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最難是離別
龍紀元5622月,首陽山,天空牧
春日的天空牧場,充滿了生機和活力,春的使者似乎格外眷戀這個地方,將一切最美好的東西都留下來的,原本凋零的樹葉,這時候已經全部冒出了嫩芽,原本枯黃干透的野草,也被綠油油的草尖所取代,一眼看過去,天地間都是嫩綠的一片,沒有絲毫的雜質。//Www。QΒ5。c0m//騰格里峰的雪水已經有部分融化了,正在緩緩地向下流淌,在草原上形成了多道不規則的溪流。
天色非常蔚藍,沒有絲毫的雜質,天空中也看不到飄蕩的白云,湛藍的好像是最鋒利的寶劍散發出來的光芒。燕子在天空中自由的飛翔,它們好像幽靈一樣從樹林中穿梭而過,帶來濃烈的春天的氣息,不時傳來麻雀吱吱嘎嘎的叫聲,在樹林間撲通撲通的上下跳動,翻動著草叢里掉落的樹籽。
溫柔的春風不斷的吹過,樹林發出沙沙沙的聲音,嫩綠的青草在春風的吹拂下,輕輕的搖晃著腦袋,好像在向周圍的所有人招手示意。遠處的馬牛羊,一群群,一隊隊,正在優哉游哉的享受著最豐美的水草,有幾匹駿馬不知道為什么打了起來,在草原上來回的追逐著,驚飛了一陣陣的麻雀和燕子。
這是天空牧場春日的美麗風光,但是這一切,在白馬溝這個地方,卻完全變味了。這里的氣氛變得格外的肅穆。天空中甚至連春風都不敢放出聲音來。小燕子和麻雀早就躲得遠遠地。因為它們感受到了無邊無際地殺氣,這種殺氣足可以讓它們窒息。同樣的,也沒有馬牛羊敢靠近這里。因為這股濃烈的殺氣,足夠令它們陷入瘋狂。
站在高高地木臺上,羅羽天凝視著自己的部隊,竭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將一切的往事都全部隱藏在心底。三個月的訓練到底有沒有效果,三個月的磨練到底能不能改變他地命運。很快就知道了。在這三個月的時間里,他羅羽天可是拿出了渾身的解數,要將他們打造成最具有殺傷力的戰士,他要通過他們每個人散發的殺氣,將自己的名字永久的刻在神龍大陸的歷史上。
事實上,羅羽天有必勝地信心。
經過三個月的訓練,他的將軍衛隊煥然一新,每個人看起來都是如此的沉默。如此地堅毅,在寂靜中也透露出一股逼人的殺氣。他們已經不是普通地人類,而是嗷嗷叫的殺手,是戰場上最令人聞風喪膽的主宰。沒有人能夠在他們的面前保持肅靜。紫色的將軍披風,上面竹著呼嘯的狼頭。清一色的天涯明月刀,這一切,都是他們羅羽天的標志,而這個標志,將要照耀整個神龍大陸。
士兵們精神抖擻,等待著羅羽天的命令。
羅羽天高高的舉起自己的右手,朗聲說道:“兄弟們,放風的時間到了……”
昨天,來自祖龍城的信使,正式帶來了朝廷的命令。朝廷正式任命戚倩雅和羅羽天兩人,為神龍帝國駐桑國都督府將軍,戚倩雅為正,羅羽天為副,護送桑國女王櫻井花音平安回國,并且負責恢復桑國的正常秩序。至于桑國的正常秩序到底是怎么的,沒有人知道,羅羽天就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理解了。
可憐的余星月,在羅羽天的淫威之下,終于還是屈服了,雖然嘴巴上還是堅決不肯和羅羽天同流合污,在公開場合也不給羅羽天臉色看,但是在羅羽天秘密來拜訪他的時候,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按照余星月的理解,那就更簡單了:“聽話就行了,聽神龍帝國的話。神龍帝國的話是什么?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這個解釋讓羅羽天很滿意。
