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在異世界的生活1
帶土的眼神也微微挪動,一瞬間就看穿了卡卡西眼神深處的警戒和試探,苦笑道:“我在這里殺煦瑾,未免也太蠢了點。”
溫家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把他們帶回來,還能瞞住不被別人知道,一看就不好惹。在不清楚事物運行方式的情況下,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當然,帶土的顧慮不止這些,他還擔心著另一個世界的她。他想回去,只有在她身邊,帶土才會覺得安心,想到她也曾經(jīng)生命垂危,帶土多少可以理解卡卡西的心情。
因此,帶土并不希望煦瑾出事,那是他回去的唯一希望。
卡卡西明白是自己過于草木皆兵,差點又讓短暫的和平局面陷入被動,冷靜過后為自己的多疑向帶土賠笑:“抱歉,是我太過警惕了。為什么不去休息,你該不是特意來陪我的吧?”
“少把自己當一回事。我只是睡不著,出來逛逛。”帶土白了卡卡西一眼,他只是想她了而已,哪里會關(guān)心卡卡西是什么心情。
“這樣啊。”卡卡西的語氣有些惋惜,他還以為自己可以有機會和帶土聊一下呢。
不過帶土能在他身旁坐著,卡卡西已經(jīng)很滿足了,他想守護住的曾經(jīng)的帶土和傳承下去的信仰,正在一點一點地重新匯聚,一點一點地回到他的身邊,回到木葉來。
短暫的交流過后兩人就陷入了沉默。
帶土抬頭拉著窗外的月亮,神色依舊平靜,眼神卻帶著淡淡的溫和,在心里思念著那個在安全之處等著他回家的女人;而卡卡西開頭看著手術(shù)室,頹廢的神色中還有愁苦的視線,在心里為煦瑾祈禱了一遍又一遍。
兩個曾經(jīng)是摯友的男人,在仇恨的枷鎖中選擇了不同道路的男人,在命運的安排下又重新匯聚到一起。在這個月亮散發(fā)著柔和光輝的普通夜晚里,想著自己此生最心愛的女人。
盡管相顧無言,卡卡西和帶土卻不覺得別扭,反而覺得這樣也不錯,因為陪伴也是最重要的交流方式之一。
靜謐的月夜下,溫家已經(jīng)徹底安靜下來,只有值夜的人還在溫家行走。
水門已經(jīng)換上溫家提前準備好的睡衣,看著溫家給他們準備的房間,剛剛躺下敲門聲就響起了,水門疑惑地開了門,發(fā)現(xiàn)是鳴人。
“怎么了鳴人?”水門看鳴人抱著枕頭和被子穿著睡衣就來了,立刻明白了鳴人的意圖,溫柔地問他:“是想跟我一起睡嗎?”
鳴人點頭,他還在擔心煦瑾,也想抓緊機會多和父親交流,思緒雜亂一時間也睡不著,干脆收拾好東西過來了。抬頭試探著問他:“可以嗎?”
“當然可以了,進來吧。”水門迎著鳴人進門,他倒是沒想過和鳴人一起睡,想到自己缺席了鳴人十六年來的成長,便欣然同意了。
溫家準備的客房很不錯,不僅需要的生活物品一應俱全,還配備了洗手間,做了干濕分離的處理。房間里還有小沙發(fā)和書桌,還有書和紙筆,尤其床還挺大的,也夠他和鳴人兩個人睡。
鳴人露出興奮的笑容,抱著東西跑到床上躺下,樂得在床上滾來滾去。發(fā)現(xiàn)這里床上的東西夠用,就把自己的枕頭被子扔到了沙發(fā)上,繼續(xù)在床上滾來滾去,不問水門關(guān)于玖辛奈的事情。
他從來沒有和父母一起睡過覺,從記事起就是自己一個人睡,每次半夜醒來的時候身邊也一個人都沒有,幼小的內(nèi)心總會被害怕和心軟填滿。
盡管后來有了伙伴,出任務在外過夜的時候身邊會有人,會覺得安心和溫暖,但這些和親情比起來,總是要遜色幾分。
鳴人滾著滾著心情就開始低落起來,他想,如果沒有紅玉,他和水門唯一的記憶就是曾經(jīng)一起戰(zhàn)斗過。現(xiàn)在他們還能在這里享受片刻的安寧,也不知道小櫻他們怎么樣了,能不能對付十尾呢?
