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黃海海戰(zhàn)
寧云心中主意一定,再不做他想,雖然改變歷史也可能會因為蝴蝶效應(yīng),仍逃不了一個消失的命運,但是總比被日本海軍殲滅的死好。\\wwW.qВ5、com\
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馬上跟鄧世昌說明形勢的嚴俊,想罷,寧云撒腿便向“致遠”號艦長室奔去。在歷史上,日本艦隊大概是在午時左右來攻,看看太陽,此時似乎差不多十點左右,如不抓緊時間,那一切可能又會重演。
來到艦橋底下,不想守衛(wèi)哨兵卻不放寧云進去。寧云急道:“快放我過去,我有急事找你們鄧大人!”哨兵見是早上所救的那個落難之人,只道他是來向鄧世昌道謝的,便道:“你沒事了就行,鄧大人日理萬機,沒時間見你的。”
寧云聽罷不再跟他廢話,占著自己比那時清朝士兵強壯太多的身體,一把推開那哨兵,直闖了進去。
此時陳金揆正向鄧世昌匯報寧云所說日艦會來襲的消息。只聽鄧世昌道:“雖不能確定那寧云是否無事生非,但是依倭人在朝鮮戰(zhàn)場上的戰(zhàn)斗作風來看,這是很有可能的,他們不宣而戰(zhàn)那是經(jīng)常的了。”
這時寧云正好闖了進來。大叫道:“鄧大人說的好,日本亡我之心一直不死,今番挑起朝鮮戰(zhàn)爭意在就是欲亡我中華啊!”
鄧世昌和陳金揆見寧云不知怎么竟闖了進來,同時色變,鄧世昌厲道:“你好大的膽,這里是你進來的嗎?”
寧云叫道:“此時你們還在維護你們天朝軍人的面子嗎?人家倭賊就要到我們頭上撒野了!”陳金揆這時先一步鄧世昌叫道:“你這個膽小鬼,你有資格在里說我們嗎?”
鄧世昌確有大將之風,向陳金揆擺了擺手,做了阻止的手勢,道:“寧先生,你到這里可有什么事嗎?”寧云卻笑道:“我也是個中國人,你就不要再先生先生的叫我了吧,叫我寧云就行了。”
鄧世昌便即改口道:“好吧,寧云,但這里是我們北洋水師議事的軍機重地,豈是你隨便能闖進來的?你既然來到這里,有什么事就快說吧。”說完,臉上以露出一股不悅的神色。
這時哨兵帶著幾個人隨后沖了進來,鄧世昌一擺手要他們出去了。寧云感激的向鄧世昌看了一眼,便道:“鄧大人,是這樣的,我是想告訴你,今天中午左右,日本海軍聯(lián)全艦隊會來襲擊我們,如果不提早做好準備,到時情況可能就會對我們不太有利了。”
鄧世昌臉上肌肉一動,但仍是問寧云道:“僅憑你的一面之辭,要我們?nèi)绾蜗嘈拍隳兀俊睂幵七@下也犯難了,自己總不能說是在歷史書上看到今天日本海軍會來襲的事吧。
但寧云腦袋也轉(zhuǎn)的非常快,略想一下,便對鄧世昌道:“是這樣的,我在海上遇難漂流時,曾見到在大同江口方向有濃濃的煙霧,想必也只有一只艦隊才會有這種氣勢,初時我也想,可能是你們北洋水師的艦隊,但是現(xiàn)在既被你們救起,那就肯定不是你們了,而在附近海域上,除了我們北洋水師艦隊,好像就只有日本海軍聯(lián)合艦隊了吧?”
鄧世昌一聽神色馬上一變,忙問道:“此話當真?”
寧云一把抽出鄧世昌隨身佩帶的軍刀,橫在脖子上叫道:“如有半點虛言,我自當以死謝罪!”鄧世昌大叫一聲:“好!”便對寧云道:“我馬上帶你去旗艦‘定遠’號上去向總提督丁汝昌丁大人匯報!”
陳金揆不待鄧世昌開口,馬上就下去安排船去了。不一會兒,鄧世昌便同陳金揆帶著寧云上了北洋水師艦隊的旗艦“定遠”號上。但見“定遠”比“致遠”號還要大上一號,艦上官兵也比“致遠”號多,主炮口徑也非“致遠”上三四十公分的口徑可比了的。
其時“定遠”號做為鐵甲艦,地位等同于今日海軍之航空母艦,七千多噸的排水師,在當時來說算是巨無霸了!艦上的克虜伯火炮,口徑更是高達三百多毫米!
