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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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羅羽天回到京城的時候,刑部僅有的三個侍郎,全部都借口身體不舒服,請假不來上班了,整個刑部,現在只有刑磊一個人在扛著,就連下面的辦事人員,也有一小半請假回家,有人說自己要生孩子,其實他的老婆都五六十歲了,有人說自己父親死了,其實他的父親都已經死了十幾年,還有人說,他要回鄉祭祖,其實他的本家,就在這祖龍城里面……
刑磊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這些人不過是被羅羽天嚇破了膽,根本不敢在這個時候和羅羽天為難來著,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輕易屈服的。羅羽天的勢力就算再大,氣焰再囂張,手段再毒辣,他也敢一身正氣,將他拉下馬來。不過現在,他還是想辦法將這道難關應付過去吧!
雁蕩山刺殺一案,羅羽天故意搞大,擺明了是要打擊李奇玉,從而將警察署也控制在手。他本人還沒有回到京城,謠言就已經傳得滿天飛了,有關刺殺的各個細節,都描述的繪聲繪色,好像有無數人親眼目睹一樣,所有的謠言,都指向一個兇手:李奇玉。兩個所謂的“證據”,也提前送到了刑部大牢。
誰都可以感覺到,羅羽天將自己的矛頭指向警察署,李奇玉這次是在劫難逃,據說警察署請假不上班的人員,比刑部還多得多,然而,其他部門的人也不敢掉以輕心,除了兵部的人不用太擔心以外。其余各部請假不上班地官員,都在四分之一以上。鬼才知道,羅羽天還要打擊多少人。也許,打擊李奇玉只是第一步,隨后還有更厲害的后著。
刑磊自信自己主持的刑部,在能力允許范圍之內,無論多大的案件,都可以調查的水落石出。還案件一個真實的面目。或許。這也是羅羽天雖然不滿意他。但是卻不準備撤換他的根本原因所在,羅羽天這個人,雖然飛揚跋扈,囂張霸道,但是對于老百姓的冤情,還是比較在乎地,至于這到底是他地本性。還是為了爭取更多地政治資本,就很難說了。
然而,雁蕩山刺殺一案,明顯就是政治斗爭,背后只不過是要爭權奪利,這已經完全超出刑部的處理范圍了。刑部已經探聽到準確的消息,羅羽天之所以找上李奇玉,和卡沙城城主孔瑜德有密切的關系。因為當初孔易凌的事情。孔瑜德出手就是五十萬兩白銀,要收買李奇玉的人頭。
依據刑磊的猜測,羅羽天根本就是看到這五十萬白銀地份上。故意跟李奇玉為難,故意翻出當初的孔易凌案件來。不過也只能說是李奇玉運氣不好,剛好撞在了槍口上,當日在天香樓這么一搞,說明李奇玉的確有偏袒周黨的行為,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忌諱,就算鬧到了皇帝陛下那里,這一個污點也是非常致命的。
李奇玉當然少不了喊冤,親自到刑部說明當日處理孔易凌的事情經過,刑磊也只能是好言安慰,說自己必然會秉公執法,還事情一個真實面目。警察署頭子李鐵干脆閉門謝客,從此退出京城的風云變幻了。從刑部回來以后,李奇玉,也整天呆在警察署里面,很少出門。警察署地骨干,似乎也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
別人都說,這是李奇玉擔心羅羽天實施暗殺計劃,故意躲藏起來了,只有警察署地烏龜殼,才能夠給予他足夠的安全感。事實上,只有李奇玉自己才清楚,他現在正處于修煉太乙心經的瓶頸環節,他自己努力了很久,也沒有能夠更上一層樓,現在有了羅羽天地秘密指點,他要努力的沖破瓶頸,才能進入太乙心經的第三重境界。
在羅羽天和李奇玉共同努力下,周旭鑾果然上當,派人秘密收攬李奇玉,李奇玉“迫于無奈”,也答應了周旭鑾的請求,過幾天,李奇玉就要“秘密潛逃”了,在危險萬分的周黨巢穴,李奇玉如果沒有高明的功夫防身,將是非常危險的。尤其是羅羽天得知周青霜是名花流的人,更加擔心李奇玉的安全。
