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真相大白
被鎖在屋里的滋味別說汪孝毓這個平時在外面野慣的人,就連平時好靜喜歡在家的人,也難以忍受被關的滋味。/wwW。qb5。c0М\\這跟囚禁在監獄沒有什么分別。
那種百無聊賴的感覺常常吞噬著汪孝毓的心靈,除了發信息打手機給日本的女朋友,他沒有更好的事情可做。這天他又想起女友又打了手機給她。聊著聊著,手機里的充值費用完就停掉了。
在到底請誰為他的手機充值的問題上,他被難住了。請白澄吧!本來他們的交情就不深,她這些日子為自己不僅付出了勞動照顧他,還供他吃用。這份人情他還不知怎么還?她也剛剛調了工作,以前的積蓄也不多,都用在學習上了。向冬冬開口吧!這房子是他的親戚的,水電費也包了,第一次的手機充值費還是他出的。再說他現在正在熱戀中需要很多的花費,他又難以啟齒。
今天的兩人都是心思重重,誰也不想開口說話。白澄只是機械地為他洗衣,整理房間。她想把沈海潮知道他回來的事告訴他,又覺得怎么說也說不清。到底要不要告訴他?她又陷入矛盾中。
最后一場的球賽對于球迷來說是至關重要的,為了不錯過這場賽,有人甚至連班都不上,完全忘了周遭的一切。心里唯有足球!
許力提前下班回來,為的就是看球賽。一進門卻看見方麗真正坐在家里看著電視片,這讓他意外中感到十分失望。
“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我今天休息,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為什么這么早回來?”他本想在家里看球賽,現在看來是不行了,要想看勢必又是一場唇槍舌戰。他不想帶著不愉快的心情看球賽,于是就對她道:“那我出去了。”
“慢著!”她叫住了他,上前從他的腰際解下手機。
“你干什么?”他以為對方又想借機找茬跟他吵架,現在是看足球的關鍵時刻他可不想跟她吵。
“干什么?借來用用,你好走了。”她巴不得他盡快離開以免壞了她和沈海潮的好事。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她準時撥通白澄的手機號碼。且說白澄一邊晾曬衣服一邊還在思量著到底要不要告訴汪孝毓。這時汪孝毓卻已得到答案,準備向冬冬開口,就走到她的身邊說道:
“白澄,手機借我用一下。”
“在包里你自己拿吧!對了,在最外面一層里。”
“知道了,謝謝!”
他剛翻出手機正準備打,手機鈴聲卻響了,
“白澄你的電話!”他揚聲叫她。
在接電話的過程中,他就看出對方的神色很緊張。很快她就掛了,走到他面前歉意道:
“不好意思!我有點事,今晚不能陪你了。”
“去吧!沒關系!”
在掛斷了白澄電話的一刻鐘后,方麗真又撥通了沈海潮的手機告訴她一切已辦妥。與此同時在白澄快要到達方麗真家的同時,沈海潮也到了汪孝毓那兒。
聽到敲門聲,方麗真佯裝掙扎起來開門。一見到她那痛苦的神色,白澄就緊張地問:
“怎么啦?怎么啦?是不是小baby在踢你?”
“我也不知道就是肚子痛,而且是一陣一陣的。沒有規律!”
“那趕快去醫院!”
“不用了,這種現象經常有,我只是害怕一個人在家,所以叫你來陪陪我。”
“許力呢?”
“他呀!天天看球賽,把家都忘了。”
“告訴我他在哪我去把他給找回來!”白澄說著就站起身欲走。
“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事?那你趕快去辦吧!”
“沒事,我在這里陪你,我就是氣他對你太不負責了。”她又重新在她的身邊坐下。
由于去過一次,沈海潮很快就找到汪孝毓的住所。她站在門外,心還在撲通撲通地狂跳著,她在外面站了一會,待到確定心里完全平靜了,這才舉手敲門。
可是連續敲了很長時間,才見里面的聲音。
“誰?”對方警惕地問道。
“marx!我是dianan,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開門好嗎?我想和你談談。”
“你找錯地方了。”
“不會的,我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你的聲音我永遠不會忘記。”
“你還是回去吧!”