而此時北洋水師總提督丁汝昌正和“定遠”號管帶劉步蟾在甲板上指揮水兵進行每日必行的操練。只見鄧世昌急匆匆的跑來,丁汝昌笑道:“世昌如此急忙,可有什么要事啊?”
鄧世昌還沒到就叫失聲大叫道:“提督大人,下官有重要軍情稟報!”丁汝昌哦一聲,忙道:“看世昌如此匆忙,定是急事!”
此時鄧世昌以奔到丁汝昌跟前,行了個下級見上級的禮便對他道:“報告提督大人,據(jù)可靠消息,日本海軍聯(lián)合艦隊現(xiàn)正在追擊我們,不出意外的話,將會在午時左右趕上我們,一場大戰(zhàn)在所難免!”
丁汝昌乍一聽,愣了一下,問道:“消息當真可靠?”鄧世昌指著寧云答道:“應(yīng)該屬實,具體情況,你可以問這位寧兄弟,他是我艦今早在海上救起的一位遇難之人,據(jù)他所說,曾在大同江方向見過有艦隊開來,而這附近海域除了我們北洋水師艦隊,就只有日本海軍聯(lián)合艦隊了!”
丁汝昌聽罷轉(zhuǎn)向?qū)幵茊柕溃骸按嗽挳斦妫俊睂幵仆@位北洋水師目前的最高指揮官,只見此人長的卻并不怎么討好,甚至嘴上的那兩撇胡子還使這人看起來有點猥瑣,但此人卻絕不可小看,歷史上,丁汝昌從開戰(zhàn)之初便從沒退縮過一步,力戰(zhàn)至最后,后來北洋水師在敗局以定的情況下,他為了保住北洋水師上下官兵的性命,不惜自殺的一個真漢子,他身邊的“定遠”號管帶劉步蟾也隨同他一起自殺了。
寧云聞言正色道:“在下愿以項上人頭擔保此事決無虛假!”
丁汝昌望著遠處的海面,長嘆一聲,突叫道:“好!我等著和倭賊交戰(zhàn)等很久了,這次他們竟敢送上門來,定叫他們吃不完兜著走!”
說罷,便對身邊劉步蟾道:“傳我令去,全體官兵做好一級戰(zhàn)斗準備,艦隊后隊變前隊,全速朝大同江方向開去!”
寧云聽了嚇了一跳,沒想到這丁汝昌不僅只是做好了戰(zhàn)斗準備,而且還要主動向日本艦隊迎去,如何不驚?忙道:“提督大人,您不畏強敵之心,在下著實佩服,但是盲目的自信也非克敵制勝之法呀!”
丁汝昌驚奇的看著寧云,說出這話的竟是鄧世昌口中所說的遇海難之人,不禁奇道:“你就是今早被世昌在海中所救之人?”
寧云這時方學著鄧世昌樣子,照葫蘆畫瓢對丁汝昌行了個禮,然后才恭敬道:“在下所乘之船海上遇風浪,船沉落水,所幸被鄧大人所救這才生還。”說完對著鄧世昌也行了下禮,這個禮可是發(fā)自誠心的一禮。
丁汝昌奇怪的看了看寧,顯然他對眼前這個人可是充滿了好奇,不管是穿著外表,還是氣質(zhì)風度,都不是天朝人士輕易可比的,不禁對寧云另眼相看。
打量了一番,丁汝昌便道:“聽你的口氣,似乎對我們和日本海軍都了解頗深?”寧云聞言,頭皮一陣發(fā)麻,他雖然身為海軍,對海軍歷史不可謂不清楚,但是都是從歷史書上所學的東西,不見得就跟現(xiàn)實一模一樣,而且現(xiàn)在可是不折不扣的實戰(zhàn)!
寧云想了想,心中一橫,沖口而出道:“提督大人,我想問您一個問題。”丁汝昌“哦”一聲,奇道:“你想問我什么?”
寧云不假思索,脫口而道:“敢問,提督大人,五分鐘射一炮和一分鐘射五炮,兩者之間有何區(qū)別?”
此話一出,不僅是丁汝昌大驚,其他在場北洋水師將領(lǐng)無不大驚失色,寧云所說的正是現(xiàn)在北洋水師于日艦最大的一個差距!