但是李奇玉已經將生死置于度外,他似乎極其喜歡這種膽戰心驚極其刺激的臥底生活,每次都安慰羅羽天不需要擔心。每次羅羽天和李奇玉見面,都是在警察署里面的牢房里面,絕對沒有第三個人存在。這天晚上,羅羽天又來了,李奇玉卻告訴他一個驚人的消息:宗高峰秘密躲藏在昭獄里面。
羅羽天明顯的愣了愣,隨即眼神慢慢的陰冷下來了。
當日羅羽天血洗祖龍城,沈君榭、宗高峰的所有親黨,全部被清理一空,唯獨不見了宗高峰。沒想到這位老大,居然是躲藏到了昭獄里面,難怪自己到處搜尋他,也見不著他的蹤影。真的是自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李奇玉緩緩的說道:“此人為了保命,不惜墜入昭獄,昭獄里面的人,需要皇帝的圣旨,才能提出來審訊。昭獄雖然設置在刑部,不過卻是錦衣衛的管轄范圍。如果我們按照正常途徑提取,宗高峰可能又會開溜。現在周黨的余孽都知道我們不會放過他們,所以隱藏的極深,狡兔三窟,我敢說,在錦衣衛里面,還有不少的周黨余孽。他們無法逃離祖龍城,就紛紛藏匿到了我們意想不到的地方。”
羅羽天目光炯炯,若有所思的說道:“聽說昭獄是個好地方。”
李奇玉慢慢的說道:“一個關押能人的好地方,以前燕敦煌等人就在里面蹲過。”
羅羽天忽然皺眉說道:“有關昭獄的資料,你們警察署也沒有權力涉及?”
李奇玉搖搖頭,肯定的說道:“我們查不到地。只有錦衣衛和刑部侍郎以上的官
知道昭獄里面的情況。如果說我們在祖龍城還有一死角,那就是昭獄莫屬。”
羅羽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沉吟著說道:“昭獄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了。祖龍城里面,居然還有個地方是我不知道的,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我們派遣到刑部的人員,短時間內恐怕也做不到侍郎以上地職務……”
李奇玉慢慢地說道:“常規地渠道是進不去的,得另外想個辦法。”
羅羽天眉頭緊鎖。一會兒又緩緩的松開。緩緩的說道:“很好。我們也來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吧!”
李奇玉深沉的說道:“這件事情,恐怕還得鐘劍這家伙親自去。”
羅羽天點點頭,表示贊同。
是的,這種需要高度隨機應變的事情,地確只有鐘劍才能勝任。
幾天以后的一個晚上,刑磊正在刑部重新審閱卷宗。思考著如何處理羅羽天和李奇玉的事情,部下急匆匆的來趕來,急切的說道:“大人,不好了!出事了!”
刑磊緩緩的放下卷宗,沉著的說道:“怎么回事?”
他心想,不會又是羅羽天大開殺戒了吧?
這個惹禍精,每次回到祖龍城,不將祖龍城的下水道都裝滿鮮血。看來是決不罷休地了。就是不知道這次倒霉地又是誰。難道是徐光楷和高恭修他們兩個?如果真是他們兩個,恐怕牽連的人就多了。
部下的回答讓他松了一口氣:“警察署和修羅殿打起來了。”
修羅殿已經成了羅羽天地政治軍事集團代號,在祖龍城的外面。天師道這個稱號用得多,但是在祖龍城里面,卻是修羅殿這個名字用得多。說起修羅殿三個字,祖龍城的大小官員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當初羅羽天將居所的名字取得如此直白,他們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結果等現在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修羅殿三個字,簡直成了噩夢的代表。
在羅羽天離開祖龍城的時候,修羅殿還是比較沉寂的,天師道的人,還算中規中矩的,沒有太出格的行為。但是羅羽天回來以后,修羅殿的活動就多起來了,天師道眾人的氣焰,隨即囂張起來。由于天師道的勢力逐漸擴大,很多勢利小人也開始投奔,讓天師道的聲勢越發的壯大,連皇帝袁子攸都只能默許他們的存在了。
刑磊鎮靜的說道:“誰跟誰打?”
