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我愛你
而此時卡卡西正在陰涼處悠閑地看著書,時不時抬起眼皮看看佐助有沒有偷懶,讓他一遍又一遍的重復小李的動作,不把他累趴下絕不休息。雖然進度已經很快了,但是想要掌握千鳥絕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本來還想緩一緩再教的,但是對手那個我愛羅,挨了一記里蓮華都能安然無恙的人,不教看著佐助送死嗎?
令他擔心的還有煦瑾,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為難她,現在這個點大概還在家里睡覺呢吧,小丫頭可不要隨便跟人走了,也不知道她見過自來也大人沒有;還有鳴人,有沒有聽話好好修煉呢?想著想著書也看不下去了,算了,還是回家看看吧。上次走的匆忙忘記買墊子把客廳鋪一下了,這次給她鋪一下吧,免得她又從沙發上摔下來。
卡卡西收了書本,起身和佐助交代了一聲就走了。佐助已經快累死了,本想叫住卡卡西,但是已經沒力氣了,稍微喘了口氣又接著訓練。鳴人也過了比賽,他沒時間悠閑悠閑的了,卡卡西就隨他去吧,他自己來。
而煦瑾想了許久,覺得長痛不如短痛,就想找卡卡西說清楚,但是一直找到傍晚也沒有找到,她的感知范圍有限,感知也沒用了。仔細想想,她從來沒有了解過卡卡西,只知道他喜歡看《親熱天堂》,平時吊兒郎當的,連他向喜歡去什么地方,經歷過什么她都不知道,她憑什么認為自己喜歡卡卡西?
唉,還是不說了吧,回家吧。暗暗下了決心,垂頭喪氣地走回家。卻又不甘心這樣,從小到大,她無論做什么都沒有退縮過,怎么在卡卡西這里就慫了呢?她好沒用,連喜歡都沒有勇氣說出口。
卡卡西,你在哪里,我真的想你了。
卡卡西回到家沒看到煦瑾,還以為她不見了。此時也差不多把木葉都翻過來了,正想著報告火影大人,余光撇到煦瑾的身影,停下來確認是本人后終于松了一口氣,同時還有幾分高興。
但是卡卡西又不想煦瑾看自己這慌慌張張的樣子,就拿著書走在她眼前,假裝偶遇。可煦瑾心里煩悶,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居然頭都不抬的繞過他就走了。心想這是怎么了,是誰惹他家大小姐不高興了?
他依舊是那懶洋洋的語氣:“怎么了,大小姐,誰惹你不高興了?”
煦瑾聽到這話還以為自己幻聽了,站在原地愣了好幾秒,真的是他?她忽然不敢轉身,她怕聽錯了,卡卡西根本就沒來。她一定是魔怔了,快走吧,回去睡一覺就沒事了。
卡卡西見她頭也不回地就走了,趕緊攔住她的去路:“阿瑾,你怎么了?”
煦瑾抬頭看著來人,是真的卡卡西,是她想念的卡卡西。怎么來的這么及時,下意識地就抱著他,他的懷抱還是那么溫暖,他的心跳也好真實。她說:“卡卡西,我想你了。”。
這一刻,她終于明白了,自己就是喜歡卡卡西。她想了解這個人,想陪伴他,想愛他,想和他一生一世。沖動也好真愛也罷,她都不管了,就是要和卡卡西在一起。
卡卡西被她這么一撞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扶住懷里的人,穩住了身形。他想他永遠都不會拒絕煦瑾的擁抱,伸手輕撫她的后背,她的頭發很滑很順,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明明體型偏瘦,但抱在懷里卻是暖暖的。
卡卡西任由煦瑾抱著,也沒意識到自己叫的是阿瑾。只想著自己這么久沒回家,不聲不響地又回來了肯定嚇壞他的大小姐了。回想起那晚的吻,她應該忘記了吧,他也該忘記的,但是他做不到。
煦瑾靠著卡卡西胸膛,聆聽他的心跳,感受他懷抱的溫暖。她有好多話想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又怕說了最想說的被拒絕……她心里好亂,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思考的方式,卡卡西明顯的感覺到這個擁抱會改變兩人的關系,至于是什么,他不敢想。他當然希望一切都如自己想的那樣美好,可是他的人生有了太多變故,這些變故告訴他,旗木卡卡西是孤獨的。他其實很怕,很怕再一次失去,就算早已決定了要明目張膽的去守護,還是有些畏畏縮縮的。
真的,他不敢賭。
煦瑾也在心里打好了算盤,她不想錯過,不想后悔。她是千手煦瑾,哪怕輸,也要輸的明明白白,輸的高貴優雅。
她放開了卡卡西,抬頭挺胸地看著他,想要說出那句話,可是還沒說她就想哭了。強忍住淚水,在心里告訴自己鎮定,要鎮定,別慌張,別害怕。
卡卡西也有些忐忑,煦瑾的雙眸霧蒙蒙的,卻閃著堅定的光芒。她要做什么?是不是一切到這就結束了?
