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北疆六邪
鹵城門外。全\本//小\說//網(wǎng)炎陽城的鐵騎衛(wèi)隊,暫時歸米洛家族接管
丁柯帶著三人來到城門之外,被一隊鐵騎攔住,盤問身份。丁柯當(dāng)然不會忘記自己此刻的身份,并不急著套近乎,等那三名手下去交
。
為頭的那名手下很聰明,微笑著上前道:“各位大人,這位是我們紫錘冒險隊的隊長大人,九級顛峰強者溫哈特隊長。在炎陽城也是大有地位的人物。絕不會是奸細。”
掌管這批鐵騎隊的是米洛家族的一名八級高量著丁柯。顯然。他對“九級顛峰強者”這幾個字還是有點忌憚的。
不過忌憚并不代表著害怕,作為米洛家族的子弟,他有著傲視其他強者的本錢,盯看了一陣,才道:“溫哈特隊長的名氣,我米洛達也是有所耳聞的。不過既然這炎陽城有新規(guī)矩,咱就得按規(guī)矩來。隊長大人,還請出示身份憑證。”
丁柯暗贊小花想得周到,聽對方索要身份憑證,也不著急,反而是悠然問道:“這炎陽城在下也算是半個主人了,進進出出不知道多少趟,這還是頭一回被人盤查。聽說米洛家族作為帝國一號家族,一向在帝都盤踞。卻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接管怒炎之領(lǐng)了?呵呵,不過也好,這怒炎之領(lǐng)作為帝國北部的邊防要地,有個強有力的家族坐鎮(zhèn),再妙不過。哈哈哈。”
這話讓對方聽著,也不知道是貶還是褒。
米洛達能獨當(dāng)一面,這點城府還是有的,淡然一笑:“這北疆邊防之事,我米洛家族不敢過問。這次接管炎陽城三個月,也只是奉命行事,捉拿奸細而已。”
“奸細?”丁柯假裝大吃一驚,“難道有別國奸細混入我天陽帝國,盜取了重要情報?”
米洛達搖頭道:“隊長大人,這些卻是機密問題。還是不要亂猜了。請出示證件吧。在下還有公務(wù)需要執(zhí)行。”
丁柯漫不經(jīng)意地摸出一塊令牌,扔了過去。米洛達一把接住,審核了片刻,驗明無誤,這才扔了回來。
“嗯,身份無誤,溫隊長,得罪了,請進城吧。”
丁柯也不客氣,接住令牌,打馬前行,向城內(nèi)沖了進去。對米洛達的客套,來了個不理不睬。
米洛達見丁柯氣焰囂張,微微有些怒意。不過這怒意卻絲毫不在表情上顯示出來,而是在心頭低罵:“紫錘冒險隊,哼,區(qū)區(qū)一個亡命江湖的冒險隊,也跟我米洛家族擺譜,這是找死!”
他身后的鐵騎隊,卻是看笑話似的,并不理會米洛達的不快,一個。個反而在心里頭幸災(zāi)樂禍。
原來這鐵騎隊本是炎陽城城主的勢力,根本不屬于米洛家族所有。無奈米洛家族端著皇室和教廷兩塊大牌子,到這炎陽城來,自然凌駕城主一頭。調(diào)動鐵騎隊,也不容他不許。
不過鐵騎隊到底是城主的武裝,表面上受米洛家族調(diào)動,實質(zhì)上卻并沒有多少認同感。
甚至希望看到米洛家族出丑。
可是這么多天來,敢和米洛家族叫板的人,根本沒有。這些鐵騎隊想看熱鬧,也看不成。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一個,自然是大感刺激。