部下急速回答:“警察署的趙鐵龍,修羅殿的鐘劍。”
刑磊眉頭緊鎖,急忙趕到現場,只看到在怡紅別院的外面,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里三層外三層的水泄不通,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好象自己親眼目睹了事情經過一樣,唾沫橫飛。祖龍城的普通居民,似乎知道羅羽天不會跟他們這些普通老百姓為難,要殺人也只是殺當官的,因此有什么大小熱鬧,都迫不及待的趕過來觀看,試圖拿到第一手的資料,然后作為飯后談資的炫耀資本。
事情發生在平康里,這里乃是祖龍城最密集的紅燈區,紅塵女子眾多,她們這時候的生意都不怎么樣,正閑得無聊呢,聽說發生了大事,也都紛紛涌出來觀看。鶯鶯燕燕,嬌聲細語,頓時又吸引了不少的觀眾,讓平康里附近更加的熱鬧了。
就連正在吃晚飯的羅羽天,也聽到了相關的謠言,傳到他耳朵里的第一個消息,居然是:“怡紅別院被人燒掉了!里面的人都被殺死了!兇手的名字叫做賤種!”
羅羽天皺眉,前面夸張也就罷了,怎么連鐘劍的名字都變了?
戚倩雅冷冷的說道:“燒了活該!”
戚思丹也不屑的說道:“就是!一群風塵女子,凈禍害!”
別的女人都不敢吭聲,默默吃飯。
蘇黛兒遲疑著說道:“鐘劍到那里去作什么?”
戚思丹冷冷的說道:“除了去嫖,還能做什么?難道去挽救那些墮落女子罪惡的心靈嗎?”
羅羽天扒了幾碗飯,放下了碗筷:“我得入宮一趟,不要讓鐘劍給砍掉了腦袋了!”
戚思丹冷冷的說道:“最好是砍掉!”
南宮凝綠急忙起來,精心地服侍羅羽天穿好朝服。把渾身上下都收拾的妥妥當當的,送他到了門口,羅羽天轉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急匆匆的走了。南宮凝綠滿臉羞紅的走回來,低聲吃飯,結果發現各個姐姐的臉色都好奇怪,又是羨慕又是妒嫉的,卻是誰也沒有說話。
羅羽天帶著白衣少年們趕往大明宮。騎馬路過平康里附近。遠遠看過去。那里果然熱鬧非凡。看來鐘劍和趙鐵龍是已經對上了,刑部地人也已經趕到了,好戲就這樣上演了。他用力一夾馬腹,迅速消失在朱雀大街地西邊。
禁衛軍也已經趕到了,正在現場維護秩序。由于趕來看熱鬧地人實在太多,禁衛軍不得不屢屢擴大警戒線,最后封鎖了整個平康里。才將事態逐漸的平息下來。刑磊來到以后,禁衛軍的指揮官上來報告情況,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時候的禁衛軍,完全就是修羅殿的傀儡,所以刑磊也沒有怎么相信。
令人驚訝的是,錦衣衛也出現在了現場,不過。他們只是來查看究竟的。并不插手現場處理,這個時候地祖龍城,錦衣衛更多充當的是皇帝的眼睛功能。只是看著周圍的一切,卻無法做出什么反應。羅羽天已經劃分的很清楚,在大明宮里面,錦衣衛是老大,羅羽天每次入宮,都是單槍匹馬的,但是在大明宮的外面,錦衣衛只有看的份。
刑磊問了先前趕到地刑部官員,發現事情地起因其實很簡單,是警
趙鐵龍,和修羅殿的鐘劍兩個人在對峙。簡單地說樁純粹的爭風吃醋案件。趙鐵龍和鐘劍,今晚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原因,都恰好來到了怡紅別院,恰好點名要蟬情姑娘唱小曲。本來鐘劍是后來到來的,卻要壓在趙鐵龍之前,趙鐵龍當然不干,于是雙方就打起來了。
歸根到底,純粹就是鐘劍惹事來著。
趙鐵龍看起來吃了點虧,手腕好像被扭傷了,有半條手臂是垂著的,他身邊的人,也有兩三個人受傷,兩邊的人,都好象惡狼一樣盯著對方。當然,負責演戲的鐘劍,也不能真的將他打傷了,這場戲,也是做給別人看的,準確來講,是做個周旭鑾看的,意思是:李奇玉現在的處境很不妙,你如果要招攬他,就要盡快動手啦!
