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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翻手為云 2


  儼浦在憤怒中失去了理智,暴怒的喝道:“舒妍菲你我將你抓住,用分筋錯骨手,你要是還不招,我就將你**千百次,再當著你的面**你的你的女兒,再讓你的兒子**你……”

  千藏大師和巫桑道長急忙說道:“老陸,此事萬萬不可,冷靜,冷靜,冷靜!”

  陸儼浦揮舞著五股青銅叉,佛堂內頓時刮起了一陣勁風,他暴怒的說道:“我陸家全家四百八十三口,都是死于這幅圖畫之下,都是這賤人害的,你們還怎么要我冷靜?”

  秦夫人鎮定自若的說道:“陸儼浦,我敬你是一代文豪,今晚才多般相讓!如果換作了別人,我早就叫人來對付你了!既然這幅圖畫是毀你全家之物,你現在拿回去,還不是繼續毀掉你?那些兇手如果得知你還在世,恐怕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吧?你說他們到底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呢?”

  陸儼浦憤怒的哇哇大叫,舉起五股青銅叉,向著秦夫人狠狠的刺過來。WWW.qВ5、C0M他的身材本來就高大,這時候胡子巴扎,眼睛圓睜的,顯得十分的粗暴,五股青銅叉本身也是重武器,這時候揮舞起來十分的有力,帶起呼呼的風聲,連旁邊幾米遠的長明燈***都差點熄滅了。

  燈光搖曳中,秦夫人夷然不懼,輕輕一揮手,兩條粉紅色的絲帶從袖子里面拖出來,好像幽靈一樣的在半空中飄舞,秦夫人輕輕一揚手,身軀飄動。隨即翩翩起舞。綢帶輕飄飄的纏向陸儼浦地鋼叉,頓時將下落地鋼叉纏住了。

  陸儼浦的鋼叉相當的沉重,乃是精鋼打造。晃動中散發出懾人地寒光。秦夫人的絲帶卻是非常的柔軟,似乎根本就不存在,可是,偏偏如此剛強的鋼叉,居然被柔軟的絲帶牢牢地纏住,任憑陸儼浦怎么用力。居然掙扎不開,反倒是他自己的眼珠越來越紅了。

  千藏大師和巫桑道長地臉色都變的凝重起來。

  羅羽天在窗外也看得好生奇怪,這位秦夫人當日在玉京城褚府的時候,頗有點弱不禁風的樣子,沒想到,她居然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這個陸儼浦使用的五股青銅叉,乃是天下最剛的武器。可是遇到秦夫人這樣陰柔的絲帶,居然毫無辦法,也算是另類了。

  陸儼浦用力地牽扯著鋼叉,眼睛越來越紅。身上的骨骼也不斷的發出啪啪的聲音,在寂靜地黑夜中顯得格外的清晰。秦夫人地臉色微微一變。想要松開絲帶,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她的絲帶也松不開了,五股青銅叉和絲帶牢牢地糾纏在一起,怎么都解不開。

  千藏大師忽然說道:“舒施主,你還是放手吧,你不是陸儼浦的對手,何必兩敗俱傷呢?”

  秦夫人沉默不語,卻始終沒有松手。

  巫桑道長情不自禁的大皺眉頭,欲言又止。

  他們的確看出來了,秦夫人根本不是陸儼浦的對手,尤其是在陸儼浦進入狂化狀態以后,秦夫人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但是出乎他們意料的是,秦夫人忽然間咯咯輕笑,身軀晃動得十分的怪異,手指連連輕點,軟綿綿的絲帶閃電般的飄開,好像雨點一樣的灑落在鋼叉上。

  陸儼浦的臉色顯得更加的紅潤,每一次絲帶點在鋼叉上,他的臉色就要紅一分,他的眼珠子越來越突出,可是眼神中的色彩卻是越來越黯淡了,就連他的頭發也根根的豎立起來,好像是凝結了一樣。

  千藏大師神情肅穆,嚴厲的說道:“秦夫人原來是名花流的元老,難怪如此厲害,老納看走眼了!”

  巫桑道長的臉色微微一變,下意識的抓緊了背后的拂塵。

  秦夫人微微一笑,輕描淡寫的收回絲帶,漫不經意的說道:“大師看錯了,小女子怎么會和名花流有關系?名花流早在百年前就已經滅絕,又怎么會有我這么年輕的弟子?”

