是讓我的心了安心了一下,然而更多的卻是失落,主上她還是生氣了,否則不會如此!

  我不惴惴不安,想要對她解釋,但是卻又不知道說什么,只能小心翼翼的聽著主上的呼吸,著急著如何開口,身體里的熱度卻在這個時候開始往人身蔓延,那藥汁竟然在這個時候發(fā)作了?簡直是天要亡我!

  我一邊努力的對抗著自己身體內部的熱度,一邊還在心中籌措著該如何解釋,卻在不多時后發(fā)現主上她竟然睡著了,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和滿腹的話語,就只能這么硬生生的咽回肚中,身體的高熱也越發(fā)讓我想要宣泄了,我不敢動,不敢發(fā)出粗重的呼吸,怕把主上吵醒,更希望自己能熬到天亮,畢竟尉遲也說了,這藥分量不重。

  只是我實在太高估了我此刻的抵抗能力,功力折損太多,若是從前,這點藥的分量自然是壓得下去,然而現在,這一點點的**已足夠我抵御不住了,我終于還是把主上驚醒了!

  “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這一回,我同樣也沒有漏聽,主上她的語中又掩不住的甘和焦慮,而我卻沒臉告訴她,我是因何如此的!

  然而主上畢竟是主上,不是一般的人能糊弄的過去的,盡管我努力的克制呼吸,但是主上突然間探向我身體的手,以及橫亙過的半個身子的臉上那鐵青的顏色,還是讓我心中暗叫糟糕!

  “你吃了**?”主上的這句話其實已經是肯定句了,下一秒她的臉色幾乎要殺人一般,“你竟然敢吃用藥?”

  這一回我無法為自己做辯解,因為我確實吃了,還是我求著尉遲修給我的這藥,看著主上一臉黑沉著的臉,有幾分受傷,又更多的是我對的恨意,我不懷疑她殺了我的心都有了,事實上,那一刻的我情愿自己被主上殺了,也不想看到主上那感覺受傷的表情。

  然而主上卻只是把我從床上扔到了地上,冷冷的道,“現在立即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而我也因為這一句話,肯定了主上她是真的不曾想過要傷害我,按照她以往的脾氣,根本不會容忍我這么久,也不會與我講這么多話,早就把我打成肉泥扔出去,或者交給刑堂莫清歡了,哪里還會只是如此不輕不重的把我扔到地上就了事?

  我的自責和急于對主上解釋的心,讓我努力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然而肩頭的舊傷和**的煎熬,卻同時在此時襲來,我努力好幾下,終究只能無力的任自己陷入黑暗之中,心道自己此時若是死了,主上都會恨著我吧!然而我卻沒能告訴她,我不是故意的!

  迷朦中我感覺到有溫熱的東西在我的唇上滑動,也有人的手帶著輕柔在我的身體上撫摸著,我很想睜開眼睛,卻又不由自主沉浸在美好的觸感之中,這么多年以來,我第一次體會到被人觸碰時不會厭惡,反而感覺舒服的感覺,我不懷疑唇上那短暫的溫熱來自于主上,我也不懷疑那胸前游走的手也是屬于主上的,我只是懷疑我自己已經死了,主上已經那般恨我了,哪里還會這么親我和摸我?

  我為自己竟然連死了,腦子里還玷污主上感到羞恥,這種情況在從前從來沒有過,我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然而另一方面,我又同時感覺著放松和舒服,終于死了,不用再去記掛更多,也再沒有擔憂了,死亡果然是一種解脫!

  漂浮的意識里,主上并不細嫩的掌心,那種近乎真實的觸感,在我感覺火熱的地方上下摩擦著,那不重不輕的力道,讓我感覺宛如在天上一般,我一邊想要抗拒這樣的快樂,一邊又期望更多,克制著自己不許更多的意淫主上,卻又能在那股擋都擋住的熱浪襲來時,完全放任了自己!