看到刑磊來了,鐘劍頭一揚,甩手而去。
趙鐵龍狠狠的盯著鐘劍的背影,也揚長而去。
刑部的人都看著刑磊,臉色冷峻的等待他的命令。鐘劍和趙鐵龍的態度,都明顯的激起了他們的反感。在神龍帝國,刑部的權力要比警察署大得多,乃是最高的執法機構,認真說起來,警察署還是刑部的附屬機構,只不過后來位置才慢慢上來的。鐘劍是羅羽天的人,也就罷了,他們惹不起,趙鐵龍不過是警察署的一個小侍衛,居然也這么囂張,的確是該打了。
果然,刑磊毫不猶豫的說道:“都抓起來!”
刑部的人立刻沖上去,毫不猶豫的逮捕鐘劍和趙鐵龍兩個。他們都是跟隨刑磊多年的人,正所謂有其主必有其仆,他們并不懼怕羅羽天的威勢。最起碼,這時候有萬千群眾看著,他們必須維護刑部的名聲,不能落下欺軟怕硬的罪名。
鐘劍盯著刑磊,臉色陰沉,卻沒有怎么反抗,故意夸張的聳聳肩,就束手就擒了。趙鐵龍也沒有反抗,同樣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他們兩個的異常舉動,倒讓刑部的人難辦了,這兩個人,其實都只是小爪牙,背后的羅羽天和李奇玉才是正主兒,抓他們兩個容易,放他們兩個就難了,尤其是鐘劍,那可真的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啊!
修羅殿和警察署之間的斗爭,根本就不是刑部可以控制的,現在羅羽天的手下被抓到了刑部大牢,羅羽天會不會以此大做文章,一舉清理刑部呢?剛才還都面不改色的刑部眾人,這時候越想越覺得有點后怕了,他們就算自己不怕死,也得替自己的家人想想啊!他們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三個侍郎集體請病假了,別人是明哲保身啊!
默默嘆了一口氣,刑磊決定還是入宮面圣,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爭取皇帝陛下地支持。如果袁子攸不出面處理,自己也就無可奈何了。果然,袁子攸聽了報告以后,不耐煩地擺擺手,讓刑磊可以退下了。于是,警察署和修羅殿之間的斗爭,依然被壓著。
離開養心殿的時候,刑磊的心情可想而知。這神龍帝國的天下。現在已經不是袁家的。而是他羅家的,羅羽天一手遮天,根本連袁子攸都不敢跟他為難,他這個小小的刑部尚書,又有什么能力來跟他為難?
無意中看到前面有個人施施然地走來,赫然是羅羽天。刑磊皺皺眉頭,想要繞道走。但是羅羽天卻不放過他,遠遠地就跟他打招呼示意了,刑磊只好停住腳步,面無表情地看著羅羽天。
羅羽天很客氣的說道:“刑大人,調查有進展嗎?”