  千藏大師搖搖頭,卻也沒有反駁,神情顯得相當的肅穆。

  巫桑道長也沒有放開拂塵,眼神顯得更加的深沉了。

  陸儼浦突然狂怒的吼叫起來:“你!你!原來,你是名花流的人!舒妍菲,我要你的命!”

  秦夫人不置可否的冷冷一笑。

  陸儼浦身上突然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跟著個頭好像長大了不小,眼珠子里面的色彩完全的消失,原本就顯得相當老化的手臂,更加的老化了,手掌附近好像是干裂的土地,上面出現了條條的裂縫。他狠狠的舉起鋼叉,一鋼叉就朝著秦夫人的腦袋砸下去,比剛才的動作更加的兇猛。

  秦夫人冷冷一笑,揮舞著絲帶,繼續敲擊著五股青銅叉,但是,她立刻發現不對了。

  狂化后的陸儼浦,的確不好對付!

  巫桑道長忽然說道:“舒施主,原來你是半路出家的名花流,名花流的功夫,你學習了多少年了?看你剛才的出手,應該時間也不短了,可是,名花流的獨門功夫你卻不會……哦,我明白了,如果秦夫人學習了花自飄零水自流,斷絕了七情六欲,未免會被別人看出破綻來。”

  秦夫人冷冷的說道:“巫桑,你知道什么?你給我滾開!”

  巫桑道長深沉的說道:“名花流中人,想來以自我為中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哪怕是自己的親人,也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實在是天下第一邪魔,故龍凱鋒發誓要滅絕你們,只不過最后功虧一匱,讓你們僥幸的存活下來,卻也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再也成不了大氣候,這也是歷史的必然選擇。沒想到時至今日,名花流居然還有高人存世啊!當日龍凱鋒逝滅名花流,卻未竟全功,的確是一大遺憾啊!”

  千藏大師也慎重的說道:“舒施主。你既然沒有學習花自飄零水自流。就千萬不要沾染了名花流地作風,以免害人害己,最后家破人亡。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名花流貽害不淺,天下人恨不得人人而誅之,秦夫人今晚地表現,的確令貧道好生敬畏,也好生惋惜,以秦夫人今日的名譽地位。何苦為名花流為虎作倀?秦將軍如果知道,恐怕也會極度傷心難過吧!”

  秦夫人揮舞著綢帶,沒有說話。

  師則低喧佛號,神情異常地肅穆。

  羅羽天不知道名花流是什么東西,也沒有聽余星月提起過,但是既然是龍凱鋒發誓要滅絕的,看來多半不是好人,只是這秦夫人怎么會和名花流扯上關系呢?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了。漓清弦讓我來秦府干涉。難道居然是要自己拯救名花流的人?名花流和青衣樓,又是什么關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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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廂說話,那邊秦夫人和陸儼浦已經斗了不下百招,勝負也漸漸的分出來。

  狂化后的陸儼浦。果然兇悍異常,五股青銅叉好像瘋狂了一樣。一輪接一輪的攻向秦夫人,秦夫人手中地綢帶卻是越來越緩慢,靈活機動也大大地不如前了。忽然間,只聽到低聲的悶哼,秦夫人的綢帶被割掉了一半,巨大的反彈力將她逼退到了門邊,她努力地想要掙扎起來,卻發現渾身軟綿綿的。原來,她的確是半路出家,修煉名花流的功夫時間還不長,這時候用力過度,身體已經受到了巨大的內傷。

  陸儼浦地五股青銅叉當頭砸落,帶著陣陣寒風,就要將秦夫人當頭擊破。

  千藏大師和巫桑道長臉色大變,齊聲叫道:“不可殺人!”

  兩人的武器,同時攻向陸儼浦的背后,想要逼他回防,然而,進入狂化狀態的陸儼浦,根本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么,也沒有感覺到危險來自自己地后方,五股青銅叉依然狠狠地砸落。這五股青銅叉沉甸甸的,陸儼浦也是全力施為,這么一砸下去,不要說是秦夫人地腦袋,就是秦府門前的大石獅子,也要徹底粉碎了。