原來,北洋水師雖然當時號稱是世界第六,亞洲第一的海軍,但其內(nèi)部的**和朝廷的昏庸,導致北洋水師十幾年未購一艦,這就不說了,就連當時以經(jīng)發(fā)明出來的快炮,盡也是一門未裝,還是使用老式裝填火藥包的落后火炮!因此,寧云這才有五分鐘發(fā)一炮和一分鐘發(fā)五炮之說。
這時一邊的劉步蟾突道:“丁大人,具在下所知,現(xiàn)在世界上海軍如英吉利,德意志,俄國等都是裝備了快炮,但日本海軍是不是也裝備了這種快炮,我就不得而知了。
丁汝昌聽罷仰天長嘆一聲,卻是無奈道:“你們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也不知曾多少次向上面申請過軍費來快炮。但是,哎,原因想必你們都知道。”
寧云初一聽丁汝昌說原因大家都知道,一時不知所云,然后猛然想到歷史書上所記載的,慈禧太后為了一己私欲,挪用海軍軍費修建頤和園以至于北洋水師十幾年來不得裝備,甲午海戰(zhàn)的失敗,可以說慈禧的責任重大!看來這就是丁汝昌口中所說,眾所周知的原因了,而慈禧太后把持當今朝政,這丁汝昌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丁汝昌此時心中以另有計較,看了看寧去,便先對鄧世昌道:“戰(zhàn)事緊急,你先回去備戰(zhàn)吧,這個寧云就留在我這里吧,我還有些事情想請教請教他。”
寧云只道這丁汝昌真有意向自己請教,而鄧世昌心里卻是明白,丁汝昌是要自己親自看著寧云,如果發(fā)現(xiàn)寧云慌報軍情,嘿,說不得,那就要親手處理他了,當下也不再說話,對丁汝昌行了個禮就和陳金揆走了。
其實丁汝昌留下寧云讓確自己親自看著意思,但是也真有向?qū)幵普埥痰南敕āR娻囀啦吆螅肓讼耄銓幵茊柕溃骸皩幮⌒郑茨銟幼樱瑳Q非常人,不知你可有否退敵良策?”
寧云聽聞丁汝昌如此一問,頓時絞盡腦汁回想起歷史書上是怎么研究這場戰(zhàn)斗的,此次黃海海戰(zhàn)乃中日甲午海戰(zhàn)中最為出名也是最為重要的一戰(zhàn),此戰(zhàn),北洋水師在軍艦數(shù)量噸位和火炮口徑上并不比日艦差,但是日本在軍艦性能上,航速上,特別是火炮射速以及戰(zhàn)術(shù)上卻是優(yōu)勢明顯。
寧云也曾和幾位戰(zhàn)友模擬過這場戰(zhàn)斗,得出的結(jié)論是,北洋水師失敗的直接原因,并不全在裝備上,(試想一下,當時的中國人民志愿軍在朝鮮戰(zhàn)場上跟武器裝備大大優(yōu)于自己的美軍交手也沒落下風)北洋水師戰(zhàn)敗的最主要原因是在過時和太過保守的戰(zhàn)術(shù)指揮上。
于是寧云整理了一下思緒便對丁汝昌道:“提督大人,那在下就獻丑了,我認為,首先在陣形上,日艦用的是縱形陣列,而我們北洋水師用的卻是人字橫列陣形,(此陣形是后來無意中形成的)這樣一來,我們幾乎所有的艦只都處在了日艦的攻擊范圍之下,但是日本的縱隊陣形卻發(fā)揮了目標小,而火力集中的優(yōu)勢,戰(zhàn)斗一旦打響,我們將處于非常不利的境地。”
丁汝昌聽的直點頭便對寧云道:“你說的很有見地,但是我們這種人字橫列陣形可是英吉利海軍所用的陣形,然道他們也用錯了嗎?”
寧云解釋道:“洋人的東西也不一定全是對的,再說這十幾年前的戰(zhàn)術(shù),焉知現(xiàn)在英人還用這種陣形呢?而且現(xiàn)代戰(zhàn)爭中,最重要是臨場的變化。”
丁汝昌聽罷寧云的這番話,驚奇的望著寧云道:“嗯,你說的非常對,也許我們的陣形真該改一改。”言罷,又仔細想了想,便對劉步蟾道:“傳我令去,全體艦隊由現(xiàn)在的橫列人字陣形改為縱列陣形,至于戰(zhàn)前陣變,再聽差令。還有,我現(xiàn)任命寧云為‘定遠’號游擊。”
劉步蟾驚訝的看了看丁汝昌,然后又看了看寧云,向丁汝昌道:“可是這個陣形我們以經(jīng)用了十幾年了,真的要改嗎?”
丁汝昌斬釘截鐵般道:“就是因為用了十幾年,才要換換了!”
