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魔尊的炮灰小弟11
林若竹或許覺得自己被下了面子,也不整天盯著凌肆了。上課各去各的,滄瀾宗這么大,凌肆又是個不喜歡出峰的人,兩人除了上課基本遇不到。
同期進來的人都奇怪為什么兩人不一起走了,之前不挺要好的?
凌肆也沒有意識到,林若竹不和他一起走之后就被他拋之腦后了,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月。
他要回魔淵了。
夜半。
凌肆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傀儡放在床上,分別在屋外和傀儡身上布下陣法,以便有人出現(xiàn)的時候自己能第一時間察覺。
做完一系列預防工作后,凌肆趁夜回到魔淵。
剛進魔殿,立在兩旁的魔侍彎腰問好:“右護法!
凌肆看向其中一人:“尊上呢?”
“尊上在寢殿等您!
寢殿?
在睡覺嗎?
凌肆轉身朝寢殿走去,到了門口,輕敲三聲。
里面?zhèn)鱽砩硢〉哪新暎骸斑M!
為了方便休息,殿里只有幾盞燈亮著,昏暗異常。門衛(wèi)奴仆將殿門闔上,跳動的燭火恢復平靜,噼里啪啦燒著。
凌肆最先看到極寬的床,黑色紗帳落下,隱約能夠看到里面晃動的人影。
里面的人毫不顧忌凌肆,旁若無人地發(fā)出悶.哼和一聲聲曖昧的喘息。
凌肆神色平靜立在原地,打算等對方解決完。
沒想到對方?jīng)]聽見腳步聲,擅自拉開了紗帳,入眼是大片白皙的胸膛,腹部交錯詭異的魔紋,強勁有力的軀體被紅袍包裹其間。
秉承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凌肆垂首。
薛殊晏眼里潮濕泛紅,臉上盡是欲求不滿,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的右護法再次戴上面具,還站的那么遠,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
“過來!
凌肆走上前幾步。
薛殊晏不滿:“再過來一點!
凌肆再挪。
“嘖。”
薛殊晏裸著胸膛,光腳下地,幾步跨到凌肆身前,抓住他的手腕,往床邊帶。
力氣受不住,凌肆被按到床上,身上人滾燙的呼吸夾雜著一絲腥氣,令人目眩神迷。
凌肆臉頰泛紅,不明所以:“尊上?”
薛殊晏不言語,目光掃視這張惡鬼面具,手伸到少年腦后,指尖一勾,面具因為慣性滑落在床。
再一次見到這張臉,薛殊晏呼吸一滯,指腹蹭蹭少年發(fā)紅的臉頰,熱氣噴薄而出:“別人有沒有看過你這張臉?”
凌肆如實回答:“并未,屬下一直易容。”
“是我的,只能我看。”
薛殊晏壓制著未疏解的欲望,眼角薄紅,聲音放輕,帶著不易察覺的誘哄:“知道雙修嗎?”
“不知!
凌肆一身黑袍被弄得凌亂不堪,因脖頸被咬了一口眉心皺起。
“雙修可以快速增長修為,是魔族專屬的事半功倍的功法。”
薛殊晏指尖放在凌肆眉心,“不要排斥本座!
接收到完整的功法,凌肆眉頭緊鎖,這些動作也太奇怪了,人的動作能夠彎折到這樣的程度嗎?
而且上面人物是一男一女。
尊上這是怪自己沒有給他找女的?
“尊上需要女侍,魔宮里有很多。如果需要一一篩選的話屬下可能沒那么多時間,尊上可以全權交由左護法!
眼看著凌肆十分認真地給他安排,薛殊晏直接堵住他的嘴。
果然,親了一口,立馬安靜下來了。
“誰和你說雙修只能男女?”
凌肆似懂非懂。
“男侍也有!
薛殊晏雙眼微瞇,以為他是在裝傻,語氣威脅:“你說的都是騙本座的?”
