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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軍的五指宛若鐵鉗一般,緊緊地箍住呂新的手臂,任由他如何掙扎都紋絲不動。全\本//小\說//網
漸漸地,呂新也動了真怒,滿腔的怒火沖散了他腦海中最后的一絲清明,體內真氣電轉,巨大的殺意勃然而出,房間內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喝!”呂新猛一發力,鼓蕩的內勁瞬間就將西門軍的五指彈了開去,緊跟著,身影一閃,便向窗外竄去。
西門軍哪能讓他得逞,隨手抓過身旁的雙人沙發。
笨重的沙發在他的手中好似小孩兒的玩具,被他輕易的當成暗器甩了出去,帶起的風聲呼嘯如雷。
面對直逼而來的沙發,呂新渾然不懼,身形絲毫不作停頓,聚滿真氣的一雙肉掌之上,金色電芒肉眼可見。
嘭——
偌大的沙發被呂新輕而易舉的拍成碎片,飛灑的零件頓如瀑雨傾瀉,呂新本人,也因為這巨大的反作用,身子微微一頓,身形較之前慢上了半拍。
而西門軍追求的就是這個機會,這一瞬間的變化已經足夠他追上去,擋住呂新的去路了。
“讓開。”呂新見去路被堵,停下腳步,冰冷的說道,語氣里不帶半分的感情,此刻的他已然被怒火控制,失去了理智,只剩下戰斗的本能。
“不行,你不能去。”西門軍毅然說道。
“那……”呂新腳下踏著詭異的步伐,連聲音在變得飄忽不定起來,“你也給我去死!”
話音剛落,呂新的身形便出現在了西門軍的身側,一雙肉掌帶著閃爍的電光朝西門軍胸腹處襲去。
西門軍早有準備,兩條手臂一擋一擊,防守之余不忘反擊。
聲悶哼之后,二人的身影已分,西門軍臉色蒼白的靠墻而立,腹部以及一條手臂表面一片焦黑,受創不輕。
反觀呂新,左臂由手踝處不自然的扭曲,顯然已經骨折,但是相較而言,他現在的情況要比西門軍好上不少。
呂新沒有管那條骨折的手臂,反而直視西門軍,說道:“再問一遍,你讓是不讓?”
“不讓!”西門軍咬牙說道,事實上他現在的傷遠比看上去還要嚴重。
流不僅徹底燒毀了西門軍的表皮,更是順著細胞直透而下,傷及了他的五臟六腑。他現在只感到體腔內一片灼熱,好像燒著了一般,渾身使不上半點的勁力。
好在王大財主看出了西門軍的異狀,綠色的吸管悄悄的從腳底探出,潛入地板,替對方治療起來。
得到王大財主的援助,西門軍的臉色看上去總算是好了幾分,只是他的內傷實在過于嚴重,即便是王大財主也不能立刻治好,實力大約只恢復到了全盛時期的六成。
呂新并沒有察覺的王大財主的所作所為,在聽到西門軍的拒絕后,他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任何阻止自己的人,都是自己的敵人。
“啊——”嘶吼聲中,呂新用蠻力接回了自己的手臂,劇烈的痛楚即便他此時神志全無,也疼地他叫出聲來,額頭更是沁出涔涔冷汗。
做完這一切,呂新再次展開攻擊,只是西門軍見識過了呂新掌上真氣的厲害,再也不與他硬碰硬了,一邊躲避著,一邊雙拳連連揮動,破空的拳氣像不要錢一樣揮灑而出。
呂新還好,憑借著詭異的步法,雖然一時之間沒有辦法靠近西門軍,但也不虞自身的安危,即使偶爾挨上一下,也被他體內渾厚的內力保護周全。
可以說,只要不是被連續擊中,呂新自保起來是綽綽有余。
只是如此一來,旅館的命運就比較凄慘了。
短短數分鐘之內,房間的墻沒有了,地板沒有了,連天花板也化為碎石消失無蹤。
所幸呂新現在一門心思都集中在西門軍身上,沒有逃跑,否則就呂新速度,眾人沒有一個人追得上。
又過了一陣,偌大的旅館也變得搖搖欲墜,隨時都有坍塌的危險,泰格見勢不妙急忙讓那些實力稍弱的成員先行離開,自己則留下在配合王大財主和扎克開始圍攻呂新。
同時留下的還有比爾這頭北極熊,這廝看著呂新與西門軍的打斗,早就手癢癢了,只是苦于沒有泰格的批準,只能苦苦忍耐,現在得到允許,自然不甘落后第一個就沖了上去。
北極熊的名號果然不是白給的,只見他悶頭直沖,的殘墻斷壁根本不能阻擋他分毫,不是被拍飛就是被撞散,儼然是就是一頭人型兇獸。
西門軍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默默計較了一番,發現比爾的實力竟然比他全盛的時候還要強上許多,不由得愣了:只憑單純的**也能這么強,難道那廝基因突變了不成?