戚倩雅已經在太陽城征集了一萬五千名的戰士,經過短暫的培訓以后,準備帶到桑國,接替神龍帝國原來派駐桑國的部分軍隊。神龍帝國原來在桑國派駐有四萬名軍隊,由少龍將孫靜樂率領,當戚倩雅和羅羽天到達以后,孫靜樂將會回國述職,同時帶走一萬五千名老弱病殘。桑國的女王也已經從祖龍城出發,在翡翠城和戚倩雅會合,一起回去桑國的青州城。,
羅羽天的任務,是趕到海印城和大隊伍會合,然后協同護送桑國女王回國,說的簡單明了一點,就是逢山開路,遇水架橋。這是早就預料到的任務,羅羽天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機會到北疆的戰場去嘗試一下身手,凱撒鐵騎才是他的真正目標,不過他暫時還沒有騎兵部隊,到了北疆能不能吃的開,那也是未知數,還是到桑國好好鍛煉一下再說。
按照朝廷的要求,羅羽天將會帶走五百名最精銳的戰士,作為自己的將軍衛隊,趕往海印城,剩下的士兵,還將在天空牧場繼續進行訓練,他們將是將軍衛隊的必要補充。戰場隨時都會有損耗,哪怕將軍衛隊的成員全部都是超人,也會有損失,也需要有人來替補。
天空牧場將是羅羽天的第一個后勤基地,所有的留守人員,都將在這里繼續提高自己的戰斗力。除了這些人以外,羅羽天還要秘密招收更多的人,當然,用秘密這個詞也許不太準確,事實上,羅羽天完全可以打響自己的旗號,大張旗鼓的公開招人,以他帝國英雄的名頭,說不定三天時間就可以將白馬溝都填滿了。只不過,這樣招來的人,并不是羅羽天需要的,他需要的是一些特別的人。
按照羅羽天的要求,總管張敬州正在執行一項秘密的任務,那就是從各地秘密招收一些身體素質比較好的孤兒,到這里進行秘密的訓練。對于自己地將軍衛隊。羅羽天地要求是越來越高的。首先要保證的就是每個人地忠誠。從各地招收無依無靠的孤兒進行訓練,無疑是最好的辦法,他們從小接受羅羽天的恩惠和訓練。對羅羽天自然是死心塌地的跟隨。
商業總管燕飚也有項秘密任務,就是盡量完善林娶的打鐵鋪,將其擴建成一個中等規模地兵工廠,滿足羅羽天的將軍衛隊的需要。同時,燕飚還要跟張敬州一起,在商業經營活動的掩護下。建立一份自己的情報網,搜集一些有價值的情報。在戰爭的年代,情報的重要性實在是難以形容地。
原來的資金已經開銷得差不多了,也是到了去賺錢的時候了,但是燕飚反饋的信息,讓羅羽天敏銳地感覺到,他已經受到了有心人的壓制,甚至是故意地打擊。無論
備投資哪個項目。相關的項目立刻就會價格大跌,沒有辦法入市。如果說不是某些人專門針對自己的話,羅羽天打死也不會相信。
“看來,正常的經營活動是不可能的了。”羅羽天悄悄地自言自語。眼睛里閃動著黑色的兇光。
在臨走之前,羅羽天覺得自己有必要去見一下蘇黛兒。雙方好好的溝通一下,說到底,這里乃是別人的地盤,自己在這里逗留了這么久,還沒有主動地去拜訪過別人,也算是失禮了。在自己走了以后,林娶等人還需要蘇黛兒的照顧,以后自己和蘇黛兒合作的機會還有很多,保持一定的關系還是很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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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吃年夜飯的時候,來去匆匆,羅羽天也沒有仔細看周圍的景色,這次單獨前來,又是春光明媚的日子,自然要好好的滿足一下眼睛的需求了。但見一路上,樹木蒼翠,繁花似錦,綠草如茵,溪水潺潺,蝴蝶偏偏起舞,蜜蜂來回穿梭,好像是一個世外桃源,和祖龍城的喧囂形成鮮明的對比,