就在丁柯沖進城門后,身旁也有幾騎通過了身份檢查,走進城來,一路罵罵咧咧道:“媽的,什么狗屁東西嘛!老子在炎陽城呆了幾十年,還是頭一次接受盤查。這什么米洛家族,拿雞毛當(dāng)令箭,倒來咱們怒炎之領(lǐng)充大尾巴狼了!這口氣,老子真是忍不下去。”
說話的是個赤膊漢子,背上扛一柄大斧頭,神態(tài)粗豪。
“老五,說話注意點分寸。”一名獨眼老者呵斥道。
“老大,難道你也怕那米洛家族?我們北疆六邪,什么時候怕過人來”享,米洛家族,自封天陽帝國第一家族,具體怎么回事,還另說了。山高皇帝遠,我就是不服!”赤膊漢子賭氣和道,不過聲音卻是放低了許多。
那獨眼老者一只眼睛骨碌碌地瞥了四下兩眼。見四周沒有米洛家族的巡邏隊伍,這才放心。
其他幾騎雖然沒有說話,但一個個表情晦氣,一臉不爽的樣子,任誰都看得出來。
丁柯聽到有人辱罵米洛家族,大有知音之感。如果不是怕惹事,早就想上去打個招呼。
不過他深知此舉的風(fēng)險,倘若對方是認識溫哈特的人,而自己貿(mào)然打招呼,一個不慎。露出馬腳,怕是要誤事。
心里暗暗留心這六個人,聽他們的匪號倒是霸氣十足一北疆六卑。
看這六人。修為也是不淺,尤其是那獨目老者,一自修為深湛,看上去竟不輸給雷震。
看樣子不是浪得虛名之輩,越是這樣實力強橫的強者,越是不喜歡米洛家族的盤查。畢竟這是對他們強者身份的一種挑釁。
丁柯故意拉了拉韁繩,速度放慢下來。那獨目老者顯然注意到了丁柯的變動,陰冷的目光射了過來。
丁柯很坦然地迎了上去,抱了抱拳,微微一笑,并不答話。
那獨目老者也象征性回了一個禮:“朋友,請了。”
很顯然,對方并不歡迎自己。丁柯也不自討沒趣,大聲笑道:“老人家別太克制,咱們北疆的強者,還輪不到外來勢力盤查。想罵,就罵出來,何必遮遮掩掩。在下紫錘冒險隊隊長溫哈特,在炎陽城算半個主人,也同樣逃不過被人盤查的命運。這口氣正憋屈得緊。聽剛才那位兄弟的言語,覺得很是慚愧。”
那赤膊漢子見丁柯附和他,大有知音之感,笑道:“溫哈特?我聽過你的名頭。沒想到在這里看到你。你這句話說得好,咱們北疆的強者,還輪不到外來勢力盤查!”
丁柯嘆了口氣。無奈道:“可惜人家端的招牌太大,胳膊拗不過大腿啊。這口氣。忍不下還得忍。不然的話,對方一頂大帽子扣過來,沒準咱們就成了反帝國反教廷的罪人了!”
那赤膊漢子“呸”了一聲:“我看米洛家族就是反帝國的頭號急先鋒,他們根本就是教廷的走狗!”
“老五,閉嘴。”獨目老者怒喝,右手一揚,一陣無形氣流從他手心射出。打在那赤膊漢子的馬上。
那牲口吃著,狂
獨目老者冷視著丁柯。不悅道:“閣下和米洛家族有嫌隙,還請不要拉我們北疆六邪下水。我們屠蛟獵人,只干屠蛟本行,不參與任何派系斗爭。失陪了!”
別看這老頭只有一只眼睛,但就那一只眼睛,比別人一雙眼睛加起來還犀利。
像把明晃晃的匕首,在丁柯身上瞄來瞄去。
丁柯哈哈一笑,也不反駁。擺了擺手,示意對方先走。
獨目老者冷哼一聲,帶頭先往前面趕去。其他四騎知道老大就這臭脾氣,有些歉意地看了丁柯一眼,也跟在后面去了。
跑了十幾步,其中一騎停了下來,卻是個,體態(tài)玲瓏性感的美婦,回馬嫣然一笑,那神態(tài)卻似十五六歲的女孩子一般,居然并沒有半分做作之態(tài)。
只聽她輕聲膩語道:“溫隊長,你的大名我們北疆六邪是聽過的。我們老大脾氣不太好,得罪之處,小女子給你賠不走了。”
丁柯拱拱手:“好說好說,敢問姑娘芳名?”