“并未欺騙尊上,只是屬下卯時要回到滄瀾宗,大師兄會叫屬下早起練劍,如果晚歸,會被懷疑。”
薛殊晏眼里的危險消解,意味不明道:“你倒是真把自己當滄瀾宗弟子了!
察覺到腰間逡巡的手,凌肆不自在地扭腰:“一切是為了尊上!
“好了,卯時之前會將你送回去的。”
薛殊晏引著凌肆的手,聲音啞然:“本座教你……”
……
凌肆好像被泡在溫水里,水的溫度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像是要把他煮熟。
身體各處都是奇怪的感覺,眼淚止不住。
男人白皙精壯的胸膛覆滿汗珠,隨著動作滑落,滴到身下人柔軟的脊背上。
薛殊晏眼前是少年瘦削漂亮的肩胛骨,微微凸起,時不時顫抖。
他深深喘息,撫去少年眼角的淚:“……運轉功法。”
凌肆腦子清明一瞬,憑著本能吸收丹田處洶涌的魔氣,身體內(nèi)魔氣處于一種飽和狀態(tài)。
察覺到凌肆要突破,薛殊晏退開,將他扶起打坐。手貼在少年背后,傳輸魔氣輔助他運轉。
半個時辰后,凌肆成功突破,從元嬰初期突破到中期。凌肆支起身子就要下地謝恩,被薛殊晏一下子拽回去。
不知坐到哪處,凌肆眉頭微蹙,神情怪異,“尊上,”
薛殊晏低頭叼住他后頸的軟肉,惡劣地磨了磨,聲音含糊:“現(xiàn)在信本座了嗎?”
身上的粘膩感被薛殊晏掐訣消除,凌肆微微移開頭:“屬下從未不信!
“行了,你倒是突破了,本座還不夠。”
他的右護法對他忠心耿耿不錯,就是榆木腦袋一根筋,完全不會開竅。
薛殊晏握住凌肆的腳腕,少年松了的眉頭又蹙起,眼里溢出水霧。
……
薛殊晏盯著外面血月,估摸著時間,掐了遍凈身訣仍覺得不夠,“來人,準備熱水。”
外面候著的魔侍察覺陣法被撤,隨即尊上的命令就傳出,忙應聲:“是,尊上。”
凌肆已經(jīng)睡熟了,平日里只會打坐,可見雙修有多累人。
魔侍很快拎著一桶桶熱水進來,對于寑殿的氣味不敢置喙,也不敢將目光投向黑色紗帳遮掩的床,低著頭將熱水一桶一桶倒進浴桶。
待魔侍離開,薛殊晏抱著熟睡的少年跨進木桶,讓凌肆和他面對坐著,抄起熱水淋在對方肩頭。
白皙的皮膚很快被熱水氤氳出薄紅,凌肆沒骨頭一般靠在薛殊晏肩頸,男人身體一僵,拿著帕子擦拭他的身子。
仗著少年聽不到,薛殊晏嘀嘀咕咕:“你是屬下還是我是屬下?”
變成他來伺候了。
算了,累的是凌肆。
凌肆的黑色夜行衣已經(jīng)穿不了了,薛殊晏和他身量相仿。
打開儲物戒,里面清一色的暗紅色衣袍,上面帶著繁復的黑色紋路。
整理衣領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年側頸的咬痕根本遮不住,思酌片刻,薛殊晏找出一盒透明脂膏,擦在上面。
藥效很好,但是薛殊晏存了一點心思,沒有讓它好全,淺紅色依舊能夠看出。
收拾好一切,薛殊晏又將元絳草煉成的丹藥塞進他袖子,抱起他趁著夜色潛進滄瀾宗。為避免被發(fā)現(xiàn),他也吃了一顆元絳丹。
主峰。
風槿清察覺到陣法被擾動,結束打坐朝著出現(xiàn)波動的方向去。
是小師弟的屋子,風槿清查看一番,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
難道是小師弟外出擾動了陣法?
可這陣法只有元嬰期往上的才能觸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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