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深宮魅影 2
闕靜琴坐在床沿邊上,努力的理清了自己的思路,慢慢的說道:“既然如此,今晚的事情就不要說出去了,免得驚動了太多人,你隨便找個借口掩蓋了吧,太子殿下那里我來善后。全//本\小//說\網夏語芷是不能留了,太危險,殺了干凈。不過蓮宇宮外面的現場,你還是給我保留著,我讓太子殿下明早看看,嗯,不要讓任何人進出。”
傅逸琳低沉的說道:“是。我這就去了。”
闕靜琴點點頭說道:“那好,你先下去吧。一會兒我會叫你,你公事公辦就是了。”
傅逸琳急忙告退,出門以后,悄悄地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立刻安排自己的心腹去秘密調查今晚的刺殺事件。周黨的人隱藏在太子宮里面,一點也不奇怪,他們隱藏的很深,自己一時間抓不到也不奇怪,可是卻有人對周黨的陰謀了如指掌,甚至在最關鍵的時候采取了破壞措施,這說明對方的水平遠在自己之上,那就實在是太可怕了。深宮之中隱藏了這樣的高手,他這個錦衣衛的副指揮使居然一無所知,就算別人不追究,他自己也不能饒恕自。
將自己的心腹都派出去以后,傅逸琳親自檢查了現場,希望發現一些蛛絲馬跡,但是很可惜,那個來歷不明的太監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他殺人用的匕首似乎不是普通的匕首,刀刃要薄很多,實在不知道是怎么樣的武器。而那些被殺死地太監。也查不到任何地明顯特征。很顯然,今晚動手的雙方,都是有備而來的。只有他們這些宮內地人,反而被蒙在鼓里。
傅逸琳立刻調查今晚值勤的各個軍官,發現已經有兩個軍官自殺身亡,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蛛絲馬跡,所有的線索就此全部斷了。很顯然,這兩名禁衛軍的軍官是被周黨的人收買了。所以在今晚地侍衛安排上做了手腳,只是他們既然已經死了,也就沒有辦法追查下去了。同時,根據調查,夏語芷身邊還有個小宮女失蹤了,下落不明。
闕靜琴平息了自己的情緒,重新回到蓮宇宮里面,走到太子殿下和夏語芷的床前。將帳子挑開,面無表情的說道:“夏語芷,你起來吧,我有話跟你說。”
床上沒有絲毫的動靜。
闕靜琴冷冷的說道:“夏語芷。你和我都是明白人,你就不要裝了。你的心已經亂了。太子殿下現在還沒有咽氣,你應該知道出問題了,你的宮殿外面死了五個太監,他們是你地人吧?你還能睡得著嗎?你如果不起來,明天死得不明不白的那個人就是你了。”
床上還是沒有反應。
闕靜琴也沒有生氣,只是冷冷的說道:“你炮制好的毒酒,我已經派人更換了,你現在總算明白,為什么太子殿下沒有中招吧。你使用地毒藥,叫做醉花陰是吧,你也忒毒了,太子殿下帶你不薄,虧你下得了手。你和我一樣,都是出身貧寒,好不容易才有今日的地位,我若以太子妃地身分殺了你,諒太子殿下也沒有話說,我若不殺你,你背后的人也饒不了你。你想活命,就乖乖的坦白你知道的一切,我可以保護你的周全。”
夏語芷終于無法繼續裝下去,臉色煞白的爬了起來,渾身已經是軟綿綿的沒有絲毫的力氣了,臉色也是一片的慘然。生活在深宮之中的女人,自然知道這種事情的后果,那什么饒恕你的性命之類的承諾,不過是美麗的謊言而已,出了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有饒恕的可能?唯一能夠祈求的,只是死的方式而已,如果對方仁慈,就可以死的痛快一點,如果對方故意折磨自己,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她起來的時候,從懷里掉出了一個小小的藥瓶,在地上摔爛了,從里面撒出一些淡紅色的粉末,想必就是那種無色無味的毒藥醉花陰了。夏語芷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也沒有彎腰去撿,讓那個藥瓶在地上繼續滾動,在地毯上撒下了一條斷斷續續的粉末痕跡。
闕靜琴冷冷的看著她,眼神里有點憐憫,又有點厭惡,最終卻是古井不波的說道:“你告訴我,你身邊還有幾個人是周黨的人?你想要活命,就將名單寫下來,不要遺漏了其中的任何一個。”
夏語芷臉色死灰,斷斷續續的說道:“我、我、我……我不知道,每次都是老王傳來的指令,毒藥也是他拿來的,我……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我……我絕對不是有心的……”
闕靜琴深沉的說道:“你為什么要作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
夏語芷沒有回答,只是身軀忽然驚恐的顫抖起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她其實也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只是這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了本來的顏色,變得好像是行尸走肉一般。
闕靜琴森然說道:“看來你是不想活命了?”