蘇黛兒居住的地方,叫做鳴泉居,是一個幽雅而又詩情畫意的地方,從一條幽深曲折的小路進去就是了。道路的兩旁,都是參天大樹,看樣子已經相當的古老。羅羽天是獨自一個人到來的,路口的警衛并不認得羅羽天,但是當羅羽天報上自己的名字以后,他們立刻飛一般的請來了章成和巴勒蒙干。
章成正在和巴勒蒙干說話,聽說羅羽天來了,急忙上來招呼,熱情的將羅羽天帶入鳴泉居,只看到里面都是大大小小的別墅,屋頂都是琉璃瓦鋪蓋的,每棟別墅都有不同的顏色,看起來五彩繽紛卻又錯落有致,越看越覺得富有韻味。別墅門前的桃花還沒有完全凋謝,鮮紅的桃花映襯著琉璃瓦,山間又有云霧繚繞,恍若人間仙境。
很快,羅羽天就被帶到了蘇黛兒的會客廳,但是很不幸的,蘇黛兒騎馬出去了,可能要一段時間才可以回來,至于究竟要多久才能回來,蘇黛兒的貼身婢女也不知道。貼身婢女說,蘇黛兒天天早上都要出去的,有時候很晚才回來,至于蘇黛兒是去做什么,那個秀麗的貼身婢女欲言又止,臉蛋兒紅撲撲的,讓羅羽天看了以后覺得非常怪異,難道蘇黛兒早上出去幽會情郎?
“給我一匹馬,我去找她吧。”羅羽天直截了當的說道。
以前總是蘇黛兒主動來找自己,現在自己主動去找別人,也算是一種禮尚往來吧。
章成等人急忙備馬,指明了蘇黛兒遠去的方向,同時隱晦的提醒羅羽天一些注意事項,原來,蘇黛兒是朝著西北方向去了,那塊地方有一片小樹林,小樹林的背后有一塊溫泉,蘇黛兒可能在溫泉附近,這塊地方是天空牧場的禁地,別人是不允許進去了,但是……羅羽天,似乎應該是例外吧,想必羅羽天也不會這么魯莽,擅自闖進去。
羅羽天離開鳴泉居,策馬一溜小跑,跑了半個多時辰的時間,終于找到了那塊小樹林,原來是一片茂密的白樺林,樹林郁郁蒼蒼的,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在外面卻始終沒有看到蘇黛兒的影子。無意中經過一條小溪,羅羽天聞到了一絲絲熟悉的味道,正好是蘇黛兒的,用手試探了一下。溪水還有些溫暖。可能是從溫泉里面流出來地。羅羽天翻身下馬,順著溪邊悄悄地上去,結果遠遠地就聽到了水聲。推測蘇黛兒可能正在那里泡溫泉。
無奈的聳聳肩,羅羽天只好退回到白樺林的背后,靜靜地等待蘇黛兒的出來。但是等待了很久,感覺差不多大半個時辰過去了,依然沒有等到蘇黛兒出來,羅羽天無聊之下。只好重新翻身上馬,信步由韁,慢慢的欣賞著周圍的大自然的景色。天很青,水很藍,草很綠,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生機盎然,如果不需要追求功名利祿地話,隱居在這里的確是一種享受。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羅羽天絕對不會過隱居的生活。
不知不覺中,馬兒將他帶到了一塊高地,距離那塊樹林應該有幾公里遠。從這塊高地往下看,幾乎可以看到牧場的最邊沿。遠遠看到成群的馬牛羊,正在那里安逸的吃草,這時候可是他們食物最豐富的時候,當然要放開肚皮猛吃。視線慢慢地順著牧場的邊沿轉移,無意中又掠過了那片小樹林,內心情不自禁的微微一震。
原來,蘇黛兒正在溫泉里愜意的沖灑著自己地身體,那雪白的人影,清晰可見。若是平常人,在這么遠地距離上,是斷然看不到的,可是羅羽天的視力卻是如此的敏銳,隔著沒么遠的距離居然也看的清清楚楚,甚至比望遠鏡的效果還要。不過也因為距離實在太遠了,羅羽天倒不覺得有什么偷窺的感覺,反而覺得有點替蘇黛兒擔心,要是這時候有個色狼闖進來,她可糟糕了。
