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回 第四節 了解實情
說著話李闊東就要給這三個人跪下,這三個人一看趕緊把李闊東扶住:“李掌門吶,這件事情又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渭北派的那些混蛋無惡不作,才讓我們成了今天這個狀態,李掌門你為民除害,我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埋怨你呢,李掌門快快請起。”
李闊東站起來之后,安排這些人坐下:“別站著了,坐下聊吧。”眾人答應了一聲,分主次落座。
等眾人坐定之后,武當派的掌門人史輕風看著這三個人:“三位,在你們來的路上,蔣劍客有跟你們說是來干什么嗎?”這三個人點了點頭,里邊有一位年紀比較大的,有五十多歲的樣子,對著史輕風點了點頭:“蔣劍客已經說了,我愿意替你們作證,那個什么馮向山,還好意思號稱叫西方武圣,哪有這種連是非都不分的武圣人,他實在是愧對武圣兩個字,那渭北派都做出來了這樣惡行,他還要給這些歹人報仇,實在是可恨。”
史輕風看著這位老者擺了擺手:“這位老弟,你也別這么說,那馮向山也是被奸人蒙騙了,也不能都怨他,關于這個事情,司空劍客,你應該是知道的吧。”說著話,史輕風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司空云浩。
司空云浩見史輕風叫他,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史輕風施了一禮,來到了這個老者的面前,對著老者一躬到地。這一下把這個老者弄懵了,看著司空云浩:“這位劍客,你為了要對我行禮啊,應該是我們給你行禮才是啊。”司空云浩搖了搖頭:“老人家你有所不知,我乃是之前渭北派的劍客,拼命小郎君司空云浩。”
聽到渭北派三個字,這個老者的眼神當中明顯閃過了一絲憤恨,但是馬上就一閃而過了。看著司空云浩:“沒關系的司空劍客,你現在不是已經投靠了華山派嗎?而且渭北派那些歹人能夠伏誅,也有你的一份功勞,我們也不會怨恨你的。”
司空云浩對著這位老者,和剩下的兩個人受害者跪倒施禮,這一次這三個人沒有阻攔,因為不管怎么說,這司空云浩投靠華山派是發生在渭北派做了那些為人所憎恨的事情之后,在覺得渭北派不是華山派對手的時候才投靠的華山派,所以這些人對于司空云浩,雖然沒有那么的怨恨,但是見司空云浩跪倒施禮,他們都覺得這個司空云浩確實應該施這個禮。
在司空云浩給這三個人磕了幾個頭之后,這位老者才站起身來,把司空云浩從地上扶了起來:“司空劍客,你起來說話吧。”司空云浩站了起來,對著這個老者又拱手施了一禮:“老人家,適方才史掌門說的確實不錯,那一日我就在當場,聽到了之前渭北派的掌門人紫臉虎鄧忠是如何蒙騙的馮向山。”
司空云浩就把那一日鄧忠是怎么和馮向山說的學了一遍。這也是華山派的這些劍俠第一次知道鄧忠和馮向山說了些什么,讓馮向山能夠對渭北派的事情如此上心。
但司空云浩心里覺得,其實鄧忠說的話不是最重要的,馮向山之所以想要替渭北派復仇,就是因為馮向山覺得是因為自己離開了渭北派,才渭北派遭此劫難。這才讓馮向山一心想要為渭北派的群俠報仇。
所以李闊東聽了鄧忠當時的話,也覺得馮向山不應該就憑著這幾句話就這樣為渭北派報仇雪恨,司空云浩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李闊東,李闊東聽了之后點了點頭,他也覺得這個事情應該就是這樣。
之后李闊東又和這三個人聊了聊,問清楚了這三人的具體情況,李闊東看著這三個人:“那么,三位,明天就煩勞你們出來作證,和那馮向山講明實情,讓他知道那渭北派之前究竟做了那些非人的行為。”這三個點了點頭:“放心吧李掌門,我們一定回合那個馮向山說的,你們華山派才是為民除害,才是真正的俠客,渭北派那些人根本就不配稱之為俠。”
和這幾個人說完之后,李闊東又看向了在一旁的蓋董,李闊東問道:“八弟,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蓋董站起身,對著李闊東抱拳施禮:“跟大哥您回,我們這邊可能沒有我二哥那么順利,請來的人也沒有我二哥多,我只找到了一位還住在渭北派原先那個村子附近的之前是渭北派的劍俠。”
