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駱懷成的邀請
張牙人說的宅院是離府衙三條街的九里巷巷尾。宅院在尾部占地很大,原是五進(jìn)宅院,后來被退休致仕的一位官員看中購去。
重裝修改成四進(jìn)宅院,里面亭臺樓閣,修建的十分的雅致。
住進(jìn)去沒多久,官員的親族出事受連累被流放。宅院被府衙收走,后來被一鄉(xiāng)紳買去,準(zhǔn)備讓其去府學(xué)讀書用。鄉(xiāng)紳兒子與友人外出,落水沒了。
……
“這宅院轉(zhuǎn)手四、五次,每次買完不久,買主多少出點(diǎn)事。人都道這房子晦氣不吉利。原先這房子要價1萬8千兩銀子,現(xiàn)在降到1萬1千兩銀子。余姑娘您若是想要,我可以在中間再說說價。1萬兩銀子賣您。”
余巧月瞬間想起爹娘買望桂街房子的事。自己撿漏的機(jī)會來了!
“帶我去看看。”余巧月有興趣。
房子地段好、周圍清靜且里面布局余巧月很喜歡。
“6千兩,若同意我就買。”余巧月沒有那么多銀子。
張牙人面露為難,“余姑娘,您這開價太低了點(diǎn),再高一點(diǎn)。”
“你先去談?wù)劇!庇嗲稍乱蚕虢o高一點(diǎn),但她手里沒有,還得琢磨賺錢啊。
余巧月想著來到張家宅院,敲門。
張麗打開門,見到余巧月,“我家不賣房。”
“我受蘇二妮、蘇三妮所托,來看看她們的三個孩子過得好不好?”余巧月的話讓張麗的臉上露出驚愕之色。
余巧月進(jìn)廳堂坐下,張麗端來水,“抱歉家里沒有茶葉。”
“白開水也很好。”余巧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天謝謝你。”張麗道謝。
“不用客氣。”余巧月掏出一張紙遞給張麗,上面寫的是蘇二妮和蘇三妮姐合開的蘇記面館的地址。
張麗仔細(xì)看了一遍又一遍地址,記在心上后撕掉。
“謝謝你送來我娘的消息。”張麗還想說什么,張貴醉熏熏闖進(jìn)來。
“張麗給我錢。”
“家里的錢都被你賭光了,沒有錢。”張麗憤恨的看著張貴。
“沒錢你去賣。你長得好看,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張貴的話讓守在門口的張晨、張陽忍不住。兩兄弟沖進(jìn)屋朝張貴打去。
張貴正值壯年力氣大,不是年少的兩兄弟能打得過的。張麗一看兩弟弟受欺負(fù),起身上前推張貴。
被張貴一把拉住,扯著張麗往外走,“走,給我去賣。”
余巧月抄起茶杯,一下?lián)糁袕堎F的頭,使其張貴暈了過去。
“拿繩子來。”余巧月對不知所措的三姐弟道。
張晨反應(yīng)極快的去拿繩子,余巧月教三姐弟怎么綁能讓人越掙扎越緊。綁好張貴扔到后院的雜物間。
“我知道道謝沒用,但還是‘謝謝’。”張麗彎腰道謝,記住余巧月的大恩。
“你可以帶著她們回百竹縣。你們的娘親能護(hù)住你們。”余巧月說了蘇大妮已找回趙昀得趙家重新看重的事。
張麗沉默好一會才道,“當(dāng)年娘離開張家時,有問過我要不要和她一起離開。我沒同意還說了很多難聽的話。”
張麗抹了眼淚,看向余巧月,“我已經(jīng)辜負(fù)過娘一次,我不能再讓娘后半輩子因?yàn)槲覀兘愕苓^得艱難。沒有我們,她可以再嫁的。”
“我在易安府府衙做女獄卒,有什么事解決不了,可以去找我。”看在曾經(jīng)共患難的份上,余巧月愿意拉張麗姐弟三人一把。
從張家出來,余巧月前往陶然書鋪。易安府的陶然書鋪與百竹縣的陶然書鋪是一家。掌柜陶鵬與陶平是親堂兄弟。
陶平知道余巧月來易安府,特別告知位置,讓她想要什么書來這里。
府城的科舉書籍比百竹縣豐富太多。余巧月挑揀著買了不少,付錢準(zhǔn)備離開,與進(jìn)門的人來個面對面。
駱懷成很驚喜要請余巧月吃飯。難得遇到一個認(rèn)識的,余巧月沒有拒絕。
很快余巧月就后悔了,果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駱懷成沒說完,余巧月打斷,“不行。”
上一次答應(yīng)溫九言,她付出了慘痛代價。
“余姑娘,我也是沒辦法。你就當(dāng)幫我一個忙。”駱懷成與人打賭輸了,需要進(jìn)山打一只鹿證明自己的實(shí)力。
對方知道駱懷成的本事,特別強(qiáng)調(diào)不能請獵戶和雙方都認(rèn)識的朋友幫忙。
駱懷成是文弱書生,打獵不行啊。但又不想跟對方認(rèn)輸,正愁著呢,看見余巧月。
有余巧月幫忙,駱懷成相信自己一定會贏。
幾次打交道,駱懷成也算了解余巧月的性格,“五千兩銀子。”
余巧月有點(diǎn)心動,但是……
駱懷成再開價,“八千兩銀子,先付四千定金。”
“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你要打虎還是打熊?”余巧月絕對不承認(rèn)是為了銀子。
駱懷成笑,“獵只鹿即可。”
過了兩日,張牙人傳來話,買主說了最低9900兩銀子。不然就砸手里不賣了。算上駱懷成的定金,剛好夠。
簽下契約,拿到房契,余巧月就去鏢局寄信,通知余守平和何美麗來易安府修整房子。
拿了駱懷成的錢,就要辦事。余巧月跟花月申請與人調(diào)班,得了五天時間。
到城門口,駱懷成帶著林鶴,已等在此。
余巧月上馬車,車夫駕馬車出門前往易安府外的百里遠(yuǎn)的那片群山。
路途較遠(yuǎn),他們在野外要過一夜。次日未時中(下午2點(diǎn))到達(dá)山腳,留下車夫和林鶴,駱懷成背著箭囊準(zhǔn)備和余巧月倆人進(jìn)山。
“公子。”林鶴不放心自家身嬌體弱的主子。
“老實(shí)待著。”駱懷成丟下一句大步走進(jìn)山林。
“余姑娘,還請照顧好我家公子。”林鶴心不甘情不愿的拜托。
看在八千兩銀子的份上,余巧月也不跟一個小侍從計較。背好自己的行囊,朝山林走。走進(jìn)山林不到兩步,就見駱懷成停下腳步,“怎么不走了?”
“我不知朝哪里走?”駱懷成尷尬一笑。
余巧月打趣,“你還真是位嬌少爺。”
“我才不是,君子六藝中的射箭。我是學(xué)院學(xué)的最好的。”駱懷成握緊手中的箭。
余巧月沒有說什么,只是指了下不遠(yuǎn)處樹上的鳥。光說沒用,實(shí)踐出真知。
駱懷成看了眼鳥,又看看余巧月。找好位置,拉弓射箭。
咻……準(zhǔn)備時間太久,鳥已聽到動靜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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