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屠殺火龍 3
因為默丘里神父的醉酒以致用錯了魔法而使時空扭曲,更倒霉的是錯誤的魔法召引來一個異族的女孩,還使她失去了記憶。wWW、qΒ⑤。c0m/
老姐給失憶的女孩取名叫剎那。
剎那長的十分的清純可愛,而且安穩(wěn)恬靜,不愛鬧事。這對于一個受了十多年喧鬧騷擾的人來說可是一件十分寶貴的財富啊!
只是可惜剎那太小了,如果再發(fā)育兩年,說不定我會喜歡上她。
不對,不對!
我的夢想是娶一個不太漂亮的女孩,剎那太漂亮了,不符合要求。不過,要是她立志非我不嫁的話,我倒也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她。
嘿嘿!……
——這就是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很像是一個夢,也許就是一個夢。
可是事實馬上便證實了這不是個夢,至少不是個美夢。
“喂!再敢做無禮的事情,我可就不客氣了。”
真是討厭!一大清早便被老姐的叫喊聲驚醒了。
接著便是幾個粗獷的男低音發(fā)出一陣猥瑣下流的笑聲。
我大概猜到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一定是一群新來的冒險者們,看到了老姐的表面的溫柔假象,想占一點口舌或手腳上的便宜。
我趕緊穿好衣服,沖下樓去。
我得馬上去阻止——
不是去阻止冒險者們,而是阻止老姐動用私刑。
否則一幫冒險者沒有戰(zhàn)死在龍穴里,反而死于一家不知名的酒館。
那也太可憐了!
當(dāng)我跳下樓梯的時候,正看到憤怒老姐的揮舞著牙簽。
而對面一個斷了兩顆門牙的莽撞大漢正狂笑著拍擊著吧臺。他是在嘲笑表姐的武器,心里大概在想女人的反抗還真是脆弱啊!
壯漢那只砂缽般大小的鐵拳連續(xù)的擊打在吧臺上,幾只杯碗跳動了幾下,震落在地上摔碎了。
而里面赫然有一盤豐盛的早飯。
我這才注意到那個叫剎那的黑衣女孩依然坐在昨晚的那個座位上。
天哪!她不會是從昨晚一直吃到現(xiàn)在吧!
剎那的早飯被震落在地,俊俏的小臉上立刻布滿了不悅的神情。
這是我第一次見以她的臉上改換了表情,生氣時的樣子也很可愛,但馬上剎那便表現(xiàn)出了讓我驚訝的一面。
“遵從古老的契約,我以神之名……”
剎那面向缺牙的壯漢輕輕吟唱起了雷法的咒語。
不是吧!報復(fù)心也太強了。
但她只念到一半便卡住了,“向,向天地間……雷的精靈請求。嗯!……”
幸虧這孩子的記憶力不好,否則又要鬧出事來了。要知道這些家伙不是普通的冒險者,從穿著打扮上看,他們極在可能是四處流竄的盜賊。
壯漢先是一愣,接著便大笑了起來,缺齒的牙縫顯的更大了。他的同伴們見到剎那笨拙念動咒語的樣子也大笑了起來。
剎那被如此的嘲笑,臉色窘成了火紅色。
“白雷!”她放棄哼唱咒語,直接喊出了魔法名。
但這更引來了對方的大笑,在幾個甚至笑的噴酒了。
喂喂!這也太過分,怎么可以這樣欺負一個小女孩?