他不想,他不愿。
“卡卡西。”煦瑾輕聲喚他。
卡卡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還是強裝鎮定,應她:“怎么了。”
她聲音里帶著幾分顫抖,糾結了一會,說:“我,我,我喜歡你。”
這句話說得字正腔圓,用盡了她所有的勇氣和全身的力氣。可是話一說出口,像是有什么東西破籠而出一般,她又有了勇氣,大聲地說:“我愛你,我要叫旗木煦瑾。”
卡卡西愣了一會,隨后又笑了,“你再說一遍。”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煦瑾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還以為卡卡西沒聽清楚,連著說了三遍。聲音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堅定,夾雜著委屈和喜悅,最后還是哭了出來。
卡卡西主動將她擁入懷中,“好阿瑾,你可不許跑了。”
“你這是什么回答?你是愛我還是不愛我?”煦瑾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在她看來,愛就是要說出來才算數。
“你說呢?”卡卡西反問她,滿眼都是煦瑾淚眼婆娑的樣子。頓時有點心疼這個傻丫頭,這樣都不明白。
“你愛我?”煦瑾環著卡卡西的腰,往他身上蹭了幾下,把眼淚蹭干凈了。
“我家里有個女主人,也是個大小姐,她的名字叫——”卡卡西的語氣里是滿滿的無奈和寵溺,慢慢給她解釋,“千手煦瑾,動不動就哭,是個小哭包;喜歡睡沙發,愛吃,愛玩;偶爾不著調,但是又乖又懂事,還很有膽量,打架還很厲害。我很喜歡。”
煦瑾只聽進了最后一句,他說我很喜歡。有些不敢相信,抬頭問他:“真的?那你不許反悔。”
“永不反悔。”卡卡西對上她的眼睛,笑話她,“我的阿瑾是個小哭包,眼睛都要哭紅了。”
“那都是你惹的,你要賠罪。”煦瑾心里除了甜蜜什么都沒有了。
“那我給你做飯?”他提議。
“還有洗碗,我不給你洗碗。”煦瑾想著既然是賠罪,那她就什么都不干。她要占據主導地位,不然以后會吃虧。
“我全包了。”卡卡西想起來還有墊子的事情,“不過在吃飯之前,我們先去買個墊子。走吧,阿瑾。”
“好好的買什么墊子啊?”煦瑾不解,追上卡卡西和他并肩而行。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仿佛在一起多年,不需要習慣。
“還不是因為你,老是睡沙發,再摔下來磕傻了怎么辦?”
“是嗎,你這么疼我?”煦瑾一聽是為了自己,笑的合不攏嘴。再一想他這是說自己笨,算了,美夢成真就不計較了。“那你會寵著我嗎?”
“會,我寵你一輩子。”
“那要是吵架了,你會不會讓著我?”
“我不會跟你吵架的,就算吵起來了,我一輩子讓著你,一輩子都輸給你好不好?”
“好,那我也不和你吵,我也讓著你。”煦瑾主動牽上了卡卡西的手,“我一輩子不也放開你。”
卡卡西抓緊了她的手,“我也不會。”
“卡卡西,我愛你。”煦瑾笑的合不攏嘴,“我愛你。”
“我知道了。”卡卡西聽著煦瑾表白,心情很好。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煦瑾感知到周圍沒人。就把卡卡西往墻上推,剛好躲進了小路的陰暗處。空出手抬起腿分別撐在他左耳邊和右肩上方的墻壁上,終于能試一試壁咚和腿咚是怎么樣的感覺了。
還好腿夠長,卡卡西靠墻靠得剛好,不然抬不上去那就尷尬了。
卡卡西心中大驚,阿瑾你這么帶勁的嗎。摟著她的腰,問她:“你不怕別人看見?”
“我感知過了,沒人。”煦瑾邪魅一笑,整個人都往他身上逼近,對上他的眼睛。“來,親一個。”
“你啊。”卡卡西扯下面罩,后者大喜,自己湊上去了。卡卡西摟著她,稍一用力兩個人的位置就改變了。
“在路上,有人來了怎么辦?”煦瑾感覺臉頰發燙,輕輕推開了卡卡西,笑嘻嘻地捂著嘴跑了。
“你剛還說不怕的。”卡卡西跟上她的腳步,還是很青澀啊。
“我餓了,我要吃飯。”煦瑾主動引開了話題。
“我回家給你做。”
“我要吃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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