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個作死小技巧之擼貓
走了有一會兒,不遠處出現了宮殿的一角,顧蕪心里一喜,越發加快腳步,但是走著走著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好像不是偏殿吧。牌匾上寫著的主殿印證了她的猜測。
不是偏殿也沒關系,主殿旁邊就是偏殿。
太好了,終于可以回去了。
但顧蕪還沒來得及高興一秒就發現,這周圍只有這一座殿宇。
明明白天的時候偏殿就是在主殿的旁邊的呀,怎么到了晚上這偏殿就沒了呢?
不管了,這外面怎么越來越冷了,先進去再說。
搓搓手臂,顧蕪一路小跑著進了主殿。
主殿和偏殿的風格十分一致,看來是顧蕪錯怪秦蟄了,他不僅對她小氣,對自己更小氣。
秦蟄:……
床是正對著大殿的門的,顧蕪一眼就注意到了大床……上的那只大貓。
白色的皮毛,不染一絲雜色,頭頂上象征著百獸之王的印記在暗夜里熠熠生輝。即使雙眼緊閉,周身的氣勢也讓人不由得臣服。
但是,顧蕪眼中的秦蟄可不是這樣的。
厚實的腳掌,毛茸茸的耳朵,大腦袋時不時輕輕蹭一蹭,還發出呼嚕嚕的聲音,簡直是可愛爆棚。
我去!這個世界的秦蟄也太可愛了吧。好想伸手揉兩把,手感一定很不錯。
睡夢中的秦蟄似乎也感覺到了一道強烈的視線,但是本能的他覺得沒有威脅,所以忽略了這道扎人的視線繼續睡過去了。
面前的大貓翻了個身,顧蕪的呼吸都停止了,直到秦蟄又睡去,顧蕪才松了一口氣。
真的好可愛怎么辦?顧蕪搓搓小手,眼中精光大盛,摸一把應該也沒關系吧。
肚子里的白虎崽子仿佛也十分贊成,動了動。
但如果白虎崽子會說話的話,他一定會說:我的娘親啊,沒聽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嗎?
但現在顧蕪什么都顧不上了,潛藏在身體里的愛貓潛質被激發,顧蕪躡手躡腳的走近,大貓睡得非常沉,應該不會突然醒過來。
朝著自己相中了很久的肉爪,顧蕪的手輕輕的搭上去,
哇!好軟!
這手感,愛了愛了。
顧蕪美滋滋的摸著,看大貓沒動靜,微微的用了點力,滿足的勾起嘴角,像一只偷了腥的貓。
但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大貓白色的尾巴微微動了一下。
人都是有貪欲的,摸了爪爪就還想摸頭,但是,這畢竟是白虎,可不是真的貓,萬一秦蟄一不小心把她當成了壞蛋咬她怎么辦?
怎么會呢,摸爪爪都沒有醒,只要摸頭的時候輕一點,沒關系的。
可是,萬一大貓醒了,沒有咬她,被發現也很尷尬啊。
為了擼貓,尷尬點怕什么,難道厚臉皮還怕這點尷尬?
顧蕪腦海里天人交戰,但不一會兒,擼貓的迫切心情就戰勝了那點小顧慮。
顧蕪臉上帶著忐忑又竊喜的表情,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了大貓腦袋上的那個王字上面。
沒有爪爪的毛軟,有點扎手,好像越來越扎手了,怎么肥事?
顧蕪低頭,不期然的和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的眼睛對上了。心想大貓的眼睛可真圓,瞳孔是琥珀色的,好像琉璃一樣,此刻看著她,眼底帶著三分冷漠,三分不耐,還有四分怒火。
媽呀!!!我靠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嘴是開過光是咋滴?!
面前的大貓,不對,是大老虎,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半闔著眼睛說道,
“誰讓你進來的?”
顧蕪本來吊到了嗓子眼的心因為秦蟄一個動作又回去了,貓貓太可愛了。
“我錯了。”
遇事不要慌,先把錯認了,這是顧蕪和秦蟄相處這么長時間以來總結的道理,不管在哪一個世界都管用。
果然,秦蟄臉上的表情緩和了,收回了壓在顧蕪肩膀上的爪子,別問她怎么看出來一只老虎臉上的表情的,她也不知道。
“錯哪了?”