夏語芷忽然歇斯底里的狂笑起來,撕碎了自己的衣裳,趴在太子殿下的身上,瘋瘋癲癲的說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為什么出現在這里,我也沒有見過什么毒藥,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加害太子……都是你想要栽贓嫁禍于我,你看不慣太子殿下喜歡我,就設計陷阱來陷害我……”
她瘋狂的搖晃著太子袁子攸,可是袁子攸卻深度沉醉,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闕靜琴冷冷的說道:“你對周黨的人果然是盡職盡責啊,騙太子殿下喝了那么多的毒藥,你要是讓太子殿下少喝一點,說不定他現在可以清醒過來,饒你一命也說不定。我說你既然有這么惡毒的心腸,你怎么不干脆將太子殿下掐死呢?”
夏語芷的臉色越來越煞白。忽然伸出雙手。真地去掐袁子攸地喉嚨。闕靜琴伸手就是一巴掌,將她打翻在墻角里,夏語芷頓時撒潑起來。大罵闕靜琴栽贓嫁禍,諸如此類惡毒的語言綿綿不絕,可惜身邊沒有其他人,她就算罵的再厲害,也沒有其他人聽到。
闕靜琴也不生氣,直到她撒潑完了。才慢慢地說道:“你是可憐人,只可惜,有些錯誤,是沒有改正的機會的。你有沒有什么遺言交代的?沒有的話,你就去找老王報仇雪恨吧,是他害了你!”
夏語芷突然轉過頭來,抱著太子殿下大聲的呼叫,死死不肯松開。
闕靜琴在旁邊冷靜地看著。臉色慢慢的陰沉下來,最后冷峻的說道:“來人,將她帶走!”
傅逸琳帶著四個侍衛進來,將夏
行拉下床來。
闕靜琴聲色俱厲的說道:“夏語芷存心歹毒。想要鳩殺太子殿下,如此毒婦。圖謀不軌,大逆不道,我以太子妃的身分,下令你們將她帶走,吊死在冷宮里面。去吧。”
傅逸琳會意的點點頭,將夏語芷強行拉走了。夏語芷不斷的掙扎著,哭聲震天,最后還是被帶走了。夏語芷既然被帶走,就再也不會在這個世界上出現了,床上的太子殿下還是爛醉如泥,好像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當房內只剩下闕靜琴自己地時候,她輕輕皺皺眉頭,慢慢的在床沿邊上坐下來,神情復雜的看著沉睡的袁子攸,最后默默地嘆了一口氣,回到了自己的玉扇宮,這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有點發亮了。在玉扇宮默默呆坐了一個時辰,闕靜琴抖擻精神,來蓮宇宮接太子殿下。
袁子攸已經醒來了,正站在蓮宇宮地外面發呆,傅逸琳站在他的身邊低聲的匯報相關的情況,這些情況自然是他和闕靜琴商量好的。地上的現場還沒有處理,顯得血淋淋的,尤其是那幾個屈死的宮女,讓人不敢多看。太子殿下的眼光明顯有點驚恐的意味,好像很害怕看到眼前血淋淋的一切,然而,當別人都看不到他的臉的時候,他的眼神卻顯得相當的陰冷,可是一掉轉臉,馬上就恢復了懦弱恐懼的樣子。
遠遠的看到袁子攸懦弱的身影,闕靜琴的眼神里明顯有點蔑視的目光,不過這樣的目光一閃而逝,隨后就恢復了情深款款的樣子,盈盈來到袁子攸的身邊,關切的說道:“太子殿下,昨晚來了幾個刺客,不小心傷害了夏貴妃還有幾個太監,還請太子殿下節哀順變。”
袁子攸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闕靜琴再也不提夏語芷的事情,輕描淡寫的說道:“太子殿下,我們還是去看奏章吧!這幾天送來的奏章都特別多,可能需要比較多的時間……”