那女子“噗嗤”一笑。眼波橫轉(zhuǎn),似有些羞澀地說道:“什么姑娘,我都已經(jīng)是老太婆了。不過你問我名字,我可以告訴你。要記好了,只說一次噢小女子名叫紅杏兒。”
“紅杏兒,”丁柯重復(fù)了一遍,再看時,對方淺笑一聲,已經(jīng)拍馬向隊伍趕去。
“咱們走吧!”丁柯收回脫韁野馬似的心神,對三名手下道。
那三人癡癡呆呆,望著紅杏兒遠去的背影,目光迷離,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丁柯心頭一震。猛地想起什么。
再抬頭看那紅杏兒,已經(jīng)去得遠了,背影只剩下一個小紅點,消失在人海之中。這女子這寥寥幾句淺笑低語,難道竟含有如此大的魔力?
丁柯想起自己曾經(jīng)看過的典籍,說靈法師的秘術(shù)中,有一項“媚惑術(shù)”對心性不堅的男法師來說,殺傷力極大。往往可以惑敵于言談
間。
看這三人的丑態(tài),儼然就是中標的表現(xiàn)。
“咄!你們?nèi)齻,還不醒來?”丁柯低喝一聲,一股神氣從法域中噴出,射入三人識海當(dāng)中。
本來那“媚惑術(shù)”一旦中了,絕沒有這么輕松就能解開。只不過那紅杏兒似乎只是略施手段。并沒有百分百發(fā)力。而且她主要針對的也不是那三人,而是丁柯。
沒想到的是,丁柯沒有中標,反而是這三人受了池魚之殃。盡管不是主要目標,但還是讓他們渾渾噩噩,癡癡呆呆。
丁柯這一聲喝,穿透力極強,頓時將三人喝醒,想起先前之事,羞慚不已。想起隊長居然絲毫不被對方所惑,還把他們從迷途中喝醒,不由得大感佩服。
隊長就是隊長啊!
片刻之后,紫錘冒險隊在炎陽城的落腳地便到了。特?帶著所有成員,站在街邊迎接。
這些成員都是紫錘冒險隊的邊緣人物,說白了就是打下手的。根本和核心層無緣,這次居然見到紫錘冒險隊的頭號人物現(xiàn)身,大感榮幸。一個個神態(tài)激動,幸福寫滿在臉上。
丁柯暗暗好笑,心想如果這些人知道真正的溫哈特已經(jīng)掛了。紫錘冒險隊也已經(jīng)名存實亡,不知道心里又會作何想法。
世事無常,誰能想到。盛極一時的紫錘冒險隊。會在一役當(dāng)中精英盡折,核心層全軍覆沒呢?
丁柯當(dāng)然不會無聊到去為他人哭喪,將這些古怪念頭驅(qū)散之后,專心地投入到溫哈特這個角色當(dāng)中。
擺了擺手,表情略有些嚴肅地道:“特里,你安排一間秘室,我要和你密談一番,有些事,要交代交代。其他兄弟,都在宮所里原地待命,不得懈怠。”
“是!”
特里是炎陽城唯一的管事,算是紫錘冒險隊半核心人物,多少了解一些組織機密。見隊長一個人來炎陽城,心里隱隱有些不妙的感覺。
見隊長這么嚴肅地安排,更覺得不安,卻絲毫不亂,點頭去安排
。
片刻后,兩人就來到一間密室。
特里目光訝異,望著丁柯。吃吃道:“隊長”
丁柯的表情里擠出一絲沉重的意味,長嘆了一口氣:“特具,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個人前來炎陽城嘩”
特里心頭一震,眼神里略有些慌張:“為什么?”