幸虧斑和帶土也在這里,算是好事吧,起碼他們沒有機會再操縱十尾做其他的事情了。
鳴人又覺得他這樣想也不太對,斑和帶土能讓十尾穩(wěn)定下來,不亂傷人,可是如果十尾落到他們手里,那還是一樣的結(jié)果,甚至更糟糕。
水門幫鳴人把他扔在沙發(fā)上的被子疊好,和枕頭一起整齊地擺放在沙發(fā)上,感覺身后的鳴人沒有了動靜,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鳴人神色惆悵,像是在擔心著什么。
“不要擔心,煦瑾她一定會好的,要相信其他的幾位火影。”水門走到床邊坐下,輕拍著鳴人的腦袋,耐心地開導他。
鳴人都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還變得這么強,這么可靠,他不能親眼看著鳴人成長真的好遺憾。
玖辛奈,你一定也很為鳴人自豪吧。
“不是,我還在擔心忍界那邊。”
鳴人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那邊的情況細說起來比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偏偏厲害的都被傳送過來了。
“那邊的情況也確實很嚴峻,但我相信別國的影能掌控好局面。”
水門的神色變得凝重,現(xiàn)在的局面真的很不好,紅玉和澤宇在覬覦這個世界,哪倆能干的事一點也不比斑和帶土的月之眼計劃輕。
而忍界的十尾也同樣不是善茬,畢竟它的真身是輝夜,是那個利用無限月讀制造軍隊,企圖對付溫儉的人。也不知道斑和帶土知道無限月讀的真相之后,會不會收手呢?
還是說,他們一定要走到那一步,親眼看見自己的計劃是個謊言才肯收手呢?
水門思考著對策,如果能在這里說服斑和帶土放棄月之眼計劃那是最好;就算不能,斑和帶土沒有煦瑾也無法回到忍界去,暫時不會對這邊造成威脅,而且這里還有溫家,還有異能族。
眼下最好的做法就是趁著煦瑾養(yǎng)傷的時候,派人去追捕紅玉和澤宇,盡量在他們壯大之前抓住他們。等著煦瑾的傷一好,人也差不多該抓到了,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在第一時間回到忍界去。
解決十尾,還有他背后的黑絕。
水門想定了策略后神色又恢復成溫柔的樣子,低頭一看鳴人已經(jīng)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輕手輕腳地給鳴人蓋好被子,走到床的另一邊躺了下來,看著鳴人熟睡的樣子,也慢慢入睡。
佐助躺在床上休息,眼睛盯著天花板,翻來覆去的有些睡不著。他本來想去找鳴人的,聽著隔壁鳴人去了水門房間的動靜便作罷了,只能躺在床上發(fā)呆。
他不知道煦瑾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除了煦瑾的個人安全外,他也想從煦瑾那里了解一下鼬。
佐助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一點也不了解哥哥的性格和為人,后悔自己沒有探索更多的真相,只一味地相信自己看到的和需要背負一切,才會讓鼬背負這么多的侮辱和痛苦。
他以為自己是翱翔于天的雄鷹,實際上他更像一只風箏,誰拉到了線,誰就能讓佐助往拉線人預定的方向飛。
比如鼬,比如帶土。
這世上唯一一個不把他當風箏的也只有煦瑾了吧,總是冒著被槍斃的危險為他著想。
不管是叛逃那次,還是五影會談那次,又或者是他們的每一次相遇,煦瑾的想法從來都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好他、照顧好他。
盡管煦瑾也隱瞞、欺騙了自己,可佐助一點都生不起氣來。
煦瑾對他的保護和照顧,是建立在佐助知道在做什么情況下,在煦瑾這里,他能感覺到尊重和愛護。不是周圍人苦口婆心地勸誡,而是你盡管去我來收拾殘局的強大支撐。
哪怕別人的勸誡都是對的,也不及煦瑾無條件地支持他半分。
佐助想著,流下了眼淚,順著俊美的臉龐滴落在枕頭上。
鼬遇到煦瑾的時候,會不會也是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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