袁子攸還是茫茫然的點點頭,跟著闕靜琴回去了。他們來到書房,宮女們已經點好了薰香,所有的奏章也都擺在了桌面上,正如闕靜琴所說的那樣,這些日子的奏章都特別多,因為祖龍城的內閣大學士們幾乎處于罷工的狀態,可有可無的奏章都全部扔給太子殿下處理了。這樣做有兩個意思,一個是試探太子殿下的態度,另外一個則是讓太子殿下的日子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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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直截了當一點,就是這樣的意思:你丫的不是賴在熒光城不回來嗎?那這些雞毛蒜皮大大小小的事情,你就自己處理吧!處理得不好,那可不關我們大學士的事情!你要是覺得不爽,就趕緊回來祖龍城吧!
闕靜琴侍候袁子攸坐下來,溫柔的說道:“太子,這是各地送來的奏章,你要不要親自過目呢?”
袁子攸顯得很疲憊,沒有什么心情,心煩意亂的說道:“你幫我看吧。”
闕靜琴于是坐下來,很仔細的看著奏章,這已經是她多年的例行工作了。其實各地送來的奏章,無非都是要錢要糧的,還有就是人事調動的,當然,告密的和參劾的也不少,尤其是告發羅羽天的,簡直多如牛毛。闕靜琴專心處理這些奏章,袁子攸在一邊無聊的坐著,不停的打著呵欠,似乎非常的疲憊。
好大一會兒。闕靜琴將大部分地奏章都看完了。謹慎地說道:“太子,這些奏章都是祖龍城轉來的,我挑些重要的和你說說。你來做決定吧。”
袁子攸懶洋洋地說道:“唔。”
闕靜琴拿出一份厚厚的奏章,慎重的說道:“這是內閣大學士們集體轉來的,刀鋒城的三鎮節度使張凌德辦事不力,沒有能夠在規定的期限內剿滅匪患,反而導致軍隊受到嚴重地傷亡,白白助長了匪患的氣焰。內閣建議,免去其官職,流放偏僻地區。大學士們認為,張凌德用了兩年的時間,依然不能使刀鋒城的平叛工作有所起色,按照帝國律令,是應該殺頭充軍的,改判流放已經是從輕處理了。”
袁子攸想了想。慢慢的說道:“張凌德這個人我知道,父親以前是挺喜歡他的……人老了,不中用了,也難怪。這個人本來是文官,只擅長治理內政。他和幾個大學士的關系都不是很好,論資格,恐怕只有周炎嵩比他老。大學士們將他放到前線去,這是故意要整他,現在他們已經達到目地了。”
闕靜琴沉靜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將計就計,就按照大學士們的建議,將張凌德流放到艾崖城,交給羅羽天處理吧。如果他真的是有能力地文官,相信羅羽天會對他特別處理的,羅羽天節制艾崖城軍政,有這個權力,大學士們也就沒有話說了。大學士們地重點在于誰接任這個位置,相信他們不會這么快有結果的,我們且看著吧。”
袁子攸想了想,有點艱澀的說道:“嗯,就這樣。”
闕靜琴很快批復了相關奏章,加蓋了太子的印信,于是張凌德的命運就這樣決定了,剝奪官職,流放艾崖城,交給六鎮節度使羅羽天處理,他的家屬和親人也一并流放艾崖城。至于刀鋒城新的三鎮節度使,由內閣重新選擇人選,擇日再作定奪。
這件事情辦妥以后,闕靜琴又拿起一份奏章,謹慎的說道:“袁天穆請求增派五萬龍騎兵,根據他的報告,孤崖城的凱撒騎兵最近有些特別的跡象,凱撒帝國內地來往孤崖城的使者也增多了,可能是要采取什么動作,他擔心凱撒騎兵突襲北部邊境的某處,覺得自己兵力不足,無法應付凱撒鐵騎的突襲……太子,這會不會是……”
袁子攸皺眉說道:“他要這么多的兵力做什么?準備和凱撒人不死不休嗎?愷撒人如果真的南下,也輪不到他來管,他也管不了。不用理睬他,壓著就是了。”
闕靜琴皺眉說道:“從去年年底以來,愷撒鐵騎的活動一直非常活躍,多處試探我北部邊疆的虛實,英雄城和索羅城等地,都多次出現過險情,袁天穆擔心凱撒鐵騎有所動作,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只不過,凱撒人的目標到底是哪里,暫時還不清楚……他們到底是要做什么呢?”