“上次那個任務(wù),失敗了!”丁柯語焉不詳?shù)氐馈K囂揭幌拢降走@特里知道多少。
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那就不要費唇舌交代了。
如果他知道一些機密。那就要考慮怎么編個完美的謊言,將他也蒙在鼓里了。
特里聽隊長說“任務(wù)失敗”心里頭雖然有些失望,倒是放下了不少心事,強笑道:“任務(wù)失敗也沒什么,呵呵,沒什么的。只要隊長和其他核心層的大人們安全,”
“呵呵,其他兄弟,多少也有點損傷啊。”丁柯的口氣還是模糊得很。
特里表情又是一緊,作為紫錘冒險隊在炎陽城的管事,紫錘冒險隊的興衰,代表著他飯碗穩(wěn)或不穩(wěn)。從內(nèi)心深處講,他是不希望紫錘冒險隊出事的。
任務(wù)失敗的話,最多只是福利受到點影響,但如果紫錘冒險隊傷筋動骨的話,受影響的可能就是前途飯碗了。
“這些你別擔(dān)心,我自有主張。我這次之所以孤身一個人來,其實另有事情。相信不用我說。你心里也有點底吧?”丁柯試探性地沉吟
。
特里聽隊長的口氣比較輕松,暗暗又放下些精神負擔(dān),點頭道:“隊長一定是指雷丁家族的秘遺古堡吧?”
“沒錯,這事我早有耳聞。不過這次聽說炎陽城有地圖殘本拍賣,到底怎么回事。你手頭掌握了多少信心,全部給我。”
特里聽丁柯問起這事,頓時來了精神,如數(shù)家珍地說了起來:“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大約在三年前,怒炎之領(lǐng)一帶出現(xiàn)了雷丁家族秘遺古堡的傳聞,然后炎陽城出現(xiàn)了一份地圖。各方勢力參與角逐,到最后,地圖卻被人分割成了六份。具體這六份落在誰的手里,估計沒有人件得輕。就在這事慢慢淡了的時候,炎陽城再次出現(xiàn)了兩份地圖殘本。其中一份一出現(xiàn)可微一個不入流的組合偷走,”“河豚三人組?”丁柯插嘴道。
特里點了點頭,不過并沒有太吃驚。在他看來,隊長大人網(wǎng)從接云山脈回來,沒聽到這消息才奇怪呢。
“這一份不用惦記了,已經(jīng)被米洛家族得去。另一份呢?”丁柯想起米洛家族巧取豪奪的強勢,心里頭又是一陣不爽。
“嗯,這剩下一份,才是重點。據(jù)說過幾天的拍賣會,要拍的正是這一份地圖殘本。至于幕后的掌握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卻是誰也打聽不出來。”特里特意強調(diào)誰也打聽不出來,以免顯得自己情報工作不周到。
丁柯卻道:“無論誰都打聽不出來,包括米洛家族?”
“這”也許米洛家族應(yīng)該知道吧?屬下”特里額頭冒起了冷汗。
丁柯卻是淡笑道:“不要緊張。你調(diào)查不出米洛家族的事情,很正常。就說說那拍賣會吧。”
“嗯,拍賣會和普通的拍賣會也差不多。首先必須具備參拍資格。這個資格包括實力資格和經(jīng)濟資格。實力方面,必須擁有九級實力;經(jīng)濟實力方面,則至少必須擁有兩千萬金幣。”
兩千萬金幣?這還真是獅子開大口啊。看來這幕后拍賣的人,胃口很是不
丁柯甚至懷疑,這所謂的秘遺古堡,到底有幾分可信度。會否是有心人在背后故意搗鼓出來的大騙局。
聽特里的敘述,首先這地圖的來歷就不明不白。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炎陽城,怎么出現(xiàn)的,都經(jīng)了哪些人之手,特里都沒說出個所以然。
要真是有人在幕后搞這么一個詐騙之局,六份地圖殘本,一一拿出來拍賣,那可是超大手筆的收入。
想到這里,丁柯暗暗為自己雷丁家族子弟的身份感到驕傲。即使是不知真假的一條消息,只要關(guān)系到雷丁家族,這價值方面就水漲船高。哪怕有被騙的風(fēng)險,還是會引來無數(shù)風(fēng)動。
這就是雷丁家族的魅力,雖然時過四十多年,這魅力依然不減。
就連那米洛家族,也不能免俗。
不管是不是騙局,這種事被自己遇上,也絕不能坐視不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否則萬一真有那么個秘遺古堡存在,而被自己這個雷丁家族子弟失之交臂,那可真就成了難以挽回的遺憾了。
哪怕是個騙局,這渾水,自己還是趟定了。
特里見丁柯臉色陰沉,不敢多問小心翼翼站在一旁。
“嗯,還有什么信具,都一一說來。如果能有其他地圖殘本的消息,那就更好了。”丁柯繼續(xù)追問。
特里苦澀地搖搖頭:“其他的圖殘本的消息,屬下也曾努力打聽過。不過夫多是風(fēng)傳大過實際,沒有多少利用價值。”
丁柯到?jīng)]有懷疑特里的情報能力,卻也知道再問下去估計問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擺了擺手道:“好,你負責(zé)安排一下,在外邊造一下勢,就說咱們紫錘冒險隊,對這份地圖殘本志在必得。無論花多少代價,在所不惜。記住,傳得越夸張越好。”
特里眼冒奇光,他知道隊長如此造勢的意圖只有一個”那就是警示所有競爭對手,這份地圖殘本,紫錘冒險隊要定了!
