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強暴了那個男人
趁著天黑,我在彩云的攙扶下回到了家。WWw.QΒ5、C0m/
額頭上的傷不太嚴重,就是腫的厲害,也很痛。
可這些都比不上我心里的痛!那個該死的男人,選在人來人往的客棧───還逼我發(fā)出那些婬聲浪語!我的人生只怕就此完了!明天恐怕就會有流言傳進端木府了!
天啊,在這種時代,這不是逼我去死嗎?就算我不死,旁人也容不得我茍活于世吧!用火燒、浸豬籠、用棍棒打、用繩子勒…
整晚,我都在各種各樣的惡夢中尖叫、驚醒。
第二天早上,我的燒退了些───彩云說我頭天晚上燒了一整晚。
“彩云,你去外面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人說起昨天的事?看家里人都知道了沒有?”我驚慌失措地拉住彩云的手,求她。
“小姐,你───你別擔心!昨天鷹王爺?shù)娜齻侍衛(wèi)一直在院門口守著,我也在,沒有人進去過!”彩云安慰我。
“那、那你們在院門口聽得見嗎?啊?”我尷尬又緊張地問道。
“…”彩云紅了臉,低頭不語。
“那…有人經過嗎?那個時候可有人從院門口經過?”我哭出來,害怕地又問。
“沒有沒有!中午的時候,客棧里人少,就算有走動的,也都是在前院,后院沒人去過!”彩云急忙道。
“嗚…天哪!前院的人不知聽不聽得見!這個該死的死男人,他是存心要逼我去死啊!嗚…”我又害怕又悲憤,趴在床上大哭起來。
“小姐,小姐…是奴才不好…你暈過去那會兒,我不該讓他們把你帶走…我該拼死攔住的…嗚…我怕他們打我,不敢攔…才讓小姐你吃了虧…是奴才該死…”彩云也哭起來,一個勁兒地自責。
哭了好一陣,我們倆才停下來。
我吸吸阻塞的鼻管,吩咐道:“云兒,你去!把我們值錢的東西都收一收,拿個包袱包了!”
彩云驚訝地道:“做什么?”
“傻妹妹,你不想想!這事兒要是被家里人知道了,我還有活路嗎?你趕緊把東西先收好,然后出去打聽消息!要是不對勁,我們就趕緊跑!我可不想死在這兒!”我擦干眼淚,道:“這件事若是傳揚開來,只怕你也躲不過一死!老爺不會饒了你的!所以趕緊的,把你自個兒要帶的東西也都整理好!”
我一邊說,一邊下床穿鞋,外衣也不披,先打開珠寶盒,把里面的首飾全都取出來,又到衣箱里拿了幾套值錢的衣裳…
“小姐,你可要救救我呀!”彩云跪在地上,哭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呀!嗚…”
“好了,起來!”我放下手里的衣物,拉起她道:“你雖是個丫環(huán),可我一向視你如姐妹,我怎么會撇下你呢?快別哭了!”
“那咱們上哪兒去呀?”彩云一邊幫著整理包袱,一邊憂心忡忡地問。
“現(xiàn)在先不忙,你且去打聽打聽!這只是以防萬一,要是昨天的事真的有人聽到了,咱們再跑;要是運氣好,沒人聽見,那就阿彌陀佛了!”我嘆口氣,扶著桌子坐下來。
哭了一場,又忙活了一陣子,這會兒有點頭昏起來。
彩云中午出去,直到晚上才回來,她滿臉高興地對我說:“小姐,沒事兒!我到”高升客棧“附近,花錢叫人打聽了一下,沒有人提咱們昨天的事兒!都說這幾天沒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我不放心,一直守到天黑才走,那里真沒人議論跟咱們有關的事!”
“當真?”我激動地抓住她的手,再確認一次:“你可打探清楚了?”
“清楚,清楚!”彩云興奮地笑咧了嘴。
“…那就好!”我深呼一口氣,坐了下來。
“那個該死的男人,我不會放過他!”我恨恨地說。
“啊?小姐,咱們別再去招惹他了吧!”彩云驚恐地勸說道:“他是親王,咱們惹不起的!最多以后在路上遇見,咱們遠遠兒地避開他就是了!”