聽不出羅羽天的話有什么明顯的偏向,好像刺殺案根本和他無關。
刑磊沉靜的說道:“還在調查。”
羅羽天點點頭,似乎有些贊賞的意味,慢慢的說道:“只要還在調查就好。我相信刑大人地能力。這件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如果有什么困難,需要我協助的,你隨時可以提出來。”
刑磊不卑不亢的說道:“謝謝羅將軍的關心。如果有需要,我會提出的。”
羅羽天點點頭,又隨口說道:“我那兄弟有些倔強,打他一頓是必要的,但是不要真地打壞了,年輕人嘛,爭風吃醋,在所難免,按照帝國地法律,罪不該死,罪不該死,不要見怪,不要見怪啊!”
刑磊不動聲色的說道:“我們會秉公處理的。”
羅羽天點點頭,再次說道:“我最相信你地就是這一點。”
刑磊面無表情的說道:“多謝夸獎。”
羅羽天再次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說道:“對了!我那兄弟,對天牢的環境可能不是很習慣,不如你將他關在昭獄里面,磨練磨練他就算了。刑大人,你覺得怎么樣?”
刑磊深沉的說道:“我們刑部自然有我們刑部的規矩,羅將軍但請放心。”
羅羽天有意無意的看著他,然后無所謂的聳聳肩,告辭而去。
刑磊走了兩步,忍不住回頭望,只看到羅羽天依然是施施然的入宮去。羅羽天這個人,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在大明宮里面,可都是不屬于他管轄的錦衣衛,錦衣衛和羅羽天也沒有什么交情,如果哪天袁子攸翻臉動手,羅羽天一個人在大明宮里面,還能闖出去嗎?難道以羅羽天的精明,居然想不到這一點?
不!
當然不會!
羅羽天在這大明宮里面,一定有安排自己的勢力!
聯想開去,自己的刑部,又何嘗沒有羅羽天的人員。現在羅羽天勢大,刑部巴結他的不知道有多少,鐘劍被抓入了大牢以后,恐怕討好他的人,要比折磨他的人多的多,就算沒有羅羽天的吩咐,刑磊自己也不可能將鐘劍打壞了。
剛將鐘劍和趙鐵龍抓入天牢以后,刑磊就后悔了,其是騎虎難下,不得不抓了鐘劍和趙鐵龍。抓到了鐘劍和趙鐵龍以后,他能夠怎么處理?各打二十板子?恐怕這板子需要他本人親自來打,刑部的其他人員,是斷斷不敢虐待兩位小爺的,羅羽天的報復心理,天下皆知。再說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小事,隨便教育兩句,也就放回家里去了,還沒有嚴厲到要打板子的地步,除非自己是故意跟他們過不去。
刑部會故意跟羅羽天過不去嗎?答案是否定的!
不過也真奇怪,羅羽天為什么不讓自己釋放鐘劍?反而提醒自己要將鐘劍關在天牢或者昭獄?難道鐘劍是為了什么特別的目的才進來的?如果是那樣,自己一定不能讓他關在這兩個地方……隨便找個辦公室讓他呆著吧,如果鐘劍不搗亂的話。今晚的事情怎么越想越覺得別扭,越想越覺得奇怪呢?這里頭到底蘊含著什么陰謀呢?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輕輕的搖搖頭,刑磊快步而去。
刑磊的轎子從朱雀大街上經過,接到周圍的燈光有點黑暗。看起來朦朦朧朧地。聯想到以前沈君榭被刺殺案,刑磊的侍衛都提高了警惕。在祖龍城里面,如果說哪位六部尚書的侍衛是最少的,肯定是刑部尚書了。刑磊每次出入,身邊也就帶著二十來個侍衛,還不及手下的某個侍郎人多。
身正不怕影子斜,這是刑磊平常說的最多的一句話,事實上也的確如此。刑磊從來都是秉公執法。從來不投靠哪個黨派。因此,雖然歷經風云變化,他地刑部尚書位置,依然是牢牢地。但是今晚,這句話似乎失靈了,當他們剛剛經過朱雀大街不久,前面地侍衛就低沉的吼叫起來:“刺客……”
話音未落。那個侍衛的聲音就嘎然而止。
刺客從兩邊的樹叢里跳出來,對刑磊迅速發動了攻擊,他們的人數不多,但是動作非常的兇狠,而且擅長使用暗器。他們使用的暗器,全部都是淬毒地,刑磊的侍衛猝不及防,被這些歹毒的暗器放倒了不少。刑磊的侍衛寡不敵眾。被刺客搶到了轎子的旁邊。
刑磊鎮定自若的掀開簾子。看著殺氣騰騰的刺客,平靜的說道:“你是……”
刺客大聲地說道:“我是羅羽天地人!你去死吧!”