  千藏大師和巫桑道長都暗自自責不已,這陸儼浦背負著血海深仇,功夫超群,思想偏激,行動常常不聽自己的控制,他們本來還存著一點的僥幸心理,以為可以控制住他,這才陪著他來秦府,為了就是減少人員死傷。可是沒想到,當雙方真的動起手來,陸儼浦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驀然間,旁邊一道淡紫色的刀光亮起來,攔住了陸儼浦的五股青銅叉,這道淡紫色的光芒來的很快,陸儼浦猝不及防,只覺得前面一股巨大的力量反彈過來,將他沖擊的好像要昏厥過去,陸儼浦怪叫一聲,狠狠的吐出了一口鮮血,踉踉蹌蹌的向后倒退了幾大步。

  千藏大師和巫桑道長也都非常的驚訝,急忙收回武器。

  陸儼浦的反應也很快,狂化后的他,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吐血以后,立刻重新撲上,沉甸甸的五股青銅叉狠狠地砸落,但是那股淡紫色的光芒順勢將五股青銅叉一帶,五股青銅叉不由自主的砸到了旁邊的墻壁上,頓時將墻壁砸得粉碎,只聽到轟隆隆的聲音,沙石瓦礫不斷的掉落下來。

  遠方密切注視著秦府動靜的余星月、夏侯杰等人,聽到秦府出現的聲音,立刻下令部隊出發,前往增援秦府,一瞬間,馬蹄聲響徹了整個神木堡,羅羽天的將軍衛隊成員好像閃電一樣的向著秦府沖過來。

  千藏大師和巫桑道長齊聲說道:“閣下是什么人?”

  羅羽天不說話,在潛入秦府之前,他已經帶了頭套,只露出兩個深邃的眼睛。。

  陸儼浦從地上滾起來,再次吐出一口鮮血,但是卻不甘心失敗,五股青銅叉再次刺向羅羽天的胸膛,羅羽天凌空躍起,犬神刀在鋼叉上輕輕一點,借力向前,一腳踹向陸儼浦的胸口,隱隱間竟然聽到有風雷聲響。

  千藏大師低喧佛號:“不可殺他!”

  巫桑道長也急切的叫道:“住手!”

  羅羽天將犬神刀的刀背反轉過來,狠狠的砸在五股青銅叉上面,一股巨大地力量傳遞開去。陸儼浦再次吐出一口鮮血。踉踉蹌蹌地向后跌落,手中的五股青銅叉也重重的摔落了。

  巫桑道長將陸儼浦接住,只看到陸儼浦狂暴地眼神正在逐漸的消散。顯然,在受到神秘人物的打擊以后,陸儼浦的狂化功力衰退的異常的厲害,甚至連自身地功力都受到了損失。一僧一道都是相當的駭然,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物,居然強悍到了如此的地步。居然硬生生的將陸儼浦的狂化功力逆轉了。

  羅羽天也趁機扶起了秦夫人,只看到秦夫人奄奄一息的,氣息非常的微弱,她地身體沒有明顯的外傷,相信是傷及到了內臟。他緩緩地將太乙心經的真氣輸進去,卻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事情,秦夫人地體內,似乎對太乙心經十分的抗拒。他每次輸入太乙心經地真氣,秦夫人都忍不住渾身的痙攣,痛苦不堪。

  外面的馬蹄聲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密集。巫桑道長將陸儼浦攙扶起來,順手提起了五股青銅叉。千藏大師雙掌合十。惋惜的說道:“既然秦夫人不肯透露圖畫的下落,我們只好告辭了,日后再來打擾吧!”

  秦夫人氣息微弱,卻倔強得很,冷冷的說道:“不送。”

  陸儼浦還不服氣,死死的盯著秦夫人,好像要將她吃掉一樣,但是卻被兩個同伴拉走了,這時候遠方的馬蹄聲已經越來越近,前鋒已經到了秦府的門口了,三人迅速的消失在黑暗中,佛堂內重新歸于平靜。

  羅羽天將秦夫人抱在懷里,無意中感覺到她的身體有點冰冷,低聲地說道:“秦夫人,你沒事吧?”

  秦夫人仰面向上,精致如畫的臉龐露出一絲絲苦澀的笑容,令羅羽天砰然心動,暗嘆這位秦夫人真的是太美了,實在忍不住有褻瀆的意念,只聽到秦夫人艱難的說道:“羅羽天,你也是沖著圖畫來的嗎?”

  羅羽天沉吟著說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秦夫人艱難的扭曲著自己的身軀,讓自己在羅羽天的懷里躺得舒服一點,微微苦笑著說道:“你如果不說話,我就不知道是你,但是只要你開口,我就知道是你來了。我對別人的聲音有很強的記憶能力,當日你在玉京城和我說話的時候,我就記住你的聲音了。你怎么會到秦府里面來?”

