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回 陷阱
岑壁搖搖頭說道:“那個信使應該沒問題,不過將軍切不可輕易派兵出擊。全\本\小\說\網(wǎng)曹軍雖然人數(shù)少,但絕對是精銳。不過鄴城防守沒問題,不會有太大的事。就算丟幾個小縣城,也沒有要緊的。我軍應該以步兵為主,騎兵自處搜尋,將曹軍擠壓在一起。這樣才是上策,而不會讓曹軍有機可趁!
若是郭逸在這里,聽了岑壁的這一番話,肯定會說:你丫的不會跟崗村寧次,有啥關系吧!居然能想出,三國版的鐵壁合圍!
“我已經(jīng)讓于夫羅加速前進了,是不是派人通知他停下來?”高干忙對岑壁說道。
岑壁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算了!現(xiàn)在都快一天了,想來也很難追上他。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就算是有什么損失,那也沒什么關系。將軍這次做的很對,留下本部的五千騎兵,讓于夫羅去開路。不過其所部戰(zhàn)力也不可小視,將軍就讓全軍稍微快一點吧。”
高干聞言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絲得意,不禁為自己的決定而暗暗得意。低頭見岑壁面色更加蒼白,連忙對他說道:“軍師還是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我自然會安排!闭f完就讓軍醫(yī)過來,交待他好好照顧岑壁,就轉身去布置了。
于夫羅長長的出了口氣,前面就要到涉縣了。只要過了那里,就會到了自己喜愛的平原。當即轉身對后面的呼廚泉喊道:“二弟讓全軍加速,準備在天黑之前趕到涉縣!”
“大哥!這一路上我們折損了將近百余匹戰(zhàn)馬,是不是有點太慘了!”呼廚泉一臉的不豫,來到于夫羅面前低聲說道。還沒有正式開戰(zhàn),就先損失了這么多人。實在是讓呼廚泉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
于夫羅嘆了口氣說道:“戰(zhàn)馬沒了,我們還可以再養(yǎng)。只要我們部族還在,我們就還有希望!走吧!”說完用馬鞭輕輕的抽了下愛馬,馬上向前面趕去。
“快開城門!”呼廚泉狂躁的在城下高聲喝到。
城頭上一個士兵探出頭來,用不耐煩的語氣吼道:“你這蠻子聽不懂人話怎地,不是跟你說了天色已晚,按規(guī)矩是不能開城門的!”說完又縮回城墻。
“老子們連夜奔波,來給你家主公效力,你們居然這樣對待我!”呼廚泉現(xiàn)在肺都快給氣炸了,恨不得飛上城頭,將那個士兵給撕碎。
“二弟不要亂來!邴仁,你去上前負責叫門!”于夫羅皺著眉頭,對前面的呼廚泉喊了一句,隨后就讓那個跟自己一起來到信使,前去叫開城門。他的眉頭是因為呼廚泉的表現(xiàn),還是因為城上的士兵不肯說話,那就不得而知了。
邴仁應了一聲,連忙走到城下高聲對城上喊道:“我是鄴城三公子麾下信使,日前曾從這里經(jīng)過,F(xiàn)在高干將軍已經(jīng)派兵增援鄴城,諸位兄弟還請打開城門放我等進去。若是誤了公子的大事,怕是趙將軍也吃罪不起吧!”
城頭上傳來一陣議論的聲音,隨機就有人探出頭來喊道:“那還請諸位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稟報將軍!”說完城上又沒了聲息。
邴仁回到于夫羅身邊,帶著歉意的笑道:“單于還請息怒,曹軍神出鬼沒,因此不得不提防一些。”
“無妨!這也是人之常情,換作是我也要小心一些!庇诜蛄_笑了笑,示意邴仁不必擔心。一路上與這邴仁交談,得知他是袁尚的心腹,更是知道袁紹欲立袁尚為世子,所以對這個小人物,還是比較客氣的。
很快城墻上露出一個將領模樣的人,高聲喝到:“哪個是信使,可先上城頭來,待驗明身份之后,自然放你們進城!”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耐,似乎是被攪了清夢,而生出來的邪火。
“你便去吧!這趙岑也忒小心了,哪里像是個武將!”于夫羅沒有發(fā)火,但是語氣中帶著一絲火葯味。任誰被晾在這里,也不會有什么好心情。不過于夫羅還是算比較克制,旁邊的呼廚泉就要從馬上跳起來了。
邴仁歉意的笑了一下,就從已經(jīng)放下來的吊橋走過去,跨上從城頭上系下來的筐子,隨即喊了一聲:“好了!快點拉我上去,都趕了一天一夜的路,兵馬都很疲憊了!”
