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不是普通農(nóng)家
阮俊嘿嘿一笑:“那是,我可是我們書院里最年輕力壯的學(xué)子。”
說完,就喊了呂氏和阮霄:“爹,娘。”
然后就想擁抱他娘,被阮霄給了個爆炒栗子:“抱什么抱,先生教給你的禮儀呢?跟猴子似的,抱這個抱那個的,你以為你還是三歲小孩呢!”
阮俊捂著腦門:“我這不是太高興了嗎!”
阮書和呂逸晨這時也下了爬犁,相比阮俊的活躍,這二人性子則要沉穩(wěn)淡然很多。
那位面容蒼白的青年男子也走了過來,身后的馬車在爬犁旁邊停下,一身黑衣的車夫大步過來扶住男子。
與家人先打了招呼,阮書才對阮霄等人介紹男子。
“爹,娘,姐夫,大姐,這位是木公子和他的護衛(wèi)黑浪,我們在回來的路上見木公子的馬車陷入溝里,上去幫忙時,得知木公子是來尋大姐求醫(yī)的,所以便帶著他們一起過來了。”
阮霄幾人點點頭,看向木公子。
自從他女兒的神醫(yī)之名打出去之后,來求醫(yī)的人很多,他已見怪不怪了。
這位木公子不但臉色蒼白如紙,人也很瘦,跟竹竿似的,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一樣。
“木某見過諸位。”
木公子的聲音極為微弱,目光在看到阮寧的時候,眸光微閃了下。
沒想到,楊柳村的女神醫(yī),竟是如此年輕,而且氣質(zhì)容貌皆上乘。
之后,再看向阮寧身旁的柳澈,俊眉微蹙,此人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這熟悉從何而來。
“木公子無需多禮。”阮霄道:“外面冷,先進屋去說話吧。”
他走在前面,帶著所有人進了門,柳澈拉著阮寧走在眾人身后,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阮寧眸光微動了下。
謝廣將爬犁停好,才進入阮家。
其他屋的阮家人聽到了動靜,紛紛走了出來,得知是阮書三人回來了,一個個高興萬分,但沒有過來打擾,他們知道阮書幾人長途跋涉而歸,需要休息。
進入屋子,呂氏幾讓阮書幾人火爐邊烤火取暖,謝廣和木公子主仆也被喊了過去,阮寧和柳澈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呂氏給大伙兒倒了熱乎乎的姜茶,阮霄則去燒熱水,打算給幾個孩子洗洗,換身衣服。
阮書喝了一口茶,就對那木公子介紹阮寧:“木公子,這位是我的大姐,也就是你要找的女神醫(yī)。”
木公子對阮寧拱手:“阮神醫(yī),木某久仰大名!”
阮寧道:“我夫家姓柳,木公子可稱呼我為柳夫人。”
木公子點頭:“柳夫人,木某是從廬山村村民口中偶然得知了你的大名,所以才會遠道而來求醫(yī)。”
阮寧直言的問:“不知木公子所患何病?”
木公子淺笑道:“絕癥,柳夫人可能治?”
