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頂尖高手
韓薇在網上發(fā)帖,她搜集民意。\\wWw。QΒ5。C0m\韓薇以白洪普和李曉紅那年代久遠的對戰(zhàn)錄像為開場白,提醒星迷不要忘記曾經的希望之星。她謹慎假設白洪普會不會爆冷,被三教九流笑掉大牙,星迷稱之為癡心妄想,沒打過一場正式比賽的papa)tiger憑什么和天才少女李曉紅以及光芒萬丈獎杯齊身的成蕊比?他們將希望全部寄托到李曉紅和成蕊身上,一面哀嘆星際領域也陰盛陽衰一面企盼二女能頂半邊天。
三色杯在熱身賽依舊保持全勝。他的熱身比較有特點,是從彼岸那頭一路燒殺搶掠,蕩平途徑各國所有星際選手,直到抵達國會大廈,由于其跨越大半個地球仍未嘗一敗,媒體稱其為c無敵。
三色杯一路所向披靡,各國文字的贊譽鋪天蓋地。
成蕊依仗天時地利,方便地從網絡獲取各種信息。從圖文戰(zhàn)報可以看出,三色杯的實力今非昔比。他的神族比去年更加霸氣十足,能給人一種不戰(zhàn)而降的壓力。
成蕊有些擔心,她猶豫要不要告訴白洪普三色杯的真正水準,白洪普現在信心十足,但這是在知己不知彼基礎上的。而真正的兩廂廝殺,財不大氣不粗的一方,不知彼,可以說毫無勝算。
成蕊由此決定告訴白洪普他首輪的對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家伙。
“你又收集誰的錄像來了?”白洪普見成蕊拿著u盤,問。
“你看就知道了!背扇镉孟掳椭革@示器。
屏幕上兩軍對壘,隨著時間推移,一方逐漸占據了優(yōu)勢。劣勢的一方屢次奮起反擊都被對手高姿態(tài)鎮(zhèn)壓。
“神族竟可以打到這般程度?”白洪普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個蟲族叫yuki,世界排名第五,比賽型選手,去年最強戰(zhàn)的亞軍!
“!!!”白洪普扭頭看成蕊,呆若木雞。
成蕊注視著屏幕,淡淡的說:“把yuki玩弄于股掌之間的,就是三色杯。這也是今年我拿到的唯一一個三色杯錄像!
白洪普用手指掐了掐鼻梁,使勁讓自己冷靜下來。
“同是神族選手,你覺得他怎么樣?”成蕊問。
白洪普長吸了口氣,嘆道:“深不可測!
成蕊笑著說:“我覺得你能贏他!
白洪普聽到這話后有點英雄氣短。他看日歷,自言自語道:“還有一周時間……”
成蕊提醒他說:“這一周你需要放松,不能再緊繃神經了。你得調整身體在比賽時達到最佳狀態(tài)!
白洪普點頭說:“我想回去一趟。”
成蕊問:“回哪?回家?”
白洪普說:“是!
成蕊笑問:“那里有能給你勇氣的人?”
白洪普臉紅,說:“我沒害怕。”
成蕊說:“那你去和你們連長申請吧!
白洪普再回火雞縣,他察覺出三色杯不可戰(zhàn)勝,他要向高老師討破敵妙計。
成蕊望著白洪普佝僂的背影,默默的說:“這次,只有你自己能幫助自己了。”
高文經得知得意門生要參加代表個人星際最高水準的最強戰(zhàn)時,先是吃驚,然后才是驚喜。
他問:“你獲得什么賽事冠軍頭銜了?這么大喜事,怎么不告訴我?”
白洪普如實相告說自己有外卡。
高文經對最強戰(zhàn)外卡規(guī)則略知一二,他納悶唯一一張外卡怎么會在白洪普手上,但他沒多問,他從白洪普語氣判斷出他很激動。
“我需要提高!卑缀槠臻_門見山。
“誰又刺激你了?”高文經笑,他想起了上次白洪普吵著要提高星技時的樣子。
“三色杯!卑缀槠照f在世界星壇如雷貫耳的名字。
高文經搖頭表示沒聽說過,他問:“他很厲害?”
