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家父木葉千手扉間
煦瑾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還記恨著卡卡西對她使了瞳術,一晚上頭昏腦漲的跟醉了就似的。喝酒都沒寫輪眼的瞳術上頭,以后真得多提防提防,不然一百粒花生米都沒用。
最重要的是她和卡卡西還親上了,這八字都沒一撇呢,簡直丟死人了。感應了一下屋里除了她自己就沒別人了,于是起床洗漱。
一邊刷牙一邊回想著昨晚的事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也不知道和卡卡西的關系要怎么處理,他昨晚也很動情啊。可是早起他人又不在,很想見他,又不想見他。
果然,她不喜歡這種煩死人的精分相處模式。
這事就當沒發(fā)生過吧,村子有大事發(fā)生,三兩天之內(nèi)肯定是不回來的。洗漱完就去見了三代,把扇子和房契都帶去給他過了目。也謝過三代給她安身之所,沒有計較她壞了規(guī)矩。
三代今早就聽卡卡西把昨晚的事情告訴他了,想不到那位還派人跟蹤了。他知道煦瑾心有不甘,安撫了煦瑾,今晚他會親自去會會那位。
煦瑾是個懂事的人,既然三代發(fā)話了,她也不會再鬧什么了。除非,他找死。
“煦瑾,你應該知道村子現(xiàn)在的困境,到時候還要拜托你了。”三代露出了和藹的笑容,雖然預選賽她打了平手,但明眼人都知道她遠不止如此。
煦瑾點頭:“煦瑾定不負所托。”
“你拿了墨玉映梅扇,今后也不必隱藏身份了。就說你襁褓時期重病難治,陷入沉睡,損了元氣無法凝聚查克拉。得了二代大人的查克拉養(yǎng)護了數(shù)十年,直到十七年前才蘇醒,有了些新能力。但是一直暗處修養(yǎng)著,也學了些功夫,最近才露面。”
“啊?”煦瑾有些無語,這樣一來她不就是個老太婆了。可是她父親的年代也得有五十年了,算算時間還可能和三代同歲。問題是二代的查克拉她有,房契她有,扇子她也有,要是村里的老人或者有心人認出來了她要怎么說,那位做的事情可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三代也猜到了她的反應,煦瑾的真實情況根本沒幾個人能接受。對于異世界不免有些好奇的想要探尋一二,她還有特殊的能力更會讓所有的陰謀陽謀都集中在她身上,到時候她就是有通天的本領也難保自己次次都能逃脫。
自己年紀大了,精力大不如前,卡卡西也不能時刻在她身旁。這故事雖然有些離譜,但是年代久遠,有些事情無從考證了,還是能混淆一些視聽的。信物一應俱全,外人就是有所懷疑也不得不信。
煦瑾想不到三代還挺會編故事,而且曲折程度簡直令人稱奇。嘆了口氣,老太婆就老太婆吧,比起外人的猜忌和每日水深火熱的想辦法自保還是當老太婆劃算些。
她點點頭應下了:“行吧行吧,按您說的辦吧。”
“那就好,暗部我已經(jīng)撤了,你就安心吧。”三代就知道煦瑾是個明白人,給她點時間想想就能明白他的用意了。
“好。”這個倒是令煦瑾滿意了,這都是明面上的二代女兒了,還監(jiān)視什么呀。“爺爺,我已經(jīng)打擾您許久了,就不和您話家常了,先回去啦。”
“去吧。”三代點點頭,想起了什么,又問,“和卡卡西怎么樣了?”
這丫頭和卡卡西倒是挺配,卡卡西那小子也差不多該成家了。而且他能感覺到卡卡西的心里肯定是有煦瑾的,不然怎么會主動陪煦瑾去舊址呢?
既然他不想言說,自己就幫他試探試探吧。
煦瑾臉色復雜,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樣的,但還是笑嘻嘻的說:“還可以。”
“那就好,卡卡西他習慣了默默守護,有些事你要往明處說。”三代活了這么久也成精了,見煦瑾的的表情變化就知道有些問題,還是提點一二吧。
煦瑾也知道三代話總有話,她也想挑明啊,問題是卡卡西人不見了啊。點點頭就準備走了,臨走前三代又叫住了她,給了她錢。她有些詫異,還是收下了,這倒是提醒了她,該干找點事情干干養(yǎng)活自己了。
那晚過后,卡卡西就不見蹤影了,煦瑾也沒管。雖然有些事不能言說,但是人家也是好吃好喝好玩招待著呢,還三番兩次幫忙,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待著。
照例睡到中午12點,起床洗漱,把自己弄成一個美少女就坐在沙發(fā)上看書。這腳搭茶幾上,藍牙耳機要戴上,茶要安排上,這才最愜意呀。只可惜木葉奶茶不太好喝,就沒買了,仔細想想,找工作要提上日程了。
喝了口茶,還沒咽下去,一個欠揍的聲音讓煦瑾差點被一口茶嗆死:“你可真會享受啊!”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煦瑾一看是卡卡西半個身子倚在窗框上,想起了那晚的事,又意識到自己的坐姿太囂張了,趕緊起身。結果咳得厲害茶都灑到身上了,管不了衣服,拍著胸口順氣,卡卡西也來幫忙拍背。
一前一后的拍了好一會兒終于是緩過來了,煦瑾看著自己的臟衣服。臉有些發(fā)紅,那晚的親吻她至今記憶猶新。低著頭說道:“所以遭了現(xiàn)世報嘍。”
“那倒不至于,快去換一下衣服吧。三代找你,這里我來處理。”卡卡西覺得其實這樣也挺好,跟她玩鬧一會還能緩解一下這幾天的緊張情緒。而且她也在家里好幾天沒出去了,就隨她在家怎么造吧。
“好吧,那你等我一下。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煦瑾一聽卡卡西幫她收拾,本來還想幫忙的。但是三代找她,也不想耽誤,就乖乖回房里換衣服了。
卡卡西清理了客廳,剛好煦瑾也換好衣服出來了。注意到她額頭好像有個細小的傷口,稍微彎腰看了看,問:“額頭怎么回事?”