我瞪她一眼,道:“吃虧的不是你,你當然說的輕松!”
“呃…可人家是皇親,咱們哪斗得過人家呀!”彩云小小聲地說。
“皇親又怎么樣?我照樣要叫他喝本小姐的洗腳水!”我已經想到了一個主意。
“啊?喝你的洗腳水?”彩云做出一副欲嘔的樣子:“小姐,那太臟了吧?”
我真是敗給我這個丫環(huán)了!
“那只是打個比方好嗎?誰要他真的喝我的洗腳水了?我的意思是,我也要他栽在我手里頭一回!”我白了她一眼。
“來,你俯耳過來!”
我把我的計劃在彩云耳旁說了一遍。
“啊?…”彩云張大了嘴巴,看向我:“小姐,這、這不太好吧?”
我又瞪她一眼,道:“你小丫頭不懂,這是最能打擊他的方法!”
“可是,可是這樣能行嗎?”她猶豫地問。
“照我的話去做就一定行!去吧!”
過了七八天,我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便吩咐彩云去鷹親王府送口信。
“你去了,就說我明天約他在咱們城南五里的”梨花別院“見面,他如果借詞推托不肯來,你就說我說的,他要不敢來就算了,但以后在金翅城見了我得繞路走,不許再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仔細交待彩云。
第二天,我和彩云早早地到了“梨花別院。”
“梨花別院”是我私人的產業(yè),沒敢讓端木家的人知道───做人總要留一手后著嘛!這名字也是我取的,因為別院的后山坡有一大片梨樹林,買這房子的時候又正是三月,梨花開得十分繁盛,所以就干脆把這房子取名叫“梨花別院。”
換了一襲朱紅的羅裙,又略微上了個淡妝,吩咐廚子備好酒菜,再把丫環(huán)婆子們都打發(fā)到別的院落去,我就讓彩云陪著在瓊瑤閣的門口坐了下來,靜候鷹親王的駕臨。
瓊瑤閣是我的閨房,今天也特地裝飾了一番,顯得喜氣洋洋。
“小姐…”彩云膽戰(zhàn)心驚地叫我一聲。
我撇她一眼,知道她要說什么,無非是勸我懸崖勒馬、及早收手之類的話。
“安靜!”我不等她開口,便喝止了她。
她這幾天在我耳邊叨叨的那些話,我背都背得出來了。
都過了晌午了,那個混蛋還沒來。
我叫彩云命人把酒菜撤下去,重新置辦一桌上來。
我知道他一定會來。
果然,快到未時了,那個了不起的鷹親王才大搖大擺地帶著兩名侍衛(wèi)前來。
我和彩云忙上前相迎。
“見過王爺!”我謙遜而儀態(tài)萬千地輕施一禮。
這一舉動不僅鷹親王、就連他那兩個侍衛(wèi)都瞪大了眼睛警惕地向四周巡視,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埋伏。
呸!本小姐要埋伏你也不會在大門口呀,白癡!
我心里雖在暗罵,臉上卻依然是笑意盈盈。
“王爺,奴家準備了些酒菜,都放涼了呢!您怎么才來呀!”我?guī)е膽B(tài),往鷹親王的懷里偎去。
那個可惡的、虧心事做多了的家伙,居然怕得往旁邊一閃,害我差點跌個狗吃屎!
“唉喲!”我驚叫一聲,輕蹙柳眉道:“王爺好討厭哦!”其實心里已經把他翻來覆去地罵了個遍。
“你究竟想搞什么鬼?”鷹親王皺眉道:“你約本王來,本王已經來了!有什么話不妨開門見山地說!”
我俏臉微紅,瞧了那兩名侍衛(wèi)一眼,拖起鷹親王的手,道:“咱們進房去再說嘛!”
鷹親王越來越狐疑地看著我,但腳下已不由自主地跟我進了房。
“來,快坐下!”我把鷹親王按坐在登子上,夾了些菜到他碗里,討好道:“王爺,您嘗嘗,這是妾身親自下廚為您煮的哦!”
