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四十:能人被人知
種什么因,得什么果。
東丹學院的校長劉義洲在解安德這里種的是善因,所以他肯定是能在解安德這里得到善果的。
別的不說,解安德捐贈給東丹學院的20萬捐款,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解安德結的善果。
你要知道解安德捐贈給東丹學院的這20萬,是在2001年的時間段也就是去年發生的。
而萬,其價值甚至超過了萬。
所以對于當時解安德捐贈的這20萬,劉義洲是感覺到不可思議的。
但現在劉義洲在得知了解安德就是英順藥業的董事長后,他瞬間覺得解安德捐贈的這20萬,對于解安德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開玩笑一個醫藥公司的老板,且是整個東丹市最有名的醫藥公司的老板,出手捐贈20萬可不就是九牛一毛么。
其實在解安德重生后,他遇到劉義洲是非常幸運的,起碼解安德因為遇到劉義洲,給他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劉義洲是一個學術型的校長,劉義洲是一個支持創新的校長。
正是因為劉義洲是這樣一個人,所以他才會允許解安德長期不歸校,而且在解安德的學業方面,劉義洲更是做到了極大的開綠燈。
當然劉義洲之所以允許解安德,有如此超越規矩的行為,是因為他相信解安德會再次發明出比肩多功能充電器的產品,從而給東丹學院帶來榮譽。
現在解安德的真實情況暴露了,解安德雖然沒有發明比肩多功能充電器的產品。
但此刻解安德所取得的成績,卻是讓劉義洲無法相信的,也是能給東丹學院帶來更多的可能的。
視線回到解安德的身上,他在接到劉義洲的電話后,他就覺得劉義洲的這通電話有些客氣,而且客氣的有些讓解安德不適應。
所以解安德決定在2月份最后一天,也就是2月28日去一趟東丹學院。
因為這一天距離東丹學院開學還有幾天時間,所以東丹學院的人流量也沒有開學后的人流量大。
這個時候解安德去學校,是最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的。
但剛剛回到學校的解安德,就遇到了一個熟人,這個熟人是溫世凡。
看著溫世凡的身影,解安德的思緒瞬和回憶瞬間被拉了回來,他想到了溫世凡下黑手打李少鵬的事情。
想到這件事情,解安德這才想起當初他答應過李少鵬,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會幫著李少鵬報溫世凡的下黑手之仇的。
但后來呢?
后來解安德食言了,他幫助李少鵬復仇的事情,好像只是停留在幫著找了和溫世凡一個宿舍的連燦。
可后來因為連燦無法實施計劃,所以關于報仇溫世凡的這件事情似,乎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解安德發現了溫世凡,溫世凡并沒有發現解安德。
解安德盯著溫世凡的身影,直到溫世凡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咚咚”在解安德剛敲了一下門后,劉義洲就打開了門。
“安德,快,進來坐”劉義洲還是這樣的客氣,他說話的語氣已經是客氣的有些過頭了“想喝點什么?茶?還是飲料?”
“劉校,我白開水就行”解安德的感覺很不好,或者說他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一樣。
“白開水好,白開水有利于身體健康,你是學醫的,這個你肯定知道”劉義洲在飲水機上給解安德接著白開水“安德,坐,站在那干嘛?”
事出反常必有妖,之前解安德也不是沒來找過劉義洲。
但之前解安德找到劉義洲的時候,劉義洲哪像現在這般客氣。
此刻的劉義洲,能說是非常尊敬的對待著解安德。
而之前解安德來找劉義洲的時候,那都是站著,而且劉義洲的語氣更像是一個長者對一個晚輩的教誨。
其實這才對,因為無論從年齡還是從身份來看,劉義洲批評解安德就是無可厚非的,也是理所當然的。
但今天的劉義洲不僅不批評解安德,甚至他對解安德的尊敬過了頭。
別的不說,就說劉義洲剛才和解安德說解安德是學醫的,所以懂得白開水對身體的好處。
你聽聽這不是拍馬屁是什么?啊?
解安德雖說是個學醫的,但解安德一年多都不在學校上一堂課,這算哪門子學醫的?
劉義洲這話,不就是相當于劉義洲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解安德起身彎腰,接過劉義洲遞來的水杯“謝謝劉校。”
“跟我還客氣”劉義洲一臉微笑的坐在解安德的對面。
“劉校,您今天找我是?”解安德把水杯放在自己的跟前。
“我找你當然是有事了”劉義洲假裝一臉的嚴肅,但嘴角卻是帶著微笑“我這個校長當得不稱職啊!我們學校出了你這么優秀的人才,我這個當校長的竟然渾然不知?你說可笑不可笑?”