聽到說現在還有渭北派的劍俠,那三個受害者從椅子上站起來了,看向蓋董:“這位劍俠,你說的那個渭北派的人在那里,我們要親手殺了他報仇!”蓋董見這三個人怒氣沖沖,安慰這三個人道:“三位先不要動怒,我找到的這位渭北派的劍俠,并沒有參與之前那些偷雞摸狗甚至殺人防火的勾當,相反他對于這些事情一直是很反對的,但是因為他在渭北派雖然不算是什么完全不知名的人物,也算是人微言輕了,所以他就算是對這些事情不滿,他自己也是沒有這個力量能夠阻止的。”
這三人聽到這些,才稍微平息了怒火。此時那位之前渭北派的劍俠,也知道這三個人就是之前自己門派危害地方的受害者的代表,于是從椅子上站起來,也學著之前司空云浩那樣,對著這三個人跪倒施禮,給這三個人也磕了三個頭,一邊磕頭一邊說道:“三位,我代表之前那些渭北派的劍俠,跟你們賠禮了”。這次三個人沒有像之前對待司空云浩那樣,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因為這三個人覺得,不管怎么說,這位最后還是選擇了留在渭北派,雖然他沒有做什么對不起百姓的事情,可是他看到了這些,卻沒有真的做出阻止的動作,也沒有選擇離開渭北派,就說明這個人對于之前渭北派的所作所為或許是感到不滿意,但是并沒有到那種十分憤怒的地步,這樣的人,實在是應該給他們道歉的。
三個人看著地上跪著的渭北派劍俠,哼了一聲,又坐會到了椅子上。在一旁的李闊東趕緊來到了這名渭北派劍俠的身邊,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李闊東把這名渭北派的劍俠從地上扶起來之后,問道:“這位朋友,敢問你姓甚名誰?”這個人看著李闊東拱手施禮道:“跟李掌門您會,我姓陳,我叫陳嗣。”李闊東點了點頭:“原來是陳俠客,陳俠客,你對之前渭北派的罪行了解多少?對于渭北派掌門紫臉虎鄧忠他們對這些渭北派弟子胡作非為的態度又了解多少?”
陳嗣答道:“雖然我在渭北派說不上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不知道蔣倫劍客是否還記得,那一日在渭北派,你我二人也有過一面之緣。”蔣倫想了想道:“我想起來了,那一日把我帶到渭北派議事廳的,就是你。”
陳嗣點了點頭:“看來蔣劍客還真的記得我,不錯,那一日就是我帶著蔣劍客去的議事廳。雖然在那之后,鄧忠讓我離開了,但是我并沒有走遠,因為我知道,我們渭北派和你們華山派沒什么交集,所以蔣劍客你到了我們渭北派,那肯定是有大事,我就估計著可能是渭北派那些可惡的弟子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暴露了,于是我就在議事廳的邊上聽著你們的談話。”
李闊東看著陳嗣:“原來是這樣,那也就是說,那天鄧忠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是嗎?”陳嗣答應道:“沒錯,那一日鄧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而且不只是這樣,平時我的工作就是在渭北派的那個村子門口作守衛,所以時不時的也會有一些平民百姓來到我們這里,說自己家里遭遇了劫難,希望渭北派能幫忙,或者有人來到渭北派討要說法,因為他們猜出來了這個事情有可能是渭北派的弟子做的。”
李闊東在一旁問道:“那么,鄧忠是怎么和這些人說的呢?”陳嗣道:“如果是來和鄧忠說,他們家里遭遇了不測,那么鄧忠會告訴他們,這個事情渭北派一定會調查的,希望他們放心。但實際上,鄧忠根本就不會管,因為他心里十分清楚,這一切都是他門下的弟子做的。 ”
“那要是,來渭北派討要說法的人呢?鄧忠怎么跟他們說的呢?”李闊東又問道。 陳嗣回答:“如果是這樣的人,那么鄧忠會先否定,說事情不是他們做的,之后再對這些人進行威脅,說即使是他們渭北派做的,又能怎么樣呢?如果再糾纏下去,渭北派就要動手了。”
蔣倫聽到這里,就覺得這些話非常的耳熟。是的,他想起來了,這些話在他當時去找渭北派的掌門人鄧忠的時候,鄧忠也是這么回答他的。于是蔣倫說道:“沒錯,那天他也是跟我這么說的。”陳嗣看著蔣倫:“是的,這都是鄧忠慣用的話術了。”
在聽到了陳嗣的這番介紹之后,在場的眾人對于渭北派的態度也就都有了了解,而對于渭北派以鄧忠為首的這些大人物,陳嗣的證詞也就足夠了,可以證明鄧忠對于自己弟子的作惡,是放縱的。
現在以華山派為首的這些劍俠,就等著第二天在擂臺上,把這些事情都開誠布公的告訴天下的眾人。當然,這些都要在史輕風戰勝了馮向山之后再去說了。
欲知第二天的勝負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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