鷹親王冷冷一笑,道:“哦?堂堂端木家的二千金居然也會下廚?你可別是在這菜里加了些多余的佐料吧?”
“唉喲喲,瞧您說到哪兒去了嘛!”我放下手中的筷子,不依道:“妾身為了恭迎王爺您的大駕,可是足足折騰了一上午呢,您看人家的雙手都弄皺了!”我把兩只纖纖玉手伸到他面前,人也順勢躺到他懷里。
鷹親王單手抱住我,道:“你昨天派人去傳話時,不還挺兇的嗎?怎么今兒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看著他譏誚的眼神,我低下頭,撅嘴道:“人家怕你不來嘛!”
“哦?”鷹親王抬高我的下巴,滿是好奇地打量我,問:“為什么?”
“人家…人家…”我滿面通紅地輕咬朱唇,結結巴巴地小聲道:“想你嘛!”最后幾個字聲細如蚊,可我擔保他聽得見。
“什么?”他假裝聽不見,把我的下巴抬得更高些,道:“你剛剛說什么?”
我嬌羞欲死,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處,嚷道:“人家想你,人家想你嘛!”
他相信了,因為他的心跳得好快!
“本王不信!你上回不還恨本王入骨嗎?怎么這么快就───”鷹親王扳過我的臉,看著我,然后挑起眉毛道。
我害羞地想轉過身去,可他不讓我動,非要我當著他的面說。
“那、那是…我以前不知道…上回才…知道的嘛!”我含含蓄蓄、隱隱諱諱地說出這句話,便用手捂住小臉,再不敢與他對視。
“哈哈哈哈…”鷹親王明白了我話中的意思,大笑起來。
那笑聲中充滿男人的得意!任何一個男人能得到女人這樣的贊美,都會像他一樣高興吧!
我手掌下的小臉浮現(xiàn)出一絲冷笑。
笑吧,盡量笑,有你哭的時候!
“你呀,你呀!”鷹親王捉住我的小手,親了一口,道:“你這個小婬婦!說你是婬婦你還不認,這下該認了吧?”
“討厭!”
我嬌媚地捶打他一下,惹來他更張狂的笑聲。
“這下子,知道本王的好了吧?嗯?”他親吻著我,在我嘴邊輕佻地說。
“你好討厭啦!”
我嬌羞無比地攬住他的脖子,把臉藏入他懷中。
鷹親王在我耳邊輕咬,道:“既是這么想念本王,還不上床去?”手也不規(guī)矩地從我衣襟中探進去。
“呃…”在他握住我的時候,我難耐地發(fā)出一聲呻吟。
“王爺…”我微啟朱唇,等待他的親吻。
鷹親王如我所愿地輕輕噬咬我的嘴唇,手上也有技巧地揉搓著。
“嗯…”我把身子更貼近他,口中發(fā)出細細的喘息。
“小婬婦…先上床去…”
鷹親王抱起我朝里間走去。
我鳳眼含春,嘴角帶笑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上下滾動的喉結上輕輕咬下一口。
“…小婬婦,別急,一會兒有你樂的!”鷹親王被我逗弄得有些氣息不穩(wěn)。
“呵呵…”我嬌笑。
“唉呀!”突然我秀眉緊皺,捂著胸腹叫了一聲。
鷹親王見我面色不對,忙問道:“怎么了?”腳步也停下來。
我痛苦地按住胸腹,道:“想是沒吃早飯,餓得有些難受!”
“這都什么時辰了,你連早飯都沒吃?”
我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道:“人家一早就來了,煮好了飯菜等你來,誰知左等右等都不見你,這么等著等著就忘了吃了嘛!”
“你───”鷹親王心疼地把我抱回飯桌旁邊,坐下道:“傻瓜,本王不來,你豈不要餓一整天?”
我愛嬌地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嘛,不然你是打算以后見了我要繞路走嗎?”我頑皮地沖他眨眼睛。
鷹親王無奈地捏捏我的臉頰,搖頭道:“你呀!”