正當(dāng)我要以保護者的身份走上前去說幾句公道話的時候,頭頂上突然起了一聲悶雷,接著屋頂被撕開了一條大口子,一道粗壯的雷柱呼嘯著直貫而下。
靶心十環(huán),正中缺牙的大漢。
呃!……也許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他無牙的大漢了,因為我清楚的看到幾顆黑黃的牙齒伴隨著那個肥壯的身體一起被雷術(shù)掀飛出了門外。
這是可能啊?一個小女孩竟然不用吟唱,便可以使用中級的雷術(shù)。
我徹底的無語了。
酒館里的人一陣呆愣,接著吧臺旁邊的一個機靈些的劍士首先清醒過來,撥出腰間的大劍便砍向剎那。
老姐大聲笑著,揮出了手中的牙簽,硬碰在鐵劍上。
“嗆啷”清響中,劍士和幾截斷劍一起撞破窗戶飛摔了出去。
酒館外面一陣人馬嘈雜,接著幾十個揮刀舞棒的山賊沖了進來,其中還夾雜著幾個流浪魔法師。
但這正如了老姐的意,她揮舞著牙簽沖進了人群;瑪麗自然也不甘人后,撒開歡兒橫沖直撞起來。
而那個剎那,我終于看到了她真正的嘴臉。
她高高的站在吧臺之上,眼睛里充滿嗜血的光芒,嘴角的邪笑仿佛是得到鮮血滿足的吸血鬼一般。黑色的披風(fēng)每一下抖動,便有一道雷柱貫下,很快從屋頂?shù)降匕迦紳M了大洞。
就這樣在牙簽的碰撞聲,瑪麗的哼叫聲,剎那的雷鳴聲,還有無數(shù)冤靈們的哀嚎聲中,滾滾的煙塵逐漸落下。
老姐提起裙擺,一腳踩在盜賊老大的胸口上,同時悠閑的用那把擊斷過數(shù)把重劍的牙簽剔著牙。
盜賊老大抖做一團,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大姐,饒命啊!”
“饒命可以,拿一百萬銀幣來。”
“什么?你以為我是哪國的王子嗎?”
老姐眼神一狠,將牙簽逼向?qū)Ψ降难屎怼?br />
“我知道了,知道了。連夜打劫,湊足一百萬銀幣給您送過來。”
“歐吼吼!……”老姐反手輕掩在嘴上,仰天狂笑了起來。
“姐姐,你這是比強盜還強盜的行為。”
正當(dāng)我指責(zé)老姐的時候,旁邊的剎那突然說話了。
“人無橫財不富,豬無夜草不肥。”
她竟然幫著老姐說這種歪理,而且還用錯誤的成語。
“是馬,馬無夜草不肥。”我大聲的訂正道。
“我覺得應(yīng)該是豬。”剎那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哼哼!”瑪麗附合著哼叫了兩聲,好像是在獻身說法,全力支持剎那。
果然,“一見鐘情”這種事是信不得的,第一印象多是假象。剎那,我認清你了,你也是一只披著天使外衣的惡魔!
天哪!怎么會這樣?
我只睡了一夜,而這個瘋狂的世界好像過了十年。
這個丫頭竟然莫名其妙的取代了瑪麗的位置,成為家里的第二把手。
我坐在餐桌的末位上,斜眼看著靠在老姐身邊的剎那。
休息了一夜的剎那,充滿了精神,白皙美麗的小臉上浮現(xiàn)著山櫻桃般的紅潤色彩,黑亮的瞳仁中流動悅目的光華。
但這一切都是假象,我再也不敢相信美麗的東西了。
“姐,你給她吃了什么過期的東西了吧?她的性格怎么會大變?”
“這怎么能怪我啊?她是你的幻獸,與你共享力量,分擔(dān)傷害,能影響她的人只有你而已。”
“別開玩笑了,到現(xiàn)在你還認為她是幻獸嗎?”
老姐做思考狀,轉(zhuǎn)頭看向剎那,后者正無差別的吞食著餐桌上所擺放的一切東西。
“啊!我的手。”
我驚叫一聲,將手從剎那的嘴里撥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請不要將多余的東西擺在桌子上。”剎那客氣的向我建議道,那表情和口氣好像女主人一般。
一瞬間,我感覺老姐和剎那應(yīng)該是姐妹,而我則是一只被撿回來的隨時都可以被吃掉的小狗。
也許還不如小狗,因為小狗不會被逼著去洗盤子。
不知屠龍的騎士隊出了什么問題,一個月的時間匆匆的過去了,仍然沒有任何消息。最好永遠都不要有消息,這樣我這個向?qū)б部梢园残牧恕?br />
呃!不對。現(xiàn)在就算我居住在鎮(zhèn)上,也無法安心了。因為身邊就有一個巨大的不安定因素,她如活躍著的噩夢一般時時困擾著我。
剎那好像越來越喜歡這里了,她每天都很勤快的幫著老姐工作,還幫著大家吃東西。
在客閑的時間,她就會坐在吧臺旁,一邊填補著那無比深邃的胃,一邊聽著老姐說著冒險故事。
忽然,她閃動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我。
“蘭斯,我們也去冒險吧!”
