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塞拉之蟲惑魔
“先攻我拿下了,抽牌!”
塞拉搶下了先攻權、率先從卡組中抽出了一張卡片,看了眼后將其加入手牌、打出另一張卡片,“首先我發動魔法卡【強欲之壺】,從卡組中抽出兩張卡片。”
見十代并沒有檢索發動什么手坑,塞拉也樂得賺兩張卡,從卡組中再度抽出兩張卡片,并在場上橫置了一張怪獸卡:“我在場上表側守備表示將【普蒂卡之蟲惑魔】通常召喚,并發動其召喚成功時的效果,從我的卡組中將一張【蟲惑之園】加入手牌,然后我將其發動。”
【普蒂卡之蟲惑魔】【4☆/地】
【植物族/效果】
【900/1900】
一名頭頂鮮花、身上穿著極其清涼的古羅馬風格服飾的少女出現在了塞拉場上,怯生生地看了眼十代后、就害羞地躲進了一個看上去頗為柔軟的“軟墊”內進行防御,同時那個軟墊里還分泌出了某種芳香、讓塞拉從卡組中檢索出一張卡片加入手牌。
而隨著塞拉將那張剛剛檢索到的卡片打出,周圍的環境迅速發生了變化,從原本的林中變成了一片祥和的平原,甜蜜的芳香彌散在空氣中,甚至還有個綠發少女的幻影在原野上自由而歡快地奔跑著。
但仔細看又能發現,如果追著少女的步伐,一不小心就會陷入到這片“平原”下所隱藏的濕地沼澤之中,而在平原上隨風搖曳的也并非是什么尋常的牧草,而是在枝頭掛著無數珍珠般晶瑩剔透的粘液珠的茅膏菜——一種著名的食肉植物,就連隼人的【捕食植物】中也有以其為原型的怪獸。
“我的這副卡組中,據那位先生所說是還有更深的潛能可以發掘的,不過似乎是受限于我,這份潛能并沒能變成具體的怪獸卡、僅僅只是具現出了這張卡片而已。”看著展開的場地上那消失的少女,塞拉頗有些遺憾地說道。
雖然她并不清楚隼人跟自己說的所謂“超量”和“鏈接”是什么樣的力量,但【蟲惑之園】中出現的少女也算是證明隼人沒有說謊,只是她是真的沒那個將對應卡片憑空印出來的能力。
(塞拉之【蟲惑魔】卡組沒有的【塞拉之蟲惑魔】)
聽著塞拉的自言自語,十代一副無法理解的表情:“聽不懂,我玩【Hero】的。”
塞拉見狀也是隨口應付道:“總之你只需要知道,我已經展開了我這副卡組——名為【蟲惑魔】的卡組的強力場地就足夠了。”
“我接著發動這張卡片,【蟲惑的引誘】,將一張昆蟲族·植物族的等級4☆的怪獸、或是一張通常陷阱卡從我的手卡丟棄才能將這張卡發動。”
“我丟棄的是這張等級4☆的植物族怪獸【莉塞之蟲惑魔】,然后在【蟲惑的引誘】的效果下,從我的卡組中抽出兩張卡片。”
【塞拉:4000LP,手牌6→6】
而看著塞拉先后使用的兩張卡片都是植物族的少女,丸藤翔卻是不禁想起了上個學期在“Duel-Links”世界中的經歷:“全是可愛少女的【蟲惑魔】怪獸?雖然名字聽上去很危險的樣子、但是這不都很可愛嗎?不過明明都是植物族為什么要叫【蟲惑魔】?”
“別掉以輕心啊,翔,美麗的玫瑰可是帶刺的。”不同于三觀跟著五官走的丸藤翔,十代倒是一點沒被迷惑的樣子,不住地打量著剛剛被送去墓地的【卡祖拉之蟲惑魔】、以及還在場上的【普蒂卡之蟲惑魔】的卡片,“【卡祖拉】、【莉塞】.總感覺這些名字好熟悉的樣子。”
“啊,那不都是植物的名字嘛!‘普蒂卡’(Pudica)是取自拉丁語的害羞‘Pudicus’嗎?那她指的應該就是‘Nepenthes-pudica’(含羞豬籠草)了,而‘莉塞’(リセ)的話則是‘ゲンリセア/Genlisea’(螺旋貍藻)。”
聽到十代的話,丸藤翔也是一臉震驚,但并不是因為那些可愛的女孩子居然是用植物命名、而是為十代的發言而震驚:“大哥你居然知道那么多跟特攝啊、英雄啊無關的東西?不可思議!”