他卻不知道,這塊地方乃是天空牧場的禁地,只有蘇黛兒一個人才能進入的,小樹林里面有些蘇黛兒親自設計的機關陷阱,他剛才要是貿然闖入的話,蘇黛兒肯定早就發覺了,而且他多半也要付出點代價。當然,蘇黛兒也沒有考慮到這么遠還有人偷看,也沒有考慮到有人的眼睛如此的厲害,這不能怪她太不小心,只能說是羅羽天太過變態。
羅羽天好幾次都急切的看了看四周,沒有看到任何人,才稍稍放心,感覺自己好像比蘇黛兒還緊張,心想這個蘇黛兒可真夠膽子大的,大白天的跑這里來泡溫泉。俗話說,非禮勿視,羅羽天也不好意思多看,然而,他畢竟是男人,是三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這時候忽然遇到這么旖旎的場景,想要收回目光,的確有點難度。
“這么遠的距離,看了也不知道,悄悄的看看,悄悄地看看……”在要做壞事的的時候,人類總是很容易找到借口,羅羽天也是如此,來來回回的思想斗爭了兩三次,羅羽天的內心就最終折服了。這么遠的距離,能算偷看嗎?當然不算。于是,羅羽天就光明正大的偷看了。
蘇黛兒的確是非常艷麗的女人,飽經風霜的她和戚倩雅相比,似乎多了一種善解人意,風情萬種的感覺,如果說戚倩雅是一朵純潔高貴的白玉蘭,蘇黛兒則是盡情綻放的紅牡丹。在溫泉蒸騰的水霧里,蘇黛兒仰著害羞而飛霞噴彩的悄臉,一雙大大的杏眼里發出如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來,鼻翼小巧玲攏,微微翕動著,兩片飽滿殷紅的嘴唇,像熟
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張,兩排潔白的小牙的玉貝,兩枚圓潤的酒窩似小小的水潭,蕩游著迷人的秋波。
就女人的身體而言,蘇黛兒的確是上帝完美的杰作,那高挑勻稱、纖秀柔美的苗條**上,玲瓏浮凸,該細的地方細,該凸的地方凸。那有如詩韻般清純、夢幻般神秘的溫柔婉約的氣質讓人牽掛。流沖到身體敏感部位,非常舒服,水氣彌漫,水珠飛濺,蘇黛兒那美女青春的**玲瓏浮凸,結實而柔美的起伏線條,似乎讓人不忍碰觸,一對猶如新剝雞頭肉般光潔玉潤的嬌軟椒乳像一對含苞欲放的嬌花蓓蕾,顫巍巍地搖蕩著堅挺怒聳在一片雪白晶瑩、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膚中。
圣潔嬌挺的乳峰頂端,一對玲瓏剔透,嫣紅誘人,嬌小可愛的稚嫩**含嬌帶怯、羞羞答答地嬌傲挺立。那一對豐滿堅挺,嫩滑滾圓的柔嫩**旁一圈處*女才有的淡淡地嫣紅地乳暈嫵媚可愛,猶如一圈皎潔的月暈圍繞在**周圍。盈盈一握。嬌軟纖柔的如織細腰,給人一種就欲擁之入懷輕憐蜜愛地柔美感,尤其是蘇黛兒仰面彎腰的時候。那一雙堅挺的**,高高翹起,簡直能讓人瘋狂……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羅羽天越看越不妥,急忙轉移了目光,策馬下了高坡。不是他不想看,實際上是看了以后。身體的某部分發生了難以抑制的變化,這可不是好事,沁布丹珠姐妹也不在身邊,那可真的是欲火焚身啊!蘇黛兒明擺著就是對自己有意思,要是自己一個控制不住,和她糾纏不清,那可有點對不起戚倩雅了。
隱隱間,羅羽天腦海里居然有些荒唐地念頭。覺得是不是要將蘇黛兒的事情和戚倩雅隱晦的提一提,或許,戚倩雅準許他偷這個腥也說不定。當然,這個瘋狂的念頭一閃而逝。他可不想做對不起戚倩雅的事情。