  身體和心里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松和快樂,接著又感覺到了一股冰涼的東西,在擦拭著我的額頭,和身體各處,連那剛剛釋放過的地方,也被一并擦拭了個遍,我的身體就在這浮浮沉沉,似夢似醒中飄蕩著。

  不知何時當我醒過來,發(fā)現自己還活著,而且還完好無損的躺在主上身邊,身上還蓋著薄被時,我?guī)缀鯂槾袅,側頭一看主上還睡著,那夢中猶然皺著眉頭,顯示著她是多么的不開心,再回想到之前那似醒的一切,我頓時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頭部涌了去。

  輕手輕腳,近乎無聲的起了身,主上的身子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現我起來,而我卻在看到地上那件沾染了白濁的紗縷后,終于證實了夢境并不是夢境,而是主上她真的用手給我——

  我頓時覺得又慚愧,又尷尬,胸口某處傳來的那種說不清楚的悸動,讓我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又怕把主上吵醒,抬眼看了看桌子上主上幾乎一口未動,的飯菜,我咬了咬自己的唇,撿起那件已經贓污了紗縷穿回身上,緩緩的把已經冷了的不新鮮的飯菜,一盤一盤的往門口端去,剛打開門,就見到兩個丫環(huán)迅速的出現在了門邊,什么也沒說,只是安靜的對著我行了禮,就把盤碟都收了走。

  很快便又有兩個新的丫環(huán),送來了帶著食物香氣的食盒,我也沉默的接過,拎進了房內,關上了房門,看了看天色,現在拿出來擺放還有點嫌早,會冷掉,便無聲的先放到了桌上,然后發(fā)現臉盆的水和布巾也已經被用過了,也自然而然的聯(lián)想到了,那冰涼的擦拭身體的東西是什么,紅著臉再度輕輕的把水盆和布巾端著,送到了門口。

  依舊是有人接過,然后給我端來干凈的,我在此刻是無比感激的血樓里,不得不多言的規(guī)矩的,沒有人會對我的行為多言多問一句,雖然心中揣測會很多,不過此時也顧不得了,比起主上為我做的,我不過被人在背后議論幾聲,又有什么關系呢?

  把東西重新安置好后,我覺得自己的體力有些搭不夠了,果然失了內力的護衛(wèi),像我這樣的身體,就近乎廢人一個了!

  我靜靜的到床邊跪了下來,不敢打擾主上的睡眠,在天快要透亮的時候,緩緩的把早飯給安置到桌子上,把食盒再送出去,我慶幸我在做這些的時候,主上睡的很熟,并沒有被我吵醒,而我也不吵醒她,付出了十二分的小心翼翼!

  看著她在桌子邊坐下,卻遲遲沒有開始吃飯,我有些擔心她是不是還在生氣中,卻聽她道,“離憂,過來!”

  聽到主上終于又跟我說話了,我立即快速的從地上爬起,走到她身邊,垂著眼睛,不敢看她,覺得沒有顏面再對著主上。

  “坐上,和我一起吃早飯吧!”主上指指她身邊的位置,我?guī)缀醪桓蚁嘈牛诮涍^昨夜之后,主上她還愿意讓我和她一張桌子吃飯,我?guī)缀醪荒茏砸郑t疑了好一會才敢坐了下來,我卻不敢有更多的行動,我垂著眼睛,默默的看著主上認真的喝著粥的模樣,在看到她一碗快喝光的時候,我?guī)缀趿⒓椿艁y的盛好一碗新的,不敢多言,只能默默的恭敬的遞給她,就怕她不接我手里的碗,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主上靜靜的看了我好一會,似乎無奈,似乎又飽含了很多其他情緒的嘆了一口氣,語調也柔和的道,“你也吃吧,別楞著了!”

  我立即聽話的捧起碗,開始小口專心的喝起粥來,其實是為了怕她發(fā)現我發(fā)紅的眼眶,不知為什么,看到這樣的主上,聽到她這樣的話語,我竟然有種好想哭的感覺,自從爹爹娘親還有妹妹全部死了之后,我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這么多年,我也幾乎快忘記眼淚的味道了,然而現在我的眼睛和鼻子都酸酸的,似乎從眼夜發(fā)現我不排斥主上的接近之后,我對主上就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讓我比從前的小心翼翼更加小心翼翼,因為我怕,在我還沒理清這是一種什么感覺的時候,主上已經不想看到我了!

  所以我時刻注意著主上的舉一動,那時,我還不知道,我其實早已經喜歡上她而不自覺了!

  見到她放下了碗,我?guī)缀跻擦⒓捶畔铝送搿?br />
  “你不用管我,你吃你的!把粥喝完,把肚子填飽!”她說。

  我立即快速的把碗了的半碗,一口就灌了下去,卻不會再去吃第二碗了,主上看了我一眼,“你回去吧!”