“你說這個啊。”煦瑾還奇怪他怎么突然湊那么近,以為他要親自己,差點一巴掌就打過去了。聽到他的詢問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心中一暖,抬起來的手改摸額頭的傷口,跟他解釋:“前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翻身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來了,爬起來的時候就磕到了茶幾。已經(jīng)好了,謝謝關心。”
“我說你啊,就這么喜歡睡沙發(fā)嗎?”
“沙發(fā)舒服呀。”
卡卡西無言以對,隨她吧。回頭買墊子鋪一鋪地上,再把茶幾往旁邊挪一挪吧,再磕就磕傻了。盤算好了就和煦瑾一起去了火影辦公室,見她扇子不離手,想著她定是很喜歡那扇子才會貼身攜帶,那樣式不像往日里見過的。
“你喜歡扇子?”
“一點小愛好而已,獻丑了。”煦瑾展開扇子,往空中一丟,只見那扇子在空中旋轉(zhuǎn)了幾圈又落回煦瑾手里。扇面半掩容顏,只露出一雙紅眸含笑,這扇子雖不比紙扇輕盈,把玩了兩天她還是能接住的。
“你還會這個?”卡卡西眼前一亮,真是美目盼兮。她今天穿了煙綠色的長裙,蓋住了腳踝,綁了個丸子頭,也有幾分仙氣在。
“小時候看電影學的。”她喜歡收集扇子。家里可有好多定制的,還有親朋好友送的,只可惜見不到了。
看到火影樓內(nèi)人員來往密集,辦公室里人滿為患。煦瑾就知道肯定出大事了,除了三代,還有兩個高層在,還有些眼熟的面孔在,一一點頭微笑就算是打了招呼。
在看這架勢,事不是一般的大。三代發(fā)話大家就都坐下了,自己也只好挨著卡卡西坐下。三代邊上的那兩個高層一直瞧著煦瑾,但今天是商量大事的,她還是留到最后再問吧。
三代一說月光疾風死了,煦瑾整個人都震驚了。疾風死了?!怎么就死了?!誰殺的?!剛和三代商量完來頭,還沒公布出去呢,那位不會趁機把鍋甩給她吧?!但她和疾風也就是一面之交,沒理由殺他。雖不至于難過,但覺得實在是可惜,聽說他還有個女朋友呢,那得多傷心啊。
想著抽空去看看他,也得等她從這里脫身了再說。一眾上忍商量著那個什么大蛇丸的事情,她也仔仔細細的聽了,什么都不知道是要等著挨打嗎?但也不能因為大蛇丸的陰謀就暫停了比賽,一來決賽都邀請了各國的權貴,貿(mào)然停賽會引起各國猜疑;二來也不能因為一些猜測損了和其他村子的交情。
雖然這交情不值錢,但還是有點用處的。
“那個小姑娘,你是哪位,瞧著面生啊?”小春開口詢問,頗有些來者不善的意思。
“我來解釋。”三代也是沒想到會被搶先,本想借這次會議讓大家認識認識煦瑾的。小春貿(mào)然發(fā)難怕是受了誰的挑唆吧,盡會添亂
煦瑾倒是不怕她,她已經(jīng)是明面上的二代女兒了,總不能什么都是三代來吧。手里把玩著扇子,微笑著說:“家父木葉千手扉間。”
“胡說!二代沒有女兒!”門炎一聽這話都要氣瘋了,二代哪里來的女兒。日斬真是糊涂,什么人都能收留。
別說小春和門炎,卡卡西沒想到煦瑾敢直接說了實話。這話對于別人那就是一個重磅炸彈,除了震驚之外都對煦瑾有了興趣,這說笑話也得符合實際不是?畢竟得罪了那兩位,想要全身而退可是很難的。
煦瑾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出,眼神示意卡卡西稍安勿躁。
“這位大人管婚姻的嗎?我父親生個孩子還要跟你報備?”煦瑾也不客氣,“我幼時生病陷入昏迷,多虧父親的查克拉養(yǎng)著才能活命。只是一覺睡了五十年,十七年前醒來時早已物是人非,一直都是三代養(yǎng)著我,最近才露面。但要仔細算起來,我和三位該是一輩的人,你們不知道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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