雖然這未必能震懾到競爭對手。但讓對手在出手前,估量一下自己的財力是否拼得過紫錘冒險隊,倒也不無稗益。
“是的,隊長大人,屬下一定會把這件事辦妥。只是屬下還有一個小小的疑問,”特里說到后面,有些支吾。
丁柯冷眼瞥向特里,不動聲色地道:“你辦好我交代的事就行,你可以知道的事,我會讓你知道。你不能知道的事,哪怕心里有疑問,也必須憋在肚子里。”
這話雖然沒有聲色疾利,卻讓特里聽得冷汗淋漓,連聲道:“是是是”
“下去吧,安排好住宿后,派人來通知我即可。”
丁柯?lián)]了揮手,遣退特里。
特里辦事效率確實不差,很快就安排了一處十分安靜且舒適的房間,供他的隊長大人休息。
丁柯盤腿坐在床上,感受著炎陽城的第一夜。推窗遙望,月色下的炎陽城,卻是籠罩著一股不安和焦躁,壓抑和躁動。
看樣子,這炎陽城平靜的背后,隱藏著一個隨時可能爆發(fā)的漩渦啊。
想著想著,不覺有些出神。想起自己此刻所在之地,便是自己祖先曾經(jīng)鎮(zhèn)守的地方。這炎陽城北,曾經(jīng)坐落著雷丁家族的莊園,曾經(jīng)記載了雷丁家族幾百年的榮耀和輝煌,,
可是這一切,都在四十多年前的一個夜晚,戛然而止。然而。歷史的灰塵終究沒能將這一切完全掩蓋。
偶爾的一陣風(fēng)吹過來,關(guān)于雷丁家族的點點滴滴,仍舊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惹人關(guān)注。
“呼!”
丁柯長長吁了一口氣,撇開這些雜念。心想和自己約好的小花,明日能順利進城嗎?
好在米洛家族的戒嚴狀態(tài),是寬進嚴出。以小花的智慧和手段,混進城里應(yīng)該沒問題。
讓丁柯?lián)牡氖牵茁寮易搴鋈粊磉@么一下,接管炎陽城,實行戒嚴,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還無法完全摸清。
到底米洛家族這一手牌背后藏有什么樣的陰謀,至少目前來看,還無法完全判斷。到底是針對自己和小花呢?還是針對那些地圖殘本?
又或者干脆是一石二鳥?
想不明白,丁柯也不去費心琢磨,反正這一切遲早會有答案。只要自己身份隱秘,米洛家族的牌玩得再花哨,自己以不變應(yīng)萬變,到不用去怕他。
他現(xiàn)在考慮更多的,反而是那天在壺橋鎮(zhèn)酒館里向他們透露消息的人,那人的身份,倒是更值得玩味。
一夜醒來,丁柯精神十足。特里早已伺候在外面,等候多時了。他們早就約好了,今天去拍賣現(xiàn)場報名。特里這個地頭蛇,無論如何是要帶上的,如此才能讓自己紫錘冒險隊隊長這個頭銜更加坐實。更加不讓人心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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