“不!你今天不讓我見一面,我就不回去。我有很多話要和你說。”
“看到門上兩部鎖嗎?別說你進不來,連我自己都出不去。回去吧!別把我在這里的事告訴別人!”沈海潮聞言仔細一瞧,門上果然有兩把鎖,一把明鎖一把暗鎖。看來是白澄把他鎖在里面的,但她今天不能白來。于是她就跑到窗口,對汪孝毓道:
“不開門可以,你就到窗口讓我看了一眼。”
“不行,我現在不方便見人!回去吧!我答應你,等過段時間我一定去看望你。”
“你騙人!你怎么肯見白澄?難道你就方便見她一個人?”
“告訴我是不是她告訴你我在這里的?”
“哼!她會告訴我?”她從鼻子輕蔑地哼出一聲,“今天若不讓我看一眼,我可保證不了有更多的人知道你回來的事!”她開始用激將法。
“你在威脅我!”他聽出她的意圖,“反正我把話都跟你說清楚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若你一意孤行的話,我保證你永遠都見不到我!”面對她的“進攻”他毫不退讓。
很久,窗外沒有聲音他才確認對方已走,如釋重負地跌坐在地上。想著自己不能見人的模樣,就捶胸頓足地恨起自己來。
沈海潮雖沒有見到汪孝毓,但覺得還有收獲。最讓她心寒的是汪孝毓竟然只想見白澄,連看都不想她看一眼。想到這,淚水就止不住在眼眶里打旋。她給方麗真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大致情況。
她在外面胡亂逛了很久,最后還是決定無論如何得見到他本人,到底他說得話是真是假。
最后一場球賽中國隊踢得很糟,把球迷的希望給全部踢光了,許多球迷完全喪失了理智,氣的在那破口大罵隊員的無能。許力的心情也和足球隊員一樣的糟糕!回家后見方麗真在家,足球看不成。再到同事那,還未進門就聽到一男一女的吵鬧聲,這下他完全失望了,那對還沒結婚的男女經常吵架。看來這里看球賽也看不安穩,他氣得扭頭就走。
走到大路上他才發現自己沒路走了,去哪里看球賽呢?他的幾個出來打工的同學都在浦東的郊區,不見得乘車去那里吧!球賽馬上就開始了。如今還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去杜頻家,這會兒他想起了他。杜頻訂婚后他怕影響他與未婚妻的時間就很少找他聊天,再說伍伶俐似乎并不十分認可他。可今天最后一場他可不能錯過,先試探一下如他和伍伶俐的話他就不去。想到這就隨手去拿手機這才想起被麗真借去用了,今天可真倒霉到家了,他懊惱地想著就去找公用電話。
球賽結束,許力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看到中國隊的表現那么差勁,杜頻的心也難以平靜。于是就關掉電視機,杜頻建議,
“喝點什么?”
“酒!”
“好!”他從酒柜里搬出葡萄酒,兩人很快就碰起杯。
喝著喝著,許力話也多了起來。先說為看球賽和方麗真吵架,為對方不理解他而苦惱。
“別跟自己過不去了,男人看球女人反對,這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誰叫我們這些發燒友為球而瘋狂?”杜頻安慰他。
“現在我終于得出一個結論,女人就是煩!更沒有一個好東西!”許力已是臉紅脖子粗,說話時舌頭都打卷。
“麗真使你不開心,別人可沒有得罪你!”杜頻進酒不多此刻的頭腦依然十分清醒。
“誰說的!”許力繼續喝著,“知道那個負你的白澄為什么離開你嗎?”一提到這個名字,杜頻全身不由自主地直打顫,心跟著劇烈地狂跳著,似乎想要蹦出來。這個名字一直刺痛他的神經,常常折磨著他難以入眠。這些日子他正努力試圖忘記她,他認為自己能做到。可今天許力再次提到她時,才發現自己的心依然還是那么痛,而這種疼痛并沒有更多的減緩。
“那是因為那個叫marx的小白臉從日本回來了,她又重新投入對方的懷抱。”
“你說那個人叫什么?我好象從來沒有聽到過。”
“你當然沒有聽到過了!我跟他也不熟,只是在好鄰門口見過他兩次,長得確實令女孩著迷。他那時是好鄰的廚師,沒認識你之前白澄就和他好上了,還為了救那小子被幾個流氓打了一頓。這件事全好鄰的人都知道,后來marx的前任女朋友來好鄰問她要汪孝毓。這時人們才知道她是為情仇才被打的。”說這席話時,他早又是幾杯下肚,最后那兩句開始含糊不清。但杜頻還是全都聽懂了,他手中的酒杯“哐”地滑下來摔在地上,撒了一地的碎玻璃。整個人也象是被人挑斷筋似的無力,動彈不動。原來對方有一個可以說能共生死的男友!他更能確信對方和他在一起純粹是和伍伶俐玩的一場游戲,他用整個生命付出的確是對方的玩弄!天哪!怎么會這么殘忍地對待我?