他望了滿桌的飯菜一眼,道:“這飯菜都涼了,讓人拿去熱一熱吧!”
我急忙道:“唔,不要!我要趕緊吃完,咱們還有”要緊事“要做呢!”我又沖他拋一個媚眼。
鷹親王沒好氣地笑罵:“小婬婦!”
這“婬婦”二字,此時從他嘴里說出來已完全變了意思,再不是當初侮辱我才說的話了,甚至如今還帶著些寵溺的味道,可我又怎能忘得了他對我做過的那些可惡的事!
我扒了幾口飯,看看門口的兩名侍衛(wèi),難為情道:“他們兩個要一直守在咱們門口嗎?”
鷹親王明白我的意思,對那二人道:“你們去別處走走,不用留在此處了!”
我忙道:“彩云,你帶兩位大人到花廳去奉荼吧!”
彩云看了我一眼,道:“是!”便帶走了那二人。
這是我們約好了的,不管鷹親王帶多少人來,都一定要先把他跟那些侍衛(wèi)分開,我們才好下手。
彩云送走那二人,很快就會回來。
我吃著涼了的飯菜,看了鷹親王一眼,道:“王爺,您用嗎?”
鷹親王搖頭道:“本王吃了才過來的,你自個兒吃就行了!”
“哦!”我又扒了一口飯,道:“那要不然,王爺您喝杯酒吧,不然讓您看著我吃飯,好像很…”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斟了杯酒遞給他。
鷹親王接過酒杯,放到鼻端聞了聞,道:“這是什么酒,聞起來像女兒紅,卻比女兒紅更香醇,本王喝了那么多的酒,倒還是頭一回喝到這種!”
他輕抿了一口,然后整杯喝下肚去。
“好喝嗎?來,再喝一杯!”我笑看他,又為他滿上一杯。
他又是一口干掉,我再替他滿上。
“嗯?這是什么酒?”鷹親王端著酒杯問我。
我拿起手帕擦擦嘴角,站起來,走到他身后,淡道:“這就是女兒紅!”只不過是加了點東西的女兒紅!
鷹親王轉過頭,笑道:“胡說!你休想騙倒本王,本王喝女兒紅的時候,你還未出世呢!這絕不是女兒紅,女兒紅沒這么香醇!”
“呵呵…”我笑了起來,道:“王爺您這回可是說錯了,這的的確確就是女兒紅!是我叫人從鄭記酒莊買回來的!”
鷹親王不相信地把手中那杯酒又拿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然后一口喝掉,說:“嗯,這酒真不錯!回頭本王也要叫人去鄭記酒莊買幾埕回去!”
不錯?自然是不錯,不然怎么能給你喝呢?
我心中冷笑,看著鷹親王在放下酒杯的時候,身子晃了下。
“奇怪,難道本王醉了?”他搖搖頭,看向我。
我忙扶住他道:“唉呀,王爺,莫不是這酒太濃烈了?”
“不可能!再烈的酒本王也喝過,不可能三杯就醉!”鷹親王扶住我的肩膀,想站起來,可他竟渾身無力,連動一動也不行。
“王爺?王爺?”我輕輕地叫他。
“這是怎么回事…”鷹親王又用力地搖搖頭。
突然他扣住我的肩膀,眼神變得銳利起來,緩緩道:“你在酒里下了葯!”
“你好大的膽…”他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惜心余力絀。
我見事情已然暴露,也就懶得再演戲,丟開他走到一旁去。
鷹親王失去我的扶持,摔倒在地上,臉漲得通紅。
他努力仰起頭,問:“你想做什么?”
我撇了他一眼,道:“一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云兒,進來!”
彩云推門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鷹親王,囁喏道:“小姐…”
“幫我把他抬到床上去,他牛高馬大的,我一個人可搬不動!”我冷冷地看了那地上的人一眼。
可結果,就算我和彩云兩個人合力,也無法抬起那結實的家伙,所以我們只好抓住他的兩腿,把他一路拖入里間,使盡了吃奶的力氣,才把他弄到床上去。
“呼呼…”
我和彩云氣喘如牛,終于知道那家伙的力氣是從哪里來的了,難怪他總是可以一巴掌就把我打飛出去。
我稍事休息,便爬上床去,開始剝他的衣服。
“小姐───”彩云在一旁難為情地叫了我一聲。
我這才想起,原來她還在這里,便道:“哦,云兒你先出去吧,在門口守著,別讓人來打攪!”