白洪普翻出一張報紙來,說:“就是他。”
高文經看三色杯玉照,他忍不住笑起來,照片上那男人腦袋上戴一頂柳樹枝編織的帽子,穿著鞋帶在中間的拖鞋,雖說玩星際的人里不乏另類,但滑稽到如此境地,也算千年難遇了。
“你就被他嚇的六神無主?”高文經搖頭嘆弟子不爭氣,“你怕什么?保持平常心,相信自己!
白洪普結巴,“是……可他世界排名第一……是我首輪的比賽對手。”
高文經愣了一下,說:“世界第一?你運氣夠可以的!
“所以我才底氣不足,您還有什么克敵的辦法,教我啊!卑缀槠昭肭蟾呶慕。
他知道外界普遍看好李曉紅,如果李曉紅殺入復賽而自己首輪敗北,不說別人,他自己都覺得沒臉再見她了。
“三色杯……”高文經想了一會,問:“你有他的比賽錄像嗎?”
白洪普從口袋里掏出u盤,說:“基本上都是去年的,今年只有一個戰(zhàn)報,他以壓倒性的優(yōu)勢戰(zhàn)勝了蟲族no.1,世界排名第五的yuki。”
高文經不以為然,搖頭說:“這些人我一個也不認識。不過我告訴你,世界排名只說明他打的比賽足夠多。從某種意義上講,打的比賽越多,被對手研究的也就越多,相應的,在大賽越不容易出成績!
白洪普一愣,他覺得高文經說的很有道理。幾乎每次大賽,都會有黑馬橫空出世,黑馬之所以是黑馬,就是因為他們比較低調,低調到被別人忽略。黑馬從從不缺實力。他想自己和成蕊悶頭備戰(zhàn),說不定能帶來黑馬的效果。
高文經將u盤插到usb接口上,看三色杯到底是何方神圣。
顯示器上是有如千軍萬馬的神族兵團。
“打的夠暴力的。”高文經看熱鬧般評論。
好不容易等高文經看完全部錄像,白洪普迫不及待問:“老師,怎么樣?他有什么破綻沒?”
“你有他今年的比賽消息嗎?”高文經問。
“今年的!卑缀槠湛磿,“有一些雜志寫了圖文戰(zhàn)報。”
“我看看!
白洪普等高文經看完,小心翼翼的問:“高老師,找到他的弱點了嗎?”
不知為什么,白洪普覺得這次兇多吉少。
“沒有!备呶慕浌粨u頭。
“那……”白洪普傻眼了。
“你要戰(zhàn)勝他,僅從理論上有點希望!备呶慕泴蠹埰步o白洪普,說:“這人是個天才,罕見的那種,別人明知道他用什么戰(zhàn)術,可就是抵擋不住!
白洪普泄氣,滿腔熱忱瞬間化作一江春水向東流。
“不過我覺得你能與他一戰(zhàn)。”高文經笑著說。
白洪普抬頭,滿眼疑惑。
高文經說:“照平常練習那樣打就行了,你還記得我說的總綱嗎?”
白洪普說:“當然,最強的,往往最弱,眼見得,不一定為實!
高文經點頭稱贊:“對了,你就用這兩句話外域楊威去吧!
白洪普小心翼翼的說:“可是……我第一輪的對手是世界排名第一的三色杯啊。”
高文經說:“我知道,我說了,最強的,往往最弱。”
白洪普用眼神表示大惑不解。
“滿招損你聽說過吧?”高文經問。
白洪普點頭說知道。
高文經說:“你想辦法讓他滿!
白洪普豁然開朗,問:“您說的是讓他驕傲自滿?”
高文經點頭。
白洪普自言自語:“可怎么才能讓他自傲呢……”
高文經問:“你有記者朋友嗎?”
不知怎么,白洪普想起了韓薇,他點頭。
高文經說這般這般。
白洪普瞠目結舌,喃喃的問:“這,這行嗎?”
高文經說:“當然,僅憑這還不夠。”
白洪普洗耳恭聽。
高文經說:“想要戰(zhàn)勝不可能戰(zhàn)勝的對手,首先要做的,就是打擊他的自信。”
白洪普眼睛一亮,說:“賽前讓他膨脹,比賽時先來個下馬威。心理的巨大落差會讓他出現短暫的判讀盲區(qū),我就有機可乘了。”
高文經說:“就是這樣,比賽前,這種放煙幕彈的手法司空見慣!
白洪普急忙問:“那怎樣打擊他自信?速攻?肯定不行吧!
