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趙辭亦表示不解:“你自己查出來的資料?你隨便看看這個地方的縣志,也該知道這里是建國之后才有人煙的。幾百年前這里要是有人的話,搞不好是什么土匪強盜,他們會淳樸?”
這個縣城是建國之后從隔壁縣城分出來的,而之前沒有單獨成縣的原因就是地廣人稀,這座山上根本就是沒有人煙的!
隔壁縣的縣志寫得也很明白,過去幾百年這里都沒有個道觀,哪里來的什么義診?
就算五百年前真的有個道士義診,他的道觀也不可能在這座山上,更加不可能是什么七月觀的初代觀主!
“縣志?”周三野采還是頭一回聽說這個東西。他倒是聽出來是個啥了,問題是這么個小縣城還有這種東西嗎?而且他之前查資料的時候也沒有想過會有這種東西啊!
或許真正的原因是他沒想到七月觀會明目張膽欺騙大家而已。
不管怎么樣,大家包括直播觀眾們算是知道縣志這個東西了。同時開始有人試圖在網(wǎng)上找相關資料。然而這東西只能在某度百科上看到個詞條,根本沒有具體的內(nèi)容啊。
不過某度百科倒是證實了有這么個東西的存在。
趙辭亦表示鄙視:“就算沒看過縣志,也該知道這里是建國之后才分出來成縣的吧。居民基本上都是建國之后遷居到這里的,哪里來的幾百年前那么多故事哦。你沒看到七月觀賬號下面每次都有這個縣的居民留言質(zhì)疑嗎?”
七月觀當然也在控制相關的言論,但是留言的人還是相當執(zhí)著的,總會有漏網(wǎng)之魚出現(xiàn)。后來發(fā)現(xiàn)這些言論根本不會有什么影響,也沒什么人關注此類言論,七月觀的人干脆也不怎么在意了。
結果正好就讓趙辭亦看到了。
這種本地人發(fā)表的意見,還是非常有參考價值的。他到這里之后就順路打聽了一下,然后就聽到了不少很有意思的消息。
靳璃還問了問附近的鬼魂,連七月觀的前世今生都問得差不多了。
比較可惜的是,七月觀畢竟還是有點本事,這些陰魂不敢到七月觀內(nèi)部晃悠。不然肯定還能有更多的內(nèi)幕。
周三野采啞口無言,他根本不是七月觀的粉絲,也就是要到這里搞直播才臨時補課,怎么還會知道平時七月觀下面的評論什么內(nèi)容哦。
不過看趙辭亦說得這么認真,周三野采也開始認真對待兩人的對話。同時,他有種預感,這兩個人可能跟他設想得很不一樣……
“也可能是本地人沒有發(fā)現(xiàn)七月觀的存在吧。你們沒聽說過嗎?如果七月觀不待客的時候過來,外人根本進不了道觀的。本地人大概以前都沒進去過吧。”周三野采對七月觀最有名的傳言耳熟能詳,自然而然提出一個可能性。
因為聊天的關系,三個人越走越慢了都。這山不算特別矮,這么慢得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爬上去了。
不過直播間里的觀眾們沒有一丁點的不耐煩。周三野采的粉絲們等著看熱鬧、吃瓜,七月觀的粉絲們從各個角度找理由反駁縣志和本地人的說法。
聽到周三野采提出的這個可能性之后,直播間彈幕快速閃過一大片七月觀粉絲贊同的聲音。
結果這次反駁的人是靳璃,她隨意睨了周三野采一眼,對此人毫無常識的表現(xiàn)表示震驚。
“只是不能進道觀,又不是看不到道觀。那里有沒有東西大家還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道觀的道士又不是神仙,總是要吃飯喝水的吧,他們從來都不下山嗎?”
七月觀道士們出現(xiàn)在縣城里也就是最近十年的事情吧,也是隨便一問就能打聽到的消息了。
周三野采再一次語塞:“那你們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你們也是七月觀的粉絲?”
這下子他獲得了兩臉嫌棄,趙辭亦替師父回答了問題:“剛剛就跟你說了嘛,七月觀的老道士不守規(guī)矩,擅自對我?guī)煾傅牡乇P出手,我們當然要來討回公道。這不很正常嘛。”
說完又補充一句:“他們要是老老實實的,誰耐煩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山上。”關鍵這座山雖然是在野外、人類活動比較少,但是這里的靈氣濃度一點都不比別的地方高,對玄修并不友好!
他們就算是找地方旅游都不帶選這里的。
“那、那你們,”周三野采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頭:“你們準備怎么討回公道啊?”
“那還不簡單,送他們?nèi)ゾ掷飭h。到時候該罰款罰款,該怎么著怎么著。”趙辭亦沒說的是,送到非管局之前,一定要先濫用私刑一把!讓那個老道士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才好!
周三野采吞了口口水,感覺自己等會可能會見證一些名場面。
……
七月觀的后院,觀主宗綱誠也在看直播,他身邊站著的李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李訣聽到趙辭亦說得他師父亂伸手,馬上就明白這兩個人是什么人了。竟然是玄門的人!
他師父到底做了什么,他是不清楚的。但是這么多年下來,他對師父也是有點了解的。
李訣相信對方說得師父把手伸進了別人地盤的事,而且看上去對方十分自信能夠收拾他師父一頓。突然之間李訣竟然莫名有點心慌,他從被師父收養(yǎng)之后,還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
“師父,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李訣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生怕露出一絲一毫的動搖。他這師父,最看不得別人懷疑自己的能力,后果李訣絕對不愿意承受。
宗綱誠沒有說話,他在思索這兩個人會是什么來頭。
別看他在徒弟和信眾面前向來表現(xiàn)得游刃有余、能力出眾,但這個人實際上非常謹慎。正因為他這份謹慎,七月觀成了網(wǎng)紅道觀這么長時間,都還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
他傷天害理的事做得多了,但是跑到別人地盤撒野的事是從來不干的。
不管門派多么勢弱,宗綱誠都不會伸手。他對自己的本事有很清楚的認知,幾個徒弟完全沒有修煉的天賦。而且他那些把戲在玄修面前太不堪一擊,宗綱誠不會冒險。
所以,這兩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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