“是!”彩云飛也似地忙跑了出去。
鷹親王此時已經氣得臉色如血,憋著那一口氣不讓自己怒吼出來。
他大概以為只要他忍耐,我就會放過他了吧!哼!
我粗魯?shù)厮洪_他的衣物,想起他以前怎么對的我,手上就更用力了些。
鷹親王終于忍不住,怒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如果只是想跟本王燕好的話,根本用不著下葯,本王一定會滿足你這個婬婦!”
婬婦,又是婬婦!好的很!
我冷笑一聲,道:“我們就來看看,等一下是誰更婬蕩!”
一把扯掉他的褲子,那軟趴趴的小東西正乖乖地躺在他兩腿間。
看來葯性還未發(fā)作。
鷹親王嘲諷地撇開臉,似乎看準了我拿這情況沒有辦法。
我把他扒了個精光,便又開始脫自己的衣衫。
雖然他沒在看我,但我仍然一件一件、慢慢兒地脫,而且務必令衣料發(fā)出些令人浮想聯(lián)篇的聲響。
果然,他雙腿間的東西開始有了反應,就算他依然是一副冷漠的面孔,可是那個部位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他心里在想些什么顯而易見。
“婬婦!”他啐道,仍然不看我。
我笑了,他那誠實的小東西已經完全站立起來了呢,這可令它的主人顯得有些尷尬。
我相信葯力已經上來了,不然他不會聽到那么點兒聲音就反應這么強烈。
我輕輕撫摩自己光裸的肌膚,模仿他上回撫摩我的動作,口中發(fā)出一聲細細的嘆息。
鷹親王終于忍不住轉過頭來看我。
我沖他妖媚的一笑,修長的手指順著脖頸往下滑動,在飽滿的胸線上打轉。
“啊…”我朱唇微張,眼睛一霎不霎地勾著鷹親王。
他在咽口水,喉結不住地上下滾動。
我跪坐在床上,手繼續(xù)往下,向女性的叢林地帶伸去。
“啊…嗯…”
我?guī)缀趼牭靡娝暮粑暳耍且矮F般的目光,即使我閉著雙眼也能感覺得到。
我把手探了進去,伸入那我從未自己接觸過的幽徑。
“…哦…”我的腦海中竟浮現(xiàn)出那日與他歡好的情形,禁不住把自己的手指想象成他的。
“…你該死的做什么…過來讓我…”
我微睜星眸,只見鷹親王雙頰潮紅,眼睛像要噴出火來一般,死死盯住我在雙腿間動作的玉指。
我朝他的腰部看了一眼,那巨大的物件已青筋畢現(xiàn),漲大得彷如赤鐵。
鷹親王胸膛起伏,喘著粗氣,雙拳緊握著放在身體兩側。他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只等待爆發(fā)的機會。
哼,看你求不求我!
我繼續(xù)手上的動作,身體跟著挺動,臉上也做出陶醉的表情。
“哦…”
“…嫣兒,快過來…”鷹親王終于忍受不了,叫我的名字,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不理他,徑自沉淪在自己制造出來的愉快中。
“啊哈…”我皺著黛眉,星目半開半合,嘴里無意識地呻吟著,帶著些乞求的泣聲。
我不停變換姿勢,盡量找出最能令我歡愉的那一種。
鷹親王抖著聲音喊:“過來…過來讓我滿足你!”