  我慌張的看著她,主上終于還是要趕我走嗎?

  “主上——”我想求她讓我留下,可是我自己也說不出求她不要趕我走的理由,就這么又急又惶惑的看著她。

  突然間,主上的手再度抬起了我的下巴,用悅耳低沉的聲音道,“清塵,薛清塵,我的名字!”

  我的心剎那間狂喜了起來,主上她沒有惱我,非但如此,她還告訴了我她的名字,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有這樣的好運,心里宛如打翻了蜜罐一般,甜極了,主上她似乎也有些懊惱她竟然告訴了我她的名字,是不是代表著主上其實心里也并沒有真正怪胎我?我連忙收斂自己的喜悅,不想讓主上以為我在得意,雖然我實在很開心。

  我真想開口叫一聲她的名字,她卻輕冷的道,“沒什么了,回去吧!”

  我明明很想說點什么,身體卻已經先一步替我的大腦做出了反應,我清楚的聽到自己說,“是,主上!”

  恭敬的退出了主上的房間后,我一時間不知道回哪里去才好,回自己的邪堂定然是不能的,然而去尉遲修那里似乎也不妥當,正在猶豫間,便看到了天閣閣主林萍蹤,正往血炎樓而來。

  便有了主意的主動迎了上去,他似乎本是想避開我的,不想讓我尷尬,卻沒想到我反而不避開的迎了上去,所以他有些局促和尷尬的對我行了個禮,“見過水堂主!”

  “林閣主,不要再叫我水堂主了,離憂正有事麻煩林閣主呢!”我知道自己的模樣很狼狽,額頭的傷,身上穿了幾乎沒穿的衣裳,但是有此事情也是該做個交接的時候了!不管主上昨天有沒有寵幸過我,我都不再適合待在邪堂堂主之位上了,這素來是血樓的規(guī)矩,與其等豐他來通知我,不如我先告訴他,也免了大家的難堪!

  “水堂主萬不要如此客氣,您請說!”林萍蹤依舊恭敬的對我道,我一直知道這個林萍蹤是個很周到細致的人,做事也非常之謹慎,整個血樓上上下下這么多的雜務,他能有條不紊的一手處理掉,還練了一身不俗的武功,算是血樓中難得一見的統(tǒng)協(xié)人才,這事?lián)Q成任何一個人來做,也做不到比他更好,而更難得的是,這人從來不把真正的情緒露到臉上來,實在是個不遭人討厭的人,所以換成任何一個人看到我般狼狽的模樣,多少眼中都會有此輕視情緒的,而他卻還能這般很是以禮待我,讓我實在對他很是佩服。

  “主上已經醒了,現在剛用完早飯,離憂也該退下了,按照樓里的規(guī)矩,這邪堂我是沒有資格再回去的了,制服和配備都在房中床上,現在想請林閣主派人在西樓給離憂安排個容身之處,待離憂收拾幾件換洗衣的衣物后就搬去那里!”

  我把我早已經準備好的說辭,不慌不忙的說了出來,心里其實嫉妒鄙視自己對著林萍蹤可以這么熟練的說話,為什么對著主上就連簡單的一句解釋都說不好呢?

  林萍蹤似乎對我這樣的要求,又感到意外了幾分,“水堂主,這——,屬下沒有接到主上的命令,擅自把您安排去西樓好如何使得,讓主上知道,怪罪下來,屬下可當不得!”

  “林閣主,主上日理萬機,這些許小事,雖屬主上的雜務,卻也一向都是由林閣主你安排的,今天是一月一度的堂會,昨夜我在主上房里過夜之事,雖不至于全樓上下都知道,但時日一久,大家也遲早都會知道,我這般若再出席堂會,日后一定會有損主上的威嚴,也不符合樓里的規(guī)矩,所以林閣主不用為難,便讓我去了吧!”

  我這番一說,林萍蹤似乎也在沉吟,好一會才有些勉強的道,“這樣吧,屬下暫時先領水堂主去西樓梳洗休息一番,關于以后水堂主的安排,等屬下再行請示過主上后,再做最后的安排,您看行嗎?”

  “那便有勞林閣主了!”我聽他如此說,知他也是怕?lián)熑危⒉恢牢具t曾經找過他在主上面前為我求情,結果遭主上罰了三十鞭子之事,所以這一回才會如此更謹慎小心,這事還是以后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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