他哪里知道,長期在生與死之間徘徊,才讓比爾擁有如此的實力。
就在西門軍思索的同時,比爾已經逼近呂新身旁,那廝也不含糊,直接一個熊抱撲向呂新。
比爾的動作看上去無比的威猛,但呂新的眼中不蒂于小孩子過家家,瞅準了對方撲過來胸前大開的瞬間,呂新雙掌向前一推,直取比爾的胸口,掌上閃爍的電芒此時宛若催命的號角。
“小心!”西門軍見狀忍不住大叫一聲,一行人中,惟有他親身體驗過呂新的真氣,自然知道那些不起眼的閃電的厲害。
不同于西門軍的擔憂,泰格似乎對比爾信心十足,嘴角甚至扯出小小的弧度,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噗”,呂新只覺得自己的雙掌拍到了一層厚厚的海綿之上,更為古怪的是,這層海綿不僅抵消了強大的沖擊力,還在不斷地調教他的真氣。
調教,這詞用在這里似乎頗為古怪,但是卻非常妥貼。
呂新掌上那原本狂暴的電屬性真氣經過海綿層后,居然變得無比的溫順,就像一個街頭飛妹突兀的變成了古代的大家閨秀,這巨大的反差讓呂新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戴了綠帽一般。
如果說真氣背叛讓呂新氣憤,那么隨之而來的比爾的擁抱,則讓他徹底嘗到了什么叫做強健的臂彎,寬廣的胸膛,以及……猛男的汗臭。
下一秒,呂新就暈了過去。真氣運轉之下,他的嗅覺靈敏的如同狗一樣,自然無法忍受這種煎熬。
的出來,不管是呂新的本能抑或是呂新本人,對于男性,都十分的沒有愛。
成功控制住呂新之后,一行人迅速從旅館撤離,至于旅館后來到底塌沒塌,或者是以什么造型塌的,對他們都沒有吸引力,他們現在只想找一家新的旅館,好好的洗個澡,睡上一覺。
……
當呂新由昏迷中轉醒,已經是第二天的正午時分了,身上傳來的陣陣傷痛告訴他昨晚上似乎發生了一點什么,可惜絞盡腦汁,他也想不起究竟發生了什么,那一段記憶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砍掉了一樣。
隨后,他看到自己手腳又被銬上了,亮閃閃的手銬呂新看著很眼熟,正是汀娜在日本時用過的那種。
“我靠!汀娜,你丫的又銬我干啥?”呂新第一個反應就是又被那個小妮子耍了。
只是呼喊了幾聲,呂新也沒有看到小妮子的出現,反而是泰格推門走了進來。
這一下呂新郁悶了,一連串的遐想由腦海中跳出:難道不是汀娜干的,而是泰格做的?只是她銬我干啥,難道是對我有非份之想?還是說她有女王傾向?……
思緒閃爍,呂新的臉色也連連變換,泰格自然不知道呂新現在所想,不然一準抽出小手槍給丫突突了。
“怎么樣,想通了沒有?”泰格坐在床角,問道。
神色正常,衣著正常,沒有道具,看來不像是要的樣子。呂新腹誹道。
可是缺少記憶的他卻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問給問倒了:“什么就叫想通了?你連什么問題都沒有告訴我啊?”
“呃,就是你要去光明教會的那件事啊。”
“暈了,我去光明教會做什么啊?沒事找抽啊?”呂新扯動了兩下手銬,“對了,泰格,你來得正好,趕緊幫我把手銬打開,汀娜那個死丫頭,又來這套。”
泰格明顯有些詫異呂新的回答,一開始她還以為呂新在欺騙她,只是盯著呂新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她看到的卻是一片清明,絲毫不像作假,這讓她迷惑了:呂新這是怎么回事,好像,好像已經將昨晚的事情全部都忘記了。
想著,泰格并不急著解開呂新的手銬,而是緩緩的問道:“呂新,你還記得昨晚上發生的事情么?”
“昨晚?不記得了,老了,這腦子也不好使了。”呂新半調侃的答道,“泰格,我說你倒是先幫我把手銬打開啊,這樣子很累的。”
如果呂正經的回答,泰格一定不會相信,可是他偏偏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反倒讓泰格不由得相信了自己的判斷:看來他真的失去昨晚的記憶了,這樣也好,省得大家擔心。
對于泰格來說,相比昨晚暴怒的呂新來說,此刻失憶的呂新無疑要可愛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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