劉步蟾愣了愣,轉(zhuǎn)爾明白,馬上道:“下官領(lǐng)命,馬上傳令變陣,并通報全體艦隊官兵,提督大人任命寧云為‘定遠’號游擊的消息!”
丁汝昌滿意的看著劉步蟾離去,微笑的對寧云道:“怎么樣?還滿意嗎?‘游擊’在北洋水師中也算是中級官職了。”
寧云忙恭敬的對丁汝昌道:“多謝提督大人厚愛,在下定不負大人栽培!”頓了頓,寧云又道:“提督大人,本來預(yù)計日艦應(yīng)在中午時分到達,但我們現(xiàn)在是掉轉(zhuǎn)船頭主動迎向他們,這樣一來,我們將會和他們提前相遇,在下以為當盡早造飯,做好戰(zhàn)前準備,以最佳狀態(tài)來迎戰(zhàn)日艦!”
不用寧云多說,丁汝昌當即下令下去,全體艦隊生火造飯,做好戰(zhàn)斗前一切準備。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此時以是上午11點25分,北洋水師剛剛提前用完午飯,就在這時,“定遠”號桅桿上的哨兵突然揮舞著手中旗幟大叫道:“發(fā)現(xiàn)敵情!”
寧云和丁汝昌剛剛吃完飯,一聽發(fā)現(xiàn)敵情,馬上奔上了甲板,丁汝昌拿出單筒望遠鏡,向前方望云,只見遠處的海平面上此時出現(xiàn)了一片沖天的濃煙!仔細一看,卻是四艘正向這邊疾駛過來的軍艦,艦上飄揚著太陽旗,可以確定是日艦無疑!
丁汝昌立即下令,各艦實彈,準備戰(zhàn)斗!命令一經(jīng)下達,各艦皆發(fā)出戰(zhàn)斗喇叭,音響瞬間響徹全隊,北洋水師艦隊煙筒同時吐出濃黑煤煙!
就在這時,不知是那艘軍艦,竟將艦上所有大小舢板全部解除丟下大海!寧云望之不禁熱血澎湃,這艘軍艦開了一個頭,其他艦只紛紛效仿,一時只聽海中落水之聲不絕,包括旗艦“定遠”號,頓時解下全部舢板,扔下大海!丁汝昌當即電告全艦:中日啟釁,我艦隊員官無不銳意備戰(zhàn),現(xiàn)遇倭敵,全解舢船,意在表示軍艦之運命,艦存而存,艦亡則亡,豈有可僥幸偷生或忍敗降之辱哉?
當下又傳下令,以“定遠”,“鎮(zhèn)遠”為第一小隊,“致遠”“靖遠”為第二小隊,“來遠”“經(jīng)遠”為第三小隊,“濟遠”“廣甲”為第四小隊,“超勇”“揚威”為第五小隊,經(jīng)過寧云的見意,全體艦隊排成魚冠縱列陣形,以每小時五海里的速度駛向敵艦。
而各艦見旗艦“定遠”揭揚產(chǎn)即起錨之信號,無不競相起錨,行動較之平時卻是更為敏捷,即使老朽之“超勇”“揚威”兩艦起錨費時,因之落后,亦然疾馳,結(jié)成陣列!
這時雙方相距大概在5000米左右,丁汝昌一聲令下,竟似要下令要開始射擊!寧云見了大驚,要知這個時代跟本沒有任何精確描準設(shè)備,更沒有什么電腦精確致導,這么遠的距離,如何能夠保證擊中日艦?忙對丁汝昌道:“提督大人,使不得啊!”
丁汝昌奇道:“怎么使不得?難道還非要日艦先向我們開火,才能還擊嗎?”寧云忙道:“在下不是這個意思,試問提督大人,我們炮彈可充足?這么遠的距離可能保證能夠準確擊中日艦?”
聞罷寧云之言,丁汝昌卻是一臉無奈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個道理嗎?但誠如你所說,我們的射速比他們?nèi)张炓啵绻灰饨鼞?zhàn)的話,對我們會相當不利!”
寧云一聽也是,但腦袋一轉(zhuǎn)即又道:“所有艦只,以主炮口徑最為粗巨,其余弦炮就不要射擊,只讓主炮發(fā)射,如何?”
丁汝昌聞言,也道:“你說的有道理,就這樣吧。”
(注:看到這里,可能有讀者會說了,丁汝昌會這么笨嗎?真的用的橫列陣形,而且還是隔了五千米就開火了嗎?在這里我可以明確的告訴各位,現(xiàn)代的專家,學者在研究這場戰(zhàn)爭時都是把這些認為是北洋水師失敗的原因,不信各位可以去百度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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