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回京
那么一剎那,蘇小舞覺得自己肯定是耳朵出現(xiàn)了幻覺然聽到小蘿莉自稱是李師師?
那個李師師?
口胡!歷史上的那個李師師怎么會在裳湘宮?
可是,年齡上來看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能……
蘇小舞抱著一線希望地問道:“這李師師……都是哪個李?哪個師?”
小清雅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看著蘇小舞,道:“是木子李,尊師重道的師。//Www、qb⑤、c0M//”
晴!天!霹!靂!
蘇小舞只能瞪大雙眼,看著這歷史上有名的美女……現(xiàn)在還不是,頂多是小美女。又一個歷史名人!
可是,為什么最后這李師師會流落風(fēng)塵?現(xiàn)在的她看起來養(yǎng)尊處優(yōu)得不得了,云出岫也特別疼她,還教她操琴書法……
天啊,難道連這裳湘宮都不單純嗎?蘇小舞不由自主地想到,這裳湘宮內(nèi)住著不下百余名美女,個個皆是上品,如果真的是別有他意……
蘇小舞覺得渾身冰冷,直到皇甫非墨喚她的聲音傳來,才拉回神智。
“咦?李師師呢?”蘇小舞發(fā)現(xiàn)小清雅蘿莉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跑掉了,站在她面前的只有皇甫非墨一人。
“什么?李師師?你一夜沒睡糊涂了。±顜煄熯@時候只不過是個半大不小的小孩兒而已。”皇甫非墨取笑道。
蘇小舞嘆了口氣,如果讓他知道她可能見到了那個李師師。他肯定不信。當(dāng)下只好不多做解釋,嘆氣問道:“什么事?”
皇甫非墨笑道:“白展說他還有職務(wù)在身。不能在這里久留,問我們是否一起和他走。”
蘇小舞愣了一下,心想她留在裳湘宮也沒有什么事了,現(xiàn)在心里唯一惦記的就是那個自稱叫李師師地蘿莉。可是她就算留在裳湘宮,估計也查不出來到底里面有沒有什么故事,F(xiàn)在最要緊的應(yīng)該是回汴京,然后私下到他地楚王府去索要盒子。趙清軼這個名字可和青衣盜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不一樣,至少行蹤肯定能輕易找到吧。
“好吧。我們?nèi)ズ驮乒哟蚵曊泻舭!碧K小舞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皇甫非墨轉(zhuǎn)身回去剛才的院落。哼,那白展倒真是我行我素,突然來人家地盤,走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打。
和云出岫道過別,蘇小舞一行四人從裳湘宮的天池山往汴京而回。
蘇小舞在一路上不禁想象。如果裳湘宮的那個小清雅真的是歷史上地那個李師師的話,那么若干年后,她必將也要從這條路走過,慢慢走向汴京。不知道,那時候的她究竟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或是什么樣的心思啊!
不過,她倒是打算回汴京之后,就直沖向趙清軼的楚王府。郁悶,趙清那家伙居然敢扣著她地盒子不還她!而且還戲弄于她,看她怎么整他。
可是她必須私下去找他,要找機(jī)會。
蘇小舞一振馬鞭。忽然發(fā)現(xiàn)她前方的端木齊面色有些難看。連忙追上一點(diǎn)關(guān)心地問道:“端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難受了?”她可沒忘記端木齊身體很弱。昨晚肯定也是一夜未眠。今天又啟程趕路,難免會有些挺不住。
端木齊溫文爾雅的面容上漾出一道笑意。搖頭道:“非也,蘇姑娘上次教在下的拳法甚是受用,身體也好上了許多。真是多謝蘇姑娘!
蘇小舞擺了擺頭表示不敢當(dāng),好奇地追問道:“那可是因為沒有抓到青衣盜才愁眉不展?”
“才不是呢。青衣盜抓不抓住,于我何干?那是白展的職務(wù)!倍四君R嘆了口氣,目光看往一片已經(jīng)有了蔥蔥綠意的草地,緩緩道:“看最近的氣候,今年恐怕黃河會決堤啊……”
蘇小舞一呆,黃河決堤在歷史上有上千次。黃河泛濫兩QB5,淹沒開封幾座城,這是在民間流傳甚廣的一個說法。因為黃河的泛濫,才使得汴京上一座座古城被黃河的泥沙無情地淹沒,造成在現(xiàn)代開封“城摞城”地奇觀。從春秋戰(zhàn)國時代的魏國首都大梁到清代地開封城,一城摞著一城,全部都是因為黃河決堤地泥沙掩埋而成。光她記得的,戰(zhàn)國時期秦統(tǒng)一六國地征戰(zhàn)中,秦兵就經(jīng)黃河引鴻溝水灌大梁。水圍三個月之后,當(dāng)時繁盛一時的大梁城化為一片廢墟,這應(yīng)該是開封第一次因為水患而遭到的滅頂之災(zāi)。
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在開封發(fā)展史上最鼎盛時期的北宋王朝之所以定都于此,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因素,也是因為黃河。此時的那條秦兵引入的鴻溝演變成現(xiàn)在的汴河,是京杭大運(yùn)河的重要組成部分。汴河已經(jīng)成為連接南北交通的一條大通道,從而給開封帶來空前的繁榮。這也是北宋汴京為何鼎盛于世的原因。
其實上次皇甫非墨和她說到開封汴京的發(fā)展史,為何會從以前王朝的首府變成地級城市,很大原因也是因為黃河的無數(shù)次侵襲造成的。想那無論多繁華的城市,在天災(zāi)面前,也都無力回天。一次次的毀滅,終將一次次從輝煌走向低谷。
“開封會有危險嗎?”蘇小舞不禁擔(dān)心地問道,她不記得趙登基最開始的那幾年好像沒有什么天災(zāi)。
端木齊微微一愣,不解道:“應(yīng)該不會影響到開封,蘇姑娘為何這么問?”
蘇小舞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說錯話了,只能裝無辜地看著端木齊。
“受苦的永遠(yuǎn)都是老百姓,農(nóng)田遭殃!”端木齊長嘆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拍馬朝最前面的白展追去。
蘇小舞一知半解地想著,身后傳來皇甫非墨不屑的聲音,道:“笨女人,現(xiàn)在黃河流經(jīng)河南的北部,由天津附近入海,距離汴京足有數(shù)百里。不斷的決堤泛濫,但是對汴京沒有直接的影響。反而洪水過后留下的泥沙甚是肥沃,只要預(yù)測好了洪水的話,就不會有人員傷亡。黃河真正開始威脅開封的安全,是在金代黃河向南改道之后!
蘇小舞恍然大悟,原來還沒到時間。囧,還好她沒多說什么……
皇甫非墨搖頭嘆氣,顯然是覺得她很沒用。
蘇小舞權(quán)當(dāng)沒看見,她又比不上他那媲美百科全書的腦袋,沒有什么覺得丟人的。
“有事要問?”皇甫非墨好奇地看著蘇小舞欲言又止的表情。
蘇小舞本來想借著機(jī)會問問皇甫非墨有關(guān)于李師師的生平,但是看著他那得意的眼神,就沒興趣開口了。
“沒事,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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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又轉(zhuǎn)悠回京城了,在京城要涉及到很多撒。。。色色偶最近啃了好多書。。。排情節(ji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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