怎么有一種被女朋友算賬的趕腳。
“我不應該不經過神君的同意就進入主殿,還打擾神君休息,我罪該萬死,這就圓潤的離開。”
秦蟄不置可否,顧蕪悄悄瞄了眼秦蟄,沒想到正好來了個死亡對視,媽媽呀,這是什么尷尬的場面。
見秦蟄不吱聲,顧蕪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索性慢慢的往主殿門口挪,趕緊遠離這個讓人尷尬的頭皮發麻的地方。
出了主殿門的顧蕪頓時腰也直了,說話也有底氣了,胳膊腿也利索了,感覺又能干幾大碗飯了。
我的個乖乖!要不是本姑娘機智勇敢,臨危不亂,有勇有謀,指不定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
顧蕪為自己的機智沾沾自喜,絲毫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對,直到晚上的冷風一吹,她才發現,她好像走不出去了,走了半天一直在主殿附近打轉,一抬頭,主殿就在不遠處,好像還有個人影背著手站在主殿門口。
這是來看她笑話的嗎?所以秦蟄是明知道她走不出去還放任她在這無頭蒼蠅一樣的打轉?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嬸嬸都忍不了!
雄赳赳氣昂昂,顧蕪的身上閃爍著憤怒的小火苗,當然這是顧蕪自己以為的,在秦蟄眼里,只見剛剛還在他面前慫的讓人生不起氣來的女人此刻自以為氣勢非凡的樣子,鼓著腮幫子,撅著嘴,一臉不爽的走過來。
本來秦蟄還能忍住不笑,但顧蕪光顧著瞪著秦蟄了,一個沒看路,被小路上的樹枝給絆了一下,差點摔倒。
扶住差點閃了的老腰,顧蕪感覺這輩子都沒這么丟人過,就不能讓她完完整整的裝一回逼?非要這樣互相傷害?
無情的嘲笑聲從前方傳來,顧蕪恨不得變成一個草履蟲鉆進地縫里。
挺住!什么大場面沒有見過,這算什么,只要臉皮夠厚,一切都不是問題。
電光火石之間,顧蕪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
直起腰,顧蕪拍了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塵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氣勢被打斷了,到底差點意思。
還沒等顧蕪興師問罪,秦蟄就先發制人,
“不轉了?”
秦蟄一臉興味的看著顧蕪,眼中的嘲笑都要溢出來了,琥珀色的眸子彎了彎,屬于貓科動物的豎瞳都變得圓了些。
他還好意思說?!
秦蟄不愧是秦蟄,一句話就激起了顧蕪的怒火。
“你還好意思問?!你明明知道我出不去還讓我在這里亂轉,奪筍吶你!”
秦蟄不太明白奪筍是什么意思,但從顧蕪的表情上不難看出,這并不是個好詞。
“我好像從來沒有讓你出來,是你自己說要走,也是你自己主動出去的,怎么現在又怪罪到我頭上了。”
顧蕪一窒,這話說的好像也沒毛病,但又感覺哪里不太對。
就在顧蕪思考著從哪里反駁秦蟄的時候,身體先一步做出反應,一個打噴嚏打的顧蕪一個激靈,肚子里的崽子似乎也有些不舒服,在顧蕪的肚子里翻來覆去的滾。
顧蕪一時不查,難受的捂著肚子彎下腰。
秦蟄見狀也不再戲弄顧蕪,略帶緊張的扶住顧蕪,
“怎么了?可是孩子有什么問題?”
又一陣翻滾,顧蕪的肚子難受的不行,眉頭死死的皺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蟄見狀干脆直接打橫抱起顧蕪,邁步走進殿里。
洶涌霸道的靈力被秦蟄分成小股涓涓的流入顧蕪的體內。肚子里的崽子得到了安撫,又安靜了下來。
大意了,在空間里靈力充沛,顧蕪幾乎不用刻意的吸收靈氣,體內的靈氣就會自動在筋脈里運轉,再加上她一直吃的都是富含靈氣的食物,導致她都忘了肚子里的這個可是個定時炸彈,搞不好就會要了她的命。
一番折騰,顧蕪也懶得計較剛才秦蟄戲耍她的事情。
正思考著要怎么和秦蟄說讓他送她會偏殿,秦蟄就給顧蕪端過來一碗暗紅色,有點像綠豆水一樣的一碗東西。
“這是什么?”
