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君臨 第二十章 逃
(有人說這個故事開始歸于平淡而會被人遺忘。/WwW.QΒ5、com/您的確目光如炬,確實不再如之前一般矛盾重重,但那不是因為我寫不出來,而是因為這個故事已經開始收尾,之前的矛盾到了該解決的時候了。另廢話一句,看盜貼就算了,看了盜貼還要對我的故事指手畫腳,我不太忍得下這口氣。在的讀者,無論有任何批評建議,都歡迎提出,我虛心接受,但是因為能力有限,也許就堅決不改了。[不小心看到某盜貼網(wǎng)下某留言,覺得不說實在憋氣的人按])
眾人都屏息凝神地看,只見兩滴血液微微冒著氣泡,一點點相溶,不久之后,竟就溶在了一起。
瑞香等人都是松了一口氣,安謹頓時臉色鐵青,跨上了馬,道:“走!”
瑞香見他離去,還不忘揶揄:“三皇兄,早告訴你瑞香有計中計,你偏不信,現(xiàn)下追,只怕是來不及了。”
安謹完全不回頭,不知是沒聽見,還是聽見了當不知道。
瑞香望著那馬隊遠去,向還在為海明纓包扎傷口的秦景道:“事不宜遲,秦少爺迅速帶著海小姐走,到護國寺避過一陣,再行出京。”
海明纓點點頭,道:“王爺大恩,我二人沒齒難忘。”
瑞香手一擋,笑道:“千萬別說什么結草銜環(huán),我會不好意思的。”海明纓微訥,轉身向連惟弦跪了下去,恭敬地拜了三拜。
“不必多禮。”連惟弦親手扶起了她,心知她這幾拜便是拜了自己做干爹,笑道。“連某孑然一身,突然拾來一個便宜女兒,又是如花似玉又是溫柔聰慧。心中也歡喜得緊。”
“時間不多,快些出發(fā)罷。”瑞香見他二人還在父女情深。笑了笑,催促道。
秦景迅速向他一抱拳,抱了海明纓上車,馬鞭甩開,這次那馬車是真的絕塵而去。沒有再回頭了。
瑞香怔怔地看著馬車消失于暗夜之中,也不知想了些什么,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向連惟弦道:“連先生好術法,竟能騙了三皇兄去,否則適才的情況,實在是好險。(wap,,cn更新最快)。”
連惟弦搖頭道:“哪是術法,不過運氣好罷了。”看瑞香和聽風都是一臉不解,笑著解釋道。“世人都以為鑒定父母子女,多用滴血認親之法,或者便是滴血入骨。能入者便是骨骸主人親生兒女。卻不知此種方法不過是以訛傳訛,大多數(shù)人的血其實都能溶合。反而是有些真正的父子不能溶。這種說法實在誤人。”
“竟然還有這樣地事?”瑞香頓了頓,道。“連先生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這個說法,自古流傳,然而又有誰會當真找無數(shù)人來驗證它是否正確呢?”連惟弦笑道,“只不過連某行醫(yī)多年,有一次在某地救災,那里災害嚴重,病患極多,失血過多者往往不治。原以為可以用過血之法,卻又發(fā)現(xiàn)不是每個人的血都能合用,不合地血反而有害無益。于是連某就想,這世上最相近的血,莫過于父母與子女,于是用來做過試驗,便無意中發(fā)現(xiàn),許多陌生人地血都能相溶,卻反而是有些真正的父子母女血不能溶,當真奇妙。”“會這樣嗎?”聽風好奇,玩笑道,“那豈不是,聽風要是想找自己的親生爹娘,發(fā)現(xiàn)了可疑的,拉過來滴血認親……那不就好多都是聽風的爹娘了?”
“正是這個道理。”連惟弦笑道,“所以這滴血認親之法,最是信不過,偏偏世人都愛信……這實在是……”
“也就是說……其實……根本沒有辦法鑒定出兩人是不是真正地父子?”瑞香忽然問道,聲音卻止不住地發(fā)顫,“甚至有可能,不是父子反而血液溶合,而父子反而血液不溶?”