“不要!”我坐在吧臺的另一側(cè),一口否決掉了剎那的提議。
我早就知道老姐肯定會向她灌輸這種可怕的想法,但卻沒想到她會拖上我。
“要嗎?”剎那跑過來,搖晃著我的腿,想用撒嬌戰(zhàn)術(shù)打敗我。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一般人的確經(jīng)受不了。
但我不同,我早從老姐身上取得了免疫細胞。
“好啦!蘭斯,我放你一天假,陪剎那去火龍森林狩獵去吧!”老姐做出了最后的仲裁。
“不要!”
但我的反抗絲毫沒有效果,剎那拖著我便沖了出去。煙塵滾滾中,我身體橫飛著進入了紅豬森林中。
太可悲了!我竟然淪落到被一個小女孩拖野地的地步了。
我無聊的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回答著剎那提出的種種古怪的問題。她好像真的失憶,以至于碰上任何東西,都要先問一問能不能吃。
“喂!蘭斯,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狩獵了嗎?”剎那摩拳擦掌的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小山崗上站著一只紅豬。
“不行!先要觀察周圍的情況。你要知道如果惹怒了獸群或者巨獸,吃虧的可是我們自己。”
“也就是說我們要恃強凌弱,以多勝少。”
“你的這種解釋很正確。”但我聽起來,怎么感覺怎么這么別扭啊!
我打了三年的獵,現(xiàn)在聽剎那這么一說,我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三年的卑鄙小人似的。
突然在樹林的另一邊傳來一陣猛獸搏斗的嘶叫和受傷的慘嚎聲。轟響連連中,幾棵高大的黃杉搖晃著倒塌了下去。
我們悄悄的潛近,撥開一片茂密的樹葉。
一小片剛被夷平的空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十幾只紅豬的尸體,血腥氣味嗆人淚下。
完成這杰作的是一名年輕的冒險者,身材十分高大,體形也相當(dāng)?shù)膲汛T。他打退了紅豬的一波沖擊,把手中的武器重重的插在地上。
武器觸地,地面一陣微震。起初我以為他揮舞的是一塊笨重的大石碑。但當(dāng)武器放穩(wěn)之后,我才看清楚那是一把劍。
一把約一米八長,二十公分寬,七八公分厚的猶如石碑般的巨劍。劍側(cè)根本就無法開刃,更別說有鋒利的劍尖。密密麻麻的布滿傷痕的劍身呈現(xiàn)出鈍鐵原有的礦褐色。
與其說這是一把劍,還不如說一塊長條形的鐵疙瘩。
竟然使用這種武器,這家伙是白癡嗎?他去農(nóng)場找到鍘刀作武器,也比這笨重的東西好一百倍。
人雖然笨,可這家伙的實力卻不容小噓。由二十幾只壯年紅豬組成的豬群,在他一個人的打擊下已經(jīng)死傷過半了。
但那年輕人也呈現(xiàn)出強弩之末頹勢,單薄的皮制輕甲早已變成了魚網(wǎng)狀,全身猶如一只菠蘿般的布滿的流血的傷口。
幾只膽大的禿鷲盤旋在低空,一邊嗅著美好的血腥味,一邊等待著午餐的出現(xiàn)。
年輕劍士再次雙手鼓勁揮出一劍,一只撲上的紅豬立時如彈球一般的被擊飛了出去。
“——楊森!”
一瞬間,我看清了年輕劍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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