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八十六:亂言亂語聽不到
人們常開完笑說幫老板干十件好事,不如和老板干一件壞事。
那么這到底是玩笑話嗎?是,這肯定是玩笑話。
但你不能否認的是在這玩笑之中,卻是夾雜著客觀事實的存在。
就像邊浩安和孫衛(wèi)國,尤其是后者孫衛(wèi)國,他們二人雖然不參與解安德在商業(yè)上的抉擇,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解安德和邊浩安、孫衛(wèi)國之間的關系是要更近的。
當然這種近,不是平常意義上的近。
現(xiàn)在原本以為自己工作不到位,可能要引起解安德不滿的邊浩安,心中的擔憂總算是沒有了。
因為根據(jù)解安德的話就可以推斷出,解安德對他沒有絲毫的不滿,甚至能說是非常的放心。
所以邊浩安當然是沒有了擔憂,畢竟在工作之中能得到老板的信任,是非常的重要的。
時間來到3點20分,由深城飛往京都的航班開始檢票登記,解安德是頭等艙的乘客,他當然有優(yōu)先登機的權利。
飛機上頭等艙入口處的空姐高欣涵心跳莫名的緊張,因為在旅客名單上她又看到了解安德的名字。
果然當時間來到3點35分的時候,解安德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高欣涵的視線里。
高欣涵面帶微笑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在解安德登上飛機的時候開口打招呼。
由于解安德昨天和高欣涵聊過天,且他昨天盯著人家的腿看了好一會而,所以對于高欣涵解安德是有印象的。
所以,解安德破天荒的點頭微笑并開口回應了高欣涵“你好!”
這里有一點要提的是,解安德在外人眼里,哪怕就是在英順藥業(yè)的員工眼里,他都是那種高高在上、沉默寡言、難以捉摸的形象。
所以解安德陌生場所,跟陌生人之間更是很少有交流。
用一個詞總結解安德對人的態(tài)度,就是居高臨下。
也許有人會說你解安德重活一回,你怎么還是這般居高臨下的態(tài)度?你就不能親民一點嘛?
不能,絕對不能。
但凡有人問出這樣的問題,那么這個人肯定不是一個管理者,他多半是一個被管理者。
兩世為人,前一世的解安德好歹也是一家分公司的副總經(jīng)理,他雖然沒有全盤掌管整個公司的業(yè)務。
但前一世在解安德分管的市場部中,他是絕對的老大,他是說一不二的存在。
而正是因為這段說一不二的管理經(jīng)驗的存在,讓解安德明白一個道理,那便是管理者就是需要居高臨下去面對下屬。
因為如果作為一個管理者你不居高臨下,你不拿出你的官威和權利,那么你手底下的人就會得意忘形、就會蹬鼻子上臉。
其實說白了就是一句話,上位者親明了,那么也便不再具有威信了,所以就無法管控一家公司了。
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這一世解安德在取得了這些成績之后,他的形象越發(fā)的向著捉摸不透、向著變幻莫測發(fā)展。
從早上解安德接到蔣安雄的電話,到現(xiàn)在他坐上返回京都市的飛機,這中間的過程不過是幾個小時而已。
這幾個小時之內(nèi),解安德手機的電話在不停的響著。
蔣安雄以及丁一誠都在不時的和解安德做著匯報,他們得根據(jù)向上請示得到的反饋和解安德匯報。
解安德坐在了飛機的座椅上,高欣涵站著等待解安德將鞋子脫下,而此時解安德的手機再次響了。
打來電話的人是蔣安雄,解安德直接接起電話,他都忽略了站在一旁的高欣涵。
“解總,經(jīng)過咱們技術人員的反復排查,我們的設備不存他們所說的運行時間過久后溫度不穩(wěn)定的情況。”蔣安雄的聲音通過電話的聽筒,傳到了解安德的耳朵之中。
解安德聽到這句話后出口氣,一個手摸在了額頭上,然后起身想要去通道里打電話。
由于剛才解安德坐在椅子上時正彎腰準備脫鞋,所以他起身后才看到了等在一旁的高欣涵。
“謝謝你,你不用管我了,你忙吧,我去打個電話”解安德按住手機的送送話器位置,微笑著對高欣涵開口道。
空姐本來就是一個服務型行業(yè),更何況像解安德這種級別的乘客,更是不在乎一個空姐的所謂服務。
通道里,解安德對著電話那頭的蔣安雄做著部署。
其實解安德的部署就是早上說的那幾點,早上他最擔心的就是:如果真的是因為他們自己的問題沒有抽檢通過,那么問題就不好辦了。
現(xiàn)在從蔣安雄嘴里得到了解安德希望得到的答案,那么也就是說英順板藍根顆粒的抽檢沒有通過的原因,很可能是其他解安德不知道的因素造成的了。
但這個原因究竟是什么,此刻解安德自己也不知道了。
不過沒關系,解安德已經(jīng)在回去的路上了,無論這個原因是什么,他都將把這件事情解決掉。
打完電話的解安德站在通道里看著機場里的工作人員,他的精神再次恍惚了。
解安德已經(jīng)有了預感了,那就是此次英順板藍根顆粒沒有通過抽樣檢測,一定是有人在從中作梗。
而且更重要的是,解安德覺得這個從中作梗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因為解安德為了英順板藍根顆粒的驗收能通過,他都將肖鎮(zhèn)這種聲譽顯赫的人找來了。
但對方根本沒有顧忌肖鎮(zhèn)的存在,依舊出手讓英順板藍根顆粒的抽檢出現(xiàn)了問題。
所以這個從中作梗的人,一定不是一個等閑之輩。
解安德雙手掩面,他太累了,真的是太累了。
表面上解安德看起來是一個甩手掌柜,但實際上解安德每天都工作到很晚很晚,解安德的腦力在高負荷的運轉(zhuǎn)著。
英順藥業(yè)的總部建設需要解安德出主意,英順藥業(yè)在伊金市的投資也需要解安德的建議,還有鄂南、東南兩省的四家公司也需要解安德操心。
除此之外英順藥業(yè)場內(nèi)的各個項目,雖然解安德不再事無巨細的上手,但他總要對這些方案都看一看,有個了解吧。
而且眼下英順藥業(yè)的改革也正在如火如荼的準備著,這也是讓解安德?lián)牡拇嬖凇?br />
當然這只是解安德本職的工作,而這些工作的工作量已經(jīng)就很大了。
要知道解安德為了讓i9one這款產(chǎn)品成為王炸級別的存在,他無數(shù)個日夜在回憶著前一世關于摩托羅啦V3的細節(jié)。
除此之外,解安德還得考慮好如何將i9one這款產(chǎn)品順利的讓九游電子通訊有限公司推出。
所以你看看,解安德有多忙?