“是有這個可能,所以才說滴血認親最最可笑。”連惟弦看著他的臉色,忍不住道,“王爺有何不適么?”說著手就去搭他的脈,瑞香卻無聲無息地退后,手腕一沉遍避開了。
“王爺……”眼看瑞香的臉色一分一分白下去,聽風也忍不住,伸出了手去,卻還沒有碰到他的衣角,他就又退后了一步。
“不要過來。”瑞香怔怔地道,“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問清楚……”忽然提高了聲音,幾乎如吼叫:“不要跟過來!”
聽風從未見過他這樣的大吼,呆了一下便站在原地不敢動。只覺得他退開那么一步,竟像是離了她十萬八千里一般,仿佛是……她永遠再碰不到他一樣……
瑞香一步一步微微踉蹌著后退,退了幾步之后,猛地轉身,邁開了大步疾走起來。
“師父……”聽風不知所措,只得求助于連惟弦。連惟弦眼色復雜,拉住了徒弟的手,搖頭示意她不要貿然追去,看著瑞香疾奔而去的背影,拈了拈胡須,半晌沒有說一句話,良久,長長地嘆了口氣。
壽筵依舊熱鬧,除了平靖王身體不適而中途離席,三殿下?lián)f是有急事要走,這對其他人也絲毫無礙,因此剩下的皇子大臣們飲酒品菜,觀賞歌舞,也依舊愜意得很。
穎王獨自坐在左首位上,也不與人說話,只慢慢地喝酒,喝完一杯,便自己慢悠悠地滿上,晶亮地眼睛定定地看著戲臺,似乎看得很是認真,卻又像是什么都沒有看進去,只默默地想和自己的事,仿佛這身周的所有嘈雜熱鬧,都與他無關。
他想得太過入神,所以幾乎是毫無防備地,他忽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狠狠地拖拽,抓住他肩膀地手并沒有多大力氣,但卻努力抓得緊緊,怎樣都不肯放手,他也懶得抵抗,任由身后地人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掰了過去。
瑞香頭發(fā)散亂,顯是急忙走來,手指近乎痙攣地握著他地肩膀,用力而停止不了地發(fā)顫。他的胸口劇烈地起伏,嘴唇發(fā)白,張著口,模糊的氣息艱難地在唇齒間流動,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瞪大了雙眼,幾乎要把眼眶撐破地看著他,那眼神就像是撕裂了一樣……印象之中一向清澈溫和的眼睛忽然變成如此模樣瞪著自己,饒是見慣各種眼神的穎王心中也禁不住有些發(fā)毛,皺眉道:“怎么了?”
瑞香只覺得耳中聽到的全是嗡嗡嗡的聲音,其余什么都聽不到,腦中一片空白,眼前也霧蒙蒙的仿佛什么也看不真切,只是伸出手去,徒勞地像要抓住什么,可是又怎么努力都抓不到。胸口痛得厲害,呼吸也變得艱難,恍惚中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開口道:“五皇……”
他將抓住自己手臂的手一把甩開,放開了握著穎王肩膀的手,后退幾步,失神地看到安訶又伸出手道:“五……”
“滾開!”幾乎是竭盡全力的大吼,已經無暇去看其他人的反應,只是奮力拔足疾走而出,一路撞翻桌椅,不知帶倒了多少碗碟,乒乒乓乓響成一片,身后有人在叫著什么,他卻好像完全沒有聽見,一心只是往前走,往前走,不要停下,不要停下,不要想,不要想……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強烈的疲憊感襲來,再也無以為繼,使得他不由自主地腿一軟便跪了下去。
膝蓋觸到了堅硬的地面引來一陣疼痛,終于讓一片空白的大腦暫時清醒了一下,恢復了一點思考能力。茫茫然四顧,看了半天,空洞的眼睛才真正開始看清眼前的一切。
今天這里有夜市啊……周圍還是有不少人拿著各種東西走過的,偶爾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一下他。這些人都像是很開心的樣子,因為有的吃有的玩,而且現(xiàn)在的夜市很漂亮……還有一些花燈……
哦對……因為是從海良家走出來的,所以不是皇城……所以這些都是平民百姓……他們在逛夜市……
我在干什么……
思維變得極度遲鈍,什么都記不起來,自己剛才想過的事情,也許是真的忘記了,也許想忘記,于是,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想過什么。
我走了多久……我走到哪里來了……這里是哪里……
從海良家走出來的……現(xiàn)在這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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