“瞧你喝醉了連一只酒杯都拿不住。”已醉得神志不清的許力,開始笑話杜頻。
杜頻的精神完全被那些話打垮,崩潰了。這次的打擊讓他難以承受,心又一次痛得如刀割。他相信酒后吐真言,再說許力從不在他面前撒謊。
少傾,許力便醉倒在地。他也開始猛烈地喝起來,一瓶又一瓶。他要讓自己喝醉,因為這個事實同樣讓他覺得生不如死。
深夜沈海潮潛回家中,趁著白澄熟睡之際偷偷地復印了那兩把鑰匙。準備一大早去配回來。
拿著配好鑰匙,沈海潮沒有片刻的猶豫就直奔汪孝毓的住處。
且說還沒有睡醒的汪孝毓在朦朧中聽到有鑰匙開門的聲音,這使他的困意頓時跑的無影無蹤。這回會是誰呢?自從白澄照顧他后,冬冬幾乎沒事不會來。白澄也不會在這一刻出現,因為今天不是星期天她還要上班。那會是誰?別人又沒有人知道他在這里。正狐疑著,沈海潮已開門跨了進來。兩人的目光很快聚焦了,眼前的汪孝毓使美麗的沈海潮頓時花容失色,不禁倒退了幾步,怕自己站不住她的一只手很快扶住了門框。倒是汪孝毓沒有太過激的反應,因為對方曾要求與他見面遭拒絕,只是不知她怎么會有這里的鑰匙?自己曾經是對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如今見他如此慘樣,肯定會大打折扣。因此他不想見她!
“這下你滿意了吧!我是個見不得人的人。”他帶著對自己的憤恨說著。
“不!怎么會這樣!”
待到彼此的心情都平靜后,汪孝毓才把自己在日本的經過告訴給對方。
“真沒有想到你在國外遭遇了這么大的不幸,受了那么的苦!”她流下了同情的淚水,“回來就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和白澄都會好好照顧你。”
“對了,你的鑰匙是白澄……”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海潮搶了過去,
“別誤會!我是想見你心切,復制了一套。跟白澄沒關系!她很守承諾。”
早過了上班時間確遲遲不見杜頻的到來,不明真相的伍伶俐這才焦急起來。就開始撥打對方的手機,手機在樓上臥室里響了很久沒人接。擔心對方回出事的她又改打他家的電話。
電話鈴聲先吵醒了許力,見杜頻還躺在那睡得很熟,他就去接。
“杜頻嗎?我是伶俐!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對不起伍小姐!我不是杜頻,我是許力。他還沒有醒來要不我搖醒他請他接電話?”
“你怎么會在他家?”伍伶俐一驚,心里對杜頻把一個送盒飯的外地人帶回家十分不滿。
“昨晚我們看完球賽又多喝了幾杯,因此就糊里糊涂地睡著了。”
“快點叫醒他!”聽到這她更氣,連嗓門都大起來,“都什么時候了?早過了上班時間。”象命令孩子似的催促他。
一聽上班兩個字,許力似乎完全清醒過來。使勁地搖醒杜頻,然后拔腿飛快地出了門。今天遲到了又要挨廚師長的批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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