下了高坡,回到樹林的外面。羅羽天正躊躇著要不要回去,卻聽到里面馬蹄聲響,居然是蘇黛兒出來了。但見她頭發還是濕漉漉的,隨意的飄蕩在腦后,秀發披肩,有一種慵懶地美,身上隨便披著一條白色的大浴巾,沒有綁得太緊,露出大片大片的潔白的胸口,豐滿地胸脯隨著馬匹的顫動不住地起伏,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偏偏她不知道在低頭想什么,居然沒有發現羅羽天的存在,甚至還愜意的伸展著秀美的長腿,充分展現出臀部的豐滿和彈性。羅羽天剛剛看過她的**身體,觸景生情,這時候不免有點臉紅,又有點想入非非,臉上的神色也有點不自然了,當然,這個不自然的臉色一閃而逝,羅羽天很快恢復了正常,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蘇黛兒立刻發覺,側頭一看,眼睛頓時明亮起來,驚喜地說道:“羅羽天?”
羅羽天點點頭,平靜地說道:“蘇姑娘,是我。”
“真的是你嗎?”蘇黛兒的聲音又是羞澀又是驚喜,急忙用大浴巾將自己的身體蓋住,免得春光乍泄,結果動作有點不自然,反而是顯露了更多女人的嫵媚,臉蛋兒也悄悄地紅潤起來。
“是我……”羅羽天覺得這兩個字從來沒有這樣困難的,難道說因為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但是在這么遠的距離上,說什么也不能說是偷看了吧?他不斷的安慰著自己,慢慢的也就心安理得了。
反倒是蘇黛兒落落大方的,雖然也挺害羞,可是依然跳下馬來,鼓起勇氣向著羅羽天走來,她反手牽著馬,馬背上橫擺著一把長劍,長劍和馬鞍不規則的碰撞著,發出丁丁當當的聲音。原來,這位蘇黛兒姑娘走到那里,這把長劍都是不離身的。
羅羽天沉聲說道:“蘇姑娘……我……”
蘇黛兒輕輕的打斷他的話,無比惆悵的說道:“我知道,你要走了。”
羅羽天點點頭,慢慢的說道:“是的,我要走了。”
蘇黛兒忽然勇敢的凝視著羅羽天,眼神里似乎隱含著異樣的神采,緩緩的說道:“羅羽天,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羅羽微微愣了愣,急忙說道:“沒有。”
蘇黛兒的眼圈悄悄地有點兒泛紅,艱澀的說道:“你覺得我年紀太大了是嗎?”
羅羽天搖頭說道:“沒有。你年紀很大嗎?”
蘇黛兒忽然噗哧一聲笑了,但是笑容轉眼消失,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容,凄然說道:“羅羽天,在你的眼中,我是不是很淫蕩,很下賤?我一個女人,居然主動地去勾引男人?我每次去找你,落在有心人的眼中,都說我不守婦道,主動勾引男人……”
羅羽天沒法回答。
蘇黛兒似乎早就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苦澀的說道:“我就知道,我們這樣的女人,在你心里是沒有位置的。有些事情錯過了,就不可能再來一次。”
羅羽天皺眉說道:“蘇姑娘,天下好男人多的是……”
蘇黛兒再次打斷他的話,自嘲的說道:“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曾經對你動心,即使是現在。我依然對你動心。我有胡人的血統。我可不會扭扭捏捏的,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喜歡你,并沒有過錯,是吧?”
