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 再遇
南溪逛了一會兒,店鋪里的伙計終于得閑過來接待。
“這位公子,您可有瞧著中意的?”
南溪背著雙手,遺憾搖頭,這么大一家玉器鋪,竟沒看到一件合她眼緣的玉飾。
伙計見狀,忙道:
“公子可上二樓去瞧瞧,二樓的玉飾不光水頭足,雕工也更加細膩精致。”
原來二樓還有,南溪頷首:
“煩請帶路。”
伙計馬上為她引路:
“公子請!”
南溪跟著伙計上了二樓,發現這樓上的玉飾比之樓下,確實更樣式繁多,奪人眼球。
最關鍵的是,價格也比樓下翻了好幾翻。
她每走到一件玉飾面前,伙計都會為她介紹這件玉飾的玉種,雕工以及寓意。
可南溪更關心的,卻是這些玉飾的價錢。
她指著一塊水頭很足的,大概有兩寸寬的麒麟玉牌,問:
“這個多少錢?”
伙計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微笑道:
“公子真是好眼力,這塊麒麟玉牌乃是本店水色最好的一塊和田玉,且玉牌上面的麒麟還是采用的雙面精雕,無論是玉種和雕工都是屬于上上之品……”
南溪一挑眉:
“所以它到底多少錢?”
伙計俯身:
“不多,只要五百兩白銀。”
五百兩還不多?
搶錢吶!
南溪和東子同時在心里吐槽道。
隨后,伙計又殷勤道:
“這玉牌,可要為公子包起來?”
南溪連忙搖頭:
“我先看看別的。”
伙計見狀,又道:
“公子,您可以看看這款虎頭玉扳指,它與那塊麒麟玉牌乃是一石所出,雕工也是出自一人之手。
不過因為它用料少,所以價格要比麒麟玉牌實惠許多。”
南溪看向伙計為她介紹的那款玉扳指,覺著確實不錯,便問:
“多少錢?”
“只需兩百兩。”
還是好貴!南溪糾起眉頭:
“我再看看其他的吧!”
“好的。”伙計繼續為她介紹其他的玉飾。
兩人都沒注意到,木樓梯那里剛走上來一位蒙著面紗的綠衣少女。
綠衣少女走近展示柜,看了一眼那枚玉扳指,隨后便側頭對跟在她身邊的伙計低語了幾句。
只見那伙計連連點頭,隨即轉身下了一樓。
這邊,南溪正在端詳一塊翠綠玉飾,一位綠衣女子來到她身側,似是小心翼翼般的喚道:
“恩公?”
嗯?南溪疑惑回頭:
“你是?”
綠衣少女取下面紗,露出素雅容顏。
“恩公,您可還記得我?”
南溪盯著她看了一瞬,忽然恍悟般的“哦”了一聲:
“你是蓬羅湖落水的那位姑娘?”
恩公救了她三次,這次終于記住她了!
王麗君心里難掩激動,一雙鳳眼更是像狂熱粉絲見到自己的偶像那樣,閃閃發亮。
“對,恩公是來買玉的嗎?”
南溪微笑點頭:
“我叫南溪,你喚我名字就可以,恩公二字我實在不敢當。”
您當得!
不過,她終于知道恩公的大名了!
王麗君,垂著腦袋,絞著手里的絹帕,臉頰紅紅的開口:
“南……南姑娘……”
“噓!”
南溪忙把指腹壓在唇上,湊近她,小聲道:
“我現在是公子!”
隨著她的靠近,王麗君鼻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
恩公身上的味道好好聞!
這下,王麗君不光臉頰泛紅,就連耳朵上也染上了紅暈。
“……是,南公子!”
這姑娘,怎么動不動就臉紅?不過看著還挺可愛的。
南溪禮貌問道:
“你呢?又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麗君。”
王麗君?王麗芝?
原來是王家的人。
不過這姑娘瞧著,倒不似王麗芝那樣跋扈。
只是,南溪也沒了與她繼續聊下去的興致,只隨意問道:
“你也是來買玉飾的?”
王麗君頭搖到一半,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連忙點頭。
“嗯,我來為祖母選一份壽禮。”
就在南溪與王麗君說話的時候,一個伙計從樓下上來,并悄悄拉過那位陪同南溪上來的伙計,二人附耳悄聲交談了幾句。隨后那位伙計便走了過來,恭敬的對南溪道:
“公子,我們掌柜剛才傳話來說,新年第一日,二樓的玉飾全場打六折。”
南溪眼睛一亮:
“當真?”
伙計微笑點頭:
“當真!”
聞言,南溪立馬走到一個展示柜前,指著上面的東西道:
“這件麒麟玉牌,和那枚玉扳指,麻煩你幫我包起來。”
“好的,您請到樓下結賬!”
幸虧她剛才沒有買下離開,不然豈不是就虧大了?
南溪回頭看向王麗君:
“王姑娘,我先走一步,你慢慢挑選。”
王麗君心里有些遺憾,她都還沒跟恩公說上幾句話呢,恩公就要走了。
“好,恩……南公子慢走。”
南溪點頭,帶著東子轉身下了樓梯。
一刻鐘后,南溪主仆走出玉器鋪,王麗君從二樓下來。
玉器鋪的掌柜見了,忙走過來行禮。
“四姑娘,已經按照您的吩咐,給那位客人算的六折。”
王麗君頷首:
“記住她的樣子,以后凡是她進店里買東西,一律六折。”
掌柜聽了有些為難:
“可夫人那邊?”
這個玉器鋪是王家的產業,且一直都是尚書夫人在管。
王麗君斜睨他一眼:
“祖母那里,我自會去說。”
“是。”
感覺自己撿到漏的南溪,帶著東子在街上買了些吃的,便高高興興的打道回府了。
回到南府,南溪進廚房簡單做了幾道菜,隨后便與東子坐在一張桌上用晚飯。
吃過飯,在院子里消了一會兒食,等到天色黑盡,南溪便回屋換了一身夜行衣。
東子無意瞧見,過來關心詢問:
“姑娘,您這是要去哪兒?”
南溪蒙上面巾,甕聲甕氣的道:
“本姑娘要去采花,你且好好待在府里。”
話音剛落,她就咻的一聲不見了。
望著空蕩蕩的院子,東子不解的摳著腦袋:
“大晚上去采什么花兒?”
朝陽城的冬天不會下雪,但那一陣陣凜冽的寒風卻是比下雪更加的冷得刺骨,尤其是在夜里。
南溪小心避開鎮南王府的巡邏衛隊,幾個起落來到東殿屋頂。
等巡邏衛隊離開,她正要跳下屋頂去找景鈺,突然有一只手穿破瓦礫,直接抓住了她的一條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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