“喂!太失禮了吧,翔,我也是意外之下了解到這方面知識的。因為我閑來無事去查過隼人老師的【捕食植物】、順帶著就知道了不少食肉植物。”
聽到十代的話,丸藤翔愣了愣:“食肉植物.大哥你的意思難道是?”
“啊。”十代點點頭、看向塞拉的場上,“含羞豬籠草、螺旋貍藻都是食肉植物,我們看到的少女都不是它們的本體,所以它們的種族才會是植物族,而【蟲惑魔】、恐怕指的也是擅于偽裝以進行捕獵的昆蟲植物們的集合吧。”
仔細再一看,那看似柔弱的【普蒂卡之蟲惑魔】,分明就是豬籠草用少女形象的假餌引誘捕食獵物嘛!這年頭連植物都與時俱進了玩仙人跳了嗎?
“察覺到了嗎?畢竟是擺在明面上的答案。沒有跟那幾個人一樣被眼睛看到的東西所迷惑,這樣的表現倒還差不多。”塞拉說著,并沒有因為十代的表現而放水,將一張卡片插入后場、又展示出一張手牌道,“我在后場上蓋放一張陷阱卡,然后從我的手牌中將一張通常陷阱卡丟棄。”
“我蓋放的卡片是這張【破洞露蒂亞之蟲惑魔】,這張卡可以通過從我的手卡丟棄一張通常陷阱卡、在蓋放的回合發動。”按下發動蓋卡的按鈕、將剛剛改下的陷阱卡違背基本規則在蓋放的回合發動,“而這張卡發動后、變成通常怪獸在我的怪獸區域守備表示特殊召喚!”
在塞拉的場上,一叢綠色的藤本植物快速生長著它的匍匐莖,一朵朵葉片自由伸展著、還有明艷的黃花盛開。而在葉片下,莖上的果實也快速成熟變黑,一名少女躲在葉片下活動著,還呆呆地看著十代這邊一點也不怕人的樣子、好像沒什么威脅。
但是,為了研究【捕食植物】而去了解過食蟲植物的十代還是依據其名字及外表特征快速想起了其植物原型,【破洞露蒂亞】,重點是其中的“露蒂亞(ルティア)”,即希臘語中的lutea“黃花”,指的即是世界上最詭異最富傳奇色彩的入侵植物、被稱作“黃花惡魔之爪”的黃花單角胡麻。
(雖然看上去毛絨絨的還帶角、像蟲子,但其實是植物族,原型的果實也確實長那么長的角,而且呆呆的)
【破洞露蒂亞之蟲惑魔】【4☆/地】
【植物族/通常】
【400/2400】
“與尋常的陷阱怪獸不同,我場上的【破洞露蒂亞之蟲惑魔】并不視為陷阱卡,而是作為通常怪獸,因此支持我使用這一張卡片。”
塞拉將一張卡片打出道,“通常魔法卡【馬骨的對價】,將我場上的一體效果怪獸以外的怪獸送去墓地才能發動,我將【破洞露蒂亞之蟲惑魔】送去墓地,然后從卡組中抽出兩張卡片。”
【塞拉:4000LP,手牌3→4】
剛剛發動的陷阱怪獸又被立刻送去了墓地,連續打出幾張卡片后十代沒見塞拉的場上多出別的什么、倒是她的手牌越打越少:“把自己的怪獸又給送回墓地里去?”
“因為這就是【蟲惑魔】的戰斗方式呢。比起尋常的同類,它們獲取生存所需營養的能力不足,所以只能偽裝著自己、不惜吸收亡者的力量也要生存下去。”看了眼墓地,塞拉平靜地說道,“人是沒法一個人活著的,哪怕是在尋常不過的日子、背后也在有什么被犧牲著。”
“你有背負著犧牲者前進的覺悟嗎?”
“不久前,基斯先生似乎也有說過類似的話?”聽到塞拉的話,十代愣了愣,然后毫不猶豫地說道,“我才沒有那種覺悟。因為,英雄是不能坐視他人在自己面前犧牲的!”
“就算你這么說、但世界就是如此,就像電車難題一樣總有一個犧牲者,再怎么不情愿、你能做的頂多也只是改變犧牲者的多少與對象而已。”
塞拉說著,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身后:“就像是我身后的你的三個同伴,如果你能救醒的就只有其中的兩個,你會怎么選擇?”
“平時跟自己總是不對付的童年的朋友?連名字也沒有怎么記住的學校的同伴?認識時間還沒半個月的后輩?”
塞拉向十代拋出了這么一個問題,她想看看被隼人看好的學生究竟是怎樣一個人,那被普拉納感知到的力量又是什么。
但十代卻完全沒有理會塞拉給出的前提條件,固執地說道:“全部三個!不管是萬丈目、劍山還是No.3我全部都要救回來!”
