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兩大船王
“太子,收錢吧,既然容大公子不跟,咱們的本錢就又回來了,看來還能和容公子在賭兩把。/WWw。QΒ5。coM//容公子,你想不想看看這張底牌?”文風(fēng)對太子說了句,太子上去拿籌碼了,他又看著容志安,輕輕地說道。
“草,看什么看,不就是黑桃的同花嗎,又沒贏錢,拽什么!”容志安不屑地回道。
文風(fēng)聞言一笑,目光掃掃圍觀的人,然后,輕聲說道:“雖然你不想看,但是這些朋友在捧場觀看咱們的牌局,總不能叫他們失望吧。為了滿zu大家的好奇感,我就把這張牌,免費掀開了!”文風(fēng)說完,嘴角一揚,右手慢慢地伸出去。
眾人的目光,隨著他的手微微移動著。容志安嘴上說不看,眼睛便瞄了過去。紀(jì)紅軒更是睜大了眼睛,tuo出了賀啟山的懷抱,直起身子,緊緊地盯著。
文風(fēng)的手慢慢觸到了那張牌,掀起一角,然后他把牌輕輕往上一拋,只見那牌輕輕地騰起,在空氣里打了幾個轉(zhuǎn)兒,才落了下來。
“啊!”“啊!”那張牌落在桌上后,看清楚的人不jin驚呼出聲來,尤其那些衣著華貴的女士們。紀(jì)紅軒輕呼一聲,趕緊用手捂住了嘴,她身旁的賀啟山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看著那牌,還不由地打量了文風(fēng)兩眼睛。那位謝姓老者,眼睛里微微閃過一絲驚異,便恢復(fù)了平淡,他看著文風(fēng),慢慢地浮現(xiàn)了贊許的微笑。
包萬生此時,眼睛瞪了滾圓,看看那牌,驚訝風(fēng),最后,目光轉(zhuǎn)向了容志安,過了一會兒,就聽他狂笑著說道:“呵呵,容志安,你怎么連小小的梅花2都怕了,沒想到,沒想到,一副雜牌竟然把順子給嚇跑了,痛快,痛快!”
而此時的容志安臉色醬紫,心里氣極,他身旁的女郎把頭靠在他身上,安慰道:“志安,別生氣,反正咱們又沒怎么輸錢,你剛才不是說,這一局的錢多是他的嘛。”
還沒等她說完,就聽“啪!”的一聲,那女郎捂住了臉,身子癱倒,容志安站起身,眼睛里冒出火,氣惱地罵道:“mD,你懂個屁,滾,給老子滾遠(yuǎn)點!”
說完,他回過身,眼睛直直地看向文風(fēng),盯了好一會兒,才恨恨地說道:“大陸仔,你他mD,居然敢陰老子!”
“呵呵,這是陰你嗎,梭哈,本來就是玩的心理和運氣,虛虛實實,實實虛虛,這又不是出千,怎么能算陰你。再說,我剛才已經(jīng)反復(fù)叫你跟著下注了,是你自己不跟的。這又怨的找誰?愿賭服輸,容公子,是不是,輸不起啊?”文風(fēng)笑著回道。
他的笑容此刻落在容志安眼里,無異于火引,容志安聽完,又看了他一會兒,才恨恨地坐下了,說道:“好,這次老子認(rèn)栽,有種接著玩,有沒有膽量?”
“奉陪到底!”文風(fēng)淡淡地回道。
接下來的局面可想而知,容志安心里憤恨交加,不由地焦躁起來。在冷靜的文風(fēng)面前,他方寸大亂了。文風(fēng)并不著急與他正面交鋒,而是看準(zhǔn)機會,就狠狠地來上一把,這樣一來,十幾把下去,容志安手里的三億多竟只剩下幾千萬,他越來越著急,手氣也越來越壞,牌面差地不得了,他的嘴里,不停地罵著自己的手氣,再沒有剛開始時的狂妄表情了。
這一切看在包萬生眼里,自然是心懷大暢,“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圍觀的人也多知道他和容家的恩怨,所以也沒覺得奇怪,就聽他笑聲停住,然后對容志安說道;“老侄子啊,看來你還是不行,我看啊,還是早點認(rèn)輸算了,免得把錢都輸光了,回去被你ba教訓(xùn)。老容掙這么幾億,也不容易啊!.”
“這是誰啊,怎么拿孩子說起事來了,幾億元確實不少,但我高興,因為我有兒子,他輸了我不會責(zé)怪。誰像某個人,想要兒子還沒有呢!”包萬生還沒說完,就聽一個聲音把他的話打斷,連嘲帶諷地響起在了大廳里。
包萬生聞言一驚,轉(zhuǎn)頭向聲音來處看過去,只見他的臉登時變得顏色,眼睛幾yu冒火,騰得站起身來。他生平最忌諱別人說他只有女兒,沒兒子了,而偏偏他又是重男輕女,有著很重的封建思想的人。怎么能受的了這話,何況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死對頭,香港另一位航運大亨,容建成!
文風(fēng)抬頭望去,只見一個五十多歲年紀(jì),一身深灰色名牌西裝,裝著體面,筆挺,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的jing干中年人,從人群后走了過來,他身后還跟著一個秘樣的青年,手里提著公文包,還有剛才那位掏出手機,閃到一旁打電話的人,大概是他把容建成叫來的。圍觀的人回頭一看,也紛紛閃開了一條道路。
他面色陰沉著走到容志安的身邊,容志安見到自己父親,也趕緊站了起來,臉色驟變,但過了一會兒,他就變做一副哭容,拉住自己父親的衣袖,泣聲說道:“爸爸,他們合著欺負(fù)我,這姓包的真不是東西,本來我已經(jīng)贏了,他又橫插一杠子。”
“好了,志安,爸都知道了,別怕,爸爸不是來了嗎,我絕不會讓他以大欺小的!”容建成眼睛里透出膩愛的光芒,很溫和地說道。
“恩。”容志安答應(yīng)聲,閃身退到了一邊,他的臉色立刻變了回去,陰狠地看了看文風(fēng),又看看包萬生。
“容建成,你終于來了,我以為你不敢露面,叫你兒子來又算什么,縮頭烏龜!怎么,我是只有一個女兒,女兒又怎么了?我的女兒才二十多歲,就已經(jīng)幫我打理集團(tuán)事務(wù)了,哪像你的這位公子,整天花天酒地,不務(wù)正業(yè)。我看你的家底用不了幾年就會被他敗光,呵呵,這么一想,還不如有個女兒呢。”包萬生畢竟是久經(jīng)風(fēng)浪的商業(yè)巨亨,剛聽到那話的時候,忍不住大怒,但現(xiàn)在,神色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他重新坐下,看著容建成,針鋒相對地說道。
容建成先看了看自己兒子桌前的籌碼,便坐了下來,抬頭看看對面的文風(fēng),陰沉地打量了幾眼,這才看向包萬生,沉聲回道:“能干又怎樣,最后你的遠(yuǎn)洋集團(tuán),還不是跟著別人姓,姓包的,你忙活幾十年,其實還不是給別人做嫁衣嗎。
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雖然你那位能干的小姐,目前還沒婚嫁,但過兩年,嘿嘿,遠(yuǎn)洋就不再姓包了。看你還得意不得意,你落在那種地步的樣子,我現(xiàn)在想想,都開心,哈哈!”說完,他張狂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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