“嗯…不…”
我在迷醉中發(fā)出抗拒的低喚,他不知我是在拒絕他,還是在無意識地呻吟什么。
“嫣兒,嫣兒,快過來!”鷹親王試著想爬起身,可他一次又一次失敗了,只能急切地呼喚我。
隨著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我也更加瘋狂地撫摩自己全身上下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口中發(fā)出高昂的叫喊。
“啊───”我在疲倦中得到滿足,身體軟倒在鷹親王的身旁。
我的頭擱在他的臀邊,他僅可以伸出手撫摩到我的嘴唇,于是他便想盡辦法,利用這一丁點的機會挑逗我。
“嫣兒…”鷹親王饑渴地舔舔嘴唇,希望我能給他一個吻。
我睜開雙眼,帶著媚惑的笑容看向他,伸出丁香小舌輕舔他的指尖,然后把那兩根手指含入口中,帶些意婬地輕輕吞吐。
“…哦…”鷹親王很想動一動他的腿,哪怕能把他的那話兒離我的小嘴移近一點點都好。
我伸長舌頭,沿著他的手臂往上舔,像一只爬行的母貓般向他靠近。
當我的舌頭滑過他的**時,他置于我身后的手猛地抓緊了我的屁股,并且發(fā)出一聲低吼。
我把身子俯低些,讓自己的**碰到他的,他就更激動了,出盡力氣把我的屁股往他的腰部按去。
我輕一擺腰便掙脫了他。
“想要嗎?”我用牙齒輕噬他的胸部皮肉,不留意地滑過他敏感的小豆子,惹來他一陣顫抖。
鷹親王咬牙切齒地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樣…真的要讓我下面爆掉你才高興嗎?”
我皮笑肉不笑地對他道:“你不是老說我是婬婦嗎?婬婦可不就是這樣子嘛!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也并沒有比我好到哪里去!看看你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嘖嘖嘖,哪里還有一點皇族高貴的模樣?這個時代可惜了只有女妓沒有男妓,要不然你去做可正合適呢!”
我冷冷地啐他一口,起身下床。
“你───”鷹親王痛恨得說不出話來,也許他是痛苦得說不出話來吧,誰管他呢?
我開始慢慢穿回我自己的衣裳。這回我可懶得再勾引他,反正他的葯性已經發(fā)作了,用不著我再引誘他。
“…嗯…”
身后傳來他粗重的喘息。
我悄悄轉頭望去,他居然在───手婬!
這個葯不會這么厲害吧?非得要發(fā)泄才行?
這葯是我花了一百兩銀子,輾轉托人從春風樓里弄出來的,叫“烈女**散”,本是窯子里拿來對付那些三貞九烈的女子用的,但聽說男人吃了效果也一樣,反正就是一種春葯,帶點迷葯的性質───只不過我不知道葯性這么猛!該不會像中寫的一樣,不與女人交合就會血脈爆裂而亡吧?
我有些心虛,那個時候沒問清楚這葯性如何,畢竟是這種葯,也不好問得太仔細了。
如今看他雙目緊閉,呼吸急促,還真有些擔心起來。
他是那么驕傲的人,居然當著我的面手婬起來,顯見得是難受到了極點!
思前想后,我還是不敢丟下他不管。他可是親王,要是就這么死在我的別院中,恐怕我連被千刀萬剮的資格都沒有,他的家族肯定要把我撕成一小條一小條、再用鹽巴腌著!
這樣想著,我又脫掉衣物爬上床。
鷹親王感覺我上了床,雖有些詫異,但還是開口求道:“嫣兒,求求你,快上來…我難受死了!”
我不敢耽擱,忙爬上去,把那巨物扶住、對準了我的花徑,就往下坐。
誰知越急就越不行。
我之前雖然有過一次歡愉,但時隔一會兒,此時花穴內已然開始干澀起來,這一坐下去,我和他都疼。
“這…”我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真怕他等不了,便又伸手向花穴撫去,想用剛才的那一招令自己濕潤些。
鷹親王咽口唾液,道:“嫣兒…過來我?guī)湍悖 ?br />
我見他伸出舌頭舔舔嘴唇,心想,他該不會是想用嘴───吧?
我退縮道:“不、不用了,我自己來!”
鷹親王臉帶饑渴地對我道:“快過來…我好渴…”
“那我去拿些水來給你!”我忙道。
“不,我想喝你那兒的蜜汁!”