呼廚泉低聲說了一句:“沒想到這個家伙,倒是還挺仗義的!”惹得于夫羅笑了一下,暗嘆這個兄弟也慢慢開竅了。
城門很快就打開了,邴仁在城頭高聲喊道:“單于大人,已經(jīng)可以進城了!”
于夫羅擺了下手,隨機帶著兵馬,緩緩的向城中走去。當還有百余騎沒進城的時候,突然從城頭上扔下一塊巨石,帶著呼呼的風聲,狠狠的砸向吊橋。橋上還有五六個騎兵,沒來得及躲閃,就被迎頭落下的陰影,砸了一個結實。
帶著幾人最后的慘叫,和那塊巨石,一起將吊橋壓斷,落到了下邊的塹壕當中。這塹壕深得有些夸張,如此大的一塊巨石,落下去之后居然都沒被填平。
隨著巨石的落下,城中正在行進的騎兵隊中,也被突如其來的一陣石雨籠罩。無情的石頭帶著尖銳的嘯聲,狠狠的將匈奴騎兵的頭顱砸爛。伴隨著白色的液體飛濺,石塊又將下面的戰(zhàn)馬,懶腰砸了個稀爛。
當石塊落地的瞬間,原本平整的街道,忽然就坍塌下去。從斷裂開的缺口來看,下面居然是一塊木板。隨著石頭不斷地落下,這條街道上,很快就塌陷了大半,匈奴騎兵在措不及防下,帶著絕望的叫聲,落到了下面,一個個樹立起來的木刺上面。
先是馬匹被扎了個通透,而馬上的騎士,隨后也成為這木樁的犧牲品。就算是充氣的氣球,被捅破的時候,身體很快就垂了下去。鮮血很快就木刺染紅,順著木刺上的溝壑,慢慢的向地上滲透,最終將這塊大地,也染成了黑紅色。在閉眼的前那一霎,也許回帶著一絲遺憾,自己終究沒有回到草原上去!
也許他們算是幸運的,那些被有被刺中要害的士兵,在那里無助的呻吟著。鮮血慢慢的流逝,將他們的生命,也一點點的帶走。生命消逝時的痛苦,讓他們不自主的痙攣著。每一下的抖動,都會帶著他們的身體,向下面滑動一點,而鮮血流出的速度也更快,最終讓他們無奈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于夫羅才明白,為何馬匹走在上面的時候,會傳來“咚咚”的聲音。這腳下根本不是路,而是一塊塊木板拼接而成的!只可恨自己為什么沒有猶豫,不然部族的勇士,怎么會死得這么窩囊。
“敵襲!”于夫羅盡力的喊了出來。但是現(xiàn)在僅剩下不到千騎,在后面那寬闊的地域,已經(jīng)埋葬了,太多了族人。甚至他們無意識的呻吟聲,都那么清楚的刺痛著于夫羅的心。
不過很快于夫羅就放下傷痛,因為在他面前,出現(xiàn)一支正在向自己沖來的騎兵。于夫羅高聲地喊道:“勇士們,用你們手中的彎刀,來為死去的族人報仇吧!”說完就揮著彎刀,向前面沖去,F(xiàn)在唯一的生機,就是干掉前面這股騎兵,他們人數(shù)并不多,只有千余騎!
于此同時在兩邊的民房上,突然出現(xiàn)了幾百長弓手。箭雨無情的從眾人頭上落下,馬上就有不少眼睛發(fā)紅的勇士,帶著不甘的恨意,從心愛的戰(zhàn)馬上跌了下去,又很快被自己的族人,淹沒在滾滾的鐵蹄之下。
于夫羅一直在默默地忍受著,忍受著族人不斷倒下的傷痛。當他看到對面那支騎兵,居然在射程之外,就向自己平胸射來,不禁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到底是久居中原的漢軍,根本不懂的騎兵的應用之道。箭,不是這么射得!
于夫羅伸出彎刀,狠狠的披向當胸射來的箭枝。一股強大的震力,從刀上傳了過來,不禁讓于夫羅有些錯愕。這究竟是什么東西,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道!還沒有等他回過神來,第二波箭雨很快,就到了他的面前。
并不是所有的人,像于夫羅一樣,能將這力道奇大的箭枝披落。在箭枝入體的瞬間,身體不禁向后面到去,眼中閃過一絲懼色:漢人什么時候,有這種東西了!那以后自己這些草原上的驕子,還能不能隨意的到漢朝來索取糧食!
箭雨終于消失了,整整三輪!根本沒有機會,讓這些馬背上的勇士,有時間抽出長弓,將箭囊中的羽箭,射向對面的敵軍身上。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必要了,因為兩軍終于相撞在一起,開始了誰是馬上王者的角逐。這是注定沒有失敗者的戰(zhàn)斗,因為失敗者只會付出自己的性命!(全本小說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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