“安胎藥。白虎神獸一族孕育幼崽需要消耗十分龐大的靈力,偏偏你又是個凡人,更加脆弱,這藥你要按時吃,我也會經常給你輸送靈力幫你安胎。”
聽了秦蟄的話,顧蕪沒有猶豫的端起來就喝,那架勢,就像在和人拼酒似的。
顧蕪本來以為這藥會很難喝,畢竟聞起來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怪味,沒想到喝起來竟然是甜的。一入口像水一樣淡,但是沒一會兒絲絲縷縷的甜就在舌尖蔓延開來。
如果不是理智攔著,顧蕪真想問秦蟄能不能再來一碗。但做人還是要有些骨氣的,她雖然不計較,但是也沒忘剛才秦蟄是怎么嘲笑她的。
“我……”
“你……”
兩人同時開口,秦蟄拿走顧蕪手里捧著的碗,
實在是顧蕪這個樣子不太好看,跟個要飯的似的捧著個碗,眼巴巴的看著他。
“以防幼崽再有什么動靜,今夜你就在這休息吧。”
顧蕪的第一反應是???之后反應過來是!!!
這是不是說明她可以抱著大貓咪睡覺了?
秦蟄一眼就看穿了顧蕪的想法,嘴唇抿了抿,他其實是打算去書房的。
顧蕪可不知道秦蟄的打算,她現在滿心都在盤算著怎么才能抱到大貓咪。
秦蟄肯定不可能主動給她抱,讓她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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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能不能給我一床被褥,晚上實在有些冷,我之前在偏殿睡著的時候就是被冷醒的。我不重要,主要我怕崽崽冷。”
生怕秦蟄不答應,顧蕪還扯出了白虎崽子這面大旗。
秦蟄果然猶豫了。
顧蕪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是有什么不方便嗎?對了,神殿一直沒有凡人來過,應該也不存在被褥。”
顧蕪戲精之魂熊熊燃燒,臉上一副委屈求全的樣子,眼眶微紅,貝齒輕咬下唇,還輕輕的吸了吸鼻子。
“沒關系的,也不是太冷。我可以忍的,神君千萬別嫌棄我麻煩。”
顧蕪一個人演的那叫一個過癮,低著頭縮在角落。
?
怎么沒動靜了?就算是演戲也得讓對手給個反應啊,不然她一個人怎么往下演啊?憑借著多年來的戲精經驗,即使是沒有對手,顧蕪也能做到強行加戲,抬起頭,正準備給自己來一段內心獨白的顧蕪看著面前威風凜凜的白虎傻眼了。
“不是說冷嗎?你就靠在我身上睡吧。”
顧蕪硬是從秦蟄那張老虎臉上看出了高貴冷艷外加傲嬌來,真是見了鬼了。
白虎轉身一個輕躍上了寒玉床,顧蕪美滋滋的跟在后面。
“你就……”靠在我腿上。
話還沒說完,顧蕪一個鯉魚入水一頭扎進了毛茸茸的大貓懷里。
一邊擼貓一邊發出滿足的喟嘆。
好軟好暖和啊!
秦蟄大腦袋低下看著在自己肚皮上打滾亂摸的女人,爪子已經抬起來,最終還是沒落下。
罷了罷了,為了白虎一族,就這一次。
大腦袋煩躁的搖了搖,之后一頭扎進前爪里。秦蟄渾身散發出一種名為郁悶的情緒,明明白白的寫著莫挨老子。
顧蕪可不管這些,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不把秦蟄擼禿了她就不姓顧。
最后顧蕪也沒能保住自己的姓,秦蟄出手鎮壓,顧蕪這才忍住沒有把秦蟄全身都摸了,埋在暖融融的毛毛里,聽著耳邊砰砰砰的心跳聲,顧蕪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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