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龍年就要用紅色的龍(確信
第1217章 龍年就要用紅色的龍(確信
盡管是同時開始的決斗,但是相較于神樂坂與丸藤翔那邊劍拔弩張的決斗,隼人和游戲這邊的氣氛可要輕松太多,更像是兩個老朋友在交流感情。
“先攻就從我這邊開始吧,游戲。”
要來了先攻權(quán),隼人從卡組中抽出一張卡片道,“我的回合,抽牌。”
“然后我發(fā)動永續(xù)魔法卡,【王之棺】。”
伴隨隼人將永續(xù)魔法卡放下,在他身后的地面上有一具黃金的棺槨正緩緩地升起。這次隼人使用的卡組不是別的,正是不久前的拉美西斯二世才在他面前使用過的【王之棺】卡組!
嗯?為什么拉美西斯二世的卡片會被隼人拿到?你會問太陽為什么會發(fā)光嗎?對于隼人來說別人的就是他的,他的自然還是他的。
“這一次,我玩的【王之棺】卡組,我的怪獸是不滅噠~!”說著,隼人便將手牌中一張卡片送去墓地道,“只要【王之棺】在我場上表側(cè)表示存在,我場上的【荷魯斯】怪獸將不會被不以其為對象的卡的效果所破壞!”
“然后一回合最多四次的,我能夠通過將一張手牌送去墓地以發(fā)動【王之棺】的第二效果,將我卡組中的一張【荷魯斯】怪獸送去墓地。”
解釋著卡片的效果,隼人當(dāng)著游戲的面將自己的兩張手牌送去墓地道,“我將兩張卡片送去墓地以發(fā)動這一效果兩次,將我卡組中的兩張【荷魯斯】怪獸送去墓地。”
手牌轉(zhuǎn)眼間消耗掉了一半,但是隼人在將卡組中自動檢索出的兩張卡片送去墓地后、卻是得意地笑了起來:“雖然不清楚游戲你新制作的卡片是什么,但是至少我清楚在這個時代中只是尋常卡片的話恐怕是不足以測試出他們力量的極限的。”
“所以,我找了我所能使用卡片中最能抗壓的四只怪獸來招呼你。我給了他們外號‘棺頭四’,相信他們可以為你帶來無限快樂。”
伴隨【獄火機(jī)·莉莉絲】的卡片進(jìn)入隼人的墓地中,他場上的【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也是立即將其力量吸收、注入到了身上的其中一個晶體管中,【獄火機(jī)·莉莉絲】的紫色火焰在晶體管中跳動著。
【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獄火機(jī)·莉莉絲】【1☆/炎→10☆/炎】
不會被不取對象破壞、只能被單獨(dú)點(diǎn)殺,但是單獨(dú)一體【荷魯斯】離場時又會觸發(fā)其他【荷魯斯】怪獸的效果,甚至即使是被破壞了的【荷魯斯】在下個回合還能再以自身效果毫無代價地從墓地中特殊召喚回到場上。
“有嗎?我感覺自己放水很多了好吧。”隼人無所謂地一聳肩,又是將一張卡片插入后場道,“我再發(fā)動這張卡片,永續(xù)魔法卡【噩夢之蜃氣樓】,接著再蓋放一張卡片,我的回合結(jié)束。”
【荷魯斯的加護(hù)-凱布山納夫】【ATK2500】….
【荷魯斯的榮光-伊姆謝特】【ATK3000】
【荷魯斯的祝福-杜阿木忒弗】【ATK0→4800】
“我送去墓地的卡片是,【獄火機(jī)·莉莉絲】。”
滿足怎么說滿足?雖然表面上看過去壓制力似乎并不是很強(qiáng),但是在持久力方面卻是拉滿到最大了,用來測試游戲的新卡組簡直再合適不過。
【500/200】
【荷魯斯的先導(dǎo)-哈庇】【ATK2400】
隼人的墓地中,伴隨著他的話語而亮起金色的光芒,在他場上居然瞬間就有四只怪獸齊齊現(xiàn)出身形?嘩!原來是四個穿金戴銀的大只佬;發(fā)紅光的眼神、直接從墓地特招的條件、乞撚人憎的光環(huán)效果,已知道他們是決斗怪獸中的極品了!