羅羽天無言。
愛情本來就沒有對錯,但是蘇黛兒這時候表現出來,是不是也太驚世駭俗了一點……
蘇黛兒失落地說道:“我知道,你已經有了心上人了。”
羅羽天不置可否地說道:“嗯。”
蘇黛兒臉上隱隱有淚光。苦澀的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她是誰?”
羅羽天想了想,最后還是低沉的說道:“戚倩雅。”
蘇黛兒沉默片刻,苦澀地說道:“是的,我比不上她。”
羅羽天有點不自然的說道:“不是的……只是……”
他不知道說什么才好,難道說蘇黛兒比不上戚倩雅?又或者是說戚倩雅比不上蘇黛兒?
蘇黛兒忽然重新振作起來,期待的說道:“你走了,還會回來嗎?”
羅羽天點點頭說道:“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情,我的人還要在你這里常住一段時間。我準備聘請林娶長期為我打造武器,可能需要你幫忙提供一點便利,此外,我地管家也會在這里逗留一段時間……”
蘇黛兒仰頭看著他。目光熠熠的說道:“那你要我做什么呢?”
羅羽天低沉的說道:“我想你關照他
蘇黛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有無邊的思緒在飄蕩。慢慢的說道:“我知道了,我會照顧好他們的。我也會在這里等待你回來的,如果你有機會經過這里,如果你還記得我,就請進來看我一下,我會很感激你地……”
羅羽天能清晰的看到,有一滴眼淚,從蘇黛兒的眼眸里輕輕的滾落。
但是,蘇黛兒依然很堅強,她毫不掩飾地擦掉了眼角的淚水,轉過頭去,看著遠方正在優哉游哉吃草地馬牛羊。
羅羽天低聲的說道:“對不起!”
蘇黛兒忽然精神大振,歡呼起來:“羅羽天,你敢不敢和我賽馬?”
羅羽天不知道她什么用意,想起自己的騎術不算熟練,下意識的說道:“不用了吧?”
蘇黛兒卻不容他分說,大聲說道:“來!”
只見她將浴巾扎實,翻身上馬,一抽馬鞭,就好像脫弦的箭,向著牧場的深處風馳電掣的奔去。
羅羽天只好翻身上馬,緊緊跟在后面。
草原很遼闊,天很高,風很猛,馬很烈,天地間都仿佛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這是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那呼呼呼嘯的風聲,帶給羅羽天極其強烈的感受。雖然來到牧場已經幾個月的時間,但是羅羽天還沒有嘗試過這樣疾速馳騁,在風一樣的馳騁中,羅羽天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一句話:“騎最快的馬,和最烈的酒,玩最美的女人。”
蘇黛兒尖銳的吼叫著,在草原上久久地回蕩,在這個時候,她完全不像是成熟穩中的草原牧場場主,而是一個脫離了囚籠的小女孩,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從來沒有看到過的,即使是一根剛剛長出嫩芽的小草,也能引起她的尖叫。她的叫聲是如此的尖銳,她的笑聲是如此的清脆,長長的秀發在寒風中飄揚,只留下一個嫵媚的背影。
羅羽天跟在他的后面,頗多感觸。
這個女人,從小就背負了太多的負擔,為了天空牧場的生存和發展,她承受了太多的壓力,也忍受了太多的委屈,她將自己的童真和野性都深深的掩藏在端莊的外表下面,永遠都沒有機會讓外界知道。或許,只有在溫泉里,她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或許,是自己的無意到來,讓她古井不波的心扉,產生了一絲絲的波瀾,可是,自己卻因為某些原因,冷酷的拒絕了她主動伸出的橄欖枝。