刑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慢慢的說道:“你是羅羽天地人……”
刺客舉起匕首。狠狠的插落,刑磊只好閉上眼睛等死。在這一刻,刑磊居然不覺得有什么遺憾的,羅羽天派人來刺殺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事實上,刑部的人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凡是那些沒有托病請假的,其實都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然而,奇怪的是,刺客的匕首好久都沒有插落,刑磊慢慢的睜開眼睛,只看到刺客還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卻似乎已經凝結。刑磊微微一愣,伸手去摸了摸刺客的身體,卻發覺刺客的身體,居然是有點冰涼的,他舉起頭來,看到那個刺客的姿勢變得好奇怪,突然慢慢的癱瘓下去。
刑磊急忙松開手,刺客就完全癱瘓在了地上,只看到在刺客的背后,深深的插著一支雕翎箭,鮮血汨汨而出。其他幾個刺客,也全部都被突如其來的雕翎箭全部射死了,尸體都在地上蜷曲著,掀開他們蒙面的黑布,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們難以置信的臉。
四周,一片的靜寂,似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刑磊的二十多個侍衛,有七人被殺死,全部都是因為中毒而死的,至于其他負傷的幾個,倒沒有生命危險。他們和刑磊的表情是一樣的,有點震驚,又有點疑惑,這樁刺殺案件,讓他們覺得糊涂極了。他們當然不會相信是羅羽天動手,要是羅羽天動手,他們早就死的清光了。
刺客是什么人,殺死刺客的又是什么人,刑磊完全一無所知。
一個人影悄悄地從街道的另外一頭出現,刑磊抬頭一看,赫然是修羅殿的蕭寒。刑磊的侍衛們急忙擋在刑磊的前面,警惕的看著慢慢靠近的蕭寒,刑磊卻讓他們將武器全部垂下來了。蕭寒這時候出現,顯然沒有惡意,如果他真的有惡意,自己這么點人,怎么可能是對方的對手?修羅殿的刺殺行動,好像還沒有失敗過。
深深的凝視著越來越近的蕭寒,刑磊緩緩的說道:“蕭都尉,這些刺客到底是什么人?”
蕭寒在路燈下站住,淡淡的說道:“他不是跟刑大人說了嗎?他是我們修羅殿的人?”
刑磊不以為然的說道:“蕭都尉,你不用消遣我來著,修羅殿如果要我刑磊的性命,恐怕不需要出這樣的下策吧?這些人的武功,明顯不高,只是依靠淬毒的暗器才能靠近我,你們修羅殿有這樣的人嗎?”
蕭寒卻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深沉的說道:“這些刺客,是我們殺的,至于這些刺客的身份,就要等刑大人來鑒定了。刑部才是查案的,我們修羅殿可不敢逾越。我們修羅殿不會容忍別人在祖龍城亂殺人,可是對于這些刺客,也沒有興趣追查他們的來歷。”
刑磊想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有說。
蕭寒拱拱手,很快就告辭了。
刑磊轉過頭來,看著地上的尸體,臉色冷峻的說道:“帶回去!我要親自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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