我臉蛋爆紅。他怎么這么惡心下流!真想一拳揍死他!
“我不要!”我害羞地一口拒絕。
鷹親王又再舔了一下嘴唇,道:“好嫣兒,我渴死了…你快來…”
我見他的手仍不停套弄那根肉滾,又滿臉渴求,便心軟下來,只好向他爬去,分開雙腿跪在他的頭部上方。
“啊…”
鷹親王的嘴唇馬上吮住我的花壺,逼使我發(fā)出一聲驚叫。
那溫熱酥麻的感覺從我最敏感的部位快速向全身漫延,我雙手攀住床頭架子,拼命穩(wěn)住自己不往他的臉上壓去。可終究還是沒能忍住,那一波又一波的顫栗令我腰際發(fā)軟、雙腿顫抖,我毫無控制能力地擺動我柔軟的腰肢,在他的唇舌間獲取更多的快感。
鷹親王靈動的舌頭已探入我的花徑,他用牙齒輕刮我花壺的嫩肉,舌尖不停頂進我**的深處。他的鼻息噴灑在我的花核之上,那敏感的一點隨著我的搖動,不時碰撞他的鼻尖。
“啊…不要了…”我哭泣求饒,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了。
這求饒聲使得鷹親王更加賣力地啃咬我的花壺,他泄憤似地用舌尖狠狠戳刺我的**。
“啊…啊啊───”我?guī)讉用力的挺動之后,疲軟地坐在了他的頸間,趴了下來。
“嫣兒,快來,該服侍我了!”鷹親王用帶著淺淺須根的下巴輕磨我的大腿根部,催促道。
“嗯…”我被那癢癢的感覺又挑逗得興起,便依著他的意思往后移了移,朝那巨大的物件坐了下去。
這次一坐到底。
那飽漲的感覺令我發(fā)出滿足的嘆息。
“…快動…”鷹親王低喘一聲,用兩手扶著我的腰,喊道。
我憑著感覺前后上下的搖晃起來。
我其實并不清楚怎么才能令他舒服,我只是在找著我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
“哦…就是這樣…”
鷹親王的鼓勵讓我有了信心,我越發(fā)賣力地擺動起來。
我知道我晃動的**一定會對他造成視覺上的沖擊,所以當他一只手抓住我的一邊**揉搓時,我也用我的手揉搓另外一邊。
“…哦…小婬婦…快…”
鷹親王口中的叫喚真令我想把他踢下床去!
我發(fā)起火來,猛力朝他的肉滾一下又一下地狠壓,那后面的兩個蛋蛋都被壓扁了,也不知他痛不痛,但我可不管那么多了,我只要我自己爽了就行!我發(fā)狠地前后搖晃,讓那肉滾在我的**里左沖右撞,聽見他慘烈地叫喊,我覺得心里比身體上要舒服多了!
“舒服嗎…嗯?”我氣喘噓噓地問他。
又一記狠命地坐壓!
我滿意地聽他發(fā)出高昂的吼叫。
“呃呃…”
他居然挺起了腰桿,兩手也死死地扣住我的雙腿,把滾燙的種子往我身體深處灑去…
完事后,我躺在他身邊休息。
鷹親王愛撫著我濕漉漉的頭發(fā),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掃我的脊背。他還是不能動───因為他想把我搬到他身上去躺著都做不到。
我下床,再一次穿好衣服,看他一眼。
哼,小婬婦?他即使在最忘情的時候,仍然在用這個極具侮辱的字眼稱呼我!
我打開門走了出去。
“你去哪兒?”
鷹親王的聲音帶點驚慌,從身后傳來。
我頭也不回,道:“天快黑了,我要回去了!”
“那我呢?你就把我這樣子扔在這里?”他不敢置信地問我。
我回頭笑道:“放心!我會叫你的侍衛(wèi)來給你穿衣服的!”說完,轉身離去。
“你!該死的女人───”
偉大的鷹親王那鬼吼鬼叫的聲音,我相信傳遍了瓊瑤閣的每一個角落。(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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