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我在你家住
白晶晶并非人類,是一只活了三千多歲的蟒蛇,時代的變遷,似乎讓白晶晶看透了一切,對于世間發(fā)生的事,她從來都是不管不問,只顧得自己修煉,目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羽化成龍,飛天得道。
可自從遇到江志浩以后,江志浩告訴她說,不管人還是動物這一生,無求無欲顧然灑脫自在,可人一旦沒有了需求,沒有了離別,甚至沒有了生死,即便是長生,也會索然無味。
白晶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化凡境后期了,本體也不再是蟒蛇,而是一條蛟龍,跟龍的唯一區(qū)別,便是還沒有爪子。
化凡境之所有叫化凡,那是因為度過這個境界,便可以到達(dá)金丹期,丹田會有一次質(zhì)量改變。
而度過化凡境的,便可擁有長生不老之死,這里說的長生不老,是身體不會衰老,如果受到外力的影響,還是會丟了性命。
別看化凡境在凡間,是無比牛叉的存在 ,可在真正的修真界,也只能算是入門而已。
要知道在天庭,金丹期遍地都是。
即便是散仙地仙,也只能算是有點(diǎn)成就了。
不過,從化凡境度過金丹期,不僅僅需要刻苦修煉,有時候還需要渡劫。
無外乎自然災(zāi)害帶來的傷害,比如雷擊。
白晶晶不是沒有勇氣嘗試?yán)讚簦缓笥鸹升垺?br />
她修行了將近三千年,等的就是這一刻。
然而她并沒有這樣做,因為江志浩把她勸住了。
貪嗔喜惡怒才是人生。
不知為何,看到江志浩和彭玲在一起,以及聽著周圍人的議論聲,白晶晶的心里十分不舒服。
在車間呆了一會兒,彭玲便拉著江志浩快速走了出去。
她快呆不下了,因為工人們起初都在開玩笑,可最后居然問他們打算生幾個孩子。
還有人回答說生的越多越好!
這種問題,讓彭玲小臉緋紅。
罐頭廠外面,彭玲也不說話,很是自然的挽住了江志浩的胳膊。
“對了,你怎么穿著睡衣啊?”
“其實(shí)我早就來了,可是你一直都沒回家,伯父說你在招待朋友,我便過來看看,那個美女記者告訴我說,你有事離開了,我一個人也睡不著,就溜達(dá)著到了罐頭廠了。”
彭玲看著江志浩,一臉的醋意:“你說你怎么都是些女性朋友呢?還一個個盡是一頂一的大美女。”
“沒有沒有,”江志浩連忙解釋:‘陳靜是專門過來采訪農(nóng)家樂的,我跟這個柳總,是有生意上的往來。’
“是嗎?人家是房地產(chǎn)老總,大半夜的,能有什么生意上往來?她半夜寂寞了,找你尋求慰藉啊?”
江志浩苦笑不得,女人一旦有了嫉妒心,真是沒完沒了,于是他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你怎么穿著睡衣來的?”
“我來睡覺啊!”彭玲抱緊了江志浩的胳膊:“我拿了好多衣服,羽絨服都帶來了。”
江志浩面露驚訝:“你是說要住在這里?”
“怎么,不行嗎?難道你忘記我們之間的承諾了?”
江志浩無言以對,當(dāng)初彭玲深陷囫圇,被江志浩救下之后,兩人交往了一段時間,不過兩人雖有密切的交往,但誰都沒有突破底線。
彭玲曾經(jīng)也向江志浩表達(dá)過自己的心意,江志浩當(dāng)時并沒反對,卻也沒他同意,只是說忙完了再說。
其實(shí)這就是典型的鴕鳥心態(tài),不敢面對。
和今晚與柳宣講的以后再說一樣。
見江志浩不說話,彭玲的深情忽然變的暗淡下來:‘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我……”江志浩不知如何回答。
“我明白了,對不起,打擾你了,我馬上消失。”彭玲聲音哽咽,轉(zhuǎn)身就走。
這么晚了,一個女孩子肯定不安全,江志浩豈能讓她走,急忙追上去:“你去哪里?”
“你和有關(guān)系嗎?”彭玲面無表情:‘去找你的美女老總和美女記者吧!’
江志浩拉著她的胳膊,嘿嘿笑了起來:‘玲姐,我跟你開個玩笑,你怎么還真生氣了,快跟我回去,外面天冷。’
“不回。”
“走吧,回去。”
“我說了,不回就是不回。”
“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沒提醒你。”
江志浩說完,直接把彭玲扛在了肩膀上,也不知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手臂劃過彭玲柔軟的胸口,他明顯感覺到彭玲的身子在發(fā)抖。
彭玲破涕為笑,雙手拍打著江志浩的后背,嬌嗔道:“壞弟弟,快把我放下來,快點(diǎn)。”
“剛才我說什么來著,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不是不愿回去么,我就不放,看你能怎么辦?”
……
兩人打鬧了一路,終于到家了。
江志浩還是把彭玲放了下來,因為他注意到老爸臥室房間的燈還亮著,他可不想被老爸看到這一幕。
剛走進(jìn)客廳,江之文就從臥室走出來,肩膀上披著大衣,手上捏著旱煙:‘那啥,你七叔喊我打牌,今晚我就不回來了,你們鎖好門啊,我聽說最近有小偷。’
看到老爸離開,江志浩忍不住笑了,老爸這哪里是去打牌啊,分明就是給自己和彭玲制造機(jī)會!
彭玲也忍不住笑出聲來,沒想到這個未來的老公公還挺有意思的。
臥室內(nèi),三個大號的行李箱擺在那里,房間明顯被整理過,床單被罩也換了新的。
床頭柜上,還擺放著彭玲大學(xué)時期的藝術(shù)照。
看到這個,江志浩倒吸一口涼氣,完了完了,彭玲這是要在這里安家啊!
“怎么樣,看我把房間收拾的好嗎?”彭玲滿懷欣喜的看向江志浩,希望能得到他的稱贊。
江志浩卻是有苦說不出。
“你不滿意?”
“那為何哭著一張臉?”
“沒有啊,那什么,我出去抽根煙。”江志浩說完就往外走。
“抽煙也不用去外面。”彭玲變戲法的從身后拿出來一個煙灰缸,然后放到床頭的柜子上,又讓江志浩坐下,然后自己蹲下身:“在屋里一樣抽。”
說完便開始給江志浩脫鞋。
江志浩急忙阻攔:‘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我就不讓你自己來,我非要給你洗腳。”彭玲非常執(zhí)拗。
江志浩拗不過她,只得從了。
脫完鞋脫襪子,隨后彭玲又打了一盆溫水,洗腳的時候,纖細(xì)的十指輕輕按壓著腳步的穴位。
因為家里的原因,彭玲大學(xué)主修的就是護(hù)理專業(yè),對于人體穴位的各種功能了如指掌。
這讓江志浩感覺十分舒服,勞累了一陣天的疲倦,仿佛在這一瞬間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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