“【荷魯斯】怪獸們的共同效果是,一個回合一次、在我場上存在【王之棺】的場合,該怪獸可以從墓地中特殊召喚。”
雖然【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表面上的攻守數(shù)據(jù)沒有變化、看上去依舊只是個普普通通的雜魚怪獸,但是游戲可是清楚得很剛剛被隼人送去墓地的【獄火機(jī)·莉莉絲】的效果是什么。
“【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的等級將會上升【獄火機(jī)·莉莉絲】的等級,同時【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也將獲得與【獄火機(jī)·莉莉絲】相同的卡名與效果。”
“一回合一次,通過解放一體怪獸可以將怪獸效果發(fā)動無效并除外的力量啊.”看著隼人,游戲有些無奈地說道,“說是測試決斗,但是隼人你只是用一次通常召喚就做出了一次怪獸效果干擾是不是有點(diǎn)偏過分了?”
【隼人:4000LP,手牌0】
四只【荷魯斯】的怪獸邊,出現(xiàn)了一體渾身滿是霓虹燈般的晶體管亮閃閃的【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跟他們的畫風(fēng)顯得有些太過格格不入。而在通常召喚【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后,隼人又是從卡組中將一張卡片送去墓地道:“【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召喚·特殊召喚的場合發(fā)動,從我的卡組中把一體【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以外的【獄火機(jī)】怪獸送去墓地。”
隼人從墓地中將卡片一張張地放置在場上,“他們每個都有過人之處、每個都有各自的獨(dú)門絕技,斗志和耐性更是技驚四座,而秘密武器更是能給人意外的驚喜呀。”
【荷魯斯的榮光-伊姆謝特】【ATK3000】
【惡魔族/口口/效果】
而且即使是已經(jīng)在場上布下了足足四只怪獸的防線,隼人還是沒有浪費(fèi)自己這個回合的通常召喚,從手牌中又打出了一張卡片道:“這個回合我還沒有進(jìn)行過通常召喚,從我手牌中通常召喚【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
【荷魯斯的先導(dǎo)-哈庇】【ATK2400】
【荷魯斯的祝福-杜阿木忒弗】【ATK4800】
【荷魯斯的加護(hù)-凱布山納夫】【ATK2500】
【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DEF200】
【王之棺】【噩夢之蜃氣樓】【蓋卡】
盡管隼人說是隨意做出的場子放水許多,但是就實(shí)際的表現(xiàn)上來看他這隨手布下的陣容也遠(yuǎn)比部分決斗者費(fèi)盡心思才打出的bo要強(qiáng)力得多,哪怕忽視怪獸的效果、光看攻擊力的數(shù)值都是相當(dāng)不得了的陣容了。….
即使代價是手牌中的六張卡片全部都被消耗殆盡,但是看他后場的那張永續(xù)魔法卡【噩夢之蜃氣樓】就知道,他的手牌一到游戲的回合馬上就會飛漲回來。
“我的回合,抽牌。”
就在游戲抽出一張卡片后,果不其然的,隼人也是跟著抽出了四張卡片道:“永續(xù)魔法卡【噩夢之蜃氣樓】的效果,對方的準(zhǔn)備階段時我抽牌直到手卡為四張。但是,‘強(qiáng)力的卡片往往伴隨著巨大的風(fēng)險’,作為代價、在我的準(zhǔn)備階段時隨機(jī)丟棄這個效果所抽出卡片數(shù)量的手牌。” 【隼人:手牌0→4】
聽到隼人的話,游戲卻是調(diào)侃道:“說是代價,但是隼人你到時候真的會老老實(shí)實(shí)支付代價嗎?”