這還不算解安德平時出席各種會議、不算他回家鄉(xiāng)、不算他見各種人所需要的時間。
總之解安德的確是累,的確是心力憔悴。
“解先生,我們的飛機馬上要起飛了,您得上飛機了”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雙手掩面的解安德從恍惚中拉了回來。
“好”解安德吸口氣,跟在了空姐的身后,只是解安德的眼睛又盯著人家高欣涵的腿看了上去。
其實女人的第六感還是很奇怪的,走在前邊的高欣涵總覺的身后的解安德,好像在看著自己的屁股。
其實這是高欣涵誤會了解安德,因為解安德看的不是她的屁股,而是她的腿。
飛機進入到萬米的高空,解安德逐漸的有了睡意。
只是這一睡,等解安德醒來的時候,飛機距離降落北京只剩40分鐘了,但這時的解安德卻餓了。
這一世解安德在吃上依舊不是一個講究的人,甚至在穿上也不是一個講究的人,他到現(xiàn)在為止也才有一身定制西裝而已。
可就算是這一身定制西裝,還是年前去深城時在陸文津經(jīng)常去的店里定制的。
可以說這一世的解安德,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腰纏萬貫了,但他在吃、穿、行等日常方面,都是極其的普通的。
所以,解安德還是吃上了高欣涵給他拿來的飛機餐。
不過在解安德吃完的時候,他看著給自己收拾餐具的高欣涵突然有了一種想法。
這種想法瞬間在解安德的腦海里攻城略地,幾乎快要讓解安德不考慮后果了。
閉上眼睛,解安德閉上了眼睛。
40分鐘后,飛機平穩(wěn)的降落在了京都國際機場,此時的時間是晚上的8點25分。
解安德在下飛機的時候速度很快,快到想要和他打招呼的高欣涵都沒來的急說話,解安德就快步離開了機艙。
“這個解安德到底是干什么的?次次頭等艙,還這么年輕?”張雪薇看著解安德離開的方向,又把目光看向高欣涵“你近水樓臺先得月,你下手啊!我要是在頭等艙,早把他拿下了。”
“我可沒那個本事”高欣涵露出一個笑容“那你和乘務長說一下,把你調(diào)到頭等艙,我去經(jīng)濟艙,我在哪都無所謂!”
“我倒是想呢,問題是我沒有你這個顏值啊!”張雪薇嘆口氣“你得利用你這個優(yōu)勢你懂嗎?咱們這個工作能干幾年啊?你乘機找個金龜婿!”
“行了、行了,你別用你的歪理給我洗腦了,你要想來你來,不行我替你和乘務長去說。”
“別,別,我可不想挨罵”張雪薇微微搖頭轉(zhuǎn)身走向了經(jīng)濟艙。
4月份的京都夜晚已經(jīng)不冷了,穿著一身制服的高欣涵走到公交站牌處,準備坐機場大巴去京都的家里。
其實高欣涵的公司是有通勤車的,但通勤車的終點站遠沒有機場大巴方便。
所以每一次高欣涵休息的時候,她都是坐機場大巴回家的。
就在高欣涵排隊的時候,一輛寶馬轎車停在了高欣涵的跟前。
瞬間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車子,而車子的玻璃在此時也正好搖了下來。
“上車。”車子里的男人和高欣涵四目相對。
高欣涵看著車里的男子,并沒有打開車門,她像是在猶豫。
“上車”車子里的男人再一次開口,這一次語氣似乎帶著不耐煩了。
這一次,高欣涵也上車了。
很快,這輛寶馬轎車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
只是留在原地的人們似乎都在討論著這件事情,但他們的語言很是不友好。
不過這都無所謂,因為高欣涵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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