對話進行到這里,解安德隱約覺得劉義洲好像知道了他的身份了一樣。
果然,劉義洲在下一秒開口道“安德啊,我不稱職,但你做的也不對,你取得了優秀的成績怎么能藏起來呢?這是你的榮耀!也是我們東丹學院的榮耀!”
“劉校,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啊?”解安德疑惑的問道。
“你看看你,到現在還和我隱瞞”劉義洲輕輕的嘆氣,好像是很失望一樣“你是非得讓我自己說出來是吧?”
“不是劉校,我是真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事情”解安德一臉的無辜“要不您稍微的提醒我一下?”
解安德的話說完,劉義洲照辦了,他真的提醒了。
但劉義洲卻只說了四個字,這四個字是:英順藥業。
得,事情進行到了這樣一種進程,解安德已經知道劉義洲是真的知道他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不過實話實說,解安德沒有絲毫的意外,更沒有絲毫的緊張。
解安德一臉的平靜,轉而露出了笑容然后微微的搖頭“我當您說的什么事情呢,就這事兒啊!”
“安德,這事可是大事兒!”
沒錯,這事的確是大事。
無論在誰的眼里,解安德不過是一個剛剛20歲出頭的大學生而已。
可現在就是在這個學生手里擁有著,整個東丹市乃至整個鄂東省最有潛力的醫藥公司,這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啊。
所以,這就是一件大事,而且這件大事得解安德詳細的說一說。
只是解安德似乎很不在意一樣,他端起了面前那杯一直未動的水杯,然后慢慢的喝了一口。
解安德在思考,或者說解安德在做一個決定,而且這個決定至關重要。
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更沒有包的住火的紙。
所以剛才解安德在聽到劉義洲說英順藥業這四個字之后,他并不感到驚訝,相反解安德竟然有些好奇。
當然解安德好奇的是,劉義洲是怎么知道自己的這個身份的呢?
而現在解安德猶豫的是,他是不是要將自己的這個真實身份,徹底的坦白給劉義洲。
雖然劉義洲已經知道了解安德是英順藥業的老板這則消息,但解安德有無數個理由可以將這個身份給去除掉。
不過話說回來了,劉義洲既然能知道解安德的真實身份,那就說明劉義洲的能量比解安德想的要大一些。
所以問題來了,如果解安德否定他自己是英順藥業老板這個身份。
那么以劉義洲的能量,是否能夠判斷出解安德所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其實解安德自己的心里,之所以對劉義洲知道自己的身份感到不驚訝,是因為解安德自己也清楚,他在東丹市露面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解安德在如此多的露面情況下,解安德真實身份被泄露是遲早要發生的事情。
解安德放下了水杯,他已經做出了決定“劉校,您言重了,這算什么大事啊!”
“這還不算大事?你現在是英順藥業的老板,是整個東丹市的驕傲,更是我們東丹學院的驕傲。”劉義洲說的很是激動,他的整個身子向前傾去。
“劉校,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聽說,我是英順藥業老板這個消息的。”解安德的表情變得嚴肅“但我要跟你說的清楚一點,我的確是和英順藥業有關系,但英順藥業不是我個人的。”
解安德的話讓劉義洲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看向解安德并沒有說話,但明顯他在等著解安德的回答。
解安德也繼續開口道“劉校,您出社會這么多年,我想您過的橋比我走的路還多,您說我一個學生。能有這么大的能量擁有一家藥企嗎?能讓東丹市市政府投資嗎?”
有道理,解安德這話說的就是有道理。
哪怕就是劉義洲自己,在剛聽到解安德是英順藥業老板這個消息的時候,他也是持有著懷疑的態度的。
“劉校,英順藥業我只是一個小小的股東,我的那些合作伙伴才是真正的擁有者。”解安德繼續開口“要不是我這些合作伙伴,我這個德行怎么可能有英順藥業這個企業?”
有道理,更有道理了。
根據解安德的話,劉義洲捕捉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這個信息就是解安德說他有合作伙伴,而且是因為這些合作伙伴,所以解安德才和英順藥業有了關系。
一瞬間,劉義洲因為解安德的這番話說的啞口無言了。
但解安德說的也對,英順藥業的確就不是解安德一個人的,英順藥業就是有其他的股東。
別的不說,目前的英順藥業就是有很多的股東。
你比如說告訴劉義洲解安德真實身份的劉力鵬,他也是英順藥業的股東。
其次目前的英順藥業有一個最厲害的股東,這個股東就是鄧晨月。
說起鄧晨月,正是因為鄧晨月是英順藥業的股東,所以解安德才會并不是很擔心的把自己的身份,半真半假的告訴劉義洲。
但現在,無論是解安德還是劉義洲,他們對彼此都充滿了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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