“誰知道呢?”隼人注意到游戲看向自己后場蓋卡的視線,知道他又在想著自己總是和【噩夢之蜃氣樓】一起抽到的【非常食】了,也不說什么,只是攤手道,“總之快開始你的回合、把你的新卡端上來吧,已經(jīng)迫不及待力。”
游戲笑了笑,看向自己手中的卡片,抽出一張卡后對隼人說道:“隼人伱這次使用的【王之棺】卡組是類似于貝卡斯的【卡通】那樣、圍繞著永續(xù)魔法卡【王之棺】展開的。而巧合的是,我使用的新卡跟你的【王之棺】一樣、是相同類型的卡組呢。”
“我守備表示通常召喚【三色小工具】,并發(fā)動其效果!”
隨著游戲放下卡片,他的場上躍出了三只顏色不一的齒輪零件,赫然是那經(jīng)典的紅、黃、綠三色【小工具】怪獸,不過比起原版的【小工具】們,【三色小工具】背后的齒輪被更換成了銀色、且身上也多出了許多金色的線條點(diǎn)綴原本的拼接縫,似乎是將游戲持有的【金色小工具】、【銀色小工具】也融入了這一張卡片中去。
【三色小工具】【4☆/地】
【機(jī)械族/效果】
【1300/1100】
“召喚·特殊召喚的場合才能發(fā)動【三色小工具】的效果,從我的卡組中把一張【光之黃金柜】或是有【光之黃金柜】卡名記述的魔法·陷阱卡加入手牌。”
“黃金柜?”隼人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游戲過去終結(jié)了阿圖姆的那張與市面上的同名卡效果有所不同的【封印之黃金柜】,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他之前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武藤游戲與阿圖姆的結(jié)緣,正是圍繞著那放置【千年積木】的黃金柜而開始的,他們的物語也是在光之中、在那黃金柜的封印中終結(jié),與其說游戲是圍繞著那場“決斗之儀”而創(chuàng)作了新卡組、倒不如說他是圍繞著最初結(jié)緣的“黃金柜”而創(chuàng)造的新卡。
結(jié)合“相同類型的卡組”這句話,隼人理解了一切。
“既然你都告訴了我,你的卡組也是一樣圍繞著一張卡片而運(yùn)作的,那么我怎么能讓你順利通過檢索呢?”隼人說著,一揮手道,“一回合一次·【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以外的怪獸的效果發(fā)動時,解放【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自身、來發(fā)動它的效果。”….
“將【三色小工具】效果的發(fā)動無效并除外!”
三色的齒輪零件們剛出現(xiàn)在場上,下一刻它們所在的位置被突然升起的紫色火焰所覆蓋,【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引爆了自己化作火柱將它們吞沒,隼人用自己的通常召喚抵消掉了游戲的一次通常召喚。
看著自己的【三色小工具】消失,游戲略微有些遺憾地說道:“雖然我考慮到【落穴】類召喚觸發(fā)陷阱而給【三色小工具】加上了被戰(zhàn)斗或效果破壞后、可以從我的卡組中檢索一張關(guān)聯(lián)卡在后場上蓋放的效果,但是對于【獄火機(jī)·莉莉絲】這類除外類除去效果似乎沒有抗性呢。”
“不過即使它沒能從我的卡組中檢索出【光之黃金柜】也沒有關(guān)系,因?yàn)閷?shí)際上我召喚出它來只是為了將隼人你的【獄火機(jī)·十進(jìn)管】的效果給騙出來而已哦。”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游戲展示出手牌中一張卡片,“打從一開始,我的手牌中其實(shí)就已經(jīng)有了【光之黃金柜】這張卡片了。”
“發(fā)動永續(xù)魔法卡,【光之黃金柜】!”