“雖然沒聽說過什么電車難題、但是我不會做犧牲其他人的選擇,不試怎么會知道能不能把電車推回去?”
“嘖。”饒是塞拉,也是不禁對十代的不聽人話有些無語,不過她本來也沒想著用單純的語言來確認,否則的話這場決斗原本就沒有任何理由開展,“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卡片能給出什么答案吧。但是在那之前,我要先動用‘犧牲者’的力量!”
“【蟲惑之園】的第一效果是,我可以在通常召喚外僅一次、在我的主要階段中把一體【蟲惑魔】怪獸召喚。也就是說雖然我已經通常召喚了【普蒂卡之蟲惑魔】、但我還能再進行一次通常召喚。”
“我將【蒂奧之蟲惑魔】在我場上守備表示通常召喚!”
草地上,捕蠅草生長了出來,兩片巨大的宛如張牙舞爪的血盆大口的葉片張開、露出趴在那之中一副慵懶模樣的少女,伸了個懶腰道:“Ko~no~Dion噠~”
因為過于明顯,不用十代說明、丸藤翔也認出了【蒂奧之蟲惑魔】名字是由來是德庫拉捕蠅草“Dionaea-muscipula”英文名的前半部分縮寫“Dion”。
對于眼前的少女,丸藤翔可沒再像之前初見【普蒂卡之蟲惑魔】時一樣被輕易迷住,不僅僅是因為可愛的少女見多了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些許免疫,更重要的是他雖然戴著眼鏡、但還是有注意到面前【蒂奧之蟲惑魔】所露出的少女形態偽裝身后、那藏匿在葉片深處的骷髏頭。
別的美女是仙人跳,但是【蟲惑魔】的少女是仙人躺啊!別人要錢她要命吶!
(萬丈目、劍山、三澤:壞了,我們中仙人跳了)
【蒂奧之蟲惑魔】【4☆/地】
【植物族/效果】
【1700/1100】
“在【蒂奧之蟲惑魔】召喚成功時,以我墓地中的一體【蟲惑魔】怪獸為對象才能發動效果,將對象怪獸守備表示特殊召喚到我的場上。”
塞拉從墓地中將之前為了發動【蟲惑的引誘】而送去墓地的卡片取回,“我特殊召喚的自然是我墓地中僅有的這只怪獸,【莉塞之蟲惑魔】。”
本體為螺旋貍藻這一水生的食蟲植物,【莉塞之蟲惑魔】是從草原下隱藏的濕地中上岸的,出現在塞拉場上時身上還有水珠在往下滴,一頭白毛更是有著對某國人特攻,長長白發末端那露出的洞甚至能讓人生出某種大膽的想法——但與之前的其他【蟲惑魔】一樣、她周邊出現的骷髏頭說明她同樣危險無比。
【莉塞之蟲惑魔】【4☆/地】
【植物族/效果】
【1200/1600】
轉眼間,塞拉的場上怪獸數量就從之前的一只增長到了三只,不過塞拉的手牌也只剩下四張了。
“雖然剛剛回到場上,但是我現在要發動【莉塞之蟲惑魔】的效果、將她解放。”一邊說著,塞拉把卡片送去墓地之余、卻是又從墓地中取出一張卡片,同時決斗盤也檢索出了一張卡,“從我的卡組以及墓地,各選一張【洞】或【落穴】的通常陷阱卡在我的場上蓋放,這個效果蓋放的卡從我的場上離開的場合除外。”
“我蓋放的卡片是,之前為了【破洞露蒂亞之蟲惑魔】的發動而被送去墓地的這張【落穴】通常陷阱卡——【煉獄的落穴】,以及我卡組中的【電網的落穴】。”
往后場上蓋下了兩張卡還不算完,塞拉甚至將手中剩余四張卡中的三張也一并蓋下道:“接著,我再在后場上蓋放三張卡片,結束我的回合。”
【塞拉:4000LP,手牌1】
【普蒂卡之蟲惑魔】【DEF1900】
【蒂奧之蟲惑魔】【DEF1100】
【蓋卡(煉獄的落穴)】【蓋卡(電網的落穴)】【蓋卡】X3
場地:【蟲惑之園】
塞拉看著十代、隔著面具露出了一個“陽光”的笑容、深得某人真傳:“好了,接下去到你玩決斗怪獸了。”
看到標題,有人就要問了,“哎呀作者啊,塞拉不是鏈接怪嗎?你在GX怎么出的塞拉啊?”
問得好,但是用【蟲惑魔】的人就叫塞拉
(叫魚翅的廚子做的炒飯叫魚翅炒飯了屬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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