  羅羽天心里暗道秦夫人的苦笑原來也是如此的好看,令自己好生牽掛,坦然的說道:“是漓清弦讓我來的。她說你們秦府晚上可能有事情發生,讓我過來看看,看看有沒有需要

  ,沒想到……”

  秦夫人木然片刻,神情似乎有些茫然,漆黑明亮的眼珠子慢慢的轉動著,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好大一會兒才慢慢的說道:“原來是漓清弦讓你來的……你怎么會認識她?”

  羅羽天淡淡的說道:“也算不上認識,我們沒有見過面。她有個徒兒,陰差陽錯的嫁給我做老婆了,誤打誤撞之下,就認識了。”

  秦夫人的眼神慢慢的暗淡下去,欲言又止。

  門外的馬蹄聲開始消失,卻傳來鼎沸的人聲,應該是余星月等人正在和秦府的家丁們交涉,隱約可以聽到蒙瑪的大吼:“我們將軍駐扎在這里,自然要對這里的安全負責……”

  秦夫人聽到門外的嘈雜聲,臉色頓時暈紅起來,急切地說道:“帶我離開這里。”

  羅羽天隨口說道:“沒關系,來的是我的人……”

  秦夫人輕輕的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著急的說道:“就是因為是你的人……你看看,我們兩個現在是什么樣子?你讓我怎么見人?怎么向別人解釋?”

  羅羽天隨口說道:“解釋什么?說清楚不就行了嗎?”

  秦夫人著急的說道:“你白癡啊,誰會相信這個?你低頭看看我們的樣子!還有,你也不想想你的行事作風,別人肯定會以為我偷漢子的……”

  羅羽天啞然失笑,自己的名聲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低頭一看,才發覺的確有點不妥,秦夫人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其他什么原因,臉頰紅潤似火,好像染了胭脂一樣。在剛才激烈的打斗中,她的衣服也不免裂開了。露出幾處白細嫩滑地肌膚。胸口處也是春光乍泄,令人心動。別人要是看到了,不想歪才怪!

  秦府門口地嘈雜聲越拉越激烈。周圍甚至還聽到有腳步聲急匆匆地趕往門口,大概是秦府的護衛。秦夫人異常的著急,居然沒有時間來得及害羞,貼著羅羽天地胸膛,急切的說道:“快!快!快!你從里面拿兩盆水來,澆在他們臉上。他們片刻之后就會清醒,我們馬上離開!”

  羅羽天依言到佛堂后面打了兩盆冷水,澆在秦少游和素衣秦箏的臉上,兩人的身體都挪動了一下,卻沒有立刻清醒。秦夫人很著急,也很害羞,也不管秦少游和秦箏醒來沒有,就催著羅羽天悄悄的離開了。她受傷了走不動路,羅羽天干脆將她抱在懷里,一路小心翼翼的走著。兩人地身體親密接觸,自是妙不可言。本來羅羽天還納悶今晚的事情怪異,這時候倒覺得這樣的英雄救美挺有意思的。那天在玉京城看秦夫人端莊肅穆的樣子,的確沒想到今晚居然會如此親密接觸。

  這時候不遠處已經響起了腳步聲,顯然是秦府的家丁們抗不住余星月等人的威逼利誘,闖開了大門,放羅羽天地將軍衛隊進來了。羅羽天攙扶著秦夫人離開了佛堂,向她的臥室走去。他順路留下了安全的標記,相信余星月他們看到以后,就會明白應該怎么做的。

  片刻之后,他攙扶著秦夫人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地臥室,順手將大門嚴嚴實實的關好,然后將她攙扶到床沿邊上。只看到她吃力地掀開床上的被子,輕聲的說道:“在床上躺著,不要動!”

  羅羽天愕然的看著她,眼神里充滿了曖昧的神色,剛才不是還害羞的要死嗎?現在怎么將自己藏床上來了?她不是真的想……想歪了……如果是真的……。

  秦夫人顯然知道羅羽天的齷齪心理,滿臉紅暈浮現,艷麗逼人,可是情勢所迫,卻不得不急切地說道:“少游和秦箏肯定會朝這里來的,管家也會到這里來,你走不掉的……”

  話音未落,外面已經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只聽聲音,羅羽天就知道是秦少游和秦箏來了,急忙藏好。秦夫人的被子是用暗紅色的絲綢作的,潤滑而柔軟,十分的舒服,上面還有大幅的牡丹圖案,似乎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想必是秦夫人的體香

  果然,秦少游和秦箏快步來到門口,急切的聲音響起來:“娘,娘,你沒事吧?娘,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秦夫人將蚊帳放下來,走到門后邊,慈祥的聲音說道:“你們兩個這么晚了還不睡?外面亂糟糟的,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管家呢,叫管家來這里見我!”