羅羽天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他的確不懂的安慰女人,他能做的就是緊緊地跟在她的后面,跟著她爬上一道一道的山梁,越過一條一條的溪流,直到馬兒的體力被完全的消耗干凈,直到她的速度越來越慢,直到她的聲音越來越嘶啞,直到眼前的一切都模糊起來……
驀然間,蘇黛兒的馬尖銳的嘶叫著,向前撲倒,蘇黛兒也跟著被掀翻下來,羅羽天側頭一看,原來,是一道不起眼的陷馬坑,這些陷馬坑本來是牧場設置來抵擋外地入侵的,沒想到蘇黛兒興奮之下,居然忘記了牧場的邊沿,闖入了這個禁地,就這么一頭栽了進來。
看到蘇黛兒在地上不自然地打滾,羅羽天急忙跳下馬來,想要抓住蘇黛兒,但是蘇黛兒卻順勢將他也拖倒在了地上,他只好抱著蘇黛兒在草原上打滾,幸好青草相當的綿軟,這里的坡度也不算很陡,雖然感覺有點昏昏沉沉的,不過總算沒事。
當他們停止翻滾的時候,羅羽天剛好壓在蘇黛兒的身上,蘇黛兒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雙手也緊緊地摟抱著羅羽天,好像要將他緊緊地抱著,再也不想分開。她身體上本來就只有一條白色的浴巾,在這激烈的翻滾中,浴巾不自然的松開了,露出大半個潔白的胸脯,羅羽天的頭,就剛好壓在女人豐滿的**中,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雙峰的顫抖,還有女人淡淡的體香。
羅羽天努力鎮定心神,掙扎要爬起來,卻感覺自己被蘇黛兒緊緊地抱著,他雖然感覺不妥,但是也不想過度傷害對方,只好努力的和對方保持身體上的距離。
“羅羽天,不要動,就這樣抱著我。”蘇黛兒貼著他的臉,曖昧的說道。
羅羽天渾身也有點軟軟的,不由自主地重新撲了下去,壓著蘇黛兒豐滿的身體。
“羅羽天,你不要怪我下流,我真的舍不得離開你。我只要你抱一抱我,我只要你抱抱我,難道也不能滿足嗎?”蘇黛兒哀怨的說道,臉上的神情可以讓每個男人心軟。
羅羽天沒有動作。
蘇黛兒忽然輕輕的親了羅羽天一口。
羅羽天不知道什么滋味。
蘇黛兒凄然說道:“我知道,我沒有資格來追求你,可是,我愿意相信,我總能在你心里留下一點印記。”
羅羽天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蘇黛兒眼睛里似乎有一點悲愴的淚水,哽咽的說道:“我從來沒有對男人動過情,我從來沒有想到我會有這么一天,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原來不動情的女人才是最幸福的,動情,就只有被傷害。羅羽天,我只問你一句話,你還會回來看我嗎?”
羅羽天點點頭,卻沒有說話。
一滴晶瑩的眼淚從蘇黛兒的眼角輕輕的滑落,然后,她慢慢的松開了抱著羅羽天的雙手,最后,她輕輕的哭泣起來,讓自己的淚水盡情地流淌著。
羅羽天在旁邊默默地站著,耳朵里只聽到春風在輕輕的嘆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蘇黛兒堅強的站起來,拉了自己的馬,一陣風的走了,再也沒有理會羅羽天。羅羽天在原地倒是發愣了一小會兒,回到了自己的營地,結果從章成那里得知,蘇黛兒曾送林娶五十萬龍幣,名義上是姑姑給侄子的禮物,不過,蘇黛兒身體不舒服,就不來送羅羽天離開了。
“蘇黛兒……”羅羽天在內心里默默地念叨著這個名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鳴泉居。
這一切,都將漸漸的遠去。
五百名將士已經做好出發的準備,一千匹駿馬也列好了隊伍,金戈鐵馬的日子即將到來。
“出發!”羅羽天大手一揮,響徹云霄。
所有戰士都跨上戰馬,風馳電掣的沖出了天空牧場。
狼頭旗迎風招展,熱血在草原上沸騰,新的時代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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