袁子攸搖搖頭說道:“鬼才知道凱撒人要做什么。告訴袁天穆,五萬龍騎兵肯定是沒有的,他也調不動,虎符現在都在祖龍城,那位大學士不會讓他輕松的調動兵力的。這件事情我們知道就是了,再議吧!”
闕靜琴在奏章上批復了,同樣蓋上太子的印信,又說道:“銀龍要塞軍隊報告,對面
達王國士兵最近也多了不少的動作,在奧斯特拉山的所,都發現斯巴達軍隊有集結的跡象,可能要對我國邊境采取行動……”
袁子攸漫不經意的說道:“這些事情無關緊要,你自己處理吧,”
闕靜琴點點頭,謹慎的說道:“斯巴達王國是步兵之國,與我國交界的奧斯特拉山,道路崎嶇難行,又有野獸出沒的銀龍峽谷阻隔,他們的部隊就算集結起來,如果要發動進攻,起碼也得三個月的時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來調集部隊。除非是發現敵人出動大量的攻城武器,否則銀龍要塞自身的軍隊就足以應付。不如要他們提高警惕,密切注視敵人動向,有情況再報上來,如何?”
袁子攸點點頭,漠然的說道:“嗯,就依照你說的辦。”
闕靜琴依次寫好了回復,蓋上太子的印信,就算是太子殿下的正式回復了。下面有些事情不是非常重大地。闕靜琴就直接批復了。反正這些事情她已經習慣了,幾乎是不假思索就可以批復,隨手蓋上太子殿下地印信。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袁子攸在旁邊不知道想些什么,眼神有點呆呆的,一會兒嘴角邊露出不被人察覺的冷笑,一會兒眼神卻又深沉地好像秋日的潭水,闕靜琴專注的批閱奏章,自然沒有看見。書房內靜悄悄的。只有兩個人輕微的呼吸聲。
書房外面忽然有腳步聲,跟著書房門口的侍衛報告,原來是傅逸琳來了。袁子攸當即讓傅逸琳進來,命人給他端來了座位,請他坐下來報告情況,顯得對傅逸琳相當地敬重。
闕靜琴隨口說道:“傅大人,什么事?”