  素衣秦箏有點驚恐的說道:“娘,娘,你開門啊!我要進去!我們府上鬧鬼了……”

  秦夫人平靜的將房門打開,看著門外的兒子和女兒,嚴肅地說道:“箏兒,你最愛胡說八道,什么叫做鬧鬼?你小小年紀,不跟著哥哥念書,整天就知道聽別人說些亂七八糟的故事,這世界上哪里有鬼了?是什么人闖到了府上來?管家怎么還不來?”

  素衣秦箏急切的說道:“娘,是真的,是真的,是真的有鬼!剛才我們睡醒的時候,居然是在佛堂里面,臉上還有冷水,衣服也濕透了,佛堂也垮了一邊墻!還有,羅羽天的部隊怎么闖到我們秦府來了?”

  正說著,管家來了,沉聲稟告:“夫人,擅自前來的乃是羅羽天的將軍衛隊,帶頭的叫做余星月,他們的哨兵發現府內有打斗的聲音,于是派兵過來查看。他們在佛堂那里轉了一圈,就離開了。令人奇怪的是,他們急匆匆的趕來,又急匆匆的走,暫時還不清楚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請夫人原諒!”

  素衣秦箏急巴巴的說道:“娘!我說的沒錯吧,我們府上絕對有鬼,說不定我們現在都是在夢里面……”

  秦夫人皺皺眉頭,伸手試探秦箏的額頭,嚴厲的說道:“箏兒,休要胡說!”

  素衣秦箏幾乎是哭叫著說道:“娘!我沒有生病,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問哥哥!”

  秦夫人地神色越來越嚴厲,最后幾乎是訓斥地聲音。毫不客氣的說道:“箏兒。你要胡鬧也有個譜!什么神魔鬼怪的!羅羽天地衛隊突然闖到府上來,肯定是另有目的,我們明天去找羅羽天問清楚!少游。帶她回去睡覺去!不許她繼續胡鬧!”

  秦少游低頭說道:“是,娘親!”

  素衣秦箏哭著說道:“娘,娘,我不要回去,我跟你睡

  怕!我真的害怕!”

  秦夫人大大皺眉,又愛又恨的說道:“你這傻孩子。都這么大了,還跟娘調皮!瞧娘打你!胡管家,你去調二十個守衛來,在大小姐的門外值班,讓大小姐好生睡覺!什么妖魔鬼怪,羅羽天故弄玄虛才是真的!”

  秦少游恭敬地說道:“娘,你既然沒事,孩兒也就放心。一切都等明天再說吧。”

  秦夫人滿意的點點頭,憐愛的說道:“箏兒,你哥哥才是會處理事情的,你要學學。不要整天還跟個小孩子似的,你都十七歲了。以后,你要自己過日子的……”

  秦少游其實對今晚的事情也有點迷迷糊糊的,滿腦子都是疑團,不過既然府上地人都沒事,也就放心了,至于羅羽天的事情,明天自然要找羅羽天問個清楚明白,他強行將秦箏拽走了。

  目送兩人離開,秦夫人緩緩的將門關上,回到床邊上,發現羅羽天正在被窩里看著她,眼神里滿是曖昧的神情,她頓時害羞地吹熄了燈,不讓羅羽天看到自己的羞赧,自己靠著床沿坐下來,背對著羅羽天。

  羅羽天忍不住說道:“秦夫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和尚,還有那個道士,還有那個會狂化地人,他們來找你到底是為了什么?他們提到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

  秦夫人有點傷感的說道:“都是陳年往事了,你知道了沒有用處的,說不定還會害了你,不說也罷。你如果真的想知道,以后有時間我再原原本本的告訴你吧。”

  羅羽天故意拖長了語調,意味深長的說道:“以后有時間?”

  秦夫人羞愧的說道:“羅羽天,別人背后說你是個壞蛋,我還不信,你原來真的是個壞蛋!”