高文經說:“你不需要挑起戰(zhàn)爭,開場仍然以搶占大場為主。你要做的,僅僅是讓他在比賽一開始,就意識到你和以往的對手不同,有一點不一樣,好像不太一樣,這樣一點點積少成多,就會在重要關頭產生意想不到的作用!
白洪普急不可待,他問:“我該怎么做?”
高文經運籌帷幄:“這個任務,將由你負責探路的農民來完成!
白洪普請教實施細則。
高文經說:“你探路的農民,看到三色杯時,先不要在他基地亂逛,你到他的主礦區(qū),采一塊礦!
白洪普一腦袋問號。
高文經接著說:“如果可能,你這個農民不要死掉,將這塊礦送回自己的基地。這樣一進一出,差距就是十六個水晶!
白洪普一頭霧水:“我知道,可是……這有用嗎?”
高文經說:“你又不損失什么,一個探路的農民,能多干點不更好?你不會只派一個農民探路,每個探路的農民,都順手在他的領地采一下礦,主礦進不去就采副礦,副礦被占了就在三礦咬一口,積少成多,可能一個叉叉就出來了。誰知道左右結果的會不會是這多出來的一個叉叉呢?”
白洪普一想也是,對于不可再生資源,自己多一塊,對方就少一塊,也許最終決定勝負的,就是這點差距。
高文經從容的說:“善戰(zhàn)者,立于不敗之地,而不失敵之敗。任何‘可能’影響最終結果的,你都要嘗試,創(chuàng)造出取勝的機會,然后把握住它!
白洪普說:“我記下了!
高文經看白洪普輕身而來,他問:“你這次呆多久?不回家看看嗎?”
白洪普搖頭說:“一共就三天的假,車上還得耽誤兩天,來不及了。等我打完了比賽,應該有一周休息時間,到時候再看吧,他們都還好吧?”
高文經點頭說:“一切照舊!
白洪普抬頭看表,說:“我得回去了,最近連里事情挺多。”
高文經說:“那快走吧。對了,我再提醒你一句,競技比賽,不拿金牌就沒有意義。別把三色杯看得太重,他只是你首戰(zhàn)的對手而已。記住,看得遠才能走得遠!
直到白洪普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人群里,高文經才回屋。他翻白洪普留下的報紙,那是一篇翻譯的日寇文字,標題上寫著:三君卷土重來,中原誰人能擋。高文經小聲嘟囔:“神族的時代終于到來了嗎……三色杯……嘿!這家伙強的可夠離譜的!
成蕊在電子作訓室翻來覆去看三色杯的錄像,她想幫助白洪普找出他的弱點。然而三色杯太過強大,攻則風卷殘云,守則滴水不漏,處處體現出神族的無懈可擊。
成蕊輕輕嘆了一口氣,上屆最強戰(zhàn),如果不是三色杯在四強比賽中突發(fā)急性腦供血不足,那敗的一定是和他對戰(zhàn)的yuki。那樣,也許就輪不到她成蕊奪金了。不過說來也怪,歷屆最強戰(zhàn),當年最佳新秀總會鬧點突發(fā)性疾病,阻礙他們向更高點沖刺。成蕊想起自己首次參加最強戰(zhàn)時的情景,在八強決賽中,不知怎么,突然拉起了肚子,吃藥都止不住,最后勉強打比賽時,手一個勁打晃,鼠標都握不緊,真是狼狽的可以。
“這次最受期待的新人,應該算李曉紅吧,不知道她會不會也來個頭痛腦熱!
在成蕊胡思亂想時,白洪普回來了。
白洪普提了一兜不知是什么東西的東西,放到成蕊桌子上,說:“我們那的特產,你嘗嘗!
成蕊看了看黑乎乎的塑料兜,心里發(fā)毛。她問:“這東西能吃?”
白洪普說:“當然了。”
成蕊用鼻子嗅。
白洪普笑著說:“你還有這本事?能聞出來是什么?”
成蕊扭頭問:“這是什么玩意啊到底?不會是雞血吧?”
白洪普佩服,“你的鼻子夠酷的。”他更正說:“是烏雞血!
成蕊臉一紅,說:“大敵當前,你倒挺輕松;丶乙惶,找到武功秘籍了?”
“差不多吧。借你電話用用。”
“你打外線?”
“當然!
“我還沒到有手機的資格。”成蕊笑,“你去連部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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