阮寧淡然道:“那也得看看是何絕癥,單憑絕癥二字,我可不敢夸海口。這樣吧,木公子二人先隨我和相公去我們家,我再給木公子診脈,我的醫(yī)療工具都在醫(yī)館中。”
“好。”木公子點頭,然后起了身。
“爹,娘,我和相公就先回去了,一會兒再過來。”阮寧將手中的布袋子交給阮書:“這是我給你和阿俊還有逸晨做的牛皮手套,手套很貼肌膚,戴在手上不但保暖,還可方便持筆寫字。”
上次的野牛肉還未吃完,留了一部分放著等阮書幾人回來吃,而她則用牛皮做了這手套。
阮書眨巴著眼睛:“牛皮?”牛可是不能隨便宰殺的,怎會有牛皮。
阮寧道:“牛皮的來歷,讓爹娘告訴你們。”
上次柳澈去府城購物時,雖然去過驪山書院看望阮書三人,也送了一些吃食和必用之物,但并未告訴他們?nèi)齻野牛之事。
阮寧和柳澈很快帶著木公子主仆二人出了門,去了醫(yī)館那邊,謝廣也跟了過去。
他們一走,阮書幾人就趕緊取出了手套試戴。
“真的好舒服,好柔軟,帶著這個手套,我就不怕手僵了。”
“表姐對我們可真好。”
呂洪凱一家今日沒待在私塾,一早就來了阮家這邊,呂洪凱在老爺子那邊和幾個伯父閑聊,呂承澤則和阮安富幾人在訓(xùn)練屋鍛煉身體,閔文瑤則在別屋和阮家媳婦們學(xué)做刺繡,一聽說阮書三人回來了,幾人就趕緊一同過來。
見阮書三人安然無恙,比上次回來時還要硬朗,呂洪凱三人皆放了心。
另一邊,一進入阮家大門,木公子主仆便看到,院子里有一匹狼在溜冰,摔倒又爬起來,一只鷹站在被冰凍的木樁子上,沖灰狼啼叫,音調(diào)古怪,似在嘲笑,馬廄里有一白一棕色兩匹駿馬也在看著灰狼滑稽的表演,齜牙咧嘴。
木公子主仆二人:“……”
農(nóng)家院子里居然還養(yǎng)狼和鷹?還有兩匹駿馬?
若他沒看錯,其中一匹可是汗血寶馬!
院子里雖然結(jié)了冰,但柳澈有用鏟子鏟出一條供人行走的路,灰狼看到阮寧,就不在冰面上摔跤了,連滾帶爬的過來,圍著阮寧打轉(zhuǎn)。
“我這有病人,沒時間與你玩,你去陪你媳婦吧。”阮寧對灰狼道。
小灰聞言,立馬就搖頭擺尾的去了狼窩。
木公子主仆這才看到,院子里右面的位置還有個狼窩,窩里還有一匹大肚子的狼,狼窩旁邊,還有一個石頭窩,窩里有個籠子,里面關(guān)著一條正在冬眠的大白蛇。
主仆二人:“……”普通農(nóng)家會養(yǎng)這些嗎?
這阮家與柳家肯定不是普通農(nóng)家,不說養(yǎng)的東西,單說房子,都和村里其他人家不一樣。
木公子嘴角淺淺上揚,這個楊柳村真是個有趣的地方,這次就算治不好病,也算沒白來。
進入醫(yī)館里。
阮寧也沒廢話,直接讓木公子坐下給他把脈,把脈之前,柳澈在木公子的手腕上搭了塊絲巾,不讓他與阮寧有一點肌膚接觸。
阮寧沒阻止,她連懸絲診脈都會,隔著絲巾而已,小意思。
木公子卻被柳澈的行為弄得愣了一下,但也沒說什么。
不過他身后的黑浪卻將眉頭皺得死死的。
把完脈,阮寧柳眉輕蹙。
木公子見她如此神情,虛弱的道:“不能治嗎?”
也是,他身上的毒那般特殊,一個小村子的女大夫,豈會治得了。
“治不了便不治了,麻煩柳夫人了!”
木公子起身叫過黑浪就想走。
他是被勸來的這里,本就不抱希望,此刻也沒有一點失望。
命是如此,他只能接受。
“我并沒說不能治,木公子何必急著走。”阮寧淡然開口:“你所中蠱毒雖然棘手,但也并非不能治,只是所需解毒之物我這里沒有,如今凝凍嚴重也進不了云海山尋找藥物,所以你身上的蠱毒解起來很麻煩,以你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解毒的時候也要承受很大的痛苦。”
木公子身形一頓,雙眸難以置信的睜大。
他剛才聽到了什么?
此女子竟能診斷出了他所中的毒乃是蠱毒?
他尋遍名醫(yī)也無法解的蠱毒,她居然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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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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