  羅羽天故意著臉,從床上坐起來,從背后抱住了秦夫人。秦夫人渾身痙攣著,本能的掙扎了幾下,就沒有繼續抗拒了,好像有點認命的樣子。羅羽天貼著她的肩頭,細細的品嘗著她身上的香味,雙手從她腰間慢慢的伸進去,細細的撫摸著嫩滑的肌膚。

  秦夫人呢聲說道:“不要這樣……”

  羅羽天恍若沒有聽到,手指從她的腹部慢慢的向上,秦夫人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身體,顯然是想要躲避羅羽天的侵犯,可是羅羽天的腦袋還貼著她的肩頭,她不可能完全挺起來,只好閉上眼睛,任憑羅羽天的雙手撫摸上了豐滿的胸脯。

  手指觸及到女人的禁地,羅羽天卻沒有絲毫興奮的神色,眼神里反而流露出一種淡淡的憂傷,當然,這種憂傷感覺一閃而逝,他又重新變的色迷迷的。秦夫人的胸脯很豐滿,很堅挺,似乎有種破衣欲出的感覺,和龍依蝶、菊池優衣她們的感覺都是不同的,細細把玩起來,頗有意味,尤其是聯想到她的身份,快感更加是不言而喻。

  秦夫人再也忍耐不住,不得不將羅羽天的魔爪挪開,呢聲說道:“不要……”

  羅羽天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聽話的松開了魔爪,隨口說道:“剛才聽你們說話,那陸儼浦原來是文人?怎么功夫突然變得這么厲害了?”

  秦夫人拉好自己的衣服,有點心灰意冷的說道:“是的,他原來是武功城最有名的才子,曾經連續三次奪得殿試狀元,只是他生性高傲,不愿意做官,雖然三次作了狀元,卻三次都辭官不做,在神龍帝國也是一段佳話了。十六年前,他家里遭遇大難,全家上下四百多口都死于非命,只有他在外游歷,看看撿得了一條性命……沒想到,他居然會將這樁血案栽到我的頭上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羅羽天皺眉說道:“漓清弦和你是什么關系?”

  秦夫人沉默片刻,幽幽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去問漓清弦吧。”

  羅羽天皺皺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如此,我走了。”

  秦夫人神情有點怪異,回過頭來,神情的看了羅羽天一眼,又急忙轉過頭去,似乎不太敢看羅羽天的眼睛,最后低聲的說道:“你等等……”

  羅羽天內心里忍不住又有些活動,有點輕浮的說道:“怎么啦?天亮了我就走不了了!有什么事情要說,有什么事情要做,咱們都要快點!”

  秦夫人更加的羞赧,哪里聽不出羅羽天的曖昧意思,不禁大窘,甚至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支支吾吾的說道:“沒什么……你也累了,我給你泡杯茶……”

  羅羽天淡淡的說道:“不用了,我晚上不喝茶的。”

  秦夫人的聲音怪怪的,幾乎是羞不可耐的說道:“這是漓清弦送給我的女兒茶……”

  羅羽天心思大動,不免有點曖昧的意思,滿懷深意的說道:“好啊!”

  秦夫人急匆匆的走開了,好像很害怕羅羽天的目光,她在旁邊的小客廳摸黑泡好了茶葉,慢慢的端到羅羽天的面前,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喝了茶,你就回去吧,去找你的老婆……千萬不要憋著……明天中午我讓少游和秦箏去找你,說清楚今晚的問題……謝謝你救了我,還有,謝謝你幫我保守秘密!”

  羅羽天不以為然的說道:“小事一樁,何足掛齒!”

  接過茶水,一口喝干,然后將茶杯放回去托盤上。

  秦夫人手中的托盤似乎晃了晃,神情也有點怪怪的,凝視著空蕩蕩的茶杯,居然好像有點出神的樣子,片刻清醒過來,低聲的說道:“你回去吧……小心點……不要讓人看到……不然我……不然我……”

  羅羽天點點頭,直接開門出去了。

  外面的月色依然非常的清冷,秦府看起來還是那樣的冷清,羅羽天走出了一小段路以后,悄悄的找個拐角的地方,蹲下身去,慢慢的吐掉了口中的茶水。只看到在清冷的月色下,那些被茶水澆過的小草,開始慢慢的枯萎,最后變成一片的焦黑,空氣中漸漸的彌散著腐臭的味道。

  羅羽天站起身來,回頭看著秦夫人所在的房屋,臉色陰沉如水,眼神冰冷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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