金色的黃金柜在游戲的后場上緩緩升起,與隼人場上的【王之棺】遙相對應(yīng),而隼人看著游戲居然是從手牌中發(fā)動的【光之黃金柜】,忍不住吐槽道:“雖然過去了那么些年,你這重坑玩家的心思還是一如既往的臟啊,用檢索騙我的康是吧。”
“換而言之,游戲你接下來是想要召喚什么強(qiáng)力怪獸了吧?”
游戲點(diǎn)點(diǎn)頭道:“當(dāng)初有一同目睹我和另一個我的那場‘決斗之儀’的隼人你,應(yīng)該還記得那張【封印之黃金柜】吧?那是另一個我最初與我相遇、也是我與另一個我進(jìn)行最后分別的象征。”
“但是,我們之間的羈絆并不會因?yàn)榉指糈そ缗c人間而斷絕,我們的物語仍將會在光中繼續(xù)下去,也就有了這張【光之黃金柜】。”
頓了頓,游戲一揮手道:“【光之黃金柜】的第一效果是,只要這張卡在魔法陷阱區(qū)域存在、就不會被怪獸的效果所破壞,然后第三效果是一回合一次,對方將怪獸從墓地中特殊召喚的場合,我從手卡中丟棄一張魔法卡、然后以那特殊召喚的怪獸為對象發(fā)動,將那體怪獸重新送去墓地。”
“以及現(xiàn)在,我要使用【光之黃金柜】的第二效果,在我的主要階段中一次,將我的卡組中一張【光之黃金柜】之外的有【光之黃金柜】卡名記述的一張卡從卡組中加入手牌。我選擇的是這張卡,【破壞龍-甘多拉·G】!”
“接著,在我的場上有【光之黃金柜】存在的場合可以發(fā)動【破壞龍-甘多拉·G】的效果,將其從我的手牌中特殊召喚!”
“白金的暴龍啊,打破封閉現(xiàn)世與冥界的禁戒、將毀滅帶去給我的敵人!出來吧,持有‘Geas’禁戒之名的全新姿態(tài)的破壞龍、【破壞龍-甘多拉·G】!”….
游戲身前,驟然升起一道深紅色的光柱,隨后那集束的光柱開始分裂為諸多細(xì)小的激光束,并收縮為一顆顆緊密排列的深紅色寶玉。身上鑲嵌著寶玉構(gòu)成線條、猙獰的破壞龍在游戲場上顯露身影、發(fā)出凄厲的咆哮!
【破壞龍-甘多拉·G】【8☆/暗】
【龍族/效果】
【0/0】
“【破壞龍】?象征你與阿圖姆訣別之意志的怪獸啊。”隼人一挑眉,“不過依舊是叫【破壞龍】而不是【破滅龍】的話,那么他的效果該不會是”
“【破壞龍-甘多拉·G】繼承的不是【破滅龍-甘多拉·X】、而是【破壞龍-甘多拉】的效果,可以通過支付我一半基本分來發(fā)動、將雙方場上除了他以外的其他卡片全部破壞并除外。”游戲指向隼人道,“就像是【光之黃金柜】的效果微妙地克制了隼人你的【荷魯斯】們從墓地中復(fù)生的效果那樣,【破壞龍-甘多拉·G】的效果恰好克制了【王之棺】!”
“雖然【王之棺】賦予了你的【荷魯斯】們不會被不取對象的效果破壞的抗性,但是當(dāng)【王之棺】時破壞后、那一抗性將會即刻消失!”
“我支付一半基本分、發(fā)動【破壞龍-甘多拉·G】的效果,以及連鎖發(fā)動手牌中的速攻魔法卡【旋風(fēng)】、將【王之棺】先行破壞去除【荷魯斯】們的抗性!”
“破壞一切吧,光龍的咆哮!”
深紅色的激光束再度自游戲場上【破壞龍-甘多拉·G】體表的寶玉中迸發(fā)、千道紅色光芒將雙方場上的卡片全部籠罩在內(nèi)、進(jìn)行無差別的破壞!
(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本章完)
39314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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