傅逸琳恭敬的說道:“回稟太子殿下,羅羽天已經離開熒光城。前往艾崖城了。”
袁子攸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沒有說話。
闕靜琴淡淡的說道:“知道了,下去吧。”
傅逸琳轉身離開了。
闕靜琴將奏章都疊好,分類放好。方便太監們進來拿取,隨后自言自語的說道:“太子。我們的命運,就寄托在這個人的身上了……只是我總是覺得有點不安……這個六鎮節度使的權力……”
袁子攸不以為然地說道:“妹妹既然這么看好他,相信是不會看錯的,妹妹精靈古怪,看人的眼光是非常歹毒的,能入她法眼地人可不是簡單人物,我都沒有那個資格。這個人和周黨的關系是不會有任何問題地,只要他是我們的敵人,就是我們的盟友。最起碼目前來說,他和周黨的斗爭是沒有絲毫轉的余地的,在他和周黨分出勝負之前,我們是最保險的。”
闕靜琴有點憂慮的說道:“我只是擔心,妹妹情人眼里出西施,只看到這個人的好處,卻看不到這個人的壞處,在這些奏章里面,參劾羅羽天飛揚跋扈,目無法紀的,每天都有十多份,開國以來,還沒有哪個人這樣犯眾怒的。你看看這些奏章,簡直將羅羽天描述成了魔鬼了,可是事實確鑿,不容人不相信,這個人敲詐勒索的本事實在是太強了……”
袁子攸漠然的說道:“在我們神龍帝國,有哪個人不愛金錢美女呢?有哪個人不愛權力權勢呢?滿朝的偽君子,當然容納不下一個真小人。羅羽天只不過是將小人的一面完全顯露出來罷了。我寧愿和真小人打交道,也不愿意和偽君子打交道。”
闕靜琴有點苦澀的說道:“可是……最近他的部下在艾崖城整頓,一口氣就殺了五百多人,之前連一點跡象都沒有,事后也沒有合理的解釋,令艾崖城人心惶惶,擔驚受怕,生怕羅羽天的屠刀會落在他們的身上。瞿秋欣送來的密奏,對此表示深切的擔憂……”
袁子攸還是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個羅羽天,本事是有的,木秀于林,風必摧之,這是肯定的。眼下除了他,別人也沒有這樣的膽子,有這樣的魄力。瞿秋欣送來的奏章,我已經看過了,羅羽天殺的那些人,背后都是有背景的,殺了就殺了,不足為慮。”
闕靜琴幽幽的說道:“我倒不是說這些人殺得不對,只是羅羽天這種做事的辦法,實在是開不得這樣的頭……唉,若不是為了避忌,我倒想親眼看看這個人,六鎮節度使的權力實在太大了,我總是覺得有點心驚肉跳的,萬一他哪天……”
袁子攸慢慢的說道:“那你覺得有更合適的人選嗎?”
闕靜琴無奈的搖搖頭,微微嘆息一聲。
袁子攸神情古怪的笑著說道:“娘娘請看,這里有羅羽天的畫像,或許你仔細的看看,興許能看出這個人是什么樣子的,他的內心世界到底是怎么樣的。這幅畫是龍道子畫的,非常傳神,連我看了以后,也不得不佩服妹妹的眼光,這樣的好男兒可不是那么好找的,說不定你看了也會動心的。”
闕靜琴嬌嗔的說道:“太子,你也來取笑人家,拿來我看,看看到底是哪個男人將我家妹妹迷的這么神魂顛倒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秘密跟在他的身邊,就差委身下嫁四個字了。”
袁子攸將畫像遞到她的面前,闕靜琴順手拿起來,原來是羅羽天當日在玉京城抓捕褚成友的畫像,的確非常的傳神,羅羽天的眉目神態,都被龍道子描繪的一清二楚,他身上流露出來的那股霸氣,可不是別人輕易能夠做到的。忽然間,闕靜琴全身激靈,眼神死死的盯著羅羽天的眼睛,似乎發覺了什么。
袁子攸好奇的說道:“咦?你真的……”
闕靜琴頓時羞紅了臉,嬌嗔的說道:“太子,你好壞!”
袁子攸呵呵的笑起來。
原來,闕靜琴雖然不認識羅羽天,可是卻深深的記得這個眼神,這個眼神,不就是昨晚那個神秘太監的眼神嗎?那個人影,難道是羅羽天?當時她就覺得有點奇怪,太監里面怎么會有如此高大魁梧的身材,現在細細的想起來,那個人的身材和羅羽天的確有七份相似。再想一想他說話的聲音,根本就不是太監的聲音,明顯是聲音雄渾的男人,這不是越來越像是羅羽天嗎?
該死的,他夜闖深宮想要做什么?對付夏語芷?窺探太子殿下的秘密?一時間,闕靜琴覺得自己的脊梁骨又有點涼嗖嗖的